煌仁眨眼已经出生将要百日,煌皆便为自己的嫡子准备了一场盛大的百日盛宴,邀请了所有朝廷重臣和几个强盛的家族族长,并同意他们带自己的家人同来,那些重臣和家族的族长们顿时惊喜无比,叩谢国君恩典,随后回家去准备重礼,最关键的是他们可以借此机会展现他们后代,如果能让国君瞧上,那么家族就会更上一层楼,所以他们只会带自己最优秀的后代一起同去。
此时煌魁正在皇宫的禁军练兵场上对着木桩子练刀,不是挥砍,也不是直劈,而是出招速度最快的直刺,刀不如剑直刺速度快,所以煌魁才更注重练习用刀去直刺。煌魁拿着木刀,而不是他的“金渊”,如果用金渊,根本不用多大的力气就可以轻而易举的刺穿木桩,这样根本达不到修炼的效果。
煌魁拼足劲,一下接着一下的猛速直刺,木桩中间被木刀刺凹进去一块,汗水早已经湿透了煌魁的白衣,并且阻碍了煌魁的视线。煌魁停下修炼,只听身后呼啸一声传来,煌魁本能一低头,一把飞刀掠过,狠狠的插进木桩里,如果刚才煌魁没有闪开,那么必定头颅被贯穿而死!
煌魁转身一刀大弧度挥砍,刀有多快,呼啸着空气,只能看见一道残影!
偷袭者轻而易举闪开,向后一跃,两人拉开距离。
“师傅,您老咋是老喜欢偷袭我啊!”煌魁不满道。
“这是考验你是否放松警戒,为师教导过你······”
“随时随刻都要绷紧神经,一松懈必死无疑,师傅,你说了不下千遍!”
李瑶看着眼前的爱徒,嘿嘿笑道:“我的好徒儿啊,你刚才那一刀可是吓坏了我老人家,你看看,我的衣服都被你划破了!”
煌魁看去,只见李瑶的胸前的衣服被划破一道。
“所以啊,徒儿,给为师那几瓶你父王的好酒呗。”李瑶轻松一步就来到煌魁身边,搂住煌魁脖子,像个奸诈的糟老头一样,一双闪着奸诈的光芒的眼神直溜溜的盯着煌魁。
煌魁无奈的推开李瑶,说道:“你已经快把我父王的酒喝完了,我父王每次看到我练完武去找他,他第一句话就是酒没了,快快出去,跟见了灾星一样。”
“你父王那个小气鬼,不就是几瓶酒吗,老子我没有似得。”李瑶不爽的叫道。
“你的确没有,喝的全是我父王的。”煌魁补刀说道,扔掉木刀。
“哼!我亲自去找他理论!”李瑶霸气十足的说道,就要去找煌皆理论去。
煌魁从一旁的地上拿起自己的爱刀金渊,别好在腰上,瞄了李瑶一眼,“你去吧,只要你不怕这个月俸禄被没收,没钱喝酒就行。”
李瑶顿步,扭头笑嘻嘻的说道:“为师不是还有你吗,对吧,你这个小公子很有钱吧!”
“我已经花完了。”煌魁准备走人。
李瑶一把跑过,抓住煌魁的衣服,叫道:“你花完了?!开什么玩笑,整整三万两黄金你干什么花了!”
煌魁接下来的一句话让李瑶顿时吃醋无比。
“给我弟弟买了一把古刀,那把刀你也知道,是烈刀坊的第一把刀,而且是烈刀坊第一代坊主亲自炼制的古刀。”
“难道是‘两日风风,万里路遥’?”李瑶惊叫道。
“不是,那把刀配不上我弟弟,我给我弟弟弄来的是‘屠和两极’”
“你大爷的!开玩笑吧!”李瑶更惊讶了,屠和两极和两日风风,万里路遥都是烈刀坊第一代坊主所铸之刀,烈刀坊虽然在三十年前在中原另一个国家里被消灭,但是烈刀坊的所铸的刀都是绝世好刀,武者都为之而疯狂!烈刀坊只铸刀,十年只出一把刀,总共烈刀坊历史三百年,就是三百把绝世好刀,并且不为钱财铸刀,而是为人,从来都是为选中的人铸刀。这些刀都有排名,屠和两极和两日风风位列前三!为什么,因为是烈刀坊的建立者刀老头亲手铸造,刀老头便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第一神匠!即使后来烈刀坊出了很多神匠,但都不如他!他所铸的刀即使再久也不会生锈也不会顿,并且他只铸造了三把刀,最后以死祭奠屠和两极,才最终让原本戾气极重的屠和两极温和下来,拥有杀敌残暴,救人顺道的特性。但是,就因为烈刀坊的强大财富和绝世好刀才使得那个国家动用重军之力消灭并且抢夺了其财富和一把屠和两极。
屠和两极注定是神将的佩刀,是君王的佩刀!所以那个国家在得到屠和两极后差点被消灭,太多人想得到它了,后来这把刀落于蛮族王族手中,但不知为何现在会落到煌魁的手里。
李瑶咽了一口口水,“你怎么弄到手的?”李瑶深知自己的爱徒从来不说吹牛的话。
“我兄弟是白鹭生,就是那个混蛋天下第一盗,他本来要我六万两黄金才偷那把刀,我砍价砍了一半。”
“小子你厉害啊!手段不小!”李瑶讨好道:“给为师瞧瞧呗,嘿嘿,这种好刀,谁都想拿来耍上一耍。”
煌魁看着搓着手的李瑶一幅向往的面孔,残忍的回道:“等明日盛宴上你就可以看到了,在这之前想都别想。”说罢,头也不回的离去。
李瑶朝着煌魁骂道:“呸!混蛋小子!等着以后看我不整你!”说罢,失去理论兴致的李瑶闷闷不乐的离开皇宫。
······
百日盛宴举行了一整天,从天刚亮,满朝重臣族长带着自己最优秀的子嗣赶往皇宫,宫外更是停满了豪华的马车。煌皆和煌魁两人亲自站在朝殿门前,亲自问候重臣族长们,让他们更是心里满是自豪得意。
一旁的大监带着一帮子宫人统计礼物,并将礼物送到武怜的宫殿去,来来回回累的一帮子人汗流浃背。
煌魁一半时,回到了他母后的宫殿,一进门,看着满屋子的大大小小的精美盒子和仆人们不停地往里面搬,不知道怎么落脚。
“你怎么回来了,不是和你父王一起接待吗?”武怜纳闷问道。
“儿臣不喜欢吵闹,就回来了,嘿嘿,我去练武了,母后。”
武怜瞪了煌魁一眼,“你就知道练武,不去读书!”
煌魁迅速走人,“走了,母后。”
武怜叹了一口气,继续哄着怀里的煌仁玩。
练武场上,煌魁刚到,就看见一众贵族子嗣们在到处闲逛,不是发出豪言壮语,煌魁不喜欢豪言壮语这些没用的话,只认为实际才是重要。
刚想转身走,就看见煌蕴和煌渡走去和那些贵族子嗣聊了起来,煌蕴看到煌魁,直接叫道:“王兄,臣弟有礼。”
众位贵族子嗣才看到煌魁,顿时一起做辑:“大王子好。”
这下子煌魁可不能转身走人了,只好走向那些贵族子嗣。
人群中有几个贵族女子,看到煌魁,更是脸颊泛红,谁不知道煌魁十五岁随其师傅征战沙场,靠着自己慢慢积累军功当上了最年轻的少将,那个女子不喜欢有力量的男人。
“王兄好雅兴,想来是来此练武吧。”煌蕴说道。
“是啊。”煌魁回道。
“臣弟有一个随从武力高强,不知让他当王兄的陪练如何?”煌蕴说道。
煌魁笑了笑,“好啊。”
“奎谷,去和我王兄试试。”
煌魁这才注意到煌蕴的身后站着一名矮小的粗壮武士,气息收敛,竟然没有让煌魁发现。
“在下奎谷,还望大王子手下留情。”
“是我要让你手下留情吧,你是杀过很多人的武士,实力可不弱吧。”煌魁看透说道。
“果然瞒不住大王子,在下亡国之将。”
两人走上练武台,场下的贵族子嗣们紧张的看着他们二人。
“我们点到为止,真刀实枪的。”煌魁见到强敌,心里便想借机锻炼。
“好!”奎谷应道。
谁都没用注意,场下的煌蕴和煌渡露出了冷笑。
奎谷先动,一记拔刀式,狠毒的劈向煌魁,更像是要杀掉煌魁。
煌魁心里早就明白,但是他更想趁此机会消弱煌蕴的力量。人人都知道,煌蕴手里的武者可不少,力量也不小。
煌魁的腰间闪过一道金光,那是金渊出鞘,轻而易举挡下奎谷的这一杀招。
场下还以为是试炼,为这精彩的对决叫好。
奎谷接下来刀刀都想要害处挥砍直刺,力度更是拼足了劲力,煌魁虽然招招都挡下,但是越来越吃力,毕竟他才十五岁,力量还是不如一个已经成年并且历经沙场的高超武士。
奎谷最后一刀直接击破煌魁的防御,一刀刺中煌魁的肩膀,刺入一半!
场下惊呼!
煌蕴煌渡冷笑更甚,但是接下来就笑不出来了。
奎谷不可思议的看着刺进自己胸口并且贯穿的金渊,血已经涌上喉咙,奎谷一张嘴就血流不止,用含糊不清的声音说道:“怎么会?”
煌魁道:“我日日练习直刺,就是为了面对这种情况下,给敌人致命一击。”
奎谷不甘心的说道:“我奎谷纵横战场十年,竟然输给了一个刚上战场的黄毛小孩,我不甘心······”
煌魁一抽刀,奎谷倒下,血液蔓延。
场下一阵冷寂,只能听到抽气声。
“煌蕴,谢谢你今天送我这份礼物,以后直接点。”煌魁这句话说得太过明白,让煌蕴一下子失去了脸面。
煌魁止住伤口,收刀离去。
只留下握紧双拳,咬破嘴唇的煌蕴和害怕不止的煌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