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男子终于停止施法,有些虚脱,扶住了椅子上的把手,才将自己的身形稳住,牧伯走了进来,看见男子的模样,心疼道:“公子,你何必这样执着呢?”
男子笑了笑,“我欠萤烛的太多,只有这样才能弥补我对她的愧疚。”
牧伯终于不再说什么,将男子扶在椅子上坐着,替他擦去额头上的汗。
男子却拂开了他的手,“牧伯,你不用管我,却看看她吧!”说着将视线移到还在阵法中坐着的沐如初。
牧伯无奈的摇了摇头,转身走向在阵法中已昏迷的沐如初。
回过头来对男子说:“公子,她已经昏过去了。”
男子点了点头,“那你将她送回去吧!顺便收拾收拾东西,我们该离开了。”
沐如初慢慢的睁开眼,身上的酸痛让她有些不适,看着面前是自己的屋子,皱了皱眉,自己不是应该在修复筋脉吗?怎么会回来了呢?只记得那疼痛使她昏了过去,难不成已经修复好了。
她慢慢支撑着自己的身子坐了起来,手中慢慢运用起内力,胸口也没有往常的不适与压抑,不由得心下一喜,看来已经修复好了,那那个人呢?
绿衣端着水走了进来,看着床上的沐如初已经醒了,开心的跑来,“小姐,你终于醒了,可担心死我了,你马上就要成亲了,怎么能再出事呢?”
沐如初有些疑惑,“马上就要成亲呢?不是还有七天吗?”
绿衣有些焦急的说着:“哪里还有七天那,你已经昏迷了四天了,小姐,幸好你这次出去,没有出什么事,不然到时候怎么办呀!你也不把我和白羽叫上。”
沐如初听着绿衣的抱怨有些头痛,揉着头,“好啦,我下次出去时,一定把你们两个叫上可以了吧!你先出去,我想在休息会。”
绿衣也只好识趣的出去了。
沐如初坐在床上,想着自己的记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没有,不行,要去找那个人问问。
想着,换了一身鹅黄色的衣裙从窗子外面运用轻功向“倾城笑”飞去,去的时候,一个小二跑了出来,沐如初发现并不是牧伯,皱了皱眉,“牧伯呢?”
小二急忙说:“牧伯啊!他和公子已经走了。”
沐如初疑惑的道:“什么?走了!什么时候走的?”
“是呀,在三天前就走了。”
三天前,不正是沐如初昏迷的第二天吗?沐如初有些急切的问:“那他们何时回来?”
“回来?他们好像不回来了,对了,他们叫我把这个东西给你,对了还有一封信给你。”说着从怀里拿出一叠地契和账本还有一封信。
沐如初急忙的将信打开,上面却只有寥寥几个字。
沐小姐
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们已经走了,我知道你想知道我什么时候会取你的记忆,你放心,你只要想要这段记忆消失,它自然就会消失了,还有你真的很像她,所以我就将这“倾城笑”赠与你,希望你能好好地经营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