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年前深夜某深山原始林区。
两猎人正扛着土制火枪,仓促地游走在灌木丛中。他们由于追赶一头野猪进入原始森林太深,迷失了方向。夜晚漆黑的林区鸟叫声如女鬼哭泣似的令人汗毛倒竖。对于此时的处境两猎人还是镇定的,已是深夜再寻路回去是不可能了,目前是尽快找个合适的地方点把篝火露宿一宿。
那个年代华南地区会点打猎功夫的人,生活还算马虎。不过为了生计,猎人们在漆黑的深夜奔走于荒山野岭也是常事。
庆幸的是他们带了矿灯,不然仅凭天上微弱的月光根本找不着北。
正当两人淌在齐膝高的茅草丛时,在他们前方大约500米的地方,茅草忽然晃动了几下。猎人天生的直觉告诉他们前方肯定有危险,走在前面的猎人已经把手扣在了扳机上,慢慢的前行同时警惕起四周,后面的猎人负责断后。此时四周寂静的只能听到两人的喘气声,方才凄惨的鸟叫也消失了。忽然一声“啊”,没来得及叫走在前面的人上半身闪电般消失在茅草中,等后面的人缓过神,前方草丛剧烈晃动起来,夹杂着惨叫声野兽的吼叫声。慌神的猎人已经去顾不得救同伴,端着火枪颤抖的往后想退出草丛。在残破矿灯昏黄的灯光下,前方草丛渐渐的静了下来。就在此时一阵腥臭扑鼻而来,从他脚下竟扑上来一张布满了火红的鳞片无比丑陋的脸!
下面待续中.。。
“真是扫兴。”我嘀咕道。
我点击鼠标退出陈尔的博客,博客中优雅的音乐戛然而止。
陈尔是我一位网友,喜欢写作喜欢写故事最初我也是从她文章到认识她的。从以往的照片来看,女孩子长的十分清秀五官精致,但眉宇间透露出她精干的一面。我一直认为漂亮的女孩子只会卖弄搔首弄姿,其文章只不过是搔首弄姿后的副产品罢了。就像一对男女做爱,一不小心女方怀孕,本来只享受其快乐的,怀了孩子只是副产品而已。不过当我遇见陈尔后感觉自己兴许有点片面。
我打开QQ发现陈尔在线,于是跟她聊了起来。
“陈大作家,最近写作风格峰回路转啊,柔情似水的文笔怎么变得让人毛骨悚然。”
对方马上回了过来:“你不知道吗,女人是善变的。”
我回了个惊恐的表情过去。
“对了,有兴趣去旅游吗,下个月我有个旅游计划你有没有兴趣跟我结伴而行呢?”
我和她从未见过面也从来没有询问过对方工作职业,大家都认为有共同语言在网络上已经足够了,其次网络也只不过另一种消遣方式。所以又何必牵扯到彼此的生活上。现在她忽然说要我跟她一起去玩,感觉就像在大街上陌生人送你一张百元大钞一样。可自己是个不安分的人,自认为人生了了一世,不如逞有生之年多看看这世界。就爽快的答应了,当作网友见面。对于玩,旅游之类的乐子我也一向来者不拒。
旅游计划一切由陈尔来定,计划好她说会及时通知我。
接着跟她东扯西扯的闲聊了很久,最后实在太困就下线睡觉了
七月的杭州热的像火炉,晚上开着空调都热得发慌。
躺在床上想想这些年老天还是眷顾我的,刚从学校出来时对于前途这两个字模糊的跟教授讲理论似的,讲得到是头头是道,当做起来其实什么都白搭。后来一不小心用两块钱彩票换回了500万,以前老听到电视上那些教授专家在那总结:中国是个创造奇迹的地方。现在我终于明白并且相信教授专家还是不一般的,更加相信一不小心的奇迹。
我捧着怀里的几百万窝在家里安然度日,生活上了小康水平。之后搞了个电脑维修部,招了几名伙计,就守着一亩三分地。自我觉得还小有成就,也就别无他求,接下来就剩下为国家做贡献了。
胡思乱想中不知不觉睡着了。
第二天8点我准时的开了店门,两伙计8点30才屁颠屁颠的过来嘴里还叼着一大块大饼。
“店里有五台机子要组装一台重新安系统,你两小子能提前完成就提前下班。”我边打开办公桌上的笔记本边对他们说。“没问题,BOSS。”估计两小子想迟到不仅没挨骂,还可以提前下班幸喜不得了,干起活来特勤快。
我躺在我那张太师椅上透过玻璃窗看着外面街道上一阵阵的热浪,擦了擦额头的汗珠,打开笔记本无聊的游览着网页。
恍惚间就打起了盹。
忽然我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我掏出手机一看是阿竿的电话,接了起来。没等我说话,阿竿急促说道:“老乔,救急,救急,带一万块灵隐来。晚了说不定我就翘辫子了。”
“阿竿,怎么回事,喂.阿.”
看来我说话权利都没,一句完整的句子都没出来对方就挂了。真是胸闷。
阿竿叫我带一万块钱去灵隐,难不成要我去捐香油钱。不过十有八九这家伙又输了钱正被债主扣着待宰。
“妈的!”我暗骂一句。起身放下笔记本就朝外面跑去,回头对伙计交代:“看好店我一会就回来。”打开门一头扎进热浪。
跑出店门,心急如焚的在附近银行取了一万块钱,就马上打车往灵隐驶去。
在车上司机还一个劲说灵隐不好,还是去西湖吹下风,大热天的爬山会中暑的,还劝我不如改道。我一下火了,用杭州话叫道:“我叫你往哪开就往哪开哪来那么多废话。”司机立马被我骂的哑口无言,文明车队的司机永远都不明白不文明的乘客为什么不文明。
一到灵隐下车就径直往山上跑。期间我没有报警,一万块钱数目不大,钱能解决的事尽量用钱解决,再说阿竿有前科,报警反而会惹出不必要的麻烦。
跑到灵隐寺附近我衣服湿的已经跟浸过水一样。对方通过电话叫我往西走一里路,找一座土地庙,他们就在那边。山路小径渐渐的不明显,地上杂草灌木茂盛的很,也只能往里走偶而被些许荆棘之类的植物划到露在外面的皮肤,痛的我倒吸冷气。
我心里暗暗咒骂道,真******不让人活了。大约走了差不多一里,前方小树林中隐约出现了一座残破的屋檐,应该是那座土地庙了。我寻路绕过残垣,进了破庙。
庙内有块空地,中间摆了张八仙桌,上面散乱着扑克,阿竿正被两个人按在桌上。在他们后面并排站着三个人。站两边的是两个穿黑色背心手臂满是纹身的青年,手里还握了把砍刀。中间的是个身材高大穿着花格子衬衫满脸胡渣的光头,鼻梁上还扣了副黑眼镜,估计就是他们的头子。
一看这派头真是哭笑不得,为了一万块高利贷用的着搞出这排场吗。黑帮电影看多了,每个人都觉得自己不是周润发就是陈浩然。
被按在桌上的阿竿看到我嬉皮笑脸的跟我打招呼:“哈啰,老乔。”
我看了他一眼,无奈的摇了摇头。冲对面的光头说:“不是要钱吗,一万,给你就是,放人。”说完从口袋取出一踏用信封裹着的人民币,摆了摆手。
对这种地痞流氓,也只有钱才能唬的住他们。我没把他们当一回事。
光头开口说:“哟,口气不小。看样子,你家底不浅啊,身家估计有个百万吧。好,今儿个老子就做个双重买卖,你小子也得给我留下,叫你家里人来赎。”
我一听一阵愕然,想不到一群痞子真搞得起,难不成恐怖分子的活他们也兼职。他们以为老子是钻石王老五,把我绑了跟我家人要钱。这年头痞子和匪徒不是他们自己决定的,是你自己的腰包来决定他们的。
这下子我有点慌了,他们人多势众。不束手就擒就死路一条。
只见光头佬抬手一挥,不知什么时候我后面钻出来两个人一把就将我的手臂反手扣住,痛的我呲牙咧嘴。我破口大骂:“狗娘养的,一群人渣不要猖狂,你们后悔的。”
光头佬扬起嘴角用极其藐视的语气说:“后悔,哥做事从不后悔。给我把他绑起来。”
我死命的挣扎,无奈两贼力气极大,嘴上我还是骂个不停。忽然光头佬抓起我衣领猛的提起膝盖往我小腹就一顶。立马痛的我一阵晕眩,连哼唧的呻吟都小的可怜。
“你们不要得寸进尺。”痛苦中我听到了被压在桌上的阿竿冷冷的说道。
“呀,帅哥,怎么着,难不成你吃了我。”光头佬拉了张凳子坐到了阿竿面前。然后点了跟烟抽了几口,恶心的趴下吐了阿竿一脸的废气。“哈哈.”笑的极其****。
“借了你们的钱我任由你们发疯,现在有钱还你,你还******不知天高地厚,小心你的小命不保。”阿竿狠狠的说。
“你唬谁,吓老子啊,好,现在我就让你尝尝小命不保的滋味。”说罢拿起烟头往阿竿的肩头烫,白色衬衫随即冒起烟来。只见阿竿的脸抽了一下,心道完了。
光头佬猛的起身踢飞凳子扔下烟头叫道:“我给打。”
阿竿立即被人拉起来拳脚相加。
只听一声,“****的。”
阿竿扬起头直接往两边的痞子面门叩去,“啊,啊,”的两声惨叫两痞子立马血流满面,痛苦的趴在了地上。
只见寒光一闪从阿竿侧面冲上一个提砍刀的痞子,我忍痛大叫:“阿竿,小心左边。”
阿竿反应神速侧身一转,砍刀贴着他的胳膊风一般的划过,躲是躲过了可阿竿白色的衬衫还是被划出一道长长的血口子。左臂袖子很快被血染成了红色。要不是躲的快恐怕整条胳膊都要被卸下来。
此时阿竿右手按着伤口退到了墙根,脸上表情除了少许的痛楚外,更多的是一种说不出来的可怖。嘴巴是笑非笑的咧着。突然我发现他眼睛充血,竟满眼通红。
那痞子已经杀红了眼,只见一刀落空,立即握刀丧心病狂的再次向墙角的阿竿冲过去。
手起刀落,眼见要出人命,阿竿猛然提起右手挡下了砍刀。我的心一下子凉透了,心说这下废了。
“铛”的一声,就在我想闭眼的瞬间,我打死也不敢相信,阿竿的手臂没断,砍刀竟然断了。
阿竿血红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那痞子,他抬起右臂用牙齿撕下来大半截的袖子,竟然露出了一条满是鳞片碧绿的胳膊。
痞子已经被吓呆了,阿竿目露凶光,闪身上去,一把抓住还提在半空拿砍刀的手,像拧毛巾似的,急速转了几圈活活生生的将一条人手给撕下了来。
痞子立刻血如泉涌,一秒寂静之后,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划破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