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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阮峥中计 夜蝉动情

“阮公子,您这是怎么呢?”言茵茵见阮峥气冲冲地走了进来,瞟了眼外面正下着大雨,而阮峥伞都没撑,身上的衣物全都湿透了,正滴滴答答的滴着水。说罢对身边的媚儿使了个眼色,媚儿连忙迎上来,拿出手帕替阮峥擦拭。

被言茵茵一问,阮峥又想到了刚刚在街上的一幕,脸色更加难看了,一把打开媚儿伸来的手,一个眼色吓的媚儿一惊,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

不过言茵茵毕竟是过来人,什么场面没见过,立即就稳住了心神,一把拉开媚儿,从媚儿手中接过手帕,自己亲自为阮峥擦拭着身上的雨水,眼中一转,满脸妩媚的笑意,柔声说道:“紫玉正在房中等您了。”

阮峥瞟了眼言茵茵,与媚儿相比,这言茵茵愈发妩媚动人,“还是言姑娘懂我!”阮峥听罢,方才笑了笑说道,说着还伸出一只手,托住言茵茵的下巴,凑在言茵茵的耳边低声说道,“姑娘的才智,其实更合我意。”

言茵茵莞尔一笑,一只手轻轻推开阮峥的手,一个回眸说道:“那改日,择一良辰美景,”说罢,微微抬头,眨了眨眼,接着说道,“请公子一叙。”说罢一个转身,莲步微移。

阮峥看着言茵茵婀娜的身影,一时间竟想入非非,这言茵茵不知何处人士,像是横空出世一般,五年前突然来到邑梁万柳巷中开了这琴若坊。

一时间邑梁城中竟出现万人空巷只为一睹茵茵容颜的景象,更有富家公子一掷千金只为茵茵一笑。不过这言茵茵虽然身在这琴若坊中,可是向来是‘出淤泥而不染’,而且凭借着这才貌双绝将琴若坊打理的井井有条,成为了这邑梁城中数一数二的酒色场地。因此,在这五年中,不乏达官贵人前来求亲,可是结果自然也可想而知了。

“阮公子,怎么看着您,这气色似乎不太好呀,”田奎正在紫玉房中等着阮峥,见阮峥神情不对,衣物全湿,遂问道。

“没什么,不过一些琐事而已。”阮峥想着靖颖之事,虽是气的咬牙切齿,不过这种事怎么能说,于是故作轻松地说道。

正在这时响起了敲门声,接着房门就被轻轻地推开了,只见媚儿手中拿着一套干净的衣物走了进来,来到阮峥身边微微作揖,说道:“这是言姐姐替公子准备的。”

阮峥听罢,微微一笑说道:“言姑娘有心了。”

紫玉接过衣物,对阮峥说道:“我服侍公子换下吧!”

阮峥换好了衣服独自走了出来,心情似乎也好了,看着田奎,想到转眼间就要有三万两白银入手,心中觉得很是开心,“我们何时动手?”阮峥瞟了眼田奎压低声音问道。

田奎微微一笑说道:“入夜后便可动手。”

阮峥点了点头,说道:“我待会先去城门,到哥哥房中借来令牌一用,你就在城门口等候即可。我与你一起押送货物入城。”

田奎知道阮峥在想什么,不过是想检查一下,这运进来的是否真的是皮草罢了,心中冷笑道,只要这城门却由阮嵘的令牌打开,就够了。

“那就辛苦阮公子了。”田奎端起酒杯,说道。

入夜后,阮峥来到城门处,悄悄潜入阮嵘房中,很快就拿到了令牌与候在城门处的田奎汇合了,接着执令牌打开了城门,城门外果然有十辆马车满载皮草,见城门打开后,很快就全都进来了,阮峥看着这些马车,每辆马车旁都跟着五个人,心中有些纳闷,看着田奎问道:“这赶个马车还要这么多人吗?”

田奎见阮峥面露疑惑之色,忙解释道:“他们都是随车帮忙搬运的。”

阮峥看了看这满满一车的皮草,方才微微点了点头,可是心中却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突然疾步上前,将每个车上的货物都翻了个遍,确实都是皮草,并没有夹杂别的东西,方才松了口气。

站在一旁的田奎冷眼看着阮峥的举动,见他确实将每个马车都检查完了,方才做出一副不解的样子,上前询问道:“阮公子,您这是怎么?这些皮草有什么问题吗?”

阮峥回过神来,意识到刚刚的举动确实有所不妥,尴尬地一笑说道:“我不过是想看看这都是什么皮草,竟有人出如此大价钱购买。”

田奎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点了点头,说道:“哦,原来如此。”说罢,从怀中掏出一叠银票递给阮峥说道,“二公子,这是买家付的定金五千两,还有二万五千两,等收货验证后过几日再支付,到时我再一并交于二公子。”

“田兄,您这么做就是见外了。”阮峥虽然看着白花花的银票,眼睛中都闪着光,可是还是故作推辞说道。

“阮公子,若是再推辞,就是没有把我田某人当兄弟了。”田奎说道。

“那,”阮峥做出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说道,“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说罢接过银票揣到兜里了,“时候也不早了,我先将令牌还回去了。”

“那多谢阮公子了,我也要赶去送货了,就此别过。”田奎作揖说道。

“再会。”阮峥回礼后,转身离去。

田奎看着阮峥离去的背影,嘴角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现在万事具备只等后日的东风一到,便能烧的你阮家从此不得安宁,想到这里,田奎的眼中露出一丝杀机,神情也显得阴冷。

“峥儿?”阮嵘推开门走进来,看到阮峥的背影,不太确定的喊道。

阮峥正在将令牌塞回去,突然听到身后响起阮嵘的声音,吓了一跳,赶紧将令牌放了回去,稳住了神,回过头,走向阮峥笑着说道:“哥,你回来了,我都等你老半天了。”

阮嵘朝刚刚阮峥俯身的地方走去,想去看看他刚刚在做什么,毕竟这邑梁城城门令牌就放在那儿,阮峥见状,一把拉住阮嵘坐了下来,笑着继续说道:“哥,你刚刚去哪儿了呀?”

阮嵘这才停住了脚步,说道:“刚刚去了西边巡视了一遭,”接着又面露疑惑,说道,“你怎么今日过来了。”

这邑梁城门有两个,一个是在西边,一个在东边,阮峥心想幸好今日进的是东门,略松了口气,“我这不是好几日不见兄长,今夜刚好没什么事,就过来看看哥哥嘛。”

窗外的月亮不知何时又躲进了云中……

“王爷,这样不太好吧!”夜蝉抬起手臂,左右不停打量着自己这身宫人装扮,面露担忧之色地看着同样装束的靖瑾,低声说道。

“有什么不好的!”靖瑾却满脸不在乎的神情,拉着夜蝉的手,边朝着宫门口走去边说道。

“您这好不容易回趟宫,不去陪太后,反而是溜到宫外,”夜蝉有些不情不愿地放慢了脚步,说道,“我总感觉不太好!”

“就是因为好不容易回趟邑梁,还天天窝在宫里,那才叫没意思了。”靖瑾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而拉着夜蝉走得更快了,“昨日已经在母后宫中呆了一整天,而且明日就是母后寿辰,现在礼部,还有别的诸侯都在母后宫中侍候着了,”说完回了回头,冲夜蝉眨了眨眼睛,微微一笑继续说道,“我们呀,就不去凑这热闹了。”

一缕阳光伴着靖瑾的回头,洒在他那貌似永远都无忧无虑的脸庞上,原本明朗的眼睛,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更加清澈无邪,一抹淡淡的笑意在嘴角扬起,大概这就是文人笔下的岁月静好吧!

靖瑾看夜蝉好像在发呆,紧紧抓住了她的手,边走边问道:“怎么呢?”

听到靖瑾的话,夜蝉回过神来,赶紧摇了摇头,婉儿一笑,眼睛却落在了被靖瑾紧紧握住的手上,突然想到了曾经听人说过的‘执子之手,与子携老’,嘴角扬起了一抹幸福的笑意,可是眼角有些湿润了。

“马上就要到宫门了,待会不要说话,跟在我身后就行了。”靖瑾望着前方不远处的宫门,叮嘱着。

“王爷,我们何必弄的这么麻烦,直接大摇大摆地出去不就可以了吗?”夜蝉看着靖瑾虽然穿着宫人装,可是依旧掩盖不了他那独有的高贵气质,有些不解地低声问道。

“这你就不懂了吧!”靖瑾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一丝狡黠地笑意,回头看着夜蝉一脸的不解,缓声解释道,“若是我们就这样大摇大摆出去,母后不知道要安排多少侍卫跟在身后了。就算我们拒绝了,母后也会暗中派人来保护的,这样玩多不尽兴呀!况且……”靖瑾一回头发现已经到了宫门口,守门的侍卫正打量着他俩,便打住了口。

“你们是哪个宫的,怎么看着这么面生?”守门侍卫仔细地看着靖瑾与夜蝉,有些疑惑地问道,毕竟现在是非常时期,宫中安全至关重要,断不能出一丝差错。

靖瑾边从怀中取出一枚出宫令牌,边笑着回答道:“我们是跟着寿王过来的,现在寿王正在太后宫中,差我们出宫办点事。”

这寿王昨日进宫,确实身旁跟了几个宫人,而且正在太后宫中,这太后对寿王那是出了名的喜爱。侍卫一听,接过令牌仔细地看了看,没有任何问题,赶紧笑着回答道:“既是寿王的差事,那就不耽误两位了。”说罢,边让出了道。

就这样,夜蝉安静地跟在靖瑾身后成功地混出了宫。刚一出宫门两人就像是出笼的小鸟,都长长地松了口气一样。

夜蝉长长地舒了口气,抬头望着天空,经过昨天的一场大雨,这天空似乎更加蔚蓝了,不知不觉间已经离开邑梁五年了,可是这些街道似乎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

夜蝉跟在靖瑾的身旁,走在这旧日的街道上,看着这些昔日的景象,不知不觉间竟走到了昔年娄氏府邸,偌大的门庭,朱红色的大门上有些地方油漆已经剥落,紧紧的关闭着,门上还贴着官府的封条,封条倒是很新,看来是每年都会来重新加封吧;大门的门楣上写着‘一门忠烈’四个大字的横匾还依旧挂在上面,并没有被摘下,横匾的右下角还加盖这玉玺章印,与这破败的府邸显得格格不入,丝毫不见往日的光彩,五年的时光飞逝已经让横匾上布满了灰尘,就连旁边的横梁上也已经不知何时被燕子筑了窝。

虽然一切的迹象毫无疑问都透露着一种衰败的没落感,可是就是从这残败中却依旧能看出往昔的辉煌,曾经的一门忠烈,吴国的七代忠臣,陪着先吴王一起打下了吴国的这片锦绣山河,临了了却背上了叛国之罪,落得满门抄斩,一时间让所有人都嘘嘘不已。

靖瑾见夜蝉望着旧日的娄府发呆,也停住了脚步,抬起头打量着这曾经辉煌一时的娄府。娄氏七世曾居住于此,那时街头巷尾甚至还传过‘有娄氏,保安康’的歌谣,可惜,一夕间风云突变,世事变迁,靖瑾的眼中也闪过了一丝落寞,仿佛看透世事后的荒凉。

“此处是五年前被满门抄斩的娄忠将军旧日府邸,”靖瑾像是自言自语般地说的,“一般这府邸被查封后,都会重新分配,可是此处却每年都在重新贴封条,五年了,王兄,似乎是想遗忘什么,可是,”靖瑾叹了口气,转过身看着远处的街道,继续说道,“有些事情,哪有那么容易忘掉了。”

对呀,有些事情哪有那么容易忘掉,夜蝉回过头看着靖瑾。虽然是迎着阳光,行走在这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可是却给人一种前所未有的孤独与悲伤,仿佛在不经意间就能将万物淹没其中,而那双始终带着微笑的清澈眸子总是在不经意间透出一种看透世事后的悲凉。夜蝉一时间完全陷入了无序的思绪中,只是呆呆地望着靖瑾缓缓离去的背影。

“在发什么呆呀,再不走,这太阳都要下山了。”靖瑾走了两步突然回过头来,看着还呆在原地的夜蝉,微微一笑,抬起头看了看天空中的太阳说道。

夜蝉回过神来,小步跟了上去,看着靖瑾那熟悉的微笑,突然间觉得心痛无比,可是还是故意做出开心的样子,抬起手指着正挂着空中的太阳,嘟着嘴说道:“这太阳还在正当中,哪儿那么快下山呀!”

靖瑾刮了刮夜蝉的鼻子,一把握住夜蝉抬起的手,拉着夜蝉边走边说:“和你在一起,总觉得时间好像永远都不够用,”说罢,回过头,含情脉脉地看着夜蝉,眼神前所未有的柔情,“我们下辈子还在一起,好不好?”

夜蝉脸颊一红,看着身边来来往往的人,觉得很不好意思,扭过头脸颊绯红,故作嗔怒说道:“你再没正经,人家不理你了。”

“好啦,我不说就是了,”靖瑾说罢,却将夜蝉的手握的更紧了,“今天我们什么都不想,就好好的玩一天。”

夜蝉跟在靖瑾的身后,今天就开开心心地玩一天,这么想着不经意间加快了脚步,跟紧了靖瑾,抬头看着靖瑾阳光下俊俏的脸庞,脸上泛着甜蜜幸福的笑容。

“老板,来两块栗子糕。”靖瑾盯着老板递来的栗子糕,正冒着热气,口水似乎都要流下来了,匆忙接过栗子糕后,才发现很烫,左手换右手,右手又换左手,那模样像极了贪吃的小孩,从火中取出刚烤好的番薯一般。

夜蝉看着靖瑾的模样,忍不住在一旁哈哈大笑,心想一个王爷什么好吃的没有吃过,见到个栗子糕就激动成这样,这要是让百官们看到,还不笑死人的。

但是靖瑾却满不在乎的样子,放到嘴边慢慢地吹着,吹了好一会,才用手摸了摸,似乎是稍微冷了些,这才满意地拿出一块送到夜蝉的嘴边,说道:“快吃,再冷就不好吃了,现在刚刚好。”

夜蝉愣住了,原来靖瑾吹了半天不过都是为了自己而已,眼眶有些红润了,轻轻张口咬了一小块。

“怎么呢?烫吗?”靖瑾见夜蝉眼眶有些红润以为是栗子糕烫的,有些慌了神,忙也咬了一口尝了尝,疑惑地说,“不烫呀!”

夜蝉看着靖瑾一连串的动作,忍不住扑哧一笑,脸上却满满的全是幸福模样,接过靖瑾手中的栗子糕,说道:“是太好吃了,好吃到想哭!”

靖瑾听罢,吐了口气,方才说道:“这邑梁城中的好吃的好玩的太多了,今天我们呀,”说罢,回过头看着正吃着栗子糕的夜蝉,顿了顿,继续说道,“就去吃个遍,玩个遍。”

“嗯。”夜蝉抬起头,点了点头回道。

“我和你说呀,那边的臭豆腐超好吃,还有那边的糖人做的很漂亮,还有下个街角有个老伯卖的豆腐脑也是一绝……。”靖瑾像是个孩子般,开心的指着路边的店铺说道,可是握紧夜蝉的手却从不曾放开过。

阳光透过树梢洒了下来,这一刻,阳光正好,岁月无殇……

“王爷,我们到这河边做什么!”夜蝉跟着靖瑾走到了河边,月亮已经挂在了半空中,夜蝉瞟了眼四周,一片寂静,“再不回去,怕是要被人发现了。”

“嘘,”靖瑾回过头将手放在嘴边,做了个静声的手势,接着指着水面上的月亮倒影说道,“你看,这水面上的月亮是最漂亮的。”

夜蝉听了靖瑾的话,也将目光投到了河面上,河水清澈,将投在上面的月光反射回来了,别有一番朦胧的感觉,月亮的影子在这朦胧的水面上越发显得优美静怡。夜蝉用眼角瞟了瞟这月色下的靖瑾,褪去了平日里的微笑,愈发显得深沉,这一刻,夜蝉突然想到了‘镜花水月’,不过终究是空中楼阁罢了,恰如白日里的欢声笑语,在这夜幕来临之际,终究会黯然退场,只有这若有若无的悲凉才是属于活着这个****世代的每个人的!毕竟活着,就有各自的身不由己。

靖瑾扭过头看着河边的一个小木屋,一瞬间突然又露出了狡黠的微笑,对夜蝉眨了眨眼睛,说道:“跟我来。”说罢,拉着夜蝉的手就走了过去。

“怎么呢?”对靖瑾这突然其来的举动,夜蝉一脸疑惑地问道。

“待会你就知道了。”靖瑾边说着,边拉着夜蝉走到了木屋旁。

木屋中点着一只蜡烛,将这不大的木屋照的通透,屋子里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花灯。

“老伯,帮我拿两只莲花灯。”靖瑾从怀中取出两文钱递给正坐在木屋中的老伯说道。

老伯接过前后,从身后的架子上取下了两只莲花灯,边递给靖瑾,边说道:“这上元节还有几日,怎么这么早就要点花灯呀!”

靖瑾接过花灯,说道:“谢谢老伯!这上元节,若是还在……”靖瑾低头看了看手中的花灯,夜蝉感受到了靖瑾的手抖,顿了顿方才抬起头,虽然依旧微笑着,可是却没有往昔的神采,“若还在邑梁城,定还来老伯这儿买花灯祭河神。”

花灯上的蜡烛被点燃了,被轻轻放入河中,顺着河流逐渐飘远,最后只剩下两点若隐若现的光。

“刚刚许的什么愿望呀!”靖瑾站了起来,问道。

我希望时间就停在这一刻,夜蝉在心中答道,“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夜蝉看着月光下的靖瑾,怕自己会控制不住情感,转身说道。

靖瑾一把将夜蝉拉了回来,拥入怀中,紧紧地抱着夜蝉,轻声在夜蝉耳边说道:“我们私奔吧!”

夜蝉身子一颤,眼前的景色也变的模糊了,心中很想说‘好,我们私奔吧!去一个春暖花开的地方,你砍柴,我织布,闲云野鹤般地过完余生’,可是,终究是南柯一梦罢了。

夜蝉挣扎着轻轻推开了靖瑾,转过身,边向来的路走去,边说道:“好呀!我们私奔回王宫吧!”

靖瑾看着夜蝉的身影,眼中闪过一丝落寞,微微闭上眼,然后猛地睁开眼睛,脸庞又挂着往昔那般无邪的笑容,追了上去,从后面将夜蝉抱了起来,大步走着,见夜蝉想要下来,靖瑾低下头,笑着说道:“今夜就让我抱着你走回去吧!”

夜蝉紧紧地躺在靖瑾的怀中,将头靠在靖瑾的胸口处,月光洒在来时的路上,一阵微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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