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二人又听了有那么一会儿,不由觉得枪声有些蹊跷。
一时间,龙阳就说:
“唉?!我说,这枪声……怎么听着这么熟悉呢?”
那颜二生托了托下巴,忙又回复说:
“嘶~?嗯,错不了!这是那托把子激发时发出的声音。你使了这么久的托把子,这声音,应该不难辨出吧?”
接着,龙阳就又是听了了一会儿。
“唉~?你还别说。你要是这么一说,还真是有点像。不过,好像又不全是。”
他中途顿了一会儿,接着又说:
“难不成?这是……这是曾老爷子他们?……可是,咱们走的时候,他们不是还在那原地等着吗?怎么?他们也进来来了?”
不料他这一问完,那颜二生却只是摇了摇脑袋,貌似也不太清楚。
……
又是过了不一会儿,两人便没再去细想了,就又顺着那阁楼的楼梯继续往下走,三两下便下到了阁楼的底部。
到了底部之后,两人就又发现,那刚才还不时响起的枪声,此时却又是莫名地停了下来。一时间,两人是面面相觑,不知道这到底又是什么情况!
无奈之下,两人只好是继续朝前方探去。这最下面的一层阁楼相较于其他而言,明显要宽得多,两侧的护栏是上下闭合的,就跟装了防盗网一样。
接着,顺着阁廊继续走,就这么走着走着,直到走到整层楼最中间的位置时。走廊就开始往右方拐了去,而顺着在继续走,也就出了这偌大的巨楼。
两人这么继续走着走着,途中又经过了好几个类似于小吊脚楼风格的建筑,并且从中直直通过。如果要形容一番的话,就好比从故宫直走会经过午门、端门这一道道的建筑。同样,二人是一路推开了一扇又一扇的木门。不由地,倒是觉得有些豪华气派。
一路走去,二人是不由连连称赞。
这么走着估计又有个十几分钟,直到脚下的走廊变成了青石板,二人才算是看到了整条走廊的尽头。并且,就在前方的不远处,赫然就出现了像是一道大门的轮廓。
然而,等两人走进这么一看,却又发现那并不是什么门,而更像是一架半吊起来的桥。
所谓这半吊起来的桥,就是一头被绳索或锁链吊起的桥体。这就好比古时候进入重要城池或是军事堡垒的唯一通道。在古代,重要的军事重镇周围都有护城河,而在护城河又设有桥头。桥的一端被绳子拉起并且固定,如果对面来的是友军,这边人就会放绳子铺桥,反之若是敌军,也就起到了截断路径的作用。
这时,两人的眼前正是悬着一条将近四五十米的木桥。并且,就在看不底的桥下面,还依能听见远在暗流河在涌动着的声音。
这时,龙阳是不由就说:
“唉~?这东西,我之前倒是在电影儿里有看过,说是有了这玩意儿,让谁进谁就进,让谁出谁就出……难不成,这里是打仗用的?”
一时间,颜二生对四周看了看,他用手摸了摸一旁的木梁,又说:
“在这儿打仗的话!可能性应该不是很大。你想想,有谁打仗能打到这旮旯地儿来?并且,这周围的建筑相对保存完好,除了有些东西开始风化掉以外,要说明显因利器所穿戳而破损的痕迹,倒是没有发现。
因此,我觉得这应该更像是一种象征,象征着某位权位极高的人,或是某个族群曾在某个战争时期的辉煌一时。所以,就算是死后,也得在九泉之下继续享有生前的那种辉煌。说白了,这些都是陪葬用的,跟咱们国家的兵马俑差不多。”
龙阳不由挠了挠头,又是说: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儿啊!看来,这地方跟那兵马俑也有一拼啊!依我看,说不定这里比秦兵马俑还要气派呢!要是今后这里再被发掘,说不定秦兵马俑就得排老二了。……不过说归说,那……那接下来,咱又该怎么办?”
龙阳这一说完,就是对那高悬的桥瞟了瞟。
然而,那颜二生是不由地顿了顿,又那么想了一会儿,就说:
“……啧!我知道你的想法,你不就是想说从这桥上过去吗?但是……”
龙阳见他有所顾虑,立马又问:
“嘶?!这……这上面难道还有什么机关的不成。你说说,到底有什么好但是的?”
一时间,颜二生不由皱了皱眉头。
“我不是担心这上面有机关,我想说的是,这桥已经放这儿有不少年份了,我担心这桥悬着的那部分,到时候能否安全地放下来。就算安全放了下来,由于常年的风化作用,要是真从那上面走,我担心吃不准哪一脚就有可能从上面掉下去。要是真掉这见不到底儿的地下暗河,估计连尸骨都难再找回。”
就听颜二生这么一说,一时间,那龙阳也是不由犯起了嘀咕。
“那……那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总不致于待在这儿娶妻生子吧?况且,咱也不知道那曾老头儿一群人,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呢?还有那刚才的枪声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即便是一时间出现了幻听,也总不至于两人都出现幻听吧?”
他这么一说,那颜二生倒也是不由地深吸了一口:
“也罢!看来,他爹的也只能是这样了。与其在这儿没完没了的瞎转悠,还不如姑且这么一试呢!……行了!我废话也不多了,咱说干就干,就是现在。”
说完,颜二生是立马扔了烟头,接着就去打量那两个缠着绳索的转轴。
他靠近那东西后,就用手捏了捏那绳索。就这么看上去,虽然那表面上有些风化的痕迹,但貌似还挺结实。一开始,他以为那绳索是金属类所制成的,可等再这么仔细一看,却又觉得更像是多种材料所混编的。
不一会儿后,随着两人同时转动那轮轴,伴着一声声“嘎吱嘎吱”的声音,悬在半空中的木桥就被缓缓地放了下来。
看起来,事情比两人先前预想的顺利得多。不一会儿后,木桥的另一端就已是稳稳地搭在了近五十米开在的对岸。这么一来,两人是不由地一阵儿如释重负。
接着,又是各自整理了一下东西。接着,那颜二生就首先踏了上去。
踏上这这桥,最令二人感到胆寒的是那桥的两边没有扶手。况且桥身距底下的河到底有多深,谁也没法估量。一时间,那呼呼的风从耳朵的两边直吹来,不由就让人心里直打寒颤。
但唯一所幸的是周围的一边漆黑,即使是恐高的人,也看不清底下到底是怎样一副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