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咕咕~无咕咕~窗外的杜鹃鸟叫的让人有些后背发凉,凌月姬斜靠在沙发上看着坐在离自己不远处椅子上的少女,阳光斑斑点点的洒在凌月姬身上,看上去很像挂着许多着金色的饰品。
“想听听关于杜鹃的故事么?”
凌月姬似笑非笑的看着局促不安的少女,少女听到凌月姬问的话似乎更加紧张了,肩膀微微颤抖,脚尖不停的在地上画着圈。
“杜鹃是寄育性的既会不营巢,也不能孵卵哺雏,到了生殖季节,
把蛋产在柳莺等多种鸟的巢中,这个自私笨拙的母亲,就象那些该咒
的弃婴者一样,迅速的隐匿起来。那一对对柳莺们忙碌着,沉浸在即
将做父母的喜悦之中。杜鹃在养父母辛辛的孵卵下破壳而出后,便把
雏莺一个个挤出剿外,任它啼饥号寒而死,自已却独霸着母莺的哺育。
一个杜鹃的孽子成长起来了,柳莺们所有的亲生骨肉却被残害。雏鹃
将犯罪的遗传基因全部继承下来,并暴露端倪,而莺受鹃欺却不自知,
含辛茹苦地哺育着杀害了自己孩子的仇人,甚至这个怪异的孩子比自
己还大,它们竟丝毫没有引起怀疑。”
凌月姬站起身走近少女俯身在少女耳朵边,幽幽地说着杜鹃鸟的故事,听上去很普通的故事却让少女抖得更厉害了。
“我只是随便说着玩的,说吧,你来找我的真实目的!”凌月姬似乎觉得这个吓人的游戏太没趣了,转身坐回沙发边又窝了回去。
少女瞪大眼睛看着凌月姬,嘴角嚅嗫着看上去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女孩刚想开口,眼睛里突然露出惊恐迅速低下头去,凌月姬顺着刚才女孩视线方向回头看去,灰色的影子瞬间消失。凌月姬扬起嘴角笑了笑,起身走到饮水机旁找出纸杯接了一杯热水递给女孩。
女孩感激地看了凌月姬一眼,接过水,依旧抖得很厉害。
凌月姬拉过女孩,让她同自己坐在沙发上:“现在你可以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吧?”
女孩抿了抿唇,又低下头饮了一口热水,轻轻地将杯子放到了桌子上,才下定决心了似的看着凌月姬:“我叫菲菲,宁耳菲,我有个哥哥,叫宁逸轩,他是个恐怖小说作家”。宁耳菲顿了顿,看了一眼凌月姬。“哥哥可是很有名的灵异小说家可是半年前哥哥为了去找创作灵感便和他的好友沐宇凡一块去了苗家寨,湘西,云南,南洋,等等好几个地方去找他的写作题材。上个月才兴致勃勃的回来开始整理他们带回来的录像,记录,还有..还有..一些莫名其妙的怪东西,我看着不舒服让哥哥扔了,他却很宝贝那些东西说什么我小孩子不懂。”说到这宁耳菲停了下来。
“继续啊!”凌月姬有些不耐烦了,这丫头说了半天愣是没说到重点。
“可是上个星期哥哥却莫名其妙的失踪了,我老在半夜听到哥哥房间里有怪怪的像吃生肉的那种声音。”宁耳菲恐惧的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