接着,颜二生就又说:
“不瞒你说!我当时可看到的跟你一样。”
“跟我一样?!什……什么意思?”龙阳就问。
对方顿了顿,就又说:
“当初,我发现你不见以后,也看到了这石头上的字迹跟箭头。当时我也以为是你留下的,所以才又朝着这方向跟了去。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后来,应该也看到了那石壁上的两扇大门吧?并且还从门角下的洞钻了进去是吧?”
他这么一说,龙阳顿时显得有些惊讶,又说:
“诶?!这……这么说,那洞真是你给弄开的。……不过,那门板儿看上去可得费不小劲儿啊?你是怎么弄来的?”
接着,颜二生却是说:
“不瞒你说,那洞可不是我的杰作,我刚到那儿时,那里就已经开了一个洞。”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龙阳又是好奇问。
接着,对方就又说:”
“我的猜想是,在此之前,里面一定就有人曾进去过。”
“进……进去过?!那,那会是谁呢?”
“是谁!你觉得的呢?你不刚刚都还在猜测那人吗?”
一时间,龙阳是顿时不经拍了一下自个儿的脑袋。
“唉?!你是说,在门角弄开这洞的人,跟那之前故意弄反那记号上箭头的,就应该是同一个人?”
他这一说完,就无意朝颜二生看了看,想看看他怎么回应。
不料,颜二生却是不由点了点头。
“不错!大体的,我还可以从头给你理一理。”
他托了托下巴,又说:
“?好!咱就从之前最开始说起。之前,也就是在咱们找那漏掉的赑屃之时。无意间,就沿路发现了一滩滩的血迹。而也正是这血迹,我们又看到那掉落在碎石堆里,还是粘着血的木匣子。
但正当我们打开那木匣子的同时,不知怎么着,就掉下了个黑黢黢肉乎乎的怪物。
我之前也曾说过,那一路跟踪我们的人,当时就在咱俩的头顶之上挂着呢!并且,还被那黑不溜秋的东西咬得很惨。
当时,他见自己就要暴露了出来,所以才又及时地将那咬住他的东西给拔了下来,并又顺势向咱俩猛抛了下来,从而将咱们得视线转移了开。
也是直到最后,他才又借机逃跑了。但即使那木匣子掉在了地上,他也没能再即时去捡。
但我想,那木匣子里的东西应该对他很重要,所以才会使得他甘冒被对方所咬咬得风险。”
他正说着之时,龙阳却又突然打岔道:
“等等,等等等等!嘶~我说,我怎么这么听着听着,就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呢?……你看,你都说了,那木匣子里的东西对他很重要,以至于冒着很大风险也要将其护住。但是,为什么在之后,他又舍弃了那东西而独自逃离呢?
他总不会是匆忙之间给忘了吧?要是这么说,那就好比是肚子痛得要命之时,等自个儿拿了厕纸再冲到厕所,却又忘了什么叫做拉屎。这……这不明显不符合常理嘛!
要不然,要不然就是他怕咱们?所以才不敢正面面对咱们。不过,像这等经常走夜路的亡命之徒,他不会是连跟咱们面对面站着的胆儿对没有吧?显然,这也不符合常理。……我说,那么你又是怎么看的呢?”
听了龙阳的这么一番分析,颜二生却是不由顿了顿,接着却又说:
“没错!这的确有些不合常理。但是,这也不代表就没有第三种可能啊?”
“第三种?!能有这种可能?反正我是想不到。你平时脑子转得比我快,那……那你倒是说说还有哪种可能。”
接着,那颜二生是不由地呼了一口气,又说:
“这种可能,也很简单!我想,对方不是因为害怕我们而躲开我们,而是怕我们看清他的相貌。
也就是说,那人,有可能你我都认识他。所以说一旦被我们看见,那么就定会暴露他自己的身份。”
龙阳这么一听,就也似意识到了什么,一时间,他张大了口。
“你……你是说,那人,可能就在曾老爷子那几人中?……不,不会吧!你,你确定没搞错?应该不会有这种可能吧?”
这时,颜二生不由抖了抖身上的泥土,又说:
“不会有这种可能?哼!看来,还是你龙大胖子太天真了。你看,在来之前我是怎么跟你说得?!我说,梦阿婆所说的那股势力,其实早已经留意到了我们的动作。
你小子,当时还死活不信呢?还在天真地说,说什么大不了来个各路豪杰相会呢?都快拜把子喝牛血,风风火火闯九州了。怎么,现在看到了吧!你他娘的要是再这么天真癌发作,早晚会让别人在你背后狠狠戳上几刀的。”
见颜二生这么一说完,龙阳是不由顿时一愣。
“我……我靠,这千言万语,还是不如一句俗话说得好啊!看来这山贼毛贼,最终还是家贼难防啊!……要是事后被我知道那人是谁,他娘的,我定要剥了它的皮当纸写。”
……
又是不一会儿,颜二生又说:
“我看,这事情还没完呢!再说之后,那木匣子也就落在了咱俩的手中,不过那人应该也早就意识到了。再后来,知道咱们会顺着标记再走回去,所以那人才提前在前方对标记动了手脚。
果不其然,在不久后,咱们就察觉到了标记上的箭头不对劲儿,所以一时就犯起了疑心。而这,也正是对方的高明之处。
因为他知道咱们不会朝着那动过手脚的方向走,并且也知道咱们会不断尝试从另外的三个方向探寻,从而直到找到正确的道路。
于是果然,我们的行动也就正应证了他的猜想。当时,我们是从一个原点,而朝着相背的方向走去。而这也就正中了他的全套。
因为,他早就预先在某处设好了埋伏,而接下来的,也就有了你的头被人从后背击中的那一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