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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众里寻他千百度

月光下,陷在温柔乡中的如漆似胶,被悄悄爬到窗边的紫樱花偷听去了的情话,秋叶发出沙沙声响,而破晓黎明,宣告着大梦初醒。

一股凉风吹来,吹散了屋中弥漫的交织雾气,夜来香合拢起花瓣,开始静谧地长眠,凌染觉得有些冷,她下意识地拉了拉被角,无疑触碰到的压在被子上的胳膊惊醒了她。

“萧青逸!”凌染失声喊道。

那美妙的梦幻泡泡全被阳光刺破,凌染不可思议地看着躺在自己身边的萧青逸,他脖子上泛起的红晕,像是炸开花的石榴成熟果实。

“这……这难道是自己干的?”凌染在心里想着,自己如是偷走了几分石榴花的红艳,原本被吓得苍白的脸又层层涂抹上蜡红,咬着手指,阳光毫不留情地直射在裸露的脊背上,滚烫,烧灼,白皙的画纸上萧青逸昨夜的指痕鲜明地释放出纯粹的荷尔蒙欲望。

衣不蔽体地凌染抓过床头柜上叠放整齐的衣服,卷缩着身子,紧紧抱住自己。

欲火燎原,草长莺飞时,萧青逸仍是安稳而不乱的,细心地叠好凌染的衣服,点上薰衣草香薰夜灯,驱除她衣服上的酒味。

手机的震动声惊动了已是惊弓之鸟,矗立不安的凌染,她眼疾手快地伸手暗灭了萧青逸的手机,此地不宜久留。萧青逸,她再也不愿意见到。

当自己苛责着付遥对爱情的不忠时,自己竟然也坠入了欲望的牢笼,原来大家都是一样的饮食男女。

凌染套上沾染着初夏薰衣草宁静香味的裙子,慌忙逃出,她踩着秋叶的落叶,给公司打去了辞职电话。

在凌染离去后,假装熟睡的萧青逸睁开了眼,指尖的最后一缕香魂不知可以凝聚多长时间。

萧青逸睡得很浅,凌染的惊醒早已让他从那夜里的难解难分中走出,为了避免尴尬,让凌染感觉更加的不适,他选择了继续沉睡。忽然心中浮出那首词,最怕酒醒断人肠。

自己在商界多年,形形色色的人中穿行,逢场作戏,谈笑风月,红颜总会化白骨,绵绵情意都成了那向东流尽的春江水,挂在叶尖迟迟不愿低落的露珠也会被风吹落,滴入泥土里,不见踪影。

更可况是凌染这种普通到不留意就会被人潮吞灭的小蜉蝣,怎么会留在心头。走了就走了吧。

萧青逸拿过手机,拨通了刚被凌染挂断的安云飞的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安云飞火烧眉头般的焦灼声音:“萧总!今早,我看公司股票,竟然跌落了三个百分点!”

“恩,我知道了。”

萧青逸稳若泰山的声音刚落到安云飞的耳朵里,安云飞立刻炸了毛似的,也顾不得上下级的身份,对萧青逸说:“青逸,你这些天到底在干什么?公关应酬我可以来替你挡着,但今天下午和王总的签约仪式,你总要亲自出席吧!”

萧青逸也有些摸不清楚自己的心思了,当初只是觉得捉到了一个有趣的玩具,不想轻易放过,今天听安云飞一说,才发现自己已经毫无知觉地陪了凌染快一个月。

安云飞跟了自己快五年了,不说是心腹,但他一心系着公司利益的秉性是了解的,也不怪罪他对自己的无礼。

冷静下来的安云飞仿佛意识到自己有些言行过失,立刻向萧青逸道歉:“对不起,萧总,我……”

萧青逸打断了安云飞的话,平静地说:“十点,送一套西装到我家。”

听到后,安云飞心领神会,立刻派人去挑选今日下午签约时的西装,并通知人事部,把萧青逸留在基层的档案撤除,开始安排萧青逸日后的紧密行程。

萧青逸的人生回归正轨,他又变成了马不停蹄的飞行家,早上还在希腊半岛,下午就准备飞往纽约,做实地考察的综合权衡。

在候机室内,萧青逸望着窗外湛蓝湛蓝的天空,透彻,纯净,深邃,美丽。他脑海见忽然闪过那双墨玉般明亮的眼睛,翻开手机,看着通讯录里显示的凌染的名字发呆,时间一秒、两秒、三秒的过去,他刚想点亮拨动键时,安云飞走到了自己身边,“可以登机了。”他合上手机,交给了安云飞,义无反顾地走向下一个目的地。

凌染在众人的不解下辞去了萧氏集团的工作,这些天里她被毕业同学的电话轮番轰炸,无疑都是反反复复着那些,“你怎么可以把这份金饭碗给丢了呢?”“凌染呀,你这个小姑娘到底在想些什么,稳稳定定的工作不好吗?你妈刚出院,身体又不好,多需要钱呀。”“你怎么好好的就要辞职呢,我想进去,还进不去呢。”

凌染的心情糟糕透了,她喘喘不安地回到家中,不敢直视妈妈的脸,总觉得自己如犯了错的孩子,亏欠着妈妈。自从父亲去世,一直是妈妈背负着众人的非议,抚养自己长大,每当看见她那双裂开口的干枯树皮般的手,心都如刀割,本以为自己大学毕业后便可以让妈妈的手逐渐愈合,不用再含辛茹苦,继续受累,可自己竟然辞职了。

在厨房忙碌准备晚饭的妈妈,听见凌染开门的声音,心疼着上班回来的凌染,连围裙都来不及脱,可又怕自己弄脏了凌染的衣服,手足不错地站在门口,对凌染说:“快去洗手吧,准备吃饭。”

凌染灿烂地微笑着拥抱着妈妈,妈妈不好意思地口头说着:“多大了,羞不羞。”却也将她搂紧。

凌染走进厨房,“妈,你去休息吧。我来做。”几次争夺,妈妈也没有抢过紧握在凌染手里的勺子,她搬来一个板凳,坐在厨房边上,望着夕阳光下女儿乖巧的背影,眼角流出泪珠,一时情动深处,又咳嗽了起来。

听见咳嗽声,凌染慌张地丢下勺子,也不顾自己被溅起来的油烫伤了胳膊,急忙跑到妈妈身边,轻拍着她的背,“你是不是又没有按时吃药!我这个月发工资了,我们有钱买药了!而且,欠别人的钱,我都会尽快还上。您不用担心。”

在饭桌上,心怀事情的凌染犹豫不决地思量,是不是该把辞职的事情告诉妈妈。尽管她在极力的掩饰着心事,可还是逃不过妈妈的眼睛,妈妈关切地问:“小染,你今天怎么魂不守舍的。”

“我没事,是工作太累了。”凌染笑着为妈妈夹菜。

妈妈半信半疑地嘱咐她:“别太拼了,咱们的日子只要能过得去就行了。”

凌染不甘心的放下筷子,从前妈妈受过的所有苦,全部回到心头,她看着妈妈的眼睛,坚定地承诺道:“我一定会让你过上好日子的!”

低下头时,她忽然想哭,自己凭什么让母亲过上这样的日子呢,与萧青逸的那晚贪欢,彻底改变了自己的人生轨迹,她想要重头开始,可发现前途一片迷茫。

洗碗时,凌染看着不停嘱咐着自己在办公室要好好与同事相处的妈妈,心隐隐作痛,自己怎么可以去隐瞒她呢,可根本没有勇气说出事情的真相,咬牙,下定了决心,她轻声开了口:“妈。”

可当那张慈祥的面孔映在自己眼帘里时,她又不知该如何开口了。

凌染编织起一张网,她用柔软的谎言保护着母亲。

凌染照常带着昨夜里做好的饭菜,每天天还没亮就出门,在太阳落山之前的,披着余晖回家。

在妈妈眼里,她仍然是一个骄傲,一个刚刚毕业,就进入数一数二的跨国公司上班的孝顺女儿。

可实际上,每日拥挤的人才市场里总能发现凌染的身影,中午时,她就缩在角落里吃着冷掉的饭菜,一日无果,提着包,无奈地看着手机上的时间,熬到往日下班的点,才往家走。

“哎,凌染,你还在找工作吗?我这儿有一个超市推销员的工作,你要来试试吗?就是累了点,需要自己卸货。”

晚上,凌染接到了室友林素的电话,她欣然地答应了,并非是找不到工作,而是没有合适的工作,这些天林林总总的试了许多新工作,不是因为不会喝酒,而被老板不悦辞退,就是因为不忍酒桌上的“习俗”而主动辞职,超市推销员虽然累些,但至少会安心许多。

瘦弱的凌染扛着比自己身型硕大几倍的货物,步履维艰,才第一天,掌心就磨出了水泡,肩膀也磨掉了一层皮,遇人就要热情推销,让她口干舌燥。

每天,她都要带两套衣服出门,上班时,换上行动便捷的超市工作服,下班时,换上在素雅的套裙。

凌染有时会觉得自己像是在扮演电影里双重身份的女超人,然而她并不坚强。深夜里,唯一能止住她哭声的只有病重的母亲传来的咳嗽声,她要为了这个女人而坚强。

回到上海的萧青逸同安云飞一起吃饭,刚入口,他便吐了出来,忽然想起记忆里的味道,他打开手机,拨通了凌染的电话,可那边传来一个温柔的女声,“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停机。”

“停机了?”萧青逸轻笑一声,他早已得知了凌染辞职的消息,本以为只是凌染害羞,想要躲避自己几天,没想到真的玩起来了失踪,既然她想玩猫捉老鼠的游戏,那么自己就奉陪到底,看看她藏得到底有多好,能不能逃出自己的天罗地网。

“云飞,帮我去查一个人下落。”

“谁?”

“凌染。”

枯黄的叶,仍倔强地挂在枝桠上,不肯坠落,就这样在萧瑟中摇摇欲坠。萧青逸在心里感叹一声:“马上要入冬了。”

搬着一箱牛奶的凌染一时没有注意脚下,踩空了一个台阶,整箱牛奶砸在地面上,凌染狼狈不堪地摔倒在一片乳白中,脚踝也被扭伤了,她挣扎着起身,恰逢经理从身边路过,经理怨毒地眼神盯着她:“你怎么那么不小心!这些损失从你这个月的工资里扣除!快点去把这里收拾干净。”

浸湿的衣服让凌染的步伐更加沉重,她拿到墙角的拖布,打扫着战场,全部弄好后,一看表,已经六点了,往日这个时候她已经在回家的路上了。

换衣服时,这才发现自己的膝盖在流血,而满身牛奶的腥味让凌染没了头绪,一路上,她都在想着如何蒙骗过妈妈。

刚走到家门口,发现停着一辆救护车,她的心悬了起来,邻居见到她,立刻召唤道:“你可算回来了,你妈妈出来倒垃圾,结果晕倒了,我就喊来了救护车。”

凌染来不及道谢,她急忙跳上救护车,握着陷入昏迷之中,戴着氧气面罩的妈妈的手,她的手冰凉,让凌染害怕到忘记了哭泣。

在医院,凌染瘫坐在急救室门口,亮着的红灯意味着母亲持续的生命,账单被她攥得不成形,她被告知自己的卡里余额不足,医院只提供给她三天的缓交时间。

明明是自己最爱的人,她的命也在自己的手里,可根本无法去握住。

手术室的门被推开了,一位医生走了出来,对凌染说:“小姑娘,情况不是很乐观,但你别慌,基本的病情已经被稳定住了,算是从鬼门关再抢回一次命。你母亲的病症很复杂,需要长期住院观察,你好好考虑下吧。”

已经丢去了意识的凌染痴痴地扶着担架床的铁栏杆,愣愣的喊着:“妈!”

一场秋雨一场寒,冷空气入侵上海,凌染穿着件单衣,身上还留着去不掉的牛奶味坐在重症监护室外,她不敢去看躺在病床上仍在昏迷中的母亲。

空荡荡的医院走廊,昏暗的光,值班护士点动着圆珠笔的声音,凌染的胸口汇聚了一团乌云,她忽然觉得呼吸困难,医院消毒水的味道让她反胃,想起今天经理打来的电话,自己因为旷工而被开除了,连解释的余地也不留给自己。

凌染觉得有无数个的魔爪伸向自己,要将她撕碎。

凌染跑到了走廊尽头,她觉得自己走投无路,她很想打电话给谁倾诉,可如面对一片寂寥无扩的茫茫草原,根本没有人在。

此时,她想起来了萧青逸,那个如解药一样的萧青逸,可根本无法回头。

催缴住院费用的护士鄙弃的脸色,白天里混杂着孩子哭声、人群杂音的嚣杂,而晚上又是如此寂寥的死寂。

凌染推开窗户,雨如冰割,淅淅沥沥的雨声,枝叶在摇动,把投在清粼粼的积水上的霓虹光拢成一片碎影,凌染缓缓回头,深深地望了眼紧闭着的重症看护室的门,银白色,泛着光,下一秒,空中翩舞起一抹微白倩影,易碎,决裂。

“啊——有人跳楼了!”

冰冷,又是彻骨的冰冷,为什么自己总躺在没有温度的海面上呢。

“萧青逸……”

缥缈如烟的声音也被雨无情的吞噬掉了。

“找到了!”

深夜,萧青逸收到了安云飞的短信。

萧青逸的脸上浮现出胜利的笑容,心想,“你还是逃不出我的掌心,被我找到了。”

“效率也太差了,找个黄毛丫头要一个星期多。人在哪儿?”

“医院。”

萧青逸的神经紧绷起来,立刻开车赶到了医院,见凌染被安置在一个狭小,闷热的病房内,从不轻易动怒的他顿时火冒三丈,“把你们的院长叫来!”

小护士心想“这人是谁呀,大半夜跑到医院来,嚷嚷着要见院长。”不满的想要冷嘲热讽萧青逸,却见主任医师匆忙赶来,对着那个人嘘寒问暖,立马把这个拖欠着住院费的丫头送进了独立套房,由特级护理师二十四小时照顾。

萧青逸心中总隐隐不安,他不知该怎样责骂这个傻丫头,有什么事情非要逼得自己去轻生,凌染的举动让他莫名害怕。万一,她醒来,又想不开,该怎么办。干脆劝退了护理师,自己守在凌染的身旁。

凌染赤脚走在森林里,湿润的落叶,剥落的树皮,淋湿了羽毛的小鸟,凌染一直在走,可仿佛是在转圈,天也一直没有亮起来过,永远是黑色的。

忽然,远处传来一声声的召唤,“凌染。”“凌染。”

“凌染,你别走。”

凌染寻觅着声音,她在林间奔跑,树枝勾破了她的裙摆,划伤了她的小腿,一道鲜血留下,也丝毫阻挡不了她的脚步,她一定要找到那个声音的主人。

声音逐渐清晰,树林的绿化为蓝色的水,她浮在海面上,远处是灯塔,她朝着灯塔游去,一个浪花将她推至远处,她咬着牙,继续朝着灯塔游,被海水呛到,迷了眼睛,胳膊酸疼,也不放弃。

“凌染。”

“凌染。”

别走,等我。我马上就游过去了。凌染快要哭了出来,她一定要追赶上那个人,可一个巨浪席卷而来,彻底淹没了她,无力地在水中下坠,下坠,下坠,光愈来愈暗,蓝色逐渐成了黑色。

一只手,忽然抓紧了她的手腕,把她不停地向上拽着,从前的景色全部将要回来了。

凌染的头很疼,她缓缓睁开眼,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床单,她……她没死?

“你命还真是大,幸亏下面是堆积起来,准备明天焚烧的落叶,只是骨折和轻微脑震荡。”换药的护士对着凌染说着。

凌染只是点头,经历了生死的她,并未有一种书中常写的大彻大悟,如今,自己还要多背负着一笔医药费。

“对了,每天守在你身边的人是你男朋友吗?真幸福,他可是守了你三天三夜没合眼,刚刚出去给你母亲办理下一步的治疗手续。”护士用酒精给凌染的手背消毒,回想起萧青逸对凌染的温馨照顾,担心打针后,手背会肿,一遍遍地为凌染做着手部按摩,每天都坚持帮凌染翻身活动。

“付遥?”凌染有些不可思议。

这时,病房的门被推开了。

凌染的脸色大变,她极力想要起身,手一抖,护士的针错了位,血管立刻鼓起一个小肿包。

萧青逸急忙用棉球按住针,帮助慌了眼的小护士把针拔了出来,凌染刚想把手抽出来,绑着绷带,固定着的手臂一经晃动,立刻是一阵疼痛。

“别乱动。”小护士埋怨着凌染,拔了针就走掉了。

病院里只剩下了凌染和萧青逸。

萧青逸仿佛就是凌染心中最渴望揭去的伤疤,尽管这个人屡次救了自己,可有些结是无法化开的。

凌染不知该如何开口,萧青逸只坐在自己面前,那嘴角不明深意的笑,让凌染浑身不舒服。

“凌染,就算你躲到阴曹地府,我也会把你捉回来的。”

“钱,我会还给你的。”凌染只想着同他一刀两断,相忘江湖。

萧青逸挑起凌染落在鬓角的头发,缠绕到耳后,浅笑着说:“命,是可以用钱衡量的吗?凌染,从我把你救回来那刻起,你的命,就是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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