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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族人来援

荆阳山高隆磅礴勾曲蜒长仿若离洞之龙张牙舞爪驰骋疆场,龙首昂扬间直破云霄、龙身盘桓处藏云纳雾、龙尾翻翦下倒柱推山,如此强烈的视觉冲击顿时让人生出一种自惭形秽的感觉来。

正所谓是“会心山水真如画,名手丹青画似真”清晨的荆阳山气势雄辉,高古博大远观似龙,近看如画,入则迷途忘回返,出则茶饭不思饮,似山似龙似真似画,一时间让人难辨真假,当真是人间仙境,美景如沙。

也许是熟悉的地方没有风景,在荆阳山脚下的一条疙瘩路凸的羊肠小路上正有四个身形健硕的男子在急速向上爬行,丝毫没有兴趣去看看周围的风景。

这四人为一老三壮,身上穿的是或黑或白或青或黄的粗布桑绵布衣,脚上踏着清一色的棕青色兽皮大靴,头发俱都随意的披散在自己后背,行走间发随身动显得很有气势。

为首的老者拄着一根苍青色木头拐杖,在拐杖上头还雕刻一个栩栩如生活灵活现的龙头,给人一种手握大权的味道。

这老者面容缟素须发皆白但眸子却很是清亮,不时闪烁出一道道沧桑睿智的光芒来,只是虽然他精神很好但毕竟年事已高,这样迅猛的爬山运动显然有点超出他的身体负荷,虽然他极力忍着但呼吸还是不由得变得急促起来。

“族叔”!您还好吧?要不俺背您上去吧!”

老者身后的一个年轻力壮,走起路来虎虎生风的大汉有感于老者气息异常连忙关切的问道

“是啊族叔,您老歇歇吧,俺和铁山哥,铁林哥三人轮流背着您,不消半柱香功夫就能上去了,你老可要注意身体啊!”

不待老者搭话,其身后另一侧的一个长相黝黑面容刚毅,说起话来抑扬顿挫的年轻壮汉亦跟着说道。

“族叔,俺来背您!”

跟在队伍最后头,一个长的面如重枣,眉若卧蚕,体格更加宽壮的大汉则是直接跑到了老者的前头,眼看着就要蹲下身子来背负这手握龙头拐杖的老者。

那老者停住身形,深吸一口气,望了望高处坐落在半山腰的演武场,抿了抿嘴摆摆手说道:

“不必了,我还撑得住!”

老者说完略一缓气,抬起一只瘦骨嶙峋的手指指着前面一段更加曲折蜿蜒岩路说道

“你们看,这山路本就崎岖难走前面的一段更兼弯多路窄,一人通过都尚且不便,你们兄弟三人虽说轻功不错,但受地形所限也必不灵活,倘若此时还背负着我终究是阻碍身形,另加不免要分心照顾于我,到时决然要束手束脚影响进程。眼看已经走了一半撑一撑也便到了。”

杨铁山、杨铁林、杨铁英三兄弟顺着老者的手指望去果见山路窄小难行,道路两旁净是些光滑厚重的岩石一无乔木二无绳索自是无法借力,一时间到也不再坚持

先前蹲在地上,脸如重枣的大汉听到老者的话,站起身低头对着老者劝慰道:

“族叔,听刚才那个声音好像是铁战兄弟的,铁战兄弟可是咱们族中修为最高的有他在,您老,大可不必太过担心。”

“是啊,族叔!铁山哥说的对,有铁战哥在铁虎和娃子们肯定不会有事的。

老者右侧那个长相黝黑说话抑扬顿挫的壮汉亦不免微笑着宽慰道

“你们说的我何尝不知啊,只是铁战这一吼来的甚是蹊跷,我只怕娃子们和铁虎受到凶兽的袭击啊,唉,真是越想越让人揪心啊!”

老者听着二人的宽慰劝解之语,神情并未见有所放松,仍然显得是凝重忧愁焦虑异常,此时听罢仍忍不住溘然长叹道!

“族叔,最近几年荆阳山里一些比较厉害的凶兽都相继被咱们给镇压了,仅剩的一些漏网之鱼也逃到了更远的山区躲避起来,应该不会有厉害的凶兽胆敢进入村子周围啊,

族叔,您老太过担心了吧!”

老者身后左侧,那个眉宇之见藏着一股霸烈之气的大汉则向前一步拱着手对老者分析道。

老者这一听,眉头微舒!心中想道

“铁山,铁林,铁英说的也有几分道理,难道自己真的是关心则乱?”

“嗯,还是不妥,难道是?

“唉!但愿不是我想的那样……”

老者思量片刻忧心忡忡的说道:

“铁战修为高深,我自是知道,但这恰恰也是我最担心的啊,虽说荆阳山的凶兽不足为虑,怕只怕是大山更深处的妖兽啊!”

老者这一说不打紧,就像是星星砸进大海里——一石激起千层浪,三人听罢老者的话,身躯都不由自主微微一颤,好像是突然间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神情瞬间变得紧张!

老者像是没有察觉到三人的反应,只见他沉着脸皱着眉依然自顾地说着:

“虽说是我的猜测,但不怕意外就怕万一,不立马见到这些小娃子们,我这心里总是七上八下的不安宁!”

老者话的像是一个定时炸弹瞬间把杨铁山、杨铁林、杨铁英心中原本的坦然炸得无影无踪,三人神情凝重异口同声说道:“族叔,事不宜迟咱们速速赶路吧!”

那老者大袖一挥神情清冷铁语铿锵地说道:

“好,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咱们荆阳山的爷们儿从来都不是孬种,如果真有妖兽,就算是拼了我这条老命也得把娃子们救下来,这样我先打头阵,你们随后,保留真气救娃子们!

老者说完话更不待三人搭话,拐杖一收双脚一点,身子微微一束,同时一口真气猛的向上一提,整个人瞬间便像是一只大鸟一样向上急速飞掠而去。

三人见状忙提真气运与脚掌,转眼速度飙升,顷刻间便越过数丈紧紧的跟在了领头的老者身后,几个闪烁之后这四个人的身影便变得模糊起来。

老者带领着杨铁山、杨铁林、杨铁英,三人奋力向演武场的方向疾驰,可能是过度的担心,四人俱都拿出了浑身的力量全力向上攀登,在剩下的路程当中,几人都没有再说话。

眼见红日东升云雾消散,演武场在四人的视线当中变的越来越大也愈来愈清晰可辨,但奇怪的越是往上走便越是安静,除了风声还是风声,跟本听不到往日的“哼哼哈嘿”的习武声与“娇铃爽朗”的嬉笑声,领头的老者迅速敏锐的察觉到这不同寻常的安静,当真是五脏俱颤心急如焚,

他猛的一运真气狠狠地一把把龙头拐杖砸在了身旁的一块巨石上,只听“咔嚓”一声,原本精致笔挺的拐杖经不起如此大的撞击力伴随着一声脆响竟然从中间折断,

同时旁边的那块大石也为狂暴浑厚的的真气所冲击,而出现一个碗大的深坑和密密麻麻的如蜘蛛网般的裂纹,老者的奋力一击虽然折断了心爱的拐杖但效果却很明显,老者借住拐杖击打石头所形成强大的反弹力量身子竟凌空直上数丈,一下子便越过数个弯道直接缩短了自己与演武场的距离,他望着近在眼前的演武场心情激动仍不住一声长啸道:

“铁战哪,出了什么事?是有凶兽袭村吗?娃子们和铁虎都没事吧?”

正站在演武场中间的杨铁战听到老者的声音,睁开双眼转过身向下望去,只见正有一老三壮四个身材魁梧之人正在曲折盘桓的羊肠小道上攀爬跳跃,望着那熟悉的衣着与面容,却不是族长杨耀祖和杨铁山、杨铁林、杨铁英兄弟三人又待何人。

杨铁山嘴角一翘,脸上顿时不由得浮现出一抹笑意,他望着山下的四人急切焦虑的神情,心中略一沉吟,随即便摆开架势收气凝神接着左脚猛然往下一踏,只见杨铁战周围所有可见的石砂粉尘纷纷激舞飞溅,随后整个演武场也紧跟着以一种不可察觉的速度猛的一颤,

紧接着便见杨耀祖、杨铁山、杨铁林、杨铁英四人竟然像是足底生云彩、腰身挂藤带一样,整个人瞬间便如柳絮一般轻飘飘的浮空而起向演武场迅速飘荡而来。

“这、这、怎么回事?”

四人像是遇见了天下间最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眼睛顿时瞪的滚圆惊骇莫名。

“铁山哥,怎么回事,咱们怎么突然间飘了起来,难不成大白天的遇见了鬼不成?”

杨铁林正待踏上一快台阶,却不料脚下一软像是突然间踩在了一大块棉花上一样,有种头重脚轻立足不稳的感觉,接着身子便不由自主的跟着向前倾眼见马上就要跌倒在地突然间一股浩瀚无垠的劲风从脚底升腾而出,一下子就把自己给拖了起来,杨铁林咋一碰到如此诡异之事心神失守下忍不住对身边的杨铁山喊出声来!

“别瞎说,这里怎么会有鬼,我感觉包裹住咱们的像是武者的真元,只不过好像又不一样,武者的真元怎么会有形体呢?”

杨铁山毕竟年长心性较为沉稳,虽然也惊惧于此等怪事但头脑却是清醒,尽管不知道脚下像树叶形状一般的气旋到底是怎么回事,但听到杨铁林的话还是不由得训斥道。

“铁战哥,铁林哥难不成是妖兽不成,听说厉害的妖兽进食时都是嘴巴一张、口舌一吸,方圆百米内的天地灵气急速涌动间便会形成各种各样的可见的形状,凡是被气流所裹的活物都要被一口而吞啊!”

杨铁英面色一变望着自己脚下像彩霞云朵一般的气雾不由得的寒声说道!

“铁山、铁林、铁英,稍安勿躁,既来之则安之,管他是人是鬼是妖是兽,上去一看便知,当真是妖兽话就算是粉身碎骨咱们也得剐它几片鳞下来!”

原来此时说话的是那老者,老者虽然也是头一次遇见这种情况但毕竟姜是老的辣,虽惊却不乱,此时听见小辈们的议论不禁心生训诫。

“族叔说的对,管它什么龙潭虎穴,胆敢祸害咱们族人虽强必诛,我说铁林、铁英你们两个臭小子到时候见了妖兽可别吓的打哆嗦丢了咱荆阳村男人的脸啊!”

杨铁山听了杨耀祖的话,顿时一声大笑一改往日的深沉,同时还开起了杨铁林、杨铁英二人的玩笑。

“铁山哥说的哪里话,咱们也是实打实的男人,响当当的汉子,身上别的东西没有,就是有血性,嘿嘿!就算刀架在脖子上都是不待皱眉的,怎么会害怕妖兽!”

听到杨铁山的话,杨铁林从脚下的一个花朵样式的不知名宝气构成的平台上的站起身来一边摆开架势一边铿然搭话,一双眸子里透露着坚定勇敢,显然刚才的突变也只是让他心有所惊,到并不见的有多么的害怕。

“铁林哥说的好,我辈武者正是要勇往直前无所畏惧,管他什么妖魔鬼怪,来一个咱们便宰一个管叫它们有死无生!”

杨铁英听完杨铁林话心中一热,豪气纵生,他望着天边高远巍峨的峻岭崇山不禁有一种想要气吞万里的感觉,亦忍不住的纵声高叫道!”

“好、好、好!,哈哈哈!这才是真男儿,大丈夫,我辈既然在这世上走一遭就该有这样的胸襟气魄,今日咱们兄弟就会会这些”妖魔鬼怪”,就算不幸战死了那也是咱们武者的荣耀!

杨铁山听到二人如此热血沸腾的回答,心性沉稳如他也不禁心生摇曳战意冲天,他站立而起对天长啸,说不出的勇武豪迈。

“好啊,说的好!我杨家的子孙就要有这样的血性与胆量,“虽万死而不惧哉!”这才是真英雄真豪杰,我杨家部族如果个个都有你们兄弟的胸襟和气魄何愁大事不成啊!”

杨耀祖此时听到杨铁山、杨铁林、杨铁英三兄弟的对话心神触动间也不免神情激动,只见他嘴唇上的两道白纯如雪的胡须也跟着肌肉抖动像极了两道银龙在轻舞飞扬,他一边轻抚颔下胡须一边老怀大慰的感叹道,自有一番老夫聊发少年狂的姿态。

三人听完杨耀祖的话不禁纵声长笑,大有把生死置之度外之势,随机俱都盘膝而坐调整气息,做好战前准备工作!

演武场中的杨铁战在四人纵身疾驰向演武场赶来时就已经感觉到四人的行踪了此时离的近了,几人的谈话自是一字不落的传进了他的耳朵。杨铁战一听心中却不免感到好笑

“自己本只是想接引一下族叔他们,没想到族叔、铁山他们把我当成妖兽了嘿嘿!嗯!也怪我是唐突了……

“嗯?来了!

杨铁战正想着但时间却不等人,另加杨耀祖四人本也已经离演武场较近了此时又得杨铁战相助速度更是直线上升,仅只几个瞬息几人便已经到了!

“大伙注意,马上到了,速速做好迎敌准备!”

杨耀祖眼见尽在咫尺的演武场心神激动间忍不住回头对身后的杨铁山三人说道!

杨铁山三人登时站立而起同时收身凝势运气提元,只见他们三人或是曲腿、或是挥手、或是伸拳,同时摆出了三种不同的迎敌姿态,这三种姿势奇特深奥、招式不一,但每个动作都尽显武道精华,攻中有守,守中寓攻,攻守相间循环往复好像无有终时给人一种无法破解的感觉,

这是杨家部族《拳经实录》里记载的一部拳法叫做《周天五行拳》,不过遗憾的是这部拳法只有招式却没有心法,但尽管如此它依然是目前荆阳村里后天武者功法之中最厉害的一部拳法了,

因为这部拳法集合了攻、防、御、治、擒、拿、截、断八大对战功能端的是一部“后天全能神拳”据说这部拳法在杨家先祖时期就已经存在了,具体来历已不可考究,但肯定其是一部威猛绝伦的拳法是毋庸置疑的,

眼见杨铁山、杨铁林、杨铁英三人竟以此种拳法迎敌显然是做好了拼命的准备。

眼见速度越来越快,距离演武场也愈来愈近,几人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上,突然四人感觉到脚下白云一般的气团猛的一收缩紧接着一股大力弹来,几人便如炮弹一般的冲进了演武场内。

“准备动手!”杨耀祖一声暴喝率先发难只见他双手抱杖横在胸前同时塌腰拔背双足开阖,一前一后的直行拐走或是左三或是右四,步伐惊奇多变不可琢磨

身后的三人听到老者的口令也鱼贯而进,三人形成一个品字型的阵型紧紧围绕在杨耀祖身后,瞬间形成了一个一攻俱攻,一守俱守四人攻防战队。

眼见马上就要发出凌厉的一击,突然演武场中一片祥和的场景瞬间映在了杨耀祖的眼中

“不好!快收手!”

杨耀祖一声大喝硬生生的止住了身形,原本要打出的招式随着心意的流转也不得不戛然而止,但随势而来强劲的真气却并如想象中的那么好控制,由于之前是全力出手,狂暴汹涌的真气此时已全部涌入了双手显然临阵收气已不可及,

此时若不导引出去这股真气甚至会落得双手被废的下场,眼见如不及时采取措施散乱的真气就要反噬自身老者情急之下只得引气入拐,只见那拐杖在真气涌入的一瞬间便猛烈的抖动起来似是根本承受不住如此剧烈的真气冲击有种要爆裂的迹象,

杨耀祖见状猛的向不远处一道光滑厚重的石壁上一掷,只见那灌注真气的拐杖竟然像是变成一把利剑像筷子插进豆腐一样的生生入石三分,那拐杖被岩石所滞,真气大消但余势扔是不减虽然不能再进入岩石分毫,

但整个拐仍是在高速抖动,突然间几声清脆声响来原来那拐杖虽然是一棵已经枯死的百年生的荆杨树的树干雕刻而成但它毕竟还只是一块木头而已,

虽说树种也算珍贵但毕竟不如精铁结实,此时先后受到老者真气与岩石的双重冲击里面的木质结构早已经被破坏,此时已达承受极限,终是伴随着几声脆响仅剩的这一段拐杖也从中间爆裂四散开来!

短短几瞬之间杨耀祖反应不可谓不快从发现状况不对到情急之下引气入拐杖然后用猛的用力向外投掷,动作训捷急促一气呵成,

但饶是如此他也并未导引出全部真气,剩余的一小部分散乱无主的真气还是趁机冲进了双手的细小经脉内,趁机大肆搞起了破坏!

老者猝不及防被瘀滞的真气所阻,一时间忍不住踉跄的倒退了几步,只见此时的他双袖开裂手臂发青,一张老脸也变得更加苍白,额头上甚至还有豆大的汗珠滚下,显然刚才的“剧烈运动”实在是让他的身体大大的吃不消。

其实这个转变说则很慢,实则是发生在电光石火间,从老者收势变招倒退瞬间就已经完成,而身后的杨铁山三兄弟咋一听到老者的大吼,心中俱都是一紧,还没来的及看下周围的环境下意识里就变招收势,

由于三人一开始都是打出的是《周天五行拳》里的招式,而这《周天五行拳》也很有特点它的拳理暗含周天五行之道,遵循五行生克乘侮之理,攻守随心收发由意,最有意思的是这门拳法有意培养练拳者养成一种实战习惯叫做“蓄七打三”

意思是说,打斗中不要全力出手“逢人只打三分力,七分留势不防身”,全力出手后敌人如果从背后侧翼进攻自己将无气可运,无功可发这个时候自身很是危险,

如果发招都是“打三蓄七”则不宜被人所乘,亦可以随发随收妙用无穷。杨铁山三兄弟天赋又高更兼勤学苦练,这们拳法早已被他们练的是滚瓜烂熟,自然三人拳法打斗习惯性的采用了“蓄七打三”的打法,不像老者那样全力出手,真气就像是泄了闸的洪水一样,收回已是力有未逮只得变相的引导疏泄,因此虽然有感于情况有变、事出仓促但还是在能在间不容缓间变攻为守稳住身形,这一点要比杨耀祖的反应高明一些。

杨铁山、杨铁林、杨铁英三人转瞬间做到转攻为守,但那三分真气却有点无所适从,三人不得不凝神收势变拳为掌,同时将双掌相对抱于胸前,伴随着一声细、长、绵、厚、深的呼气声,三人又同时变招,只见他们双掌相合然后相互交错,随后左手便附于右手之上两手掌心跟着前后相对缓缓地向下移至丹田处,紧接着一股瘀滞的浊气随即便从嘴巴里吐出。

吐完这股浊气三人缓缓地睁开了双眼,越过前面老者的后背三人才清晰的看请了演武场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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