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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红发会(2)

“福尔摩斯先生,听到这些话的时候我感到非常沮丧。我当时觉得自己完了,最后还是没有得到这个职位。可是没想到他想了一会儿以后又接着说:不过没有关系。

“他说,‘要是换成别人,这个问题可能是不幸的。但你的头发实在是长得太好了,对于你这样的人,我们一定要破例照顾。你觉得什么时候能够来上班?’

“我说,‘事情有一点儿困难,因为我自己还有一摊生意。’

“文森特·斯波尔丁这时候说,‘没关系,铺子的生意我会替你照顾。’

“我又问,‘上班的具体时间怎么安排?’

“‘从上午十点一直到下午两点。’

“福尔摩斯先生,当铺的买卖多半都在晚上,特别是周四、周五晚上,这正好是发薪水的前两天,所以对我来说能够在上午多赚些钱是非常合适的。而且我也知道我的伙计是个好人,有他照料我会放心的。

“我说,‘这对我来说很合适。薪金是多少?’

“‘每周四英镑。’

“‘工作内容是什么?’

“‘就是挂个名而已。’

“‘你所说的挂名是什么意思?’

“‘哦,就是在整个上班时间你要保证一直待在办公室里,至少要在这幢楼里待着;如果你离开的话,那就看做你永远放弃了这个职位。遗嘱上面对这一点说得非常清楚。要是你在上班的这段时间之中离开的话,那就违背了规则。’

“我说,‘每天一共才有四个小时,我保证一步也不会离开。’

“邓肯·罗斯先生说,‘不能够找任何借口,无论是生病、有事还是其他理由,都是不被允许的。你一定要老老实实地待在楼里,不然的话你就会丢掉工作。’

“‘那么我应该做点什么呢?’

“‘你只要抄写《大英百科全书》就可以了,这里是全书的第一卷。墨水、笔还有吸墨纸你要自己准备。我们能提供给你的只有这张桌子和这把椅子。明天你能来上班吗?’

“我答道,‘没有问题。’

“‘那么再见,威尔逊先生,请让我再次祝贺你幸运地得到这个难得的职位。’他朝我鞠了一躬。之后我就离开了房间,和伙计一起回到了家中。我简直因为自己的好运气而高兴得不知所措、六神无主了。

“哦,我不断地想着这件事。可是到了晚上,我的情绪却消沉下来了,虽然猜不出是出于什么目的,但我总是觉得这件事可能是某种诡计或者骗局。无论是那样的遗嘱,还是付那么多的钱去让人抄写《大英百科全书》,这都是无法想象的。文森特·斯波尔丁费尽心思宽慰我。到了睡觉的时候,我已经作出了决定,无论如何,我都要在第二天早晨去看个究竟。我花了一便士买了瓶墨水、一根羽毛笔还有七张大页书写纸,之后就起身去了教皇院。

“哦,让我又惊又喜的是,一切都非常顺利。他们已经为我摆好了桌子,邓肯·罗斯先生在那里等着,以便我能够顺利地开始工作。他告诉我从字母A开始抄起,之后就离开了,但是他还会偶尔进来看看我的工作进行得是否顺利。到了下午两点钟,他和我道别,还夸我抄写得很认真。我离开办公室之后,他就锁上了门。

“福尔摩斯先生,以后每天都这样继续着。到了周六,那位先生进来,给了我四英镑作为一周工作的薪金。第二个星期是这样,之后依然如此。我在每天的上午十点准时去上班,下午两点下班。后来邓肯·罗斯先生渐渐不怎么来了,有时候只在上午来一次,又过了一段时间,他就再也不来了。而我依然不敢离开办公室一步,因为我不知道他会在什么时候来,而这个工作确实非常好,非常适合我,我可不愿意冒丢掉它的风险。

“这样过了八周。我把‘男修道院院长’、‘盔甲’、‘建筑学’和‘雅典人’等词条都抄完了;而且我盘算着,如果再努力一点儿的话,很快就可以开始抄写B字母开头的词条了。为了买大页书写纸我花了不少钱,抄完的东西差不多把办公室的架子都堆满了。但是不久之后整个事情就突然结束了。”

“结束了?”

“是啊,先生,就在今天上午。我像往常一样十点钟去上班,但门是关着的,而且还上了锁,我发现有一张方形的小卡片被钉在门的嵌板中间。这就是那张卡片,你们可以自己看看。”

他递过一张便条纸大小的白色卡片,上面写着:

红发会解散,特此通知。一八九○年十月九日

我们俩看了这张内容不能再短的卡片还有站在那里满脸懊恼的委托人,这种滑稽完全胜过了任何一切考虑,我们都情不自禁地大笑起来。

我们的委托人脸涨得通红,暴跳如雷地喊起来:“我可没觉得哪里好笑。要是你们只会取笑我而不会做别的事的话,那我就找别人去。”

福尔摩斯连忙说,“不,不,”他一边把已经起身的威尔逊推回到椅子里,一边说,“请你相信,我可不想放过这样一个案子。真是太不寻常了,简直令人耳目一新,可要是你不见怪的话,我还是得说,这件事确实让人觉得滑稽。当你发现了门上的卡片时,你都做了些什么?”

“先生,我当时非常吃惊,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我到周围的街坊那里打听,但看起来没有人知道那是怎么一回事。最后我找到了房东,他在楼下住,是个会计。我向他询问红发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却说从来没有听说过这样一个团体。之后我就问他邓肯·罗斯先生是何许人。他说他对这个名字也很陌生。

“我说,‘就是住在7号的那个人。’

“‘什么,那个红头发?’

“‘是啊。’

“他说,‘哦,他叫威廉·莫里斯,职业是律师,他在我的屋子里暂住,因为新房还没有收拾好。他在昨天搬走了。’

“‘那么我应该去什么地方找他呢?’

“‘去他的新办公室吧。他还真把地址给我了。没错,爱德华王街17号,在圣保罗教堂附近。’

“福尔摩斯先生,我立刻起身赶往那里,可是当我找到那个地方时却发现那儿竟然是个生产护膝的工厂,而厂里的人都没有听说过叫威廉·莫里斯或者邓肯·罗斯的这个人。”

福尔摩斯问道:“那你之后做了什么?”

“我只好回到家里。我的伙计一直在劝我。但他的劝告对我根本没有帮助。他只是告诉我要耐心等待,可能不久就会收到来信,得到相关的消息。可是,福尔摩斯先生,这些话并没有什么用。我不甘心没经过斗争就失去了这么好的职位。我听说你经常给不知道如何是好的穷人指点迷津,所以我就立即来找你了。”

福尔摩斯说:“你的做法非常明智,而且你带来的案子也实在是了不起,我非常愿意接手。从你讲述的内容来看,恐怕它所涉及的问题要比起初看起来的还要严重。”

杰贝兹·威尔逊先生说:“已经够严重了!想想看,我每周都要损失四英镑啊。”

福尔摩斯又说:“对你本人来说,我觉得不应该抱怨这个非同寻常的团体。恰恰相反,你凭空获得了三十多英镑,而且还在抄了那么多词的过程中增长了不少知识。你也并没有吃亏嘛。”

“确实没吃亏。可是,福尔摩斯先生,我一定要搞清楚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那是些什么样的人?他们为什么要拿我开玩笑——如果真的是开玩笑的话。为了开这个玩笑,他们花的钱可不少啊,一共有三十二英镑呢。”

“这点我们一定会努力帮你调查清楚的。但威尔逊先生,我也要问你一两个问题。第一个,那个让你看广告的伙计,到你那里多久了?”

“他大约是在事发前的一个月到我这儿的。”

“怎么来的?”

“他看到了我的应征广告。”

“只有他一个人应征吗?”

“不,应征的有十来个人。”

“那么你为什么要选他呢?”

“因为他看起来很聪明,而且要的钱也不多。”

“实际上他只要了一半工资?”

“这个叫文森特·斯波尔丁的伙计长什么样?”

“他个子不高,身体强壮,动作很利落;年纪看起来已经有三十多岁了,但是脸上的皮肤却很光滑,前额上还有一块被硫酸烧出来的白色伤痕。”

福尔摩斯在椅子上挺直了身子,看起来非常兴奋,他说:“我都猜到会是这样了。他的两只耳朵是不是还穿了戴耳环的孔?”

“没错,先生。他告诉我,那是他年轻的时候让一个吉卜赛人给他穿的。”

“哦,”福尔摩斯说着,慢慢陷入了沉思之中,“他现在还在你那儿吗?”

“哦,是的,我来的时候他还在呢。”

“你离开的时候,都是他照料生意吗?”

“先生,对于他的工作,我真是没什么可抱怨的,上午本来就很少会有什么买卖。”

“好了,威尔逊先生,我将会在一两天内把关于这件事的看法告诉你。今天是周六,我想我们到周一就能得出结论了。”

客人走后,福尔摩斯对我说:“行了,华生,你觉得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我如实回答说:“这件事太离奇了,我什么都没有看出来。”

福尔摩斯说:“一般来说,一件事越是稀奇,真相大白之后,就越是不显得那么高深莫测。那些毫无特色、普普通通的罪案才真正会带给人迷惑。这就如同一张平凡的面孔最难辨认一样。我必须马上采取行动着手处理这件事。”

我问他:“那你准备去做些什么呢?”

他答道:“抽烟,这样的问题要抽上足足三斗烟才能解决;另外请你在五十分钟内别跟我说话。”他在椅子里蜷缩起来,瘦削的膝盖几乎碰到了他的鹰钩鼻子。他闭着眼睛在那里静坐,嘴上叼着的那只陶制的黑色烟斗,活像某种珍禽又尖又长的嘴。我当时觉得,他一定是进入梦乡了,于是我也开始打起了瞌睡;就在这个时候,他忽然从椅子里跳了起来,一副成竹在胸的神态,之后将烟斗往壁炉台上一放。

他说:“圣詹姆士会堂今天下午有萨拉沙特的演出。怎么样,华生?你的病人能留给你几小时的空闲时间吗?”

“今天我没什么安排。我的工作一直都是比较清闲的。”

“那就走吧,把帽子戴上。我们会路过市区,还能顺便吃个午饭。我发现节目单上的德国音乐真不少。我认为德国音乐要比法国或者意大利的音乐更为动听。听了德国的音乐,会令人深省的。我正需要进行一番内省。走吧。”

我们乘坐地铁到达了奥尔德斯盖特;又走了几步路,就来到了萨克斯-科伯格广场,我们的委托人在上午讲的那个奇特的故事就是在这里发生的。这里都是一些破败狭窄而又硬撑场面的简陋街巷,一道周围有铁栏杆的围墙之内排列着四排灰暗的两层砖房。院子里的草坪上杂草丛生,上面有几株枯萎的月桂小树,在这种烟雾弥漫的环境中很不适宜地顽强挺立着。街道拐角的一座房子上边,装着三个镀金的圆球和一块棕色的木板,上面写着“杰贝兹·威尔逊”几个很大的白字,这个招牌告诉人们,这里就是我们那个红发委托人的店铺。福尔摩斯停在那座房子前面,歪着头仔细打量着这座房子,皱纹密布的眼皮遮盖下的眼睛正熠熠放光。之后他漫步在街上,接着又返回了那个拐角,全神贯注地观察着那些房子。最后他回到了那家当铺门前,用力地拿手杖敲打了几下那里的人行道,然后就走到当铺门口去敲门。一个看上去精明强干、胡子刮得很干净的年轻人马上就给他开了门,要把他让进去。

福尔摩斯说:“打扰了,我想打听一下,到斯特兰德的话应该怎么走?”

那个伙计马上回答说:“走到第三个路口右拐,再到第四个路口左拐。”之后就连忙关上了门。

当我们离开那里的时候,福尔摩斯说:“那个小伙子还真是精明能干。据我推断,整个伦敦,他应该算是第四个精明能干的人;至于说胆略,我还不能确定他是不是排第三。我对他还是有所了解的。”

我说,“很明显的,威尔逊先生的这位伙计在整个神秘的红发会事件中发挥了很大的作用。我猜想你去问路只不过是想看他一眼而已。”

“并非如此。”

“那你是为了什么?”

“我要看的是他裤子膝盖那个部位。”

“那有什么好看的?”

“我的确看到了预料中的东西。”

“你为什么要用手杖敲打人行道?”

“我亲爱的医生,现在最需要的就是留心观察,而并非谈话。我们进行侦查的地方正是敌人的领土。萨克斯-科伯格广场的一些情况我们已经知道了。现在让我们去调查一下广场后面吧。”

当我们从偏僻的萨克斯-科伯格广场拐角处转过去的时候,一种截然不同的景象呈现在我们面前,就如同一幅画的正反面一样。我们面前的街道是市区通向西北的一条交通动脉。一股熙熙攘攘的人流堵塞住了这条街道;在这股人流之中,有顺流的,也有逆流的。人行道因为这些蜂拥而来的无数行人而被踩得发黑。当我们看到那一片华丽的商铺和富丽堂皇的商业楼的时候,简直无法相信这些楼宇和我们刚刚离开的那片死气沉沉的广场是紧靠在一起的。

福尔摩斯站在街角顺着那一片房子望去,说道:“让咱们看看,我觉得应该把这里的这些房子的顺序都记住。准确地了解伦敦已经成了我的一种癖好。这里有一家烟草店,叫‘莫蒂然’,那边还有一家卖报的小店!再往那边走就是城市与郊区银行的科伯格分行,接着是素食餐馆、麦克法兰马车制造厂,就这样一直延伸到另一个街区。好了,医生,我们的工作已经完成了,该去放松一下了。每人来份三明治,再来一杯咖啡,之后到音乐会的场地去转转,那里的一切都是悦耳、优雅且和谐的,至少那里不会有给我们出难题的红头发委托人。”

福尔摩斯是个热情奔放的音乐家,他不但自己演奏技艺精湛,而且还是个才艺超群的作曲家。他一下午都坐在观众席中,看起来非常愉快,随着音乐的节拍,他轻轻地挥动着瘦长的手指;他脸上带着微笑,而眼睛里却又略带伤感,就好像进入了梦乡。这时候的福尔摩斯和那个厉害的侦探,那个多谋善断、铁面无私、果敢敏捷的刑事侦探福尔摩斯已经大不相同了,甚至可以说是判若两人。当他那古怪的双重性格更替出现时,就像我经常想的一样,可以说他的那种极度的细致与敏锐和偶尔在他身上占有主导地位的适宜般的沉思的神态,会形成鲜明的对比。他经常像这样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有的时候非常憔悴,而有的时候却精力充沛。我非常清楚,他最认真的时候,就是连续几天坐在扶手椅上苦思冥想地构思和创作的时候。强烈的追捕欲又往往突然地支配他,而在这个时候,他高超的推理能力就会成为一种直觉,使得那些并不了解他的人会以一种惊讶的眼光,把他当成是一个无所不知的知识超人。就在那天下午,我看到他沉浸在圣詹姆士会堂的音乐声中的时候,我就已经预感他发誓要追捕的人快要倒霉了。

我们听完音乐走出大厅,他对我说:“医生,你是打算要回家了吧。”

“的确应该回去了。”

“我还有点儿事需要办,大概要花几个小时才能做完。这次科伯格广场的事可是一桩非常严重的案件。”

“为什么这么说呢?”

“一桩严重的犯罪行为正在某些人的谋划之中。我有绝对充分的理由坚信我们会及时制止他们。可今天是周六,那事情就有点儿复杂了。我今晚需要你的帮助。”

“什么时候?”

“十点钟就可以了。”

“那么我就在十点钟到贝克街。”

“很好。但是医生,这次可能会有点儿危险,请把你在服役时使用过的那把手枪放在口袋里。”他挥了挥手,转过身离开,很快就消失在人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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