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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第六章 女儿身

随着白玉麒麟被箫逸带离长安,这件事也总算告一段落。不过傅昊堂并没有因此松了一口气,他可没有忘记箫逸临走前转告他的话,除了接着追寻剩下的两件宝物之外,他还得再找一个人!

这人可比东西难找多了,且不说他要找的人无名无姓、从未谋面,好歹那东西是死物,说在哪里就在哪里;可人却是活生生的,纵然今日寻到了踪迹,明日却又不知道去了何处,他该从哪里着手查起才好呢?

举起手轻揉了揉眉际,他站起身来到窗前。

在家静心休养了大半个月,胸闷、咳血的次数明显减少,大夫说他的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只要不再过度操劳,这病应该是不会再犯了。

窗外是秀丽的园林景致,不过他已经看了将近十年,并不能引起他十分的兴趣,他目不转睛看着的,是不远处藤架下一群站着聊天的丫头。

说来也奇怪,最近几天总是会看见下人们三五成群,聚在一起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神神秘秘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府里究竟发生了什么新鲜事,竟然是他这个主子也不知道的?

突然,一道风风火火的身影闯入了他的视线,是裴夙雪。她手中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东西,像是给他的药,不过她并没有立刻送进屋里来,而是径直走向那一群丫鬟。

见到她,刚刚还聊得起劲的丫鬟们立刻作鸟兽散,可裴夙雪也不是吃素的,她机警地拦住其中一个小丫头,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直吓得那丫头快哭出来了,这才松开手,转身朝他的方向走来。

“砰!”

门被人用力踹开,裴夙雪走进来,将药碗重重地放在桌子上,自己则坐在一边生闷气,素白恬静的小脸儿像蒙上了一层寒霜。

傅昊堂转过身,凝视着她气呼呼的脸,“问出什么来了?”

“他们真是欺人太甚了!”裴夙雪边说边扬起脸,双颊飞起红晕,“他们居然说……说我跟你……我跟你……”

“说你跟我怎么了?”傅昊堂不解地皱眉。

“说我跟你……”裴夙雪咬住下唇,双手也不自在地绞着衣襟,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哎呀,我说不出口啦!”

想起从刚才那个小丫鬟口中听到的传言,她的火气一下子就冲到了头顶,上次总管问她的时候,她不是已经解释得很清楚了吗?那些人为什么还要这般污蔑他们,而且越说越起劲,越说越离谱?

见她羞愧得几乎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傅昊堂突然明白了什么,“他们是不是说,你是我的入幕之宾?”

入幕之宾?裴夙雪眨眨眼睛,“那是什么?”

“就是……”没想到她会不明白这个词的暗指,傅昊堂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跟她解释,只得摆摆手,“没什么。”

“不对,一定有什么的!”他不愿说,裴夙雪却不肯善罢甘休,眼珠子乌溜溜转了转,似乎想到了什么,“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他们在私底下胡说八道、编排我们?”

见她将怒火指向自己,傅昊堂无辜地眨了眨眼睛,摇头,“不知道。”

“可是你刚才明明说……”裴夙雪被他的态度弄糊涂了,美眸疑惑地忽闪了又忽闪,“那为什么你听到之后一点都不生气?”

“生气?我为什么要生气?”傅昊堂缓步踱到桌前,端起药碗吹了吹,一饮而尽后才接着说道:“你把话说得不清不楚,我就算生气,又该气谁呢?”

他说的似乎很有道理,裴夙雪想了又想,终是鼓足勇气开口:“他们说我跟你不清不白,整天关在屋子里不知道在做什么,还说原来你喜欢的是男人,这下清楚了吗?”

她一口气将听到的话原原本本说出来,不知道是不是说太急,白皙的俏脸上布满了红云。

“清楚。”傅昊堂点点头,神色不改地撩开衣摆坐在她对面,“可是我不明白,他们说我喜欢男人,你气什么?听到我被人这么说,你不应该幸灾乐祸才对吗?”

“我……”裴夙雪被问得哑口无言,忙端起手边的茶杯,借喝茶来掩饰自己的窘迫。

是啊,她到底生的什么气呢?气自己变成了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还是气自己莫名其妙被当成了供男人亵玩的娈童,而且百口莫辩?

这些似乎都不是她最在意的,是她女扮男装在先,别人不明了她的性别也不奇怪;而且她每日除了睡觉之外,都跟傅昊堂寸步不离地呆在一起也是事实,并不值得她生气。

事实上,她一点也不排斥别人将自己与他牵扯在一起,只是不喜欢以这样的方式,也不喜欢他因为自己被人误解,所以刚才一听到丫鬟们这么说,她的火气一下子就窜了上来。

“我就是不喜欢他们这么说你嘛!”

这句话说得有些蛮不讲理,傅昊堂微微一愣,不动声色地将手中的茶喝完,这才沉声开口:“既然不喜欢,那你就还我的清白,如何?”

“我还你清白?”裴夙雪不解地拧起秀眉,“我怎么……还你的清白呀?”

“这就要问你自己了。”傅昊堂将空了的茶杯放下,抬眸,“当然,如果你不愿意,我也不会勉强。”

裴夙雪吃惊地抬头,正好对上他的视线,四道目光在空气中交织成线,那黑眸中了然一切的神情,她看得很分明。

咬了咬唇,她站起身,“我知道了!”

说完这句话,她便头也不回地冲出了遗墨斋,一路小跑着来到下人房,推开其中一扇房门,“铃儿姐姐!”

“阿学?”一见到她,铃儿既意外又欣喜,急忙迎了上来,“你怎么有空来找我呀?不用伺候少爷吗?”

“我就是从他那里过来的。”裴夙雪微微一笑,“我还以为你不在房里呢!”

铃儿俏脸一红,低下头,“我身子有点不太舒服,跟总管告了假。”

“身子不舒服?看大夫了吗?”裴夙雪握住她的手,诧异地看着她满脸的红霞,“咦?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啊?一定病得不轻是不是?”

“没……没有,就是女人家那点儿事,没有大碍。”铃儿从她手中挣脱出来,转移话题,“对了,这几天我总是听到有人议论你跟少爷,本来想告诉你的,可是还没有找到机会……”

“我就是为这件事来找你帮忙的。”经她这么一提醒,裴夙雪才想起自己来此的目的,“铃儿姐姐,你借我一件女装好不好?”

借女装?铃儿不解地看着她,“你要女装做什么?”

“这……”说到这个,裴夙雪有点难为情地搓了搓手,“事到如今,我也就不瞒你了,其实……我是个女孩子。”

“女孩子?”铃儿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瞪大眼睛看着她,再说不出一句话。

“嗯。”裴夙雪没有察觉到她的失常,自顾自地说下去,“起初女扮男装是为了行事方便,后来慢慢习惯了男孩子的装扮,也就常常会忘记自己的性别,现在想恢复女儿身都找不到一件衣裳,只好找你来借了。”

她说完自己的理由后,见听着的人没有半点反应,疑惑地伸出手在她眼前晃了晃,“铃儿姐姐?”

“啊?”铃儿回过神,低头掩饰住自己的不自在,“你等着,我去拿给你。”

换上女装后的裴夙雪,被束腰长裙包裹住的身段玲珑有致、婀娜多姿,一双美目顾盼流转,眼波中带着几分欢喜、几分羞涩,与那个举止潇洒不羁的少年完全判若两人!

整理好衣裳,她抬手摘去了头上的男帽,一头紫褐色的长发随之披将下来,如飞瀑般流泻在背上,对着铜镜中映出的人儿端详了片刻,她满意地转过身,却看到了铃儿一脸震惊的表情。

裴夙雪下意识地遮住自己的头发,眸中的欢喜也一点点消退,“我的头发……是不是吓到你了?”

“没有、没有,很漂亮呢!”铃儿摇头再摇头,伸手轻轻触碰着她的长发,眼神中不是恐惧而是艳羡,“我帮你梳头,好不好?”

“嗯!”裴夙雪坐下来,任由她将自己的长发梳理整齐,在左耳边松松垮垮地绾了个发髻,“铃儿姐姐,你的手真巧!”

铃儿勉强挤出一抹笑容,不语。

梳理好了头发,裴夙雪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她女子的身份昭示整个傅府,所以辞别铃儿便匆匆忙忙离开了,她心里只想着要解除大家对傅昊堂的误会,却没有注意到在她离开之后,铃儿望着她的背影留下了两行伤心泪。

当一袭女装的裴夙雪出现在众人面前时,几乎整个傅府的人都惊呆了,谁也没有想到那个整日与主子形影不离的翩翩美少年,竟然摇身一变,成了个娇艳如花的妙龄女子!这还不算,尤其她那一头颜色奇异的头发,更是令人瞠目结舌、惊若天人!

从下人房到沐霜园,不过小半炷香的路程,裴夙雪却走了将近一个时辰。

她可以假装看不到人们见着她时,流露出的或诧异或惊艳的目光,毕竟她在作出这个决定之前,就已经有了充分的心理准备;可她却不得不顾及身上别扭的长裙,因为稍微一不留神,她就有可能被裙摆绊倒,跌个四脚朝天!

提起裙角踩着小碎步,她几乎是一路挪回沐霜园,刚进院门就不顾形象地一屁股坐在花廊上,一边用袖子为自己扇风,一边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不一会儿,身后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平稳而熟悉。她抬起头,果不其然看到傅昊堂信步朝她走来,“我还你清白了,你打算怎么谢我?”

“谢你?”傅昊堂在她身前三步远的地方停下来,黑眸凝视着她,“若不是你女扮男装,我会陷入今天这样的窘境吗?”

“你……”听到他不仅不谢她,反而将错都归在她身上,裴夙雪气得小脸儿通红,伸出脚猛踹向他的小腿。

傅昊堂微一侧身,轻松避开她的一踢,“别气了,走,我带你出去逛逛。”

“逛……逛?”裴夙雪低下头瞧了瞧自己的装束,再抬起时人已经走出很远了,只好提起裙角追上去,“喂,你别走那么快,等等我呀!”

出了傅府,他们一路朝城区中心走去。

尽管走在前面的人刻意放缓了脚步,可裴夙雪仍然追得香汗淋漓、娇喘不已,揪住裙角的手也是又酸又麻,最后她索性停下来,弯身将绊脚的裙摆撩至膝盖以上,在左腿边挽成一个结。

做完这一切,她拍拍双手,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这样她就能好好地走路了,怎么早没能想到这个好法子呢?

没有了羁绊,裴夙雪脚下的步子也变得欢快起来,心情大好的她完全没有注意到沿路行人投来的奇异目光,有个人却注意到了。

起初,傅昊堂并没有太放在心上,毕竟她一头紫褐色的头发太过罕见;可是渐渐地,他却察觉出不对劲来,回头一看,这才明白路人的注目是因何而起。

只见她裙摆高高挽起,露出白皙修长的小腿,犹如两截刚出淤泥的莲藕,惹来了路上不少男子垂涎三尺的觊觎,这个发现让他觉得很不舒服,黑眸不自觉地眯了起来。

“放下来。”

“嗯?”裴夙雪闻声抬头,见他的目光落在自己裸露在外的小腿上,这才明白他所指,“不要,太久没穿裙子,放下来我就不会走道儿了!”

“裴夙雪!”口气中暗含着一丝隐忍不发的愠怒。

“说话就说话,干吗那么凶?”裴夙雪被他的口气吓了一跳,流目瞪着他,“要我放下来也行,不过你要牵着我走,不准让我摔倒!”

“嗯。”

听到他应允,裴夙雪的小脸儿立刻转怒为喜,乖乖地将裙子解下来、掸平,然后朝他伸出自己的左手。

傅昊堂迟疑了一下,握住她的小手,接着朝前走去。

不用再提心吊胆会被绊倒,裴夙雪松了一口气,心情颇好地问道:“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女扮男装的?”

“见到你的第一面。”傅昊堂淡淡地回答,目光始终望着前方。

“不可能!”裴夙雪一点都不相信,她打从十岁起就是男孩子打扮,连钰姨都说她扮得像模像样,怎么可能第一面就被他看出破绽来呢?

“你对自己的扮相就这么有信心?”傅昊堂回头看了她一眼。

“那当然!”裴夙雪小脸儿一扬,露出了优美的颈部曲线,“钰姨从小就把我当男孩子养,我早就习惯了穿男装、扮男人,倒是现在这个样子,我才真的很不习惯呢!”

看她不满地拉扯着自己的衣裳,傅昊堂微微皱眉,“好端端的一个女孩子,为什么要从小当作男子来养?”

“才不好!”裴夙雪撇了撇嘴,“钰姨说女孩子不好养,尤其是像我这样跟普通人不一样的女孩子,最容易被人欺负了!”

傅昊堂了然地点点头,她的发色确实很容易惹人非议,“那你钰姨有没有告诉你,为什么你跟普通人不一样?”

“没有。”裴夙雪摇头,再摇头,“小时候,没有人肯陪我玩,我就会哭着问钰姨为什么,为什么别人的头发都是黑色,我却不是?可是她怎么都不肯告诉我,只是抱着我一个劲儿地掉眼泪,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

傅昊堂注意到,她说话的时候,尽管俏脸上始终挂着盈盈笑意,可美眸中却悄无声息地蒙上了一层淡淡的忧伤。那段经历虽已经过去多年,但对她来说,终究是一处不愿触及的伤痛吧?

“对不起。”

裴夙雪猛然抬起头,见鬼似的看着他,“我没有听错吧?堂堂的傅大少爷,居然也会跟人道歉?”

“每个人都有一段不愿回首的过往,”傅昊堂淡淡地开口,神色不变,“我不该问及你的伤心事。”

“每个人都有?”裴夙雪眨眨眼睛,一脸的好奇,“这么说,你也有喽?”

“嗯。”

“是什么?”见他没有开口的意思,裴夙雪不依地拉拉他的袖子,“说啦说啦,人家都已经告诉你了,你不说多不公平!”

傅昊堂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开始回忆,“我小时候跟你一样,也是个在街头靠乞讨行骗为生的小混混,吃了上顿儿没下顿儿,还经常跟人打架,弄得自己浑身是伤……”

“为什么要跟人打架?”

“因为他们欺负我妹妹。”傅昊堂似乎笑了一下,“我跟大哥自然不肯依,就一起出手教训他们。”

“那你妹妹一定很幸福,对不对?”裴夙雪的口气里充满了艳羡,同时也有一丝惆怅,“有你跟你大哥保护她,不像我,连个兄弟姐妹都没有,为了保护自己不受人欺负,只能隐瞒女儿之身……”

“你不是还有你的钰姨吗?”

听他这么一说,裴夙雪的俏脸上重新浮现出笑容,“嗯,钰姨就像娘一样疼我,不过她可不许我跟别人打架,也不准我轻易暴露女儿身份!”

“那你今日这么一穿,岂不是告诉了所有人,你是女孩子了吗?”傅昊堂指了指她的裙子,“为我冒这个险,值得吗?”

裴夙雪小脸儿上的红晕,因为他的话一点点褪去。虽然钰姨从来都没有明说,不过她知道,钰姨千叮咛万嘱咐不让她暴露女儿身,除了怕有人欺负她之外,似乎还有着什么难以道于外人听的原因,可她这次却为了他,将钰姨的嘱咐抛到了九霄云外……

想到这里,她垂下了螓首,“我没想那么多。”

“傻丫头!”她的口气像是做错事的孩子,傅昊堂在心里暗自叹了口气,握紧她的手,不再说话。

他不吭声,裴夙雪也难得乖巧地安静下来,美眸盯着握住她的大手。他的手很温暖,掌上有许多细细小小的茧子,轻轻磨蹭着她的手心,感觉有点儿痒,还有点儿麻;不仅如此,她的心里也像冷不丁钻进了一只调皮的小猫,还不停地用爪子挠来挠去,真是太奇怪了!

这种从来没有过的奇怪感觉,让她忍不住想抽回自己的手,可又舍不得他手上的温暖,只好两只手反握住他,悄悄抬起头打量他的侧脸。

从第一眼见到他,她就知道他长得很俊、很讨女孩子喜欢,可惜那时候她以为他是故意整她、针对她,自然对他也没什么好感;可经过玉麒麟一事,以及马车上他说的那番话,她已经不讨厌他了,再加上这一段时日的相处,她甚至好像还有点……喜欢他……

自顾自想着心事,裴夙雪完全没料到身前的人会忽然停下来,来不及收脚,她就这样硬生生地撞上了他的后背。摸着被撞疼的前额抬起头,却发现他正出神地望着路边一个卖首饰的小摊。

“怎么了?”

傅昊堂不语,走上前从摊子上拿起一样物什,那是一对羽毛状的耳坠儿,水波蓝色,是用孔雀的翎毛制成,材质虽然普通,样式却相当别致。

对着她的脸端详了片刻,他将手中的首饰给她戴上,紧接着从身上摸出些散碎银子,递给了摊贩。

“这是……送给我的吗?”裴夙雪摸了摸自己的耳朵,不太确定地问道。

“总觉得好像少了点什么,这样就好多了。”傅昊堂将视线从她脸上移开,抬头看了看天色,“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好。”

两人回到傅府的时候,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刚进门便看到守在大门口梁道生,像是等了很久,“少爷,刚才玲珑坊派人送来消息,说是明天晚上有表演。”

“明天?”傅昊堂顿住脚,“在哪里?”

“灞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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