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干什么!”南瑾墨厘一声怒斥,怒火中烧,拳头发出“咯咯”的声音,眼神透着要将木辞西怀里的童筱妃碎尸万段的怒意。
一道怒火烧天的斥声令他们分开,童筱妃顿时醒悟,用衣袖猛擦泪水,深深呼吸平抚心态,眼角视线看向木辞西。
“墨离……”木辞西去拉着南瑾墨厘的衣袖,低头含涩,娇声唤他,如一个做错事向人讨好的孩子。
南瑾墨厘一把拉过木辞西,霸道而猛迅,使木辞西不小心跌入他怀里,他手上抓自己的力气也慢慢加大,让木辞西感到疼痛和不安。
木辞西知晓他的脾气,这次若没有两三天肯定是没法消除他的怒气,他们在一起也不是一两天的事情,他十分了解南瑾墨厘,只要是与自己关系亲密的人都会被南瑾墨厘一一除去甚至采用些非人道的手法让这些人从这个世界消失,他不禁有些担心眼前的那名女子。
被泪水洗刷过的眼眸现在似乎看得特别清晰,这名相似那人的男子与南瑾墨厘好似有些特殊身份的关系,再次眨眨眼睛,他虽与忆中人相似,但是给自己的感觉却和红楼梦中的林黛玉一般,楼梦中有句话是这样写道“病如西子胜三分。”恰恰用来描写他的。
而忆中人恰恰与之相反,突然她觉得脸面尽失竟然在一个完全不认识的陌生人面前哭得稀里哗啦的,想来肯定把他吓坏了。
“你在这里干嘛?”身后,南瑾修覠出现,他扫视三人,走到她身边牵起她的手,再去看看木辞西,意味深长地对南瑾墨厘说了一句“管好你的人。”便拉着她离开,留下南瑾墨厘和木辞西两人独处。
你才需要管好你的女人!南瑾墨厘愈发心愤,如果不是他极早发现还不知道童筱妃这个女人会对他的男人做什么呢!
“生气啦”木辞西手抚他胸前,试图要把他的气给消去,神情带着些娇羞和得意。
“不是让你别和其他人走那么近吗?总是这么不听话,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南瑾墨厘宠溺地用手去点他的鼻梁,不管自己怎么生气也好就是对这个坏男人没法子。
木辞西眼里闪过一道狡黠的光芒,拉住他的衣襟朝南瑾墨厘的嘴唇盖去,仅仅蜻蜓点水就收回了吻。
南瑾墨厘可没这么轻易就放过他,继续掐住他的下巴便吻下去了,惩罚性地啃噬那双薄薄而甜美的水唇,而双手也没有空下来去解开木辞西的腰带,仅着一件锦缎衣绸,里面也只剩一件单薄的亵衣,很快一片春光乍泄。
他的皮肤保养得好,如同女子玉肌一般,只需轻轻点弹便能出水,南瑾墨厘将吻脱离了他的舌头,转而去吻咬他耳垂直至到他胸膛。
木辞西虽跟随他多年,对南瑾墨厘这般逗弄已是熟悉百般,却仍是不能承受,轻易就被他拨弄卷起体内的****。
木辞西把手抓到南瑾墨厘的后脑勺,意乱情迷低声呻吟,闭上桃花眼,糜乱喘息让胸前起伏不平,仰头去吻住他。
他的回应让南瑾墨厘感到十分满意,不再玩弄他,随他意满足彼此的欲望。如若不是碍于今日是太后的生辰,木辞西早就逃不过他的魔掌,早已被他翻来覆去折磨了。
夜晚,延云宫摆宴。
欧阳欲廖龙行虎步走进来,妃子、皇后以及重要的家臣全部跪拜行礼接他,他扫视了一遍左右两侧的上位者也不见南瑾修覠的踪影,心底怒火顿时爆发,一个做人臣子的人竟比君迟到,还要他这个做皇上的等他!简直胆大包天!座上皇椅,他长袖一挥,施皇令“平身。”随即众人归位落座。
宫殿内歌舞平升,君臣交欢谈论,举杯互敬。舞女的云袖随曲儿飘起至下,“悠悠琵琶,问女何伤”的境界恍如眼现灵山仙境,令人沉醉。
此时,两名在黑夜中缓缓而来的男女出现了,这两人正是珊珊来迟的南瑾修覠与童筱妃,他们的出现无疑使人停顿欢乐,众人目光投向他们身上。
今夜,南瑾修覠一如往常那样带上鬼面示人。
当看到童筱妃时,全场人不禁感叹,好美的女子!
童筱妃来此之前,因大哭过一场衣衫被泪水打湿了,所以南瑾修覠让人替她重新梳妆打扮。
眉心微上光滑的额头被朱砂点画三片细小各有其位的花瓣,柳眉吊两颗如紫色葡萄晶莹的水灵大眼,眼角被眉笔画得纤长一些,小玉鼻子不大不高用胭脂分出周围的路线,粉唇用红纸抿方得妖娆红唇,脸蛋好似无暇的上等白玉。
服饰则是露肩的宫妃裙,颜色微白却泛也梅花粉色,裙子每一处的花瓣飘落得正是恰到好处,不多不少,不宽不挨,尾裙拖地。
今晚的童筱妃褪去了稚嫩,反而换上了成熟感性的气质,尤其是那朱砂点花和透出妖媚的眼睛为她更筹性感。
欧阳欲廖呆愕,美!实在是美!他仅仅是看着她就有了冲动,她仿佛就是个会走路的礼品,一步一步地走向他,然后让他来拆开包装。
“臣拜见皇上。”“臣女拜见皇上。”南瑾修覠和童筱妃两人异口同声。
“快!快快请起!”欧阳欲廖急速从椅上下来,扶住童筱妃的手,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眼里尽是****。
南瑾修覠对他此举非常不满,眼睛紧紧缩着,手握拳头,杀气顿起。但是南瑾欲廖并无感觉。
童筱妃用无辜、求助的眼神看着他,我是你的女人野!你们男人的占有欲不是很强吗!?赶紧帮我踹开这昏君!欧阳欲廖看得她不自在,尤其是他的延伸令自己感到恶心。
“皇上,不会连本王的女人都不放过吧?”南瑾修覠的话充满火药味,淡语。
这时,欧阳欲廖方知失礼,干干大笑“哈哈哈,皇兄的女人美若天仙才令朕失神啊!”脸面表情大笑,心中却大有不快,暗暗下狠,迟早她会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谢皇上夸奖。”谢恩完毕,牵着她的手去南瑾墨厘那入座,他可以感觉到她在颤抖害怕,便握紧她的手,他予以的安慰,她接收到了。
和木辞西共来的南瑾墨厘刚好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他一脸看戏的样子,脸上挂不住微笑,想来二哥得的宝也把南瑾欲廖迷得晕头转向的,红颜祸水啊!
张丰遇去把童筱妃带在身边,并对南瑾修覠解释缘由。本就是相府千金就理应呆在张丰遇旁边,再者她还未嫁入他王府这样也有损她大家闺秀的名声便由了她去,面具下他又取笑自己,曾几何时他又为过哪名女子这般着想过。
太后年入七旬,却也不失当年风靡后宫的风采,浑然一身佛气围绕,看上去不像个七十岁的老人,她手里总缠着一串褐光闪耀的佛珠。
“今日是哀家生辰就不谈国事,望各位大臣能尽兴。”太后慈祥的笑脸,让所有人都放了松,随即歌舞共升。
南瑾墨厘从太后上位就一直看着太后,心里在盘算什么事情似的,见太后心情甚好,笑不拢嘴。
他把手中的酒杯一放,另一只手抓起旁边的木辞西走到宴堂中间,他们双双跪下来,在众人面前十指紧扣。
南瑾墨厘和木辞西的事早在朝堂和民间广为流传,他们平时嘴上不提,但在背后对他们的议论也极为大,今日太后寿辰他们这般做,心明眼亮的人都知道他们想干嘛。
“太后,臣想在如此喜庆之日再添一喜,还望太后和皇上能够成全。”南瑾墨厘语气斩钉截铁,眼神更为坚定。
木辞西嫣然一笑,看着心爱之人为自己这样奋不顾身,心生欣慰,他自然也不会不作动声,与南瑾墨厘深磕跪地。
当南瑾墨厘说出这话时,全场顿时鸦雀无声。
在这片陌生浩瀚无垠的大陆里,男男相恋是一种人人讳忌的事情,一旦经人发现有这种天理不容的情况发生,他们遭世人唾弃,会被人抓来碎尸万段以祭天人之理,让相恋的两个男人在来时不得相见,即便是在众多的三生石上也不会有他们的名字。
太后一作镇定,双眼缝成一线天,犀利成锋冷的小刀,已然褪去方才慈祥和蔼的模样,语气逼人“哦?那你倒是说来瞧瞧。”
南瑾墨厘一听便感大喜,毫无遮拦迅速将他们的事报上“臣下想太后能借此时的良辰美景将辞西赐予臣下做爱妻。”
“望太后成全。”木辞西再跪。
众人不敢做声,面面相觑又观察太后的脸色。
太后久久不作话语,瞬间气氛凝重,欢喜的氛围霎时被凌下摄氏度,宴堂格外安静,即便是户外竹排水滴落声也能在这里听得一清二楚。
“混账!你可知你这话已触犯人忌!”太后拍案而起,面孔扭曲,手指指向他们两个,胸脯被气得一放一收。
说起来南瑾修覠两兄弟和太后还有些渊源,太后与两人的父母曾有过多次相命之交,说起来她还是两人的姑母,从小他们虽与她少有碰面的机会,但太后还是会派人保护他们两个人到大,对他们也疼爱有加,所以对南瑾墨厘之事非常痛心和气愤。
南瑾墨厘再次牵着木辞西的手,笃定太后定会体谅自己并且成全他们,但他在此之前也想到万分之一可能会发生的事,他们已做好万全之策,如若不能得全即便死也不能将两人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