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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时装店来的客人

葛兰和王宜鸣交往是从葛兰的时装店开始的。葛兰第一次看见王宜鸣时王宜鸣站在她的时装店对面的道牙子上。王宜鸣朝她的时装店这边看。葛兰注意到他是因为她在那道牙上已经站了有半个小时,半个小时中,他一直朝这边看。在这半个小时里,葛兰有时出现在门口,但更多的时间里,她都坐在店里最深处,即使在最深处她还能看到站在马路对面的王宜鸣。

王宜鸣站在道牙子上像个二流子。他看上去二十七八岁,头发很短,似乎是在半个月前剃的光头,经过半个月,光头上的头发长了出来。他穿着黑色的短袖衫,衫子上是黄白两种颜色的图案。穿着这种短袖衫与他的脸相配在一起有一种流里流气的凶劲。王宜鸣的脸骨骼分明,是能随时发狠的一张脸。

葛兰在招呼一个顾客后再看对面的道牙子,道牙子上站着的王宜鸣不见了。这个时候,葛兰还不知道他的名字,在她的记忆里,也没有这个人的形象。

第二天下午,葛兰和两个顾客为一件衣服讨价还价。两个顾客是两个穿着时髦的姑娘,她们中的一个要买一件衣服,另一个充当参谋并为讨价还价帮腔。两个姑娘经过一番讨价后,葛兰不再让步。帮腔的姑娘拽了拽要买衣服的姑娘衣袖离开了时装店。葛兰没有挽留,她知道她们的伎俩,她们装出要走的样子来使店家让步。两个姑娘走出时装店时葛兰站着不动,她知道过不了两分钟她们会返回。结果两分钟不到两个姑娘又返回,她们不得不以前面讨得的价买下衣服。葛兰将两个姑娘送出门时王宜鸣突兀地站在店门口。葛兰看了一眼王宜鸣认出他就是昨天站在对面道牙子上的那一位。葛兰转身走进店里,王宜鸣跟着进来。葛兰感觉到了他跟进的脚步声。她转身说:“欢迎光临。”

葛兰说“欢迎光临”似乎倒让王宜鸣手足无措起来,他本来不是来买衣服的,但现在,他不得不装出一副要买衣服的样子。

“看上了哪一件?”葛兰问。

王宜鸣朝挂着的衣服瞅来瞅去。他从一排衣服走到另一排衣服前,他双手插在裤兜里装出真要买衣服的样子。

葛兰坐到桌子后面的椅子上,她看着王宜鸣,看他到底买不买衣服。

王宜鸣瞅来瞅去,最后他指着一件挂起的墨绿色套头衫转向葛兰:“这件衫子有没有另外的颜色?”

“有。”葛兰朝那衫子的旁边指了指,“有黄色、黑色、白色的。”

王宜鸣朝旁边挂的衫子看去,它们的确和他指的墨绿色是一个样式。“给我各拿一件。”

葛兰感到意外。她让店员叶子姑娘给王宜鸣拿出五件颜色各异的衫子。王宜鸣在掏钱。钱是装在裤子后面的兜里的,他问了价钱后将几张百元钞票递到店员叶子手里。叶子找了钱后,王宜鸣抱着五件衫子离去。

“真是个怪人。”叶子对葛兰说。

葛兰没有说什么,她预感到王宜鸣还会出现,而且在几天内就会出现。

但几天来王宜鸣再没有出现。直到一个月后的一天,葛兰看到王宜鸣又站在对面的道牙子上。和以前一样他站在那里朝这边张望。

“那人像个黑社会的。”叶子也看到了站在对面的王宜鸣,她对葛兰说。

葛兰没有说什么。五六年前兰州城里曾有几拨黑帮,她在上中学时见过他们相互斗殴的情景。那是一会儿工夫呼拉拉纠集上百人的情景。一律的黑色衣服,长刀和短刀揣在怀里或整装在提包里。火拼开始时,提包被打开,长刀和短刀被分发掉,然后相互砍杀。警察到来时又作鸟兽散。后来,这些人都被抓掉了,再见他们的时候是在电视屏幕上,他们一律被剃光了头,被警察押着受审。

这时,隔壁时装店的店主走进来对葛兰说:“葛兰,那个人好像盯上你了,他站在那里不是一次两次了,你得小心。”

隔壁店主是个胖女人,三十多岁,平时闲暇时跟葛兰聊几句。

葛兰朝王宜鸣望去。她说:“没有啥怕的。”葛兰这样说,心里面还是有些担忧。她若无其事地又与隔壁店主聊别的。几分钟后,隔壁店里走进几个顾客,隔壁店主赶忙离去。葛兰再朝对面望去时,王宜鸣不见了。她坐了下来。她刚刚坐下来,王宜鸣出现在门口。随后,他磨蹭着走进来。这一次他没有装出要买衣服的样子,他磨蹭着在衣架前绕来绕去走到葛兰面前。

“能不能请你吃饭?”王宜鸣有些不自然地说。

葛兰看着王宜鸣,随后,她说:“我和你认识吗?”

“不算认识吧。”王宜鸣说,他脸上紧绷的肌肉微微颤抖。

葛兰微笑了一下,她说:“不算认识请吃哪门子的饭?”

“一块吃饭不就认识了。”这一次王宜鸣回答得倒快。

“那你知道我叫什么?”

“葛兰。”王宜鸣说。

葛兰看着王宜鸣。现在她觉得王宜鸣并不是要找她什么茬,而是想和她搭茬做朋友。他知道她的名字,说明他对她的情况已经有所了解。感觉到这一点,葛兰坦然起来。接着,她想,她只能以坚决的态度了断他对她的想法。“我没有时间跟一个不认识的人一块吃饭。”她说。

王宜鸣脸上紧绷的肌肉又微微颤动。他想说什么但又说不出。站了片刻,他转身快步离去。

黄昏时分,葛兰骑着摩托车行驶在街上。拐一个弯道时她看到一辆吉普车与她并排前行。吉普车是旧式的绿色吉普车,而且明显是被改装过的。这样的吉普车行驶在街上显得很抢眼,也显得有些野气。葛兰看着这辆吉普车突然觉得她在什么地方见过它,但她又想不起在什么地方见的。拐过弯道后,葛兰不再注意那辆吉普车,但行驶了一段后,她发现吉普车一直跟在她身后。在一个十字路口她停下来等红灯时吉普车停在了她侧面不远的地方。绿灯亮起后,葛兰加足马力朝前蹿去。车流的高峰时节已过,马路上变得宽松起来。葛兰飞驰了一段后又到了一个十字路口,红灯亮着,她停下来。这时,吉普车与她并排停在一起。她看到了开车的人,那是王宜鸣。王宜鸣侧过头看着她,他微笑着。葛兰转过头来注视前方。她在心里已经盘算好怎么甩掉王宜鸣。绿灯亮起后,她驶过十字路口没有直线向前,她朝南拐去,然后拐入一个狭窄的巷道里。巷道里是一个菜市场,一般车辆很难通过。葛兰左转右拐地出了巷道。出了巷道是另一条大街,葛兰没有发现那辆吉普车。

到了她家所在的小区,葛兰将摩托车放进存车棚后走了出来。她手中拎着包。从车棚拐向小区的主道时他看见吉普车停在前面,王宜鸣站在车旁。

“这样好玩吗?”葛兰走过王宜鸣身旁时说。

王宜鸣紧绷着脸说:“我只是想请你顿吃饭。”

葛兰没有说什么,她继续朝前走。突然,她手中的包被抢去。葛兰转过身时,她的包已经在王宜鸣的手上。葛兰看着王宜鸣,然后,她说:“把包还给我。”

王宜鸣拿着包看着葛兰。

“把包还给我。”葛兰又说。

王宜鸣打开副驾驶一边的车门,之后,他绕到另一边拎着葛兰的包上了车。他发动起车,并等着葛兰上车。

葛兰朝周围看了看,路边的花园里有一条用鹅卵石铺的小路,小路边栽着一溜稍大的鹅卵石。她走进花园,用力扳下一个鹅卵石。她举着鹅卵石走近吉普车。坐在车里的王宜鸣一动不动地看着葛兰。葛兰举着鹅卵石朝吉普车的风挡玻璃砸去,玻璃哗啦啦破碎。在葛兰举起鹅卵石砸向风挡玻璃时,王宜鸣赶忙低下了头。石头擦过他的肩膀落在车内。

小区里路过的人惊愕地看着这一幕。此刻,王宜鸣抬起头来又看着葛兰,他的神情跟前面一样没有什么变化。

“好吧,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请我吃饭。”葛兰说着坐到车里。

王宜鸣微笑了一下,他发动起车。

吉普车停在了农民巷一家炒面馆前。炒面馆对面是一家中档的川菜馆。葛兰以为王宜鸣要请她到对面的川菜馆去,但王宜鸣却踏上炒面馆门前的台阶。

“怎么,在这里吗?”葛兰站住,她从来没有进过这家炒面馆。

“里面的饭菜还可以。”王宜鸣说。

葛兰只得跟着王宜鸣走进炒面馆。炒面馆里这时有许多客人。在一张小桌前,王宜鸣拉开椅子让葛兰坐下。葛兰想,这个人或许是个穷光蛋,但一想到他一次买五件衫子的事,她又觉得他不像个穷光蛋。葛兰这样想就有怒气再次往上涌的感觉。

服务生让王宜鸣点菜,王宜鸣点了两碗炒面和两碟小菜。

“有没有鲍鱼?”葛兰突然对服务生说。

服务生愣住。王宜鸣也有些愣。服务生随后说:“我们这里没有鲍鱼,但有小黄花鱼,做得也不错。”

“来一份吧,”王宜鸣说,“再上一盘毛血旺。”王宜鸣点过这两道菜后对葛兰说:“应该让你点,我经常在这里吃饭,所以一进来就乱点。”

菜端上来时,王宜鸣接到一个电话,他对着电话说他在农民巷吃饭。电话那头似乎在问他跟谁吃饭,王宜鸣说跟葛兰吃饭。电话那的声音大了起来。王宜鸣脸上的神情变化着,变得忐忑不安起来,他将手机放到桌上后对葛兰说:“是阿罗打来的,他马上要过来。”

“你认识阿罗?”葛兰说。

“认识。”王宜鸣说。

葛兰想起来她有一次在雁北大桥上飙车时,阿罗到来。阿罗是坐着吉普车来的。吉普车就是王宜鸣的吉普车。那一次王宜鸣并没有从车上下来。

王宜鸣坐着不动。他想解释阿罗为什么要来,但又不好解释。他只是说:“我们等一等阿罗。”

十几分钟后,阿罗到来。阿罗一到来便嘻嘻哈哈说他想死葛兰了。阿罗这样嘻嘻哈哈说笑时,王宜鸣一动不动地坐着,他一直看着阿罗。阿罗身上有一股酒味。阿罗说他是从酒场上赶过来的。阿罗嘻嘻哈哈说笑一番后拿起筷子对葛兰和王宜鸣说:“吃吧,吃吧,你们吃鱼,我吃毛血旺。”阿罗这么说着将筷子伸进毛血旺中。

王宜鸣在阿罗面前沉默不语。他动着筷子,同时又看葛兰。葛兰在阿罗的调笑中愉快起来,她不停地吃着,并劝阿罗吃鱼,阿罗拒绝了,他说他不吃鱼。

阿罗救过王宜鸣的命,所以阿罗和王宜鸣的关系不一般。葛兰看出阿罗和王宜鸣非常熟,至于为什么会这样熟,葛兰无法看出。和阿罗认识三四年了,葛兰到现在不知道阿罗到底是干什么的,她也从来没有问过阿罗。和阿罗每次见面,阿罗总是嘻嘻哈哈的,阿罗似乎没有烦恼,阿罗总给人一种愉悦感。阿罗抽烟,喝酒,而且总是不断地换女朋友。但无论如何,嘻嘻哈哈的阿罗身上有一种真切感。

阿罗是在黄河中救王宜鸣的。王宜鸣有一天和阿罗走在黄河边,阿罗嘻嘻哈哈地对王宜鸣说黄河里的鱼的事。阿罗说黄河里的一些鱼认识他,因为他每年都要从鱼市场买大量的鱼投放在黄河里去放生。阿罗这样说着,王宜鸣一声不吭,随后,王宜鸣突然说他想死掉,王宜鸣这样说着便跳入黄河中。阿罗惊呆了,阿罗随即跳下黄河抓住王宜鸣。他们在水中挣扎了一番后靠到岸上。阿罗就这样救了王宜鸣的命。其实阿罗不大会游泳,他能救起王宜鸣是因为王宜鸣跳下的地方正是一段浅滩,河水看起来很急,但在浅滩这一段不是太深。阿罗在救王宜鸣时也呛了几口水,上到岸上,阿罗吐得一塌糊涂。然后他问王宜鸣为什么要寻死。王宜鸣说了,他说他开超市欠了一屁股的债,债主天天逼他还债,所以他想一死了之。阿罗听了王宜鸣说的话沉默着。后来,阿罗领着王宜鸣在青海一带乱转了一气。回到兰州后,王宜鸣一见阿罗便沉默不语,沉默不语是因为他一见到阿罗便想起阿罗领着他到青海见到一个僧人的事,僧人当时对阿罗和王宜鸣说,身体和灵魂一样重要,糟践自己的身体也是罪过。所以,王宜鸣一见阿罗就沉默地想自己那次跳河的罪过。这些事,葛兰一概不知,阿罗也从来没有对她说过。

阿罗还写过一本书,内容是写藏地神奇故事的。这本书,葛兰也不知道。要是她知道这么一本书,她也不会将阿罗和这本书联系起来,嘻嘻哈哈的阿罗根本就不像一个写书的人。

吃过饭,阿罗对王宜鸣说他要和葛兰谈谈。王宜鸣开着破了玻璃的吉普车独自离去。

阿罗和葛兰走在人行道上,阿罗嘴上叼着一支烟。“你和王宜鸣能一块吃饭说明你们的关系已经不一般了。”阿罗说着转向葛兰。

葛兰也转向阿罗:“阿罗,这和你有关系吗?”

“这说明你已经把你那个哥哥扔到一边了。”阿罗没有回答葛兰的话,而是将话题引到了桑瑞身上。

“和你有关系吗?”葛兰又一次问。

“关系大大的。”阿罗笑着说。

葛兰站住,她说:“阿罗,有啥屁就放,不要拐弯抹角。”

“走吧,走吧。”阿罗拽起葛兰的胳膊,“我知道你是怎么样的人,你不会轻易放下你那个哥哥的,我也清楚王宜鸣是怎么样的人,他要是认真起来还会跳黄河。”

“他跳黄河与我有什么关系?”

“你不是和他一块吃饭吗?”阿罗说。

“一块吃饭又怎么样?”

“他会跳黄河。”阿罗说。

葛兰“扑哧”笑了起来:“绕什么圈子,阿罗?”

阿罗也笑着,“你看起来现在放下了你那当哥的,但你终久还是放不下,我知道你是怎么一个人,你要是和王宜鸣在一起,最终会害了他,他是那种十头牛都拉不回的人,一旦你和他在一起,他就会死心塌地地对你,而且会让你也全身心地对待他,可你做不到这一点。”

“你这一说我倒想试试。”葛兰说。

“趁早和他了断吧,这话我也会对王宜鸣说。”阿罗说。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葛兰说着又站住。

“好了,权当我没有说,不过,到时候你会记起我说的话的。”阿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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