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往古筝跟前一坐,整个人似乎已经和古筝融为一体,给人一种静谧的感觉。
清寒绕过海棠身边,也跟着坐了下来。
海棠的手指抚上琴弦,琴弦发出一缕缕的颤音,一点一滴的拨动人的心弦。
清寒看着海棠,心道:“古筝跟前的她,是那么美丽,美得让人都忘记心跳,有感觉到快到窒息。他承认,他是一个好色的皇帝,但凡美色,他都能产生如此的反应。
清寒也试着用手抚上琴弦,可是他的手骨骼略大,放在琴弦上怎么看也不及海棠的百分之一好看,这让他产生很玄的感觉,他想:莫非这个造物主造出男人和女人之后,为了给男女分工合作,故意把男人和女人以手来区分,从而决定他们的分工?大手做大事,小手做小事,是以中原这许多年来都流行女人小脚为美。
海棠的手指如流云般在琴弦上舞动,清寒虽会吹萧,可对古筝倒是一问三不知,他从未弹奏过古筝,这会儿坐在古筝跟前,竟然跟傻子似的。清寒无奈的摇了摇头,笑道,“你竟然这样优秀,从前朕只知道你会跳舞,也深深被你的舞姿所迷,如今见到你弹奏古筝,这才想到你是多么不容易。”
海棠不语,只手把手教着清寒如何弹奏,如何拨动,手指该如何放,片刻过后,清寒再次抬手拨弦,弦音如水波一般荡漾开来,“真是好极了!”
清寒启唇轻笑,“你果然是聪慧过人,敢问你是何时学的古筝么?”
这话倒把海棠给问住了,她的唇张开又合上,始终不语。
清寒见海棠脸上的表情有些古怪,驻手而抚上海棠的黑发,“你莫非有什么心事吗?”
海棠被清寒如此温柔的举动给弄的眼泪一下子掉出来,她泪眼汪汪的看着清寒,“臣妾的父母健在时,曾请过声乐老师亲自教导。臣妾想父母了!”
“对不起!朕不是故意的,可是朕从未听你提起过你的双亲,她们是怎么离世的?两个人都走了吗?”清寒对海棠的好奇简直可以拿人类对未来的好奇来相提并论,他一直想问海棠这些,可是海棠总是避而不答。
这一回,海棠也是如此。
她突然又笑了起来,“臣妾的父母已经离开了人世,不想再重提,如今臣妾的父母与姐姐雨婷是同样的,臣妾是她们干女儿,我们一家人相亲相爱,幸福得不得了。”
对于海棠的回答,清寒有一些些的失望。
其实海棠的父母是叫人给杀害的,而左父左母也就是左雨婷的父母,虽然是她们当年的邻居,那也只是父母为了躲避仇人,而举家全搬。
海棠有个弟弟,可是弟弟被管家带去逃生,一晃十几年,杳无音信。
思及此,海棠的眼泪就一个劲的往下掉,可是她又在笑着,这让她看起来十分滑稽。
可是清寒没有笑,他笑不出来。他十分同情海棠的身世,也知道此时的海棠只不过是比从前更坚强,是以海棠才能笑面如花。可是他了解海棠的心里一定是万分想念她的父母,毕竟那是生她也培育她的亲人,也是她在这世上最亲的人,海棠没有理由不爱她们。
清寒再次拥海棠入怀,声如软丝,“你不要伤心,从今以后朕就是你的夫君,也是你最亲的人,有什么事情朕会替你扛着。”
此话一出,海棠哭的更厉害了。她的鼻子哭红了,脸也哭红了,忘记时间忘记地点,她尽情的把这些年的思亲之情渲泻出来,哭累了,便趴在清寒身上睡着了。
清寒看着她熟睡的脸,心疼的不停的抚着她脸上的泪痕,他的心正一点一点的沉沦,这样的一个女子,该是什么样的家庭才养得出来,他真的很好奇。
手,累了。
心,动了。
就这么一直僵着姿势,生怕吵醒了她。
清寒想着也许要去查一查海棠的家世,她有些事情藏在心里,一个人撑着,也会累着。他是该想想办法,不能所有的担子让她一肩挑了,她总是那么惩强。
清寒轻轻的刮了刮海棠的鼻子,宠溺的看着她。
却不料,这一刮,倒把海棠给刮醒了。
海棠微微的睁开眼睛,看着清寒朝着她一个劲的在笑,海棠想起来她从未逗过他,今个儿就逗他玩一玩,然后海棠又闭着眼睛,继续装睡。
小手在偷偷的移动,海棠的手触到了清寒的腰间,海棠开始给他挠痒痒。
清寒顿觉痒难当,轻斥,“好啊,你,你醒了也不说一声,还作捉朕啊?看朕怎么收拾你!”
清寒一把抱起海棠,往大床上走去,手不停的在海棠的肌肤上游走,从海棠的胸部抚摸到腰间,引得海棠一阵惊呼。
胸部被抚的快感,顿时让海棠像一只滩在地上蜷缩起来的猫,浑身上下都透着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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