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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人生需要“黄金搭档”——佩奇和布林之从大学里找到自己的同道

我在学校里,同许多课题小组讨论过他们的课题,而这一个是最让人兴奋的项目。不仅仅因为这个项目以代表知识的互联网为研究对象,还因为我喜欢佩奇和他的小组里的另外两个人。

——谢尔盖,布林

人生得一知己足矣,斯世当以同怀视之。——鲁迅

一个人往往会在最奇怪的时候,最奇怪的地方,和一个最想不到的人交成朋友,甚至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这种情感是怎么来的?——古龙

大学是一个开放的群体,大家来自于五湖四海,人数众多,成长环境各异,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思维方式,正是一个交友的好地方、好机会,然而交友并不能停留在一个浅显的层次,以谈论快感或玩乐的需要作为第一标准,虽然这样的朋友也很重要,但更重要的是要寻找志同道合者,寻找可以是自己实现理想的路上的结伴同行者,西游取经是唐僧师徒四人完成的,而不是唐僧一个人。人生有一个好搭档,赛过黄金万两。

时至今日,只要是接触过网络的人们,你可以不知道搜狐,不知道新浪,不知道雅虎,不知道网易,不知道tom,你也可以不知道如何用msn聊天,不知道在chinaren上寻找自己的昔日同窗,不知道如何在ourgames上玩棋牌游戏,但你一定会知道google,因为一有什么不解疑惑的问题,他会想到去网上搜索,而搜索的工具通常就是google。

“差不多有了一种依赖症了,有什么需要便喜欢去google搜索自己想要的答案”,这是一位上网者有些好笑有些无奈的评价,但他却道出了google在这个互联网时代的力量。这个力量的主人是哪个人呢?回答是哪个人都不是,因为它是两个人创建的,两个在大学中相识而结伴同行的好搭档。他们就是拉里·佩奇和谢尔盖·布林。

当拉里·佩奇和谢尔盖·布林收到斯坦福大学计算机科学院研究生部的录取通知书时,他们都知道自己将要开始怎样的生活。斯坦福大学的精英培养课程一直以来因为将杰出的学术成就同商业收益相结合而举世闻名。学生们不仅仅是来斯坦福学习的,同时也为了实现梦想:创办一家公司,赚钱,在技术史上名垂千古;还有就是,如果可以,来改变这个世界。这是一所孕育了惠普、硅谷图形、雅虎和Excite等一系列著名公司的大学。斯坦福大学计算机科学院的大部分教师都曾经创办、经营、或者指导过硅谷的公司,同时斯坦福大学还是一个人才辈出的地方,所以在进入斯坦福大学之时,没有人敢说佩奇和布林没有考虑过结交朋友,与之一起创办一家公司的事情。

拉里·佩奇,在美国芝加哥长大成人,是密西根安娜堡大学的荣誉毕业生,拥有理工科学士学位。他曾经因为出色的领导才能获得过多项荣誉,以奖励他对工学院的贡献,他的父亲是密歇根州立大学计算机科学教授,受其影响,佩奇早在1979年就开始使用计算机了,在自己6岁时,佩奇利用自己的Lego拼装制造出了自己第一台计算机打印机,因此他对计算机有着浓厚的兴趣和探索的愿望,同时也有很高的天赋。

佩奇在1995年夏天第一次见到布林,当时佩奇还没有正式进入斯坦福大学。同美国的大多数学校一样,斯坦福大学会邀请可能录取的学生来学校参观。不过,佩奇并非是在颇有田园风情的校园里见到布林的,他们是在旧金山的街道上见面的。布林是一位交游广泛的二年级学生,他报名担任学生指导工作。那一天他的任务是带领一群未来的一年级学生游览旧金山这座海湾之城。佩奇被分到布林那一组。于是google两位才华横溢的创始人,拉里佩奇和布林相遇了。

谢尔盖·布林出生在前苏联,母亲是美国国家航空航天局的科学家,父亲是大学的数学教授。中学毕业后,布林进入马里兰大学攻读数学专业,由于成绩杰出,布林在取得理学学士学位后获得了一个奖学金,随后进入斯坦福大学。在斯坦福大学,这位数学天才再次得到教授们的重视,校方允许他免读硕士学位而直接攻读计算机专业博士学位。

当以后的两颗相得益彰的双子星相遇的时候,虽然他们都想在斯坦福大学里广泛交际以寻找自己的理想路上的同道,但他们聊得并不愉快,由于不同的成长环境,不可能一致的思维方式,以及各自很强的个性和自己的观点,虽然他们几乎无话不谈,但对于很多事情都是意见相左,而且由于各不让步,他们的谈论遂进入到争论的地步。漫步于旧金山著名的小山丘之间,佩奇和布林不断激烈地争论,这种争论范围非常广泛,甚至连各种城市规划方式的优劣也是他们辩论的话题之一。多年以后,佩奇在接受《商业周刊》采访时说,“我跟布林初次相遇时似乎并不投缘,相互之间都没有留下什么好感。”“我觉得他很讨厌。他非常坚持己见,而我猜,我自己也是这样。”

是的,佩奇和布林是一对个性不同而刚强,喜欢坚持自己意见的人,他们可以说是完全不同。这在他们成为了google的当家人,成为了全世界的名人,成为了一对最佳排档之后也没有改变,我们可以从他们成名的一件事上来推测他们当初的争吵。在成功成名之后,这两位科技领域最为炙手可热的人物经常为了一些鸡毛蒜皮的问题拌嘴,例如他们曾经为应该在自己的波音767专用飞机内安置什么类型的床而意见相左,彼此各执己见,互不让步,布林坚持在自己的飞机上摆放一张豪华级别的加州产超大床,而佩奇显然并不同意这一观点。两个人的拌嘴甚至引发了外人的介入,据悉为了平息两位天才的愤怒,搜索巨头CEO埃里克不得不出面调停。“布林,你有权利在自己的卧室中摆放任何种类的床,而佩奇也一样,不过你们俩不要在继续争吵了。”埃里克对于这对最佳拍档表现出极大的无奈。实际上,两位Google领导人有关飞机装饰的争吵很早之前就已经开始了,负责装修工作的人员说,布林、佩奇一会儿换一个主意,互不相让,实在让他们这些负责装修工作的人感到惊奇。

第一次接触的事实表明,布林和佩奇并不可能成为一对好朋友,更不要说是一对事业上的好搭档了。所谓兴趣相投,倾盖如故,既然两个人如此兴趣不相投,他们之间关系的前途看起来好似只能停留在白头如新的状态。如果他们只基于谈论相谐的快感,只基于玩乐的需要而交朋友,布林和佩奇的确不可能,也没有必要成为朋友,自然也就没有以后他们搭档关系的形成。“我们彼此讨厌,”布林在回忆自己与佩奇的第一次接触时说,“不过显而易见,我们花很多时间同对方谈话,这非同寻常。”布林的这句话道出了他与佩奇第一次接触的另一面,虽然他们在很多问题上的看法不一致,谈话的内容以争论为主,但他们还是为对方的见解所折服,虽然他们还不确定是否喜欢彼此,但至少他们还是被对方吸引了,像两把相互切磋中被打磨得更加锋利的宝剑,他们显然已经将对方锁定为一个可以为自己提供事业上帮助的可结交的人。这完全不是基于谈论快感和玩乐的相投而锁定的朋友对象。

不过,随着交往时间深入,布林和佩奇依旧没有取得多少共识,他们依然在很多问题上意见相左,并且各自固执己见,辩论依然是他们之间的主题。但这并不妨碍他们之间的交往,反而成了他们之间交往的一种特殊的形式,而且是他们乐于享受的形式,不久之后,他们终于在一个问题上罕见地有了一致的认识:那就是在海量信息中如何搜索信息的独特解决办法!

他们的“鬼主意”被称做PageRank,它不仅仅考虑Web网站上的标题或文本,还考虑了与它相连接的其他网站。偑奇和布林这样进行完全排列的目的是,用户应当能够找到他希望找到的网站。这一系统基本上利用了Web本身令人眼花缭乱的复杂连接和数以百万计的互联网网民的集体智慧。因此,当用户利用Google进行搜索时,他们可能“走了一条其他对该信息有兴趣的人走过的路。”

这一年年底,两人开始着手共同开发搜索技术,这就是后来Google的技术基础。1996年1月,两人开始合作共同开发搜索引擎,命名为BackRub。这就是Google的前身。在一开始这是佩奇构思的一个博士论文项目,后来这个想法的复杂性和规模性吸引了布林,当时他还在不停地从一个项目跳到另一个项目,迟迟不肯确定一个论文选题。他发现BackRub项目的前提颇具吸引力。布林回忆说:“我在学校里,同许多课题小组讨论过他们的课题,而这一个是最让人兴奋的项目。不仅仅因为这个项目以代表人类知识的互联网为研究对象,还因为我喜欢佩奇和他的小组里的另外两个人。”另外两个人是佩奇的助手。布林的这句话道出了他与佩奇合作的原因,其中他们之间的友谊和相互之间争论培养起来的对对方的喜欢无疑占有一个重要地位。这也揭开了这对黄金搭档的一个序幕。

佩奇和布林研究的一个重要原则就是要有用,这也是后来Google所有的产品开发必须遵循的原则。他们当时还没有最终确定要在BackRub的基础之上创立一家公司,但是佩奇明白:“我的目标是为了进行实实存在的有趣的学术研究。”“但是做没有什么实践价值的所谓学术研究是没有道理的。有许多研究课题既有趣又实际。这两者我都要,我不认为追求实用性需要牺牲什么。我想如果我真的发明出能够造福许多人的东西……我一定不会反对把它商业化。”

经过一番艰苦的努力和积极的合作,佩奇和布林终于完成网络搜索并存储了链接图,这之后,他们面临的问题是找到评定等级的方法。受到文献引用分析的启发,佩奇构建了自己的理论,认为对所有指向某网页的链接数量的计算对于确定这张网页的等级具有指导意义。但是这样一种方式带来了新的挑战——困难的递归性数学运算,因为不光要计算一张网页上的链接数量,还要计算同这些链接连接的链接的数量。很快,运算变得非常复杂。在佩奇这个黄金搭档的一端出现问题的时候,黄金搭档的另一端开始发挥作用,这也是他们被称为黄金搭档的重要原因。布林是一个具有非凡数学天赋的人,在6岁的时候他随同身为数学家的父亲和从事航空工作的母亲一起移民到美国,就读于马里兰郊区的一所中学的时候,在中学时候布林便显示出了自己非凡的数学天赋,被公认为数学天才。现在在两个人共同攻关网络搜索技术的时候又一次发挥了自己的作用。

不久,佩奇和布林并肩作战创造出一种新的评级体系,这个体系重视始于重要的来源的链接,却对始于无关紧要的网站的链接评价很低。比如说,有许多链接都是指向IBM网站的。这些链接可能来自技术行业的商业伙伴(也许是英特尔),也可能来自伊利诺伊郊区的一个十几岁的小编程迷,而这个孩子建立指向IBM的链接的原因是,他刚收到一台电脑作为圣诞礼物。算法怎样确定这两者谁的等级更高呢?对于一个人类观察者来说,鉴于其对IBM在世界上的地位的理解,商业伙伴是一个更重要的链接。但是等级算法怎样才能理解这样的事实呢?

佩奇和布林工作的突破性就在于他们发明了一种新算法。这种算法的名称取自佩奇的姓(Page),因此叫做PageRank。它可以同时计算指向某个特定网站的链接的数量,以及这些链接的来源网站所接入的链接数量。以上面的IBM案例为例,假设只有几个网站的链接指向这个孩子的网站,再假设没有多少网站指向这几个网站链接。与之形成鲜明的对比,数千条链接指向英特尔,而且平均起来看,这些网站也拥有上千条指向它们的链接。在PageRank体系下,这个孩子的网站会被认为不如英特尔的网站重要。在这个例子中,佩奇和布林德分级方法可以判断出英特尔比那个郊区孩子重要,至少是在同IBM的关系这一方面。总之,拿着佩奇和布林共同攻关的新算法,更受欢迎的网站在它们的评级表上会排在顶端,而相对人气弱的网站就排在底部了。

当佩奇和布林发明的网络搜索技术出来以后,在斯坦福内部的一小批人中间轰动一时。备受鼓舞的佩奇和布林开始改进他们的服务,在索引中加入全文搜索和更多网页。然而,搜索引擎要求惊人数量的计算机处理资源。研究生通常没有钱去购买新的计算机,佩奇和布林也不例外。这个时候,佩奇小小的显示了一把布林不能够做的力量,他平时喜欢修补和捣腾机器,也在系里小有名气,因此,他最拿手的技术就是如何使用已经废弃的硬盘,组装自己的服务器。这个时候为了继续完善Google的搜索技术。他们省吃俭用,买了1000G的硬盘,就在拉里斯坦福的宿舍构建了Google最早的数据中心。可以说,Google公司的最初的雏形就此形成了。

但是两人还是没有成立公司的紧迫感。这时,雅虎的大卫·费罗的忠告起了关键作用。大卫·费罗承认Google的技术是很出色的,但是他鼓励佩奇和布林还是先创办自己的公司,开展服务。这样,在大卫·费罗的鼓励下,两人放下博士课程,在1998年8月,开始真正的“下海”。首要的任务当然是融资,他们首先去寻找天使投资者,第一个就是斯坦福校友、Sun公司创始人之一、思科的现任副总裁贝托尔斯海姆。贝托尔斯海姆是个经验丰富的投资者,他看了佩奇和布林的演示,觉得这项技术有戏,当即为他们开了一张支票。于是,10万美元就成了Google的第一笔启动资金。

虽然有了启动资金,事情却没有那么顺利,因为那时Google公司还没有去正式注册,10万美元都无处可存。于是,支票就在佩奇宿舍的抽屉里保藏了好几周。两人忙着注册公司,并且向家人、亲戚、朋友和熟人四处筹钱,终于凑够了100万美元。

1998年9月7日,是别具意义的一天,这一天Google正式诞生。它在美国加州开张了。办公室就是朋友转租的车库,这个办公室有不少便利之处,因为里面还有洗衣机、干衣机和热水大浴盆。还提供了一个停车空间,刚好可以为公司雇佣的第一位员工克雷格·希尔维斯通停车。那时候,Google每天已经有10000次搜索,媒体也开始关注这颗迅速耀眼的新星。《今日美国》文章赞美了Google出色的搜索结果,《PCMagazine》也将Google列为1998年度最佳100网站之列。Google就这样势不可挡地走向了世界。

到了1999年2月,原有的办公室已经容不下迅速成长的Google,他们搬到了PaloAlto大学街的新办公室。员工人数也翻了一番,达到8个人。每天处理的搜索已经达到50万次。

1999年6月7日,绝对是历史性的一天。因为,这一天他们得到确切的结果:硅谷最有名的两家风险投资公司克莱那·巴金斯和美洲杉都同意向Google一共投资2500万美元。据说,这两家相互竞争的风险投资公司,以前还从来没有同时投资过同一家公司。两家公司的两大人物美洲杉的MikeMoritz和克莱那·巴金斯公司的约翰·杜尔同时进驻Google公司的董事会。这两个人物可是亲手缔造了Sun、Intuit、Amazon和Yahoo等公司的成功故事。从此,标志着Google不再是一家车库公司,而成为互联网大潮中正式的玩家之一。而富有才华的佩奇和布林则成为公司的联合总裁,其中拉里·佩奇是主管产品的总裁,谢尔盖·布林是主管技术研发的总裁。一对黄金搭档终于取得了巨大的成功。

独木难支,大厦将倾需要众人的扶持,一个人的能力通常是有限的,三国时刘备全靠诸葛亮和二贤弟关羽和三贤弟张飞的扶持才能够在曹操的强大军事下得以三分天下有其一,曹操之所以强大也是因为手下人才济济,文武能人众多。没有人会不需要一个有才能的人对自己的事业有所支持。Google公司的创办与成功可以说是佩奇与布林烤制的“蛋糕”,中间缺了谁,Google公司都难以创立并最终走向成功,至少会与现在大不相同。没有佩奇,布林可能会将自己的精力用于另外的项目上了,根本不可能会有对互联网搜索技术的这个项目,更不要谈以后的Google公司了,没有了布林,在对互联网搜索中的评级问题中需要数学攻关时就可能夭折,也不可能有以后的Google搜索技术,更加不会有Google公司,这只是他们在Google搜索最为关键的部分合作,这之后在Google公司创办和发展中的合作更是不可计数。所以说当佩奇遇到了布林,当布林遇到了佩奇,当他们互相不以彼此的意见多相左而互相疏远,当他们将彼此都看做是自己事业路上的结伴同行者,他们的幸运来临了,他们的成功也好似注定了。

虽然佩奇和布林是在博士阶段相遇,而对于大多数人而言,他们的学生会止步于大学本科阶段,但佩奇和布林的之间相遇相交相互结伴走向成功,成为黄金搭档的现实依然可以让人产生不少的头脑苏醒式的启发。对于每一个上了大学的人来说,大学是人生真正起步的地方,这个时候我们才有了真正的自我选择权,我们需要独立处理有关自己人生的事情,也可以独自处理有关自己人生的事情,而在人生中寻找一个事业上的好搭档是走向成功的一个关键,既然大学是五湖四海的人才汇集地,所有的人也都有善意交友的愿望,那么,寻找志同道合者何不从大学里开始呢?

佩奇与布林小资料:

拉里·佩奇,美国芝加哥人,佩奇早在1979年就开始使用计算机,毕业于密歇根州安娜堡大学,拥有理学学士学位。目前他暂时从斯坦福大学计算机研究所博士班休学与好友布林共同经营Google公司。

谢尔盖·布林,是马里兰大学的荣誉毕业生,拥有数学和计算机专业的理学学士学位。随后他考入斯坦福大学计算机专业就读。他目前从计算机研究所博士班休学,全力发展Google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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