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放,我凭什么要听你的啊!你又不是我的谁,我才不要听你的呢!”那长矛似乎是有些傲娇的样子,将自己的脖子高高的昂起,看上去就好像是拿着下巴对着沈月樱一样。
“好,你不放是吧,那你这原身毁掉也是无所谓了,不听话的武器,还是毁了得好,大不了我就是去找浑沌将孙泽拉出来。”沈月樱冷笑一声,好半天在古镜空间里面拿出一个大大的炉子,里面还自己烧着火。
沈月樱也不在意,作势就要将那长矛丢下去。
那长枪的器灵先是一愣住,然后很快的笑着说道。“你不会的你不会的,你没有那个胆子,我可是上古的灵器,可遇而不可求,你哪里会——”
“是吗?”沈月樱冷笑一声,手上的力气一松,直接将那长枪丢到了火里。
那器灵现在才明白沈月樱是一直不会开玩笑的,说什么就是什么。
“你会后悔的!”那器灵看着自己的身体在火里一点点的被剥开伪装,露出里面的原型,急得眼睛都要红了。
这还能不红吗!这是之前的主子拿来练丹的炉子,这炉子别说是自己了,就算是天珠掉在里面也得大伤元气,也不知道这沈月樱是在哪里找到这个大家伙的。
“我会不会后悔我不知道,不过我知道,你要是还不快些将孙泽恢复过来,你马上就要后悔了。”沈月樱不知道是在哪里掏出来的钳子,居然是将那缠着金龙的长枪翻了一个面,就好像是再烤乳猪一样的,要烤到两面均匀才肯罢休。
“你快将我放出来!”长枪的器灵急得直跳脚。“然后我马上就救孙泽!”
“哦?你还要好我讲条件?”沈月樱吧唧了两下自己的嘴,手上的钳子,吧唧的一下,直接松开了。
“不要啊!”那器灵急得自己的脑袋上面都浮现出一堆的冷汗,幸好很快的,沈月樱就将那长枪又夹住了。
“现在,还要和我讲条件吗?”沈月樱抓住那个长枪晃了两下,有些得意的样子。
器灵哪里还敢说什么话,赶紧上前将控制孙泽的凶气解开。
还是孙泽好,这个女人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哼,要是让我发现还有下次,就不要怪我不客气!”沈月樱看着孙泽慢慢的睁开自己的眼睛,这才松了一口气,直接将自己手里的长枪丢到了孙泽的身上。
器灵一看,小脑袋拼命的点着,乖乖的就跑到长枪之中了,看得刚醒过来的孙泽一脸茫然。
这是她之前的那个长矛吗?
“发什么呆!”教训完了长枪里的那个家伙,沈月樱还是觉得自己心里面的怒气未消,白了孙泽一样。
孙泽虽然不知道现在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但是本能的感觉到了沈月樱体内流动着的怒气,有些不好意思的腆着脸蹭到沈月樱的身边。“师父父,我不是在和那个不知好歹的小子比赛打架嘛?怎么就跑到这里来啦?”
“比赛?打架?你还好意思提?”沈月樱看着孙泽的小脸就是来气,这个家伙,为什么就不能争气一点点呢?哪怕是一点点也好啊!
“你说说你,是武器拿你,还是你拿武器呢?”沈月樱手指戳了好几下孙泽的脑袋,就好像是被气到没办法了一样。
也是幸好这沈月樱没有什么高血压之类的,不然一个脑溢血,说不定就过去了。
“啊?什么意思?”孙泽还是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能是一脸茫然的看着自己的师傅,就好像是真的什么也不知道一样,看得沈月樱那个气啊。
“算了,我也懒得和你说那样多,你现在就乖乖的待在这里,做五百个蹲起,外加五百个俯卧撑,没做完不要出来吃饭。”沈月樱微笑着摸了摸孙泽的脑袋,心里面却是想着该将乔楚和孙泽的训练提上日程了,现在孙泽倒好,至少是有武器傍身了,可是乔楚那边还不知道该给她什么呢。
“师傅!”孙泽听见沈月樱的话,嘴角抽搐了几下,就要抓住沈月樱的衣服撒娇。开什么玩笑,她最是害怕这两个东西了,而且师傅还说过,做这些的时候,不允许带着修为偷懒的。
“嘿嘿,对不起,没商量。”沈月樱皮笑肉不笑的推开孙泽,转身就出了门,还不忘在门上加了个锁。
“做完了,这门自然就自己开了,明白了吗。”沈月樱轻轻的敲了一下门,带着微笑就出去了,脸上还有些小得意。
“现在解决了?”乔楚早就在外面等着了,表情看上去还有些着急,毕竟虽然她每次都和孙泽吵架,但是关系实际上还是很好的。
“嗯,解决了。”沈月樱轻声应到,看着自己脚边一脸焦急的小乖,温柔的摸了摸小乖的脑袋,看上去是难得的平和温柔。
“那就好。”乔楚松了一口气,看着自己面前的沈月樱,似乎还不知道怎么说自己心里面想说的话,只能是呆呆的站在原地,卡了半天也没说出来。
“好了,有事情就直说吧。”沈月樱看得都替自己面前的这个家伙着急,半是好笑的说道。
“那个,皇甫泽,什么时候会来?”乔楚头上滴下一点冷汗,空气里的气息一下子就安静下来了,像是暴风雨中的宁静,又像是一片的死寂。
沈月樱也是好半天才吐出一口气,慢吞吞的说道。“这我不知道,我只是听他说了她一定是会来这里的,但是什么时候来,会不会来,我还是不清楚的。”
“不清楚吗?”乔楚咽下一口口水紧接着看着沈月樱,就好像是将所有的希望都压在了沈月樱的身上。“那——皇甫初什么时候来?”
皇甫初——沈月樱只觉得自己头上的黑线就要滑下来了,早知道就塑皇甫初回来了,可要是不说,估计这皇甫泽会把乔楚的魂都吓飞了吧?
“啊,这个啊。”沈月樱看着乔楚一脸紧张的样子。
过了好久才叹了一口气,慢慢的说道。“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