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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食堂打架

老周没有对邱雨琪开玩笑,当她真正在脖子上戴上“市场部总监”这个牌子的时候,内心激动了许久。平山区绘画大赛评选结果的迅速,也超乎了她的想象,虽然工作的变动令她的工作变得更加的忙碌,但是从参与评选的环节中退出,让她轻松了不少。那次平山区终审结果公布的会议,不仅对于高正军是欢天喜地的,对于邱雨琪和李竹菊来说更是一种振奋与鼓舞。由于此前的工作内容积攒的经验,邱雨琪仅仅用了一周的时间便熟悉了工作流程。协会主办与的各种艺术活动、画展、拍卖会、绘画大赛的对外联络、场地的策划方案的制定与审核。她活泼开朗的性格为她积累了许多业界的人脉,而她聪慧的头脑与积极的工作态度,更是让各种活动举办的风生水起。久而久之,便没有更多的时间与高正军来往了。实际上,自从高正军对于那些画作的来历,敷衍的回答之后,邱雨琪便感到他没有了更多的利用价值。从他嘴里套出更多的关于广南区绘画大赛的秘密已经不大可能。因此她将更多的展会地点,放在了文思特画展中心进行。

那是十一月中旬,邱雨琪与李竹菊清早便在文思特中心内忙碌着。她仔细看着背景板上的字“珍惜海洋生物,保护地球资源暨海洋生物画展拍卖会”核对着手中的名单和画册,摇头笑了笑,对李竹菊说道:“李主任,你这个画展中心自从办了老何的展览后,现在真是名声大震呢,一场公益拍卖,也能吸引到这么多的拍卖公司。我看明年市级的评选场地,也是非你这里莫属了。”

正在核对文件的李竹菊抬起头,笑眯眯的说道:“呵呵,他们都是为了名气嘛,打出来名气,今后的业务就好做了。而且这次展出的画作,都是助残协会装裱的,他们分文未取。老周上次在会上不是说,今后要多尝试一些新颖的艺术活动么,这次也算是一个新的尝试。”他站起身,走到邱雨琪身旁,微笑着说:“而且没有你邱小姐的帮忙,我哪儿有这么好的运气呢。如果你方便的话,今天中午我们一起吃个饭吧,我这么盛情邀请,你可不要再拒绝我了。”

邱雨琪愣了一下,随即笑了笑,她用手捋了一下额前的头发:“好吧。既然李主任这么热情,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我们还去上次那个致豪酒家吧。”

李竹菊笑着点了点头:“也好,这样下午我们去协会也方便。”

十点半的时候,拍卖会按时举行,这场由海洋生物保护基金会与市助残学会共同主办的拍卖会吸引到了上百位业内人士以及民众的参与,而北阳市画家协会作为承办单位,提供人力与场地的支持。邱雨琪作为协会代表与李竹菊坐在第一排的位置上,现场人声鼎沸,热闹非凡。许多企业家争相竞拍,共拍出了五十一部作品,而所得的款项将无偿捐给两家机构,作为今后的专项活动启动资金保存。

直到下午一点的时候,他们才坐在致豪酒家的包房内,邱雨琪特意挑选了一个安静的环境,过了一阵,腊肉烩豆腐、松鼠桂鱼、红烧狮子头、宫保鸡丁便纷纷端上了桌子,李竹菊点了一瓶蛇酒,邱雨琪不喜欢油腻,便要了一个鲜菇汤。

“这个我知道,是闽菜。”邱雨琪用筷子夹起一块放到嘴里:“味道不错呢,这个叫白炒墨鱼卷,脆炒的特别好吃,最好都不要过油。”

李竹菊欣赏的看着她细嚼慢咽的模样,他知道经过一上午的活动,她一定饿坏了,但是她并没有狼吞虎咽,而是用筷子小口的轻轻品尝。他微笑着说:“这顿饭我来买单,都是同事,小邱你就不要再跟我客气了啊,正好也一起聊聊。”

邱雨琪放下筷子,她看了看对面的李竹菊:“老李,其实我认为你的画展中心还是太单调了。像博远,他们单独成立了自己的公司,经营艺术产品。我前阵子去他们那里,听说博远在明年,还打算开发一些艺术项目。”

“呵呵。”李竹菊嘴角闪出一丝不屑的笑容:“高正军是个商人嘛。无利不商。他的公司前阵子都快倒闭了,那些项目,估计也就是拉大旗作虎皮罢了。”他无奈的摇了摇头:“他不适合艺术。”

她听后轻轻的笑了笑,在手里吐了一根鱼刺,捧在手心里:“这可是难啃的鱼骨头,而且,它已经没有食用价值了。”她说完便将那根鱼刺扔进了白瓷盘里。

李竹菊明白了她的意思,他眯起眼睛,依旧微笑的说:“别急,渔网已经快被我们织好了,就不怕鱼不上钩。所以现在要沉住气,才能捞大鱼,是不是?”

“可是我们应该加快速度了,已经是十一月中旬了。上次会上如果不是我稳住老周,说不定鱼早就溜走了。”邱雨琪有些焦急的说:“而且这次评选的如此速度,让我更加觉得上次广南区的评选是有问题的,老李,我有件事要跟你说。”

于是她将那天在博远公司附近遇到陌生男人的事情和盘托出,她仔细的讲了每一个细节,迷茫的说道:“我该怎么办?他真的是博远公司的员工吗?”李竹菊专注的听着,沉思了许久,他摇了摇头,郑重的说:“你这段时间不要再去博远公司了,我们很可能已经被盯上了。现在这人的来历不明,不能判定是敌是友。不过听你说的事情,他好像的确是对博远公司有一定的了解。”

饭厅内沉默了几秒钟,李竹菊抬头看着她:“不过,我们可以转移对象。暗中击破。”

邱雨琪皱了皱眉头,没有听懂他的意思,她低声问道:“你是说,老何?”

李竹菊看着她,摇了摇头:“我说的是,高正军的那个秘书。”

“石蕊。”邱雨琪眼前一亮,忽然明白了什么,欣喜的点了点头。

“是的,那个男人既然能把她的手机号留给你,就说明他的确有可能是博远公司的员工,而且据我所知,那个丫头从农村进了博远,一直跟着高正军。”

一名服务生敲了敲门,将早已准备好的泡好的蛇酒端了进来,李竹菊顺势接过来:“你看咱们光顾着说话,都忘了还有它了,这种酒烈,我爱喝。”

邱雨琪看着他将一杯用蛇的身体泡过的酒喝下了肚,一时间有些尴尬,在进入这间酒家的时候,她清晰的看到门台处的玻璃缸里,卧着几条花色的蛇。

“对了,小邱,差点忘了,还有件东西。”李竹菊说着便掏了掏口袋,神秘的拿出了一个棕色的小盒子,放到邱雨琪面前,对着她打开:“嘿嘿,送你的。”

一条白色的纯银骨链呈现在邱雨琪面前,项链闪闪发光,点缀着一颗紫色的钻石,她吃惊的看着李竹菊,双手推了回去:“老李,你这是干什么,我不要。”

“唉,小邱。”李竹菊再次将盒子放到她的手里,他握住她的手:“恭喜你升职,你的工作能力,工作态度,一直都是我欣赏的。而且我们还有共同的理想。”他笑的露出了两排黄色的牙齿:“今后全看你的了,来,喜欢就戴上。”

邱雨琪犹豫的戴上了项链,项链恰到好处的配上了她白嫩的脖子,垂在锁骨下方,她摸着项链,露出了唇边的两个酒窝。低头轻声说道:“谢谢。”

李竹菊最喜欢看到的,就是她那张精致而甜蜜的笑容,他立刻感觉与她的关系又来进了一步,他笑着说道:“对了小邱,上次你去鉴定中心,那个主任姓?”

“姓熊。”邱雨琪抬头说道:“高正军那些拍卖出去的画,都是他做的鉴定。熊辉,听说也是业内的老手了。喜欢汝窑之类的。看东西从来都不会走眼。”

李竹菊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这就对了。”他低声说道:“我这阵子一直盯着高正军,他跟那个熊辉最近来往密切。这样,我负责盯住他这边,石蕊那边,你负责。一定要把背后的真相挖出来。无论如何,也要找出真相。”

邱雨琪看着他,点了点头。

那天夜里,紫舒用了许多的卫生纸,才将胳膊上的伤口止血。她孤身坐在灯下,扯出了一卷卷的卫生纸堵住伤口,伤口在暗黄色的灯光下变成一条褐色与红色混合的长线横卧在紫舒右手的胳膊上。她忍住疼痛,不让自己在黑夜里发出一点声音。将一张又一张的卫生纸擦成红色。按住胳膊直撑到了天亮。清早七点的时候,她便披上了一件格子外套,直奔教学楼一层的医务室。

医务室在教学楼一层的拐角处,此时还没有开门,紫舒坐在冰冷的台阶上,听到手机铃音,拿出来看,是一条短信:对不起,不能为你做什么,让你受苦了,子航。”她握着手机,手却猛烈的颤抖,无论如何也止不住。

“同学,你这伤可不轻啊。”一名穿着白色医服的老师看到紫舒,立刻拿出棉球碘酒和红药水为她清洗伤口。她轻轻的抬着紫舒的胳膊查看:“伤口深,流血过多。建议包扎。只是这段时间,你就不要再用手写字了。”

“老师,不用的。你帮我缠起来就好。我不能不写字,我还要画画呢。”紫舒认真的说着,她忍住疼痛,任凭那些药水在自己的伤口上泼洒,一言不发。

“好了,这样没问题了。”医务老师轻轻的在她缠着白色的纱布上拍了拍:“一个星期最好不要沾水。你买点碘酒和红药水还有纱布,隔一天抹一次,也不要总捂着伤口,还好现在不是夏天,不然这么大的口子很容易感染的。”

“谢谢。”紫舒一边刷学生卡,一边将红药水、纱布、棉球装进塑料带,她在心里庆幸,玻璃渣子没有流进她的皮肤,如果是那样,她的胳膊有截肢的危险。

从那天以后,紫舒便一个人为自己上药,换水,缠绷带。定期仍然到画室内忙碌竹影绘画社的工作,虽然右臂时常隐隐作痛,但是她依然握着画笔,搬画板、调颜料、在纸上一遍遍的素描,那种绘画的感觉,她仿佛丢弃了许久。

秋天已经走到了尾声,校园内也不再有为了美丽而长裙飘飘的身影,紫舒将头发扎在脑后,穿着长袖衬衫与绿色的马甲,在食堂内与傅雪萌进餐。这是设计大赛之后的第三天,紫舒用了许多的精力,才将傅雪萌约出来与自己吃一顿饭。

“紫舒,你的胳膊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那么不小心呢?现在我不在宿舍了,我当初不是说过,要你好好的照顾自己。唉,看来我不在就是不行啊。”穿着红色长袖秋衣的傅雪萌,看起来有些憔悴,她的声音也不再似从前那般轻快了。

“没事。”紫舒低下头,用左手将饭菜送入口中:“还好的,就是洗澡的时候麻烦,要把胳膊举着,这点小伤没有什么的。雪萌,不用担心我。我现在担心的,是杨晓倩有没有事?你。”她欲言又止,还是说道:“你那天不应该这样刺激她。”

“笑话!”傅雪萌轻蔑的笑了一声:“紫舒,你是不是真的有点傻啊?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帮她说话?她是个什么东西你不知道吗?她就是一条毒蛇!”她说完看了看紫舒:“对了,顾梦菲,最近没有找你的麻烦吧?”

“没有。”紫舒摇了摇头:“她现在很少跟我说话了,从那天以后。”

“我和姜哲吵架了。”傅雪萌说了一句,兜里的电话响了,她边接边走了出去:“啊?什么?哦知道了,我明天下午肯定跳……不会耽误大家时间的。”

紫舒望着她的背影,有些怅然,她默默的看着面前的桌子,等到再次抬起头时,一个白皙的脸庞再次出现在了她的面前,紫舒惊叫了一声,随即扔下了勺子。

那个人不是陈夕,是杨晓倩。紫舒有些不可置信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杨晓倩定静的逼视着她,目光呆滞,脸色苍白,黑色的眼圈代替了平日里绚烂的眼影。一件白色毛衣,一条蓝色长裤,头发随意的拢在脑后,这是紫舒第一次看到杨晓倩这样的形象。也是两个女孩第一次单独的面对面接触。

紫舒努力稳定着自己的心神,却始终不见傅雪萌的影子,她有些尴尬,但是仍然挤出了一丝笑容:“晓倩,你还好吧?我……”她说到一半,便无法继续了。

杨晓倩并不答话,她的眼神越加犀利起来,胸口因为愤怒而剧烈的起伏,她一把将紫舒面前的凡饭盆扫在了地上。紫舒慌忙躲闪跳开,但是飞溅出的菜汤仍然弄脏了她的衣服。响声在食堂内刺耳干脆,吓到了食堂内许多就餐的学生,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慌忙纷纷探出头来,朝着这里张望。

“霍紫舒!”她尖叫着扑过去,狠狠地打了她一个耳光。又一把将她推倒在地上,用脚狠狠的踹紫舒的肩膀、肚子、大腿、胳膊……这一切来的太快,紫舒在地上不停的躲闪,但是仍然被杨晓倩一脚踢中了胳膊,剧烈的疼痛从伤口处传来,她痛大叫了一声。突然间一下子便静止了。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被人这样打,虽然小时候母亲曾经用衣架抽打她的胳膊,但是也没有今天来的这般惨烈。她撕心裂肺的叫了一声,这也是她记忆中,喉咙中所能发出的最大声音。

杨晓倩怔住了,似乎是被紫舒的怒吼震慑到,她停止了自己的疯狂,周围已经站满了围观的学生,但是他们仍然只是漠然的观望,始终没有人上前阻止。也没有人扶紫舒站起来。紫舒感到自己头痛欲裂,在她耳边回响的都是周围人的窃窃私语:“她不是上次区里比赛第四么?怎么现在被人这样打啊?”

“霍紫舒,你为什么要夺走岳子航?他不爱我了!他不爱我了!是你!你抢走了她!又是你!你为什么要抢走我的男朋友?他是我的!是我的!”杨晓倩面目狰狞,眼泪一串串滚落下来,紫舒看着她,只感觉杨晓倩似乎要背过气去一般。

紫舒坐在地上,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孩,在这样的时刻却没有哭,她反而努力的保持微笑,尽管她知道自己这样的笑容多么僵硬。在她的眼里,此时的杨晓倩就如同一个丢失了玩具或者是找不到家的孩子一般可怜。她用尽力气站起来,坐在食堂的椅子上,迎着杨晓倩愤怒的注视,平静的说“你太激动了,不要这样,对你自己的身体不好的。”她的语气依然恢复了轻柔,似乎任何事情都不曾发生,但是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时,整个手背上都是菜汤以及被踩出来的脚印。

杨晓倩泪流满面的摇了摇头:“你这一套虚情假意的东西骗的了他,可是你骗不了我!你是不是就是用这套方法,把岳子航抢到了手?霍紫舒,你太阴险了,你简直就不是人,世上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人存在,他今天早上还在给你发短信,你们已经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可是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竟然……”她痛哭失声。

“让一让,让开。”一个女声从人群后面闪进来,傅雪萌挤过人群,看到满地的饭菜,以及紫舒红肿的左脸,脖子上和手臂上的菜汤、脚印。立刻明白了一切。她火冒三丈,一拳便向杨晓倩挥了过去,杨晓倩毫不示弱,与她对打起来,她们互相推搡、抬脚踢踹、揪对方的头发,两个女孩在食堂内扭打在一起。

紫舒无比心痛的看着这一切,但是她太过虚弱,没有能力制止她们的疯狂。

直到穿着黑色羊绒衫的陈夕出现,她们才停止了战斗,陈夕冲上前死死地抓住杨晓倩的双手,大声吼道:“回去!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赶紧给我走!”

她说完便抬头看了看紫舒以及傅雪萌,果断的将杨晓倩拽出了食堂,傅雪萌狠狠的朝他们吐了口水:“呸!两个王八蛋!出门让车撞死你们!什么东西啊!”

“你干什么拉着我?”在教学楼的逆光墙角处,蓬头乱发的杨晓倩大声叫着,似乎对于刚才的战斗并不过瘾。她大口的喘着粗气,将头狠狠靠在了墙角上。

陈夕瞪着她:“你疯了吗?看看你自己的样子!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让你单独行动吗?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对你自己多么不利!你简直太让人失望了!”

杨晓倩再次哭了出来,她的眼泪与头发粘连在一起搭在额头上,拼命的摇头:“不,不,你不懂,岳子航是我的!任何人都夺不走。我受不了,陈夕,我受不了了!”她低下头,颤抖着掏出了手机:“梦菲,你,你帮我想办法,我要让霍紫舒消失,我要她死,我要她死!”她的声音响彻在午后校园的角落,惨烈凄厉。

陈夕不动声色的看着她,她将杨晓倩抱入怀里,轻轻抚着她的后背,温柔的说:“让她死,太便宜那个丫头了,咱们要让她生不如死,让她身败名裂。”

那天紫舒再次来到了那间狭小的租房,傅雪萌为她换好了衣服,清洗了身上的污迹,又掏出碘酒为她上药。她才看到紫舒胳膊上原来有一条如此深的伤口,傅雪萌心疼的问道:“为什么不还手?为什么要让她打你?”

紫舒无力的笑笑:“这是我欠她的,何况我从来都不会打人。”

傅雪萌看着她那条伤口,忽然明白了什么,但是她没有再说话,只是起身拿了一条毛巾,悉心的敷在紫舒脸上:“岳子航太混蛋了,如果他真的爱你,怎么会让你受这样的委屈?紫舒,你何必要这么善良?”她依旧心疼的问她。

她再次浅笑,却感到了唇边肿胀的疼痛,隐忍与宽容,是被父亲从小培养出来的性格,是她与生俱来的柔软。因她一直都知道,世上最大的坚强,不是外表的强硬,反而是内心的柔软,内心柔软包容,便是最大的坚强。

“鉴于你此前帮我和姜哲洗衣服的份上,你的衣服我负责了。”傅雪萌故作轻松的说着,拿起紫舒的格子衬衫,放进自己的脸盆里,转身,却感觉有泪涌出。

“姜哲很少在这里住?怎么总不看见他呢?”紫舒轻声的问傅雪萌。

“他很少回来,以前我们基本每天腻在一起,现在他都是跟乐小乐泡在宿舍。”傅雪萌无奈的说:“我看他真的是和董小玉搞在一起了,昨天,我们吵架了。”

紫舒看着她:“你应该相信他,爱情就是彼此的信任,也要给他一定的空间。”

“别说我的事了。”傅雪萌打断了她:“紫舒,你知道吗?在爱情里,每个女孩都会回到自己六岁时候的状态,就像你刚刚进入学校的大门,老师领着你的手,带你走进班里,那个时候你跟在老师的身后,无偿的信任着自己的老师。你遇到一个自己心爱的男孩,也会无限的信任他,他的每一句话,一个眼神,一颦一笑,都会令你欢天喜地,也正是因为太过信任,才让我们变成了聋子、瞎子、傻子。”

屋内寂静无声,傅雪萌抬头问她:“你呢?你打算怎么办?我真的很担心你。”

“没事。”紫舒依旧摇头苦笑:“我已经把岳子航还给她了,让她发泄一下也好,今天她打了我,大家也扯平了,一切都会过去的。放心吧,不必担心我。”

那天姜哲果然睡在了宿舍,紫舒便与傅雪萌合床而眠,秋天很冷,那间屋子被风吹得四处漏风,但是紫舒却感觉非常的温暖。在那个梦里,她依旧梦到了星光美业五彩琉璃的光、海洋公园的灿灿阳光下,那个明亮的笑容,红觉寺的那个拥抱……这是紫舒无数次做过的梦,每一次的梦里,都会有那个温暖的身影。

醒来,傅雪萌告诉她:“暂时住在我这里吧,不要再回宿舍了,那里不安全。”

她依旧笑笑:“那怎么行,你还要出去跳舞挣钱,我不想拖累你。所有的事,我一个人来面对。所有的过错,我一个人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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