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就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不去管他们说什么,毕竟女人的心思男人永远猜不透,不是么?我伸了个懒腰便又朝夏梦的房间走去,只见房门半敞着,我见夏梦坐在椅子上,正看得出神,我便推门而入。夏梦明显是被我的这一举动给吓到了,胳膊盖在了书上,先是愣了一下,紧接着又对我赔起了笑脸,“哥.你怎么来了?”我见夏梦胳膊下掩盖的并不是教科书,而是杂志。便一时有些生气,“夏梦你作业写完了?有看这些杂志”夏梦把胳膊下的杂志合上收起来,便又开始对我笑,“哥,你先坐啊,我去给你拿可乐”
“别给我在这嬉皮笑脸的,作业做完没?”夏梦听我说话的语气有些重,便把刚伸出房门的左脚收回,转身走到我身边,有些撒娇似的拉着我的衣袖,“哥哥,我也不会啊,要不这样吧,等我把这页看完就去做作业,好不好?我保证。”
我拗不过夏梦,便妥协了,夏梦见我答应了,拍了手,“早知道哥哥最好了,对了,哥,今天班主任在放学前说的有兴趣练习的特长,你怎么想?”
我“恩”了一声,“这件事我没和母亲商量呢,你想学什么特长?”
夏梦吐了吐舌头,“我和周子琪一样,想去学声乐”
我点了点头,“恩,蛮好的,女孩子唱唱歌,要不去画画,”
我边说边走,想要离开夏梦的房间,当我走到门口的时候,夏梦却突然冒出一句,“哥哥想去学什么?””我愣了一下,停住了脚步,支支吾吾的吐出几个字,“竞体吧”
我和夏梦,周子琪,顾晨,十五六岁的年纪,都有这一个美好的未来,也都在不知不觉的成长着。初三那年,班主任准备重新安排座位,我和周子琪竟出奇地成了同桌。班主任是个鬼精的妇女,然而她竟然没有调过我的座位,直到有一天我离开周子琪,离开这个班。我和周子琪依然没有传言---那是不可能的。这主要归功于夏梦和顾晨这两个大舌头,才能使全班同学都误认为我和周子琪有关系。“万能的主啊,我真的是被冤枉的,周子琪只是每天向我问数学题的时候,会或多或少的说一些无关于课堂的话,说的多了我就会不知不觉的惹她生气,周子琪就会打我几下,在别人眼里,我们就好
像情侣间的打情骂俏。就只是同学关系而已。”我边加重了“而已”两个字边对夏梦摊了手。
夏梦见我如此紧张,“噗嗤”一声就笑了,“哥,为什么周子琪每次都问你问题呢?为什么你们两个人的话越来越多了呢?为什么你们的作业错误都一样呢?”我眼巴巴的望着夏梦,“我的亲妹妹,你怎么就不信.”我话
还没说完,便听见班主任在门外叫喊我的名字,“苏念,你出来一下”
我被班主任叫到外面的时候,没想到时因为我和周子琪的事情,听着老师的语重心长,我没有争辩,我只是不住的点头,直到班主任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说,“回去上课吧”回到座位以后,周子琪问我,班主任对我说了什么,我看了看周子琪,僵硬的一笑,“没什么啊,以后少说话吧,要不就传纸条写给我”周子琪好像明白了什么,气红着脸对我说,“怎么还不能说话了,苏念,我就喜欢和你说话”周子琪的嗓门大,周围的好多同学多看着我,就连坐在第二排的夏梦也像是听到了,转过头看着我捂着嘴笑,我的脸突然红到了后脚跟,丢下一句,“我的姑奶奶,你小点声,”然后轻咳了两声,准备听老师讲课。
那天,那年,那时光,仿佛都黯淡了许多。
我和周子琪的关系没有变,每天我依旧会和夏梦很早就到教室,而周子琪却是等学校的上课铃响了进门喊报告,这我都已经习惯了。知道有一天班主任叫我下课去她办公室,周子琪还以为班主任又要对我说我们两个人的事情,上课时还不停地从我耳边嘀咕,“你去了老师说什么你也别说话,反正咱俩又没怎么,你别顶嘴,弄不好还会请咱俩家长,你要知道男人永远说不过女人.”当我下课推门进去的时候,却听到了让我很吃惊的消息。那时学校的班级,虽说每班都有学习成绩差的同学,两极分化可谓是相当严重,于是年级决定成立一个“百年学霸无学渣”的尖子班,毕竟我正直初三,按照班主任那时的话叫“人生的第一个转折点”,班主任对我讲的是唾沫横飞,激情洋溢,天花乱坠啊,而我愣是没听进去,也没有说一句话,也许在所有人眼里,这件事情求之不得,班上的许多同学努力学习,也就是为的这个。而我却不知道怎么,确实高兴不起来,我丢下一句,“老师,您让我回去考虑考虑吧”转身回了班。
回到教室,我默默地坐到座位上,周子琪问我怎么了,我没搭理她,放学了我拗不过她,便和她一股脑都说了,周子琪看着我的眼睛,问了句,“你会走么?”其实那时我特别想追问一句,“你想让我做么?”可我没那勇气,我草草收拾了书包,出了教室。我不知那天我走了多久回的家,就这样我一直低着头走,像是一个闯了祸的孩子,竟然走过了家门,还是母亲一声叫住了我,“苏念,干嘛去?”听见母亲的喊声,我才反应过来,后知后觉地应了一声,“哦,来了”母亲见我情绪不佳,便问我怎么了,我笑着摇了摇头。母亲把围裙摘下,继续说道,“什么没事啊,我都听夏梦和我说了,苏念,这件事是好事情,你应该高兴才对.”紧接着,母亲便把班主任和我说的话原原本本的和我复述了一遍,晓之以理,动之以情,随着母亲的最后一句,“听见没,苏念?”我就已经知道这件事情已经不可抗力了。
我有气无力的“恩”了一声,便进了房间,只见夏梦正在我房间里偷笑,我看了她一眼,没说话,夏梦便凑到我身边,学着母亲的腔调对我说,“听见没,苏念?”我边把书包放在桌子上边驱赶着夏梦,“去去去,瞎搀和什么,没看见你哥我正思考事儿呢么”夏梦听我说完这句话,笑的更厉害了,似乎又带有点不怀好意,“是想事情呢,还是想某人呢?”我听夏梦说完,便坐到了椅子上,摆出一副要和她摊牌的架势,“妹妹,你到底想干嘛,有完没”“不想干嘛啊,只是想给你看一样东西”夏梦边说边从裤兜里掏出一张纸条,“喏,某人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