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僵尸一前一后的将我和郑飞包围着,行动之间视乎还有所配合,“似乎有人在操控他们!”我冷声说道,心中也是极度的震惊。不过转瞬边也是释然了,这世上力气的事情太多了,养鬼的都大有人在,养僵尸其实倒也算不得稀奇,只不过作为阴阳师,平日里大多是和鬼打交道,所以此刻发现有人养僵尸方才会有如此感觉。毕竟,鬼是无影无形,除了某些特殊的人群,比如阴阳眼之外,普通人是无法看见的,但僵尸却是不同,这东西可是有着实体,养僵尸可是很容易被人发现的。
“你是说,这些是被人控制的?”郑飞反问了一句。
“嗯!”我轻轻点头,肯定了他的想法,“而且,我现在很怀疑,我门所处的位置就是阵眼!”我的这一句话,横加是如一枚重磅的炸弹一般,郑飞的眼睛瞬间瞪得斗圆,一脸的不可置信,随后,他平复了一下心情说道:“你不是说你有办法破这阵法吗?”
“从外部是有办法,但现在进了阵眼的内部,再用那办法却是没了作用,康且我那办法必须要借助阳光为引,你以为,现在我们去哪里找阳光?”我无奈的苦笑一声,将郑飞心中仅剩的希望也是浇灭而去,这一次,似乎是真的碰到麻烦了啊。
“那现在怎么办?”郑飞声音颤抖着问道,不论我们身份如何,但终归都是几个年龄不过二十的少年,如今遇见这般状况,一时间都是乱了心神。
我深深的呼吸了一下,尽量是自己那颗狂躁的心平静下来,我慢慢分析眼前的局势,虽说现在两人被包围,但似乎还并没有陷入绝境。我一边和郑飞慌乱的躲避着一次又一次僵尸的袭击,一边思考着应对之策,今日,野葛吃力不好,怕是我们得称为这两只僵尸的口下之食。
又一次险险的躲过跳僵的攻击,我的眼神微微一凝,一股剧痛从我的手臂上传来,在我的手臂上,白色的衬衫已经是裂开了一道口子,一道刺目的伤痕斜着挂在我的胳膊之上,但那伤口中流出的却并不是想象中的鲜红的血液,反而是有些漆黑的带着点点腥臭味的液体,“尸毒!”我的脸色有些难看,这僵尸身上浑身都是尸毒,跟本碰不得,然而刚刚我却是一不小心被它所抓伤,这尸毒短时贱内没什么大碍,可一旦六个消失内无法驱毒的话并会全身溃烂而死,极其惨烈。
“草!宇哥,你受伤了!”见得我脸色有些变化,郑飞也是顺着我的视线向我的胳膊上看去,接着他便是倒吸一口冷气喊了出来。“”嗯!不过不碍事,但时间内没什么大问题!”我脸色阴沉的犹如要滴出水来,本来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心情再一次有些焦急起来。
漆黑色的液体源源不断的向外流着,我白色的衬衫被染成了一片漆黑,我向出背包中取出一些东西来哦将伤口包扎一下,然而那紧跟而来的竟是却是并不打算给我这个机会,我乃之下,我也只能拖着受伤的手臂和郑飞狼狈逃窜着,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发现,我的整个胳膊都是麻木了下来,那已经干涸的黑色血液在伤口外凝固成一层吼吼的血痂,显的格外的狰狞,仿佛在嘲笑我的无能与狼狈。
再度逃窜了几分钟,我和郑飞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这样不是办法啊!”郑飞摸了一把头上的汗,喘着气说道。
“嗯!的确是!”我微微撇头隐隐看了眼那被我们渊源掉在身后的黑僵和跳僵,这两个东西似乎并不着急死的,依旧那么慢吞吞的向我们移动过来,“看来我们被困在这阵眼了,那背后操控这僵尸的,应该就是那日冒充你的人了!但是这家伙号针对我们干什么,妈的老子是挖他家祖坟了还是烧他家房子了!草!”想到这里我就气不打一处来,扯着嗓子骂道。
看着我的样子,郑飞也是知道我心情不好,也是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皱着眉,似乎在想着什么。“对了,宇哥!知道摸金校尉么?”半晌,郑飞突然问了我一个奇怪的问题,我愣一下,但看着他不像是开玩笑的面庞,微微点了点头,“嗯!知道一些!”“呼!”瞧的我点头,郑飞长长的出了口气,随后阳气一个灿烂的笑容,“我想,我知道怎么对副它们了!”
摸金校尉,是中国古代一个盗墓者的门派。据史书记载,摸金校尉起源于东汉末年三国时期,当时魏军的领袖曹操为了弥补军饷的不足,设立发丘中郎将,摸金校尉等军衔,专司盗墓取财,贴补军用。摸金校尉盗墓主要依靠观风水、辨气象,以《易经》为宗旨,以定位古墓的穴位,他们对于竟是一类的东西倒是有着诸多的克制之法。真有爱说起来,这摸金校尉其实倒是对阴阳师、风水师等职业的所学都有涉及,但至于能精通多少倒是要看个人的情况了。
但由于这摸金校尉属于盗墓一行,所以在现在这个推行保护古墓、保护文物的时代倒是被打压的很厉害,虽说如此,但这些盗墓门派却依旧存在着,我记得,似火还有着一首流水诗来形容这些盗墓的门派:
发丘印,摸金符,搬山卸岭寻龙诀;
人点烛,鬼吹灯,堪舆倒斗觅星峰;
水银斑,养明器,龙楼宝殿去无数;
窨沉棺,青铜椁,八字不硬莫近前;
竖葬坑,匣子坟,搬山卸岭绕着走;
赤衣凶,笑面尸,鬼笑莫如听鬼哭。
其中的发丘印、摸金符、搬山、卸岭便指的的四大盗墓门派:发丘中郎将、摸金校尉、搬山道人和卸岭力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