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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公主和亲(2)

夏庭秋眉头深锁,神情凝重,“此事还有谁知道?”

“这里只有我一人。”我说,“连公主都不知道。”

“可你将来怎么逃脱?”

“说是会有数支人马假装运宝以转移视线。我爹要我到时候听从指挥。”

“若你被抓……”

我讥讽而笑,“我爹说了,我是郡主,即使被抓了,也不会杀我的。”

夏庭秋恼怒,低叱道:“简直胡闹!”

“嘘――”我伸出食指。

夏庭秋问:“为什么偏偏叫你去做这事?”

“不叫我叫谁?”我反问,几分自得,“我倒不是自夸,京中贵族之女,谁能有我这样大胆心细,又会点武功的?”

夏庭秋嗤笑,“小雨儿,你这人这么蠢,根本不会耍心眼,性子又倔宁折不弯,肯定死无全尸。”

“你说得也太直接了。”虽然他说的都是实话。

“我说错了?”夏庭秋作天真无知状。

“没有……”我沮丧地趴在桌子上,嘟囔道,“我素来无用,若做成了这事,也可以帮我爹一把。我们陆家近来处境越来越不好了,我总得为这个家做点什么。”

“皇帝大了呀。”夏庭秋也摇头叹气。

皇帝萧政今年十九岁,去年满十八的时候已经亲政,但是大部分权还在我爹手里。连我都不再把他当作童年的玩伴了,我爹却还当人家是个不能独当大局的孩子。

夏庭秋严肃道:“我这次来,也是受了大师兄的嘱托,他说你若有半点不愿意,只管把你打晕了带回山里就是。不过看样子,你是不肯跟我走的。”

我怎么不想走了,我在内心哭着喊着想回山里去。可是我不再是十岁小丫头了,家族有难,到我挺身而出的时刻了。

我对二师兄笑笑,拍胸脯道:“我知道你们关心我。不用担心,我有信心安全回来的。”

夏庭秋正要说话,神色忽然一变,“有人来了。”

他躲进屏风后面。过了片刻,我的侍女夏荷在外面敲了敲门。

“郡主,封大人问你准备好了吗?要启程赶路了。”

“知道了。你们先过去,我一会儿就到。”

“是。还有,您要婢子送给封大人的烫伤药,婢子已经送过去了。封大人很是感激,要婢子代他向您道谢。”

我这才想起先前随口的一声吩咐。我大嫂是医仙之女,我下山前她给了我不少好药。封峥到底是保护我才受伤的,送点药过去也是应该的。

我打发了侍女,转头看夏庭秋正笑得一脸诡异地看着我。

“还给人家送伤药啊。我当年掉山沟里,要你给我端碗汤都不肯。”

我叉手道:“人家是为了护我才受伤的,我这叫知恩懂礼。还有那个汤,你要念几年才罢休!是大嫂说了你有伤在身,不给你喝酸辣汤的!”

“我不过说一句,你立刻炸毛。难怪都说女生外向。”夏庭秋撇了撇嘴,怨妇嘴脸。

夏庭秋以前送我回京过年时,见过封峥几面,对他印象还不错。他说:“这人是一本正经了点,可是为人刚正,光明磊落,又有真才实学。”

我就说:“那师兄的意思,是觉得我这人不学无术,卑鄙阴险,又不正经咯?”

“难得你也有自省的时候。”夏庭秋感动了。

我气绝。

“不多说了。我也给你带了点东西。”夏庭秋递给了我一个蓝布包。

我打开看,里面是一盒药,一个罗盘,几份伪造的通关文牒,还有一套夜行衣。药是二师兄给的,罗盘和通关文牒肯定是细心的大师兄准备的,衣服自然是三师兄为我做的。

夏庭秋给我说明了那些药的各自用途,见天色不早了,他也起身告辞。

外面阳光已经大好,天空晴朗,是个赶路的好日子。夏庭秋浅白衣衫在风中轻摆,清俊的脸上清楚地写着担忧。他深深看了我一眼,说:“你好好保重。”

我看着他翻墙而去,身手潇洒,宛如一阵清风。

我想他肯定很担心我的,不过我同他这些年嬉笑怒骂习惯了,那些温情的关心的话,反而说不出口。

我想起临行前,我爹说的话。他说:“让你去冒险,并非爹的本意。实在是,有这太多不得已了。”

成年人总是有着很多不得已。我相信我爹是疼惜我的,只是家族利益摆在前面,他顾不上那么多罢了。

只是我也不清楚,如果一个家族要衰落,是否是我爹一人可以力挽狂澜的。

我们一路北上,沿途风貌渐渐不同。

京城以北,渐以华、素两族人杂居居多,房屋建筑多带有民族特色,红墙金瓦,屋檐厚重翘,窗棱窄小。地貌也由平原转为丘陵,还隐约可见东北处的山脉绵延。

此刻恰逢开春,路两边的桃花有些已经开了,虽然没有书里写的那般花开三千、灼灼其华,但那几枝稀疏的粉色在春日寒风之中微微哉哉地摇摆,也格外惹人怜爱。

嘉月这样一个娇养在深宫的女孩子,自然很快就被外面新奇多彩的世界吸引了过去,终于不再成天哭泣。

她无意看到菜场里有人卖山鸡,觉得那鸟羽毛艳丽,就想要一只。

下人得了懿旨,拿一两银子买了一只山鸡和一个笼子回来。

嘉月还给那山鸡起了个名字叫蓝凤,每日拿吃剩的米去喂它。

那畜生也懂看人脸色,知道嘉月是主子,每次她来了,它都打起精神在笼子里雄赳赳气昂昂地踱步,讨她开心。

而我看这山鸡就如同看一道辣子鸡丁,或是干笋焖鸡。所以鸡每次见了我,都缩到笼子一头发抖。

越往北走,山脉越多。我们的队伍也开始爬山涉水。

我还好,反正坐在车了。封峥他们那些侍卫就比较辛苦了。山路地不好,马容易崴着脚或者落了铁掌,所以封峥他们都下马来徒步。

我从车窗户往外望,就时常可以看到封峥的背影。青年人高大挺拔,看着背影,就觉得此人坚实可靠。

我看封峥现在骑术娴熟,忽然想起我当年朝他脸上扔马粪的事。

听说封峥被人扔了马粪后,好一阵子见到马就反胃,连马圈都不去。而且还养成了洁癖,进门就要洗手洗脸,身上一丝灰都不沾,身上常备帕子。

我想幸好他克服了对马的反感,不然如今他身为京畿卫,经常要巡视京城,不能骑马,那就只有骑驴了。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我眼里自动将封峥胯下那匹精壮的栗色大马换成了一头黑皮短腿长耳朵驴。

那场景太滑稽了,我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封峥黑着脸回头瞪我一眼,“笑什么?”

我说:“我在想,假如……”

“不用说了!”封峥没好气地打断我,“你一假如就没好事,我不想听!”

不说就不说,我自己偷着乐。

我们此行一路向北,正逢春季,北方春天比南方来的略晚。所以这一路,我们是踏春而行。

山林茂密森严,怪石嶙峋,山泉又自石上流过。泉水汇集成一个小潭,水边有一株野樱正开花。粉红似清雪的花瓣随风轻轻飘下,落到水面,再随着水流蜿蜒而下。

嘉月那些女孩子们以前只在画里见过这般美景,觉得此处十分适合伤春。于是停了车,在潭边稍事休息。

樱花飘零确实挺美的。水潭里还有小鱼,花瓣落到水面,鱼儿竞相吞食。

嘉月觉得有趣极了,折了一只花,走到潭边去逗鱼。没想她脚下石头一松,眼看整个人往潭里栽去。

我和封峥几乎是同时出手,他快我半步,一把拉住嘉月的手,带着她一个转身,挽住了她的腰。

公主是得救了,可是我却踩着了青苔,没有站稳,噗通一声掉进水里。

阳春三月,山泉还是冰冷刺骨的,而且潭底的尖石头还把我膝盖硌了一下,痛得我脸都扭曲了。

封峥离我最近。他反应过来,将公主推给侍女,就要跳下来救我。

我忙喊:“不用!不用!我会水!”

这么冷的天,他下来也遭罪。我心肠好,也就不拖着他来受这么一回了。

封峥没跳下来,不过他立刻解了佩剑,把剑鞘伸过来让我抓。

我识水性,这潭子也不深。我游了几下就踩到了底,自己爬了起来,然后被封峥拉上了岸。

这下,从头到脚是全湿透了,衣服还在不断往下趟水。

封峥皱着眉头看我,下一刻,一件还带着的体温的披风搭在了我的肩上,将我一下包裹住。

我不禁感激地看了他一眼,只是我冻得直哆嗦,上下牙齿打架,真心想说句谢谢话的,却只发得出嘶嘶声。

嘉月忙不迭嚷嚷:“还愣着干吗?赶紧服侍郡主换衣服啊!”

侍女们匆匆跑来,要把我从封峥手里接了过去。

封峥一放手,我膝盖剧烈地疼,人往地上滑。他看着我,眉头一皱,一下将我打横抱起。

我浑身冰冷,脸上却发烫,语无伦次道:“你,你,你,你发什么神经?快放我下来!”

封峥神色肃穆,“我放你下来,你走得动吗?”

好吧,我忍了。

封峥抱我回了我的车上。娟子和夏荷已经搬来了几个暖炉,把车厢里烘得格外暖和。我散了头发,再把身上的湿衣服脱了干净。夏荷拿热被子把我裹成一个大蚕蛹,娟子端来姜汤喂我喝。

我看不上那姜汤,问:“有没有酒?”

“女孩子家,喝什么酒?”封峥在车外听到了,轻喝道。

我辩解:“我每次喝姜汤都会吐。”

我不是骗人。姜放菜里,我吃着没关系,煮汤喝就让我反胃。

封峥说:“这荒山野岭的,哪里来的酒?”

我一边哆嗦一边笑,“别,别说你们不偷,偷藏酒?”

封峥轻喝了一声“胡闹”,然后大步走了,估计是懒得理我。

我只好勉强喝了两口姜汤。聊胜于无,病了最麻烦。

车门上忽然敲响了两声。夏荷拉开一条缝,外面的人递进来一个酒壶。

我大乐,连声道谢。

娟子进来笑道:“郡主先别忙着道谢啦,封大人送了酒就走了,您说了也白说。”

“就走了?”

“是呀!转身就走了。”娟子秀气的五官挤做一团,“封大人生得可真俊,就是总没个笑脸……”

“娟子!”夏荷提醒她。

娟子急忙低下头。

我喝着酒笑,“没事,你说得对。他那人就那样,好像咱们欠了他五百万两银子没还似的。”

两个侍女都笑了起来。

我这一落水,闹了一个大笑话,我爹的老脸泡了汤。

这事也不知怎么传到了他老人家的耳朵里,过了几日京城里有快马过来给公主送皇帝的信,顺便捎了一封我爹给我的家书。

我爹在家书里把我骂了个狗血淋头,他甚至在书信里用了很多成语典故。这对于我爹这个粗人来说,意味着他已经怒到满口喷脏话了。而帮他书写润笔的王书记只好为尊者讳,自己填了一点文明词进去。

我爹还在信里骂我“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说的好像我有心淹死公主,却不小心自己落水似的。我想,偷看这封信的皇帝亲信看到这句,不知道什么想法。

这次落水倒是有一大好处,就是封峥借口出门在外危机四伏,再不允许中途停靠下来游山玩水。

我虽然也少了许多消遣,可是早一日把公主送到北辽,就可早一日偷那个国宝,我也可以早一日回国。

我们即将前往的边关是长裕关,就是依山而建,山壁陡峭险峻,壁立千仞。长裕关所在的那条山脉就叫长裕山,东西走向,延绵数十里,行程一道天然屏障,将南北两地分隔开来。

长裕关在山的东头,前阵子丢的那个长平关在山西头。本来从长平去北辽要近一点的,但是长平是国耻,在长平嫁公主,耻上加耻,这才改在了长裕关。

长裕关山下有个县叫易通,我们就将在易通稍事修整两日,然后和北辽迎亲的官员在长裕关汇合。

公主的车马驾到,显然在易通这里引起了轰动。我们进城一路,百姓们蜂拥而至,围在路两旁。这里地处两国边境,居民混杂,人群里不乏身材高壮,五官鲜明的北辽人。

我下了车,远远见封峥在和一个年轻白面文官说话。两人拱手哈腰,你谦我让,老实做作。

后来那文官过来给嘉月行礼,我才知道他是易通知县廖致远。

廖知县是天福七年的进士,在同期之中,应该也算年少有为的了。边关居民多混杂,廖致远这个地道的东齐人被满大街牛高马大的北辽汉子一衬托,倒显得格外斯文。

出门前,我爹跟我交代此行要接触的官员时,特别和我提起过他,说此人沉稳机敏,又颇有实干精神,很可惜不能为己用。

不能的原因,当然是因为像廖致远这样的年轻热血青年,都是主战派,视我爹为卖国老贼。我爹还借夸奖他的业绩给他亲自去过信,廖致远只生硬疏离地回了半篇客套话,把我爹给气得够呛。

所以封峥为他介绍我说:“这位是魏公之女,瑞云郡主”的时候,廖致远轻微一顿,抬头看我。

这要换成别的女官,早骂他流氓了。不过我为人宽容豁达,随便他看。而且为了让他对我爹多点好印象,我还很亲切地笑了笑。

封峥本来一身秋风萧瑟地站在旁边不言不语,这时突然眉头一皱,两道犀利的视线就朝我射了过来。

廖致远愣了一下,急忙又把头埋了下去,规规矩矩行了一礼。

这场合本用不着我说话,不过我想到我爹那一颗惜才的心,忍不住说了两句:“此行人数众多,要劳烦廖大人好生安顿。耽误了您的公事了吧?”

廖致远怔了一怔,说:“回郡主,送公主出嫁,也是下官的公事。”

哦,我怎么忘了?

封峥又狠狠瞪我,表情真和我爹如出一辙。我心想你瞪个毛啊,你又不是我爹。那么爱管闲事你做什么官,你就该去城南卖菜去。

倒是廖致远,见我一下黑了脸,还以为自己说错了话,怪是尴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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