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45235700000027

第27章 一枚银戒指

我以男朋友来了为借口向李雅菊告辞时,那个华裔泰国人已经不在了,只有她自己慢慢地品着汤,眼睛望着窗外的飞鸟,在凝眸沉思着。

“我说你怎么走了这么久,敢情你们又约会了!好羡慕你们呀!”她说,一副悠然自得的神态。而后,她热情地建议我说:“赵总要请客人们在香蜜湖娱乐中心做一做泰式的桑拿按摩,你和男朋友一块儿去嘛!泰国老板很客气的。”

我想起了章副行长在方子洲镜头中与妓女共舞的情景,再想到有可能见到王学兵、孟宪异一伙,就感觉恐怖,便坚决告辞了,并说自己要和男朋友一块儿先回薇州。

终于,我摆脱了李雅菊的热情,心情放松地刚要出门,耳边却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小柳,咱俩真有缘分呐!”王学兵突然满脸堆笑地站在了我的身后!

我的感情复杂极了,又气又恨,还有一点怕。气的是我在这个男人手里竟成了始乱终弃的玩物;恨的是这个男人没骨气,需要我还要和恶老婆一块儿迫害我;怕的是我和方子洲在雅间门前的拍摄或许被这个男人发现了。这一想一急,我竟不知道应该怎样应付眼前这个不是男人的男人了。

李雅菊见状,艳羡地望着我:“哟,柳小姐还认识王行长呐!难怪一来就跟我打听爱农银行哪位领导来了!”

我看一眼媚笑的李雅菊,再瞥一眼王学兵,高昂着头,一言不发地准备出门。王学兵却挡住了我的去路,摆出一副诚恳的德行:“怎么?这么久没见面,跟我就没一句话儿说?”

李雅菊打趣道:“看来,在柳小姐眼里,男朋友可是比大领导更重要!这一点真让我敬佩!”

立刻,我的脸热辣辣的,不知是被李雅菊搞得尴尬,还是王学兵的话引起了我的怒火,我冷冷地丢下一句话给王学兵:“你还没资格干涉我的自由!”

见我这样说,王学兵竟尴尬地愣在那儿,我已经走出十几米了,他才哑着嗓子喊一句:“小柳,这个世界,十个人九个操蛋!你可千万别误入歧途呀!”

我也没客气,头也不回地大声喊:“还是把这话留给你自己吧!”

正巧,在门外等我的方子洲赶过来。我有意挽住方子洲的胳膊,把头贴在方子洲的肩上,亲亲热热地走开了。我想,此时的王学兵,望着我美丽的背影、可人的憨态,心里一定是打碎了一个五味瓶。活该,让他也难受难受吧!能憋出一万首意淫诗来,又没受淫者,才好呢!

“王学兵又跟你怎么着了?”路上,方子洲憋了很久才问。

我想起王学兵被我撂在那儿的尴尬德行,忍不住“咯咯”笑了:“一个大人物终于也被我这小角色凉了一把!”

薇洲有一座不高却古老的山,叫终南山。终南山上新建了一条全国最陡、最长的福尼特滑道。那乌黑瓦亮的钢制滑道,从山顶的垛口,一直铺到山脚下。滑道穿过一座近百米的过山桥,它的周围掩映着荔枝树。在这深秋的季节,荔枝树叶已经变得黄灿灿了,甚是好看。

游人坐在小滑车上,顺着滑道,带着笑声、尖叫声,呼啸而下,穿过色彩斑斓的树林,越过过山桥,真可谓诗情画意,趣味盎然。

方子洲的抠门儿已经是我铭刻在心的,望着悠长的钢制滑道我试探着他小气的地线:“咱俩也滑一次,也时髦一把?好吗?”

方子洲在我预料之中地说:“老夫老妻的,还追什么时髦!”

我狠狠地掐了他腰间不多的赘肉:“我连嫁都没嫁,怎么就成了老妻!?”

方子洲坚持着他省钱的真理:“咱俩爬爬山,看看满山遍野的荔枝树,已经快乐似神仙了。何必……”

我有意点了方子洲的尴尬处:“如果我出钱呢?”

“那你就自己玩好了!我已经是个老赤佬,享受不了这个!”

爬到了山顶,我强行卖了两张票,谎称这票在合作银行是可以报销。此时,方子洲才恢复了平日的笑脸,不像英雄、不像民兵,倒像个农民一般模样地支吾道:“既然有组织照顾,那我就享受一次吧!”

我依然是哭不得笑不得的,好在我已经习惯于他的这种抠门儿,倒没影响我趁着出差的机会,和他纵情南方山水,放飞自己的好心情。于是,我俩终于一块儿进了滑道的入口。

等前面的一个老者孩童一样地坐车滑了下去,服务人员问我和他:“你们要双人车吗?”。

“当然要双人的!两人连在一块儿多有意思!”我说。

没想到,方子洲却一改买票前的颓唐,狡黠地笑着,顽童一般地出了妖娥子:“每人一个单人车!这样多快、多刺激!”

我知道他没安什么好心,就说:“我先滑,你可千万别撞我呀!”

工作人员也提醒道:“你们一定要保持距离,否则后果自负!”

这种滑车,匀速行驶,是不会有任何危险的。但是,如果有人从后边冲撞,那可就难说了,出生命危险也是可能的。所以,我坚持让方子洲等我走一会儿之后,再滑。

等前面老者的车已经走得无影无踪了,我俩的滑车也一前一后地出发了。伴着我在前面发出“呜呜”的像火车一样的甜音,方子洲驾着滑车,穿林过山,吸着山林里清新的空气,快意地大叫:“啊-啊-啊-咦-咦-咦……”

我想,他的感觉一定像在飞,他如果不是从来没这么快意过,也会是好久没这么放松了!

我在前面,像一只轻巧的燕子,急速地飞翔着。终南山的美景也像一幅流动的立体的彩画,生动而迷人。在远方的蓝天上,是瑰丽的大圆盘一样的太阳;在金色夕阳的照耀下,黄昏送给我俩一个金黄色的世界:天是金黄的;山是金黄的;旷野是金黄的;树是金黄的;就连我和他的心也被陶醉成了金黄的;只是,在远方几家农户的屋顶飘动的一缕淡淡的炊烟,是白色的。

“柳韵,慢一点!”方子洲倒没忘记在后面叮咛我,不过我明白,他这只是虚情假意作大男人状而已。

久违的青春朝气终于回到了我的心间,我快乐的大喊:“快了才好玩儿呢!你没觉得,咱们已经飞起来了,飞得很快,飞得很高吗?”

我深棕色的长发和着金黄的落叶,在山谷的清风里,飘扬起来。

“那好,我可追你啦!”方子洲也终于有了像顽童一般宣泄的机会,他把滑车的闸向前,推到了最大的挡位。滑车真的如旋风一般,带着他向我飞来。

“快刹车,前面有人,要撞上了!”风驰电掣的我突然看到了前面老者慢吞吞蜗牛一般的车,我惊呼之后,刹住了自己的滑车。

然而,刹车对方子洲来说已经太晚了。而且,由于车速太快,也已经成为了不可能的事。

他的滑车以最大的速度和惯性,直直地冲撞在我已经停住的滑车上。于是,被像一个大铁砣子似的方子洲撞击之后,我像一只美丽的蝴蝶遭遇了强台风一般,飘离了自己的滑车,无奈地腾空而起,做着一只大花蝴蝶的样子,飞向了万紫千红的草木丛,直向黄灿灿的荔枝树林飞去。

坐在车上的方子洲,目睹了此情此景,大概没感觉出什么美感,吓得大惊,赶紧不顾一切的扔下自己的滑车,飞身向我滚落的草丛冲去。

我真的被摔懵了,趴在草丛里,粉色的牛仔装,粘上了斑斓的薅草,沾上了金黄的落叶,也沾上了淡淡的山里的土。木然之间,我发现我深棕色的长发上,居然吸附了一朵毛茸茸的蒲公英花。一只黑色的蝴蝶,被这花或者是我身上的芳香所吸引,竟试试探探地在我的长发上飞落了。

人之将死,也能构成这样一幅美丽的画图吗?我意识真的模糊了,我以为我就要像花一样枯萎了。然而,事情并没我想象的那么残酷,当方子洲赶到我的身边时,我的精神已经恢复了。我不但自己爬了起来,而且,还居然在我的身下捡到了一枚白色的戒指!

那戒指应该是纯银制品,做工一般,只是银面上雕刻的一尊弥勒佛,惟妙惟肖,十分可爱。

“你终于看到我的寒碜样儿了!”其实,我还是很在意我在方子洲眼里的形象的。

“还管形象干什么?命都快没了!怎么样?啊?起来,走走看!”方子洲挽了我的胳膊,小心翼翼地向山坡上走。

看着方子洲小心谨慎的样子,我挖苦道:“你不会是认为前面的老者有意陷害咱俩吧?”

方子洲知道我在和他开玩笑,就带着几分尴尬,说道:“咱俩还没这么重要吧!怎么可能走到哪儿就被人追杀到哪儿呢!”

想起自己飞翔而出的滑稽模样,我笑了:“似乎是有点神助!我不但没摔坏,还捡了一个宝贝!”说着,我故作神秘地把那枚银戒指递给方子洲看。

方子洲煞有介事地逗弄我:“神物!一定是神物!你看,你真没白信观音菩萨,连摔个跟头都有回报!”

“你戴上,算作惩罚!”我把戒指强行套在了他的手指上。

方子洲半真半假道:“不义之财!我看咱俩得交给警察叔叔去!”

我白了他一眼:“这就是不义之财?如果王学兵、耿德英也这么想就好了!这起码能算我的幸运物!”见他依然作不屑状,我便假装生气地说:“你必须戴上,否则,我就不和你好了!”

方子洲勉强地答应了:“这东西算什么?不会算订婚戒指吧?”

“做梦!这就是对你的惩罚!谁让你撞了我!总是傻呵呵的,一点深浅都没有!”

自此以后,方子洲为了表示对我的惟命是从,也为了时刻能回忆起我俩这段美好的时光,他真的就把这枚戒指一直戴在手上了。

从终南山回来,薇州的大街上已经灯暗人稀了。在薇州,我属于高高在上的大公司的客人,出入于楼堂馆所之间,因此,对人情市景,一点也不了解,而神出鬼没的方子洲却由于深入社会底层,对这里犄角旮旯的地方却很熟悉。

在薇州西湖公园附近,有一个叫“新疆村”的地方,二百米长,十几米宽的一条街,两侧的房子,全部被维吾尔族的新疆兄弟姐妹们租住了。像一点样的门脸儿房,都办成了维族风味的小餐馆,足有十几家之多;没租上门脸儿房的,便在路边上摆摊儿,卖牛羊肉、烤羊肉串什么的,搞得整条街,烟火缭绕,人头躜动,水泄不通,再加上那些高鼻子、蓝眼睛、大连鬓胡子的维族兄弟门,用让人听不懂,甚至分不出个儿来的语言的叫卖声,又构成了薇州的一道风景线。

方子洲拉着我在人群中挤过来,进了街心一家较大一点的餐馆。一个戴新疆帽子的维族小伙子学着英国侍者的样子,向我俩一弓身,一摆手,把我俩让进餐馆。

餐馆不大,满满当当地摆放了七八张桌子,客人也已经坐了七八成。

“你们,吃点啥?”一个矮胖的维族姑娘,操着很生硬的普通话问道。她很胖,不漂亮,是那种很难引起男人兴趣的女人,她的身上溢出一股烤牛羊肉的擅腥味。

“烧羊腿一份。红烧羊眼一份。炒土豆丝一个。一瓶啤酒,要燕京的。再要两碗米饭。”方子洲熟练地点完了菜,看样子已经是这里的常客了,他转头问我,“喝点饮料吗?”

“我想喝热茶。”

“那好,我们再要壶茶,要菊花茶。”这次方子洲学着华南阔佬的作派,终于大方了一把。

维族姑娘却没给他面子,由于普通话不熟练,而显得有些口吃地说:“我们只有不要钱的花茶。”

我赶紧给方子洲找了台阶:“那好,我们就喝花茶。”之后,我俩一样是对望,一样是对望后的会心的笑。

“你想说啥子?”我笑望他说,现在没了银行的事和企业的人,我感觉很舒适。

方子洲愉快地眨着圆圆的眼睛:“我想,什么也不说。”

维族姑娘端来了茶、酒和烤羊肉。

“好吃,好吃,真的好吃呀!”我像一个小孩子一样,毫不掩饰地撕食着一只烤羊腿。而方子洲却一个劲儿地端详我。我们两人,一个是大吃大嚼,一个是默默地观赏。这种感觉会不会也算是人间的快乐呢?

“你为啥子不吃嘛?”我问。

方子洲敷衍道:“我已经吃过了。”说着,开始吃他的新疆面片了。

我知道方子洲又来了上海人的抠门儿劲儿,便赌气道:“咱俩还不至于吃不起小餐馆的荤菜吧!单,我来买就是了!”

方子洲见我不高兴了,赶紧喏喏连声地辩解,开始象征性地夹了一小块肉,先矜持着,而后终于大嚼起来。

“好吃吗?”此时,我的心里很不是滋味,我知道方子洲对我非常好,他舍得给我消费的东西是不舍得消费给自己的。但是,现在已经不是中国一穷二白的时代了,他的这种做法简直让时代倒退了三十年,我真的不敢苟同。

方子洲点点头,说:“好吃!否则,我为什么带你到这里来?”见我表情复杂地盯着他看,他的脸竟有了几许红润,自嘲般地打岔道:“这儿的风味与龙虎斗一类的大饭店有着很大的不同。这味道可以说是以纯天然见长!你腐败了这么久,先吃猫、后吃蛇的,应该给你忆苦思甜一回了。”

维族姑娘端上来红烧羊眼。

“这真的是羊的眼睛吗?”我问,望着那圆滚滚的东西,我还真有一点怯生生的。

“真是。这一盘,大概得有七八只羊的眼睛呢。”他笑望我,说。

“我可不敢吃,不敢吃。我看到这个盘子就想起活羊的眼睛,大睁着,好像还流泪呢!”

“好吃,不信,你尝一尝。来,吃一个!”他夹起一个羊眼,强行放到我的碗里。可谁知,胃弱的我突然又恶心起来,同时,我似乎看到餐馆的玻璃窗外分明站着丑男人高大年和瓦刀脸史笑法,我竟一声尖叫,吓得站起来,满满的一碗米饭着着实实地扣在了地上,引来全场人的哄堂大笑。

方子洲问:“你怎么了?”

我怕直接告诉方子洲门外有人跟踪引起来人的注意,想起方子洲在终南山说我俩没那么重要、不会有人跟我俩过意不去的话,便一语双关地支吾道:“我觉得……咱们挺重要!”

“咱们?重要?”方子洲没理解我的意思。

我用眼睛对他挤一下,再向餐馆的玻璃窗一瞥,希望他注意窗外。他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作低头捡碗状,眼睛却突然向窗外探望。而后,望着我,摇了摇头。

待小餐厅重新恢复平静之后,我再查看窗外,窗外空荡荡的,却没了一个人影!我想,丑男人高大年和瓦刀脸史笑法不应该这么快也回到薇州!我想,我一定是由于恶心造成眼睛昏花了。心情放松之后,我赶紧轻声问方子洲:“你看到了啥子嘛?”

“你又逗我!除了黑暗,什么也没有!”

我感到了几分尴尬和歉意,便对方子洲和蔼起来:“今儿,我批准你到我的宾馆来。”这是我的真心话,倒不是渴望着久违了的性爱,而是在薇州这复杂的环境里,我感到很孤独,也有了几许恐惧。

方子洲却装傻充愣地贴着我耳边问:“你批准我到你的宾馆干吗?”

他这么一问,我依然被弄了一个大红脸,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嗔怪道:“看你整日吃小餐馆,住得也不会好多少!本想可怜一下你,你还来劲儿了!”

方子洲大概看出我是假生气,而没真的发火,便贴着我的耳朵说:“我也批准你到我的旅馆来!”

我故意气他:“来做啥子吗?”

方子洲坏笑起来:“什么都可以干,也什么都可以不干!”

我认真地说:“我才不去呢!要是想我呢,就得到我的宾馆来!”

方子洲收了笑,也认真地说:“到远飞集团公司的地盘上去,我不踏实!”

我见他认真了,自己反而有意逗弄他:“怎么?你也有怕的时候?你不是我的男朋友吗?你怕啥子?”说到男朋友三个字,我的脸还是忍不住热辣起来。

方子洲大概没看到我的脸红,继续坚持他的主张:“我有一些资料,没法儿随身携带!”

我故意逗弄他:“怎么样?你这次的收获不小吧?离你的两个关键点还有多少公里?”

方子洲作矜持状,躲躲闪闪地回答:“回去看看,你就晓得了!”

同类推荐
  • 白刃

    白刃

    1927年的上海,风云变幻、杀机暗涌,共产党领导的上海总工会与国民党中央的分歧不断激化,矛盾一触即发。黄埔军校一期毕业生程天境奉命从南京急赴上海,准备接受任务……工人纠察队的两名队员被暗杀,引发一连串的案件和反抗运动。
  • 自我升华

    自我升华

    从习惯、学习、阅读、时间等多方面,来说明学习中可能遇到的种种约束与瓶颈,告知读者如何克服,并在学习中得到快乐与自我的升华。
  • 人人都说我爱你

    人人都说我爱你

    张楚,七零后主力作家,中国作家协会会员,河北省文学院合同制作家。已在《人民文学》、《收获》、《当代》、《天涯》等杂志发表中短篇小说百万字。曾获“河北省文艺振兴奖”、“《人民文学》短篇小说奖”、“大红鹰文学奖”。入选“21世纪文学之星”。
  • 青瓷

    青瓷

    他是湖南省高院院长吴振汉贪污受贿案的涉案人员;他白手起家,在“权钱交易”中摸爬滚打,短时间内聚积了上千万的财产;他在失去人生自由三百零六天的时间里,创作出了这部带有强烈亲身体验的图书。这是一本你看了想说好,但不一定大声“叫好”的书,想说坏,却又忍不住想偷着学两招的书。
  • 三体:谎言与葬礼

    三体:谎言与葬礼

    主人公“我”是一个脱口秀演员,用戏谑的口吻,从“谎言”的角度出发,剖析了三体人伪装成对地球友好的民族的谎言,和人类为了生存,不得不发生谋杀同类等行为的谎言。
热门推荐
  • 我在最美的时光遇见我的他

    我在最美的时光遇见我的他

    上官映学是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年年在学校第一,她有个爱好就是在手游的世界里待一天室友说他是个游戏控,在游戏中交了不少的朋友,还收获了一份真挚的爱情
  • 最后的焰火

    最后的焰火

    没有什么永垂不朽,就连科学规律本身都有衰老的一天。人类所能做的,唯有点燃自己,去照亮另一个宇宙。
  • 异界皇帝系统

    异界皇帝系统

    天下霸业谁做主?九重天里我为雄!屠尽苍生九万万,血海为将骨做兵!伏尸百万将未成,披甲黄沙叹书生;一眼苍字归一统,今生壮志与君同!一代枭雄策英雄;英雄帐下百万兵;百战天阙成白骨,卷天掠地入王胸!当武封胥站在世界之巅俯瞰生灵亿万,号令宇内群雄时,八方齐朝拜,灵气聚如烟;百里同窒息,不敢与君言。一切尽在《皇帝系统》,
  • 千万别结婚

    千万别结婚

    三辈子的恋爱心酸,描写在婚姻里被折磨的,感觉幸福着,更多的是痛苦的人们
  • 娱乐圈最后一个天王

    娱乐圈最后一个天王

    李弘穿越重生到了平行世界的九十年代,无意中迈进了娱乐圈,成为了一代功夫童星。于是,他便索性在这条道路上狂奔而去,终成天王巨星。而自他之后,娱乐圈中,却再无人敢称天王!
  • 未来畅想篇

    未来畅想篇

    关于未来,我们很想去看看未来是什么样子?那究竟是什么样子?嘿嘿,每一章都是新颖的故事,希望大家能喜欢!
  • 司爷今天拽了吗

    司爷今天拽了吗

    "听说姜家那个大小姐就是一个草包,什么用都没有,啧啧啧…""???是时候表演真正的技术了。"一重一重身份爆出,他们和他们的小伙伴都惊呆了:"拽姐,缺舔狗吗,我可以。"此时某沈一记飞脚踹没了那些舔狗,道:"地球第一姜吹非我莫属,你们这些凡人胆敢与我争?"某姜:"…得了呆呆别造做了。"
  • 你好鹿晗

    你好鹿晗

    鹿晗,三年前一个花心校草,却被她收服,他把她宠上天,却因为误会,璃夏出国,鹿晗回家族鹿晗,三年后一个高高在上,不近女色的总裁,回国经营公司也为了追回璃夏,总是那么巧应聘的新助理是她璃夏,回国后应聘最大的公司,没有想到boss竟是三年前让她伤心欲绝的人看大boss怎样再次追回她
  • 草莓柠檬:和你一起是我的幸运

    草莓柠檬:和你一起是我的幸运

    如意后视镜导航第隔阂都不喜欢谁叫你是计算机方便的就差你能刷卡简单机械不记得帮我好受点边巴德吉让你家旧版本多喝点
  • 我有一支98K

    我有一支98K

    莫名穿越到游戏世界。关键是我不会玩游戏呀。我胆小……我胆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