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乱的帐篷里,杨易看着烂成两截的架子里露出的一个黑色竹筒,一脸兴奋,不过现在还不是看的时候,于是匆匆的把竹筒塞进怀里,毕竟他可不想别人知道自己的秘密,杨易潜意识的想到。
再看了看架子的上的两本功法,沉思了一会,拿上了一本无影刀法,打扫了一下地下,便匆匆离去。
“杨易,你找的什么功法啊,你看我找的裂地刀,那叫一个好啊,到时候练成之后,,,,,,,,”在回住处的路上,刘大公子喋喋不休的说着,仿佛他已经成为一个武功高手:大杀四方的样子。看着这位一脸向往美好未来的好友,杨易微微一笑说道:”没什么,只是一本刀法而已,跟你的一比差远了“听到这话,刘大公子明显一脸不信,说道:”我可不是好蒙的,眼见为实,快拿出来让我看看,我比较一下“说完便伸手要从杨易手中抢过来。
杨易对自己的好友大大咧咧的性格十分无奈,没好气的说道:“你自己看吧,都是一样的货色,”说完便拿出随身的那本刀法扔了过去。当然扔的也是那本低级功法无影刀,那竹筒杨易下意识的并不想让别人知道,哪怕是最好的朋友。
过了一会,刘大公子看完后便开始调促起来:“你怎么选择这种功法呢,此刀法虽然注重速度,但比起我这来可差远了,你这眼光可不行,要不拿我的抄录一份给你“对于刘涛的话杨易也懒得给他解释什么,随口说了句:”你到时候就知道了,快走吧“说完不在理会刘大公子,加快了速度向帐篷赶去。
杨易躺在床上,手里把玩着一个黑黑的竹筒,”杨易虽然不知道是什么玩意但也清楚被人费尽心思的藏在书架腿里面绝对比外面的好多了,禁不住心中的好奇,杨易还是把他打开了,
“奇门遁甲术”杨易看着一块布嘴角抽了一下,仔细看去,上面记载了如何利用环境伪装,如何偷袭,尤其上面火药制作的霹雳火,见血封喉的毒药,各种阴险至级的招数,无不显示这是一本比较奇怪的功法,毕竟江湖功夫讲究的是注重自身实力,一般很少借助外物,而这本书上无疑全是借助外力,很少注重自身修炼,但对五感的要求让人望而兴叹。杨易都有点怀疑这是不是以前人故意写着闹着玩。
也难怪杨易想偏了,说起来这奇门遁甲术还真有一番故事,以前那创造此功法的人天生身体残疾,但是十分痴迷武学,在求师时屡屡遭拒,按理说此人应该熄灭了求武的心思,但此人也是大毅力之人,硬生生用了三十年创造了一本不需要借助体质的功法,这到不至于这么出名,天下之大,创造武学的人何其之多,也不差他一个,关键此人因天生残疾所以心里格外扭曲,对以前拒他门外的门派格外憎恨,于是一个月时间杀光以前拒他门外的五个门派的人,自立门派,扩充教众,短短时间内教众达到一万余人,分教遍布大楚各地。当时和他作对的人都离奇惨死,偏偏人不知道怎么死的,毕竟未知的东西才可怕,一时间各门各派俯首称臣,更显的此人凶焰滔天,被人称为邪老怪。但是此人有点得意忘形,盲目的扩充,自然触及了朝政大权,瞬间就被五万精兵剿灭,短短时间内昔日大教成为昔日黄花,让人唏嘘不已。拒参战的人回忆当日可是血流长河,邪教总部可是残尸遍地,邪老怪虽然负隅顽抗,但也架不住人多,硬生生被万箭穿死,至于老怪的功法,官府当然想得到,可偏偏把邪教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找到,只好作罢。至于现在怎么在杨易手上,只有天知道了。
杨易现在当然不知道这般典故,现在正在那里大骂创造此功法的人是不是神经病,这功法实在太阴损,尤其练功法不让练外功,美名其曰的说是为了保持身体的协调柔软度,以便更好的伪装阴人。杨易对此嗤之以鼻,如果不练外功没有力量,纯粹是找死的行为,这样想到杨易自然对功法无视,只选择了其中一个颠簸身法和霹雳弹,毒药制造秘法,便把此张记载功法的破布随手扔在床底,拿出那本无影刀法,仔细的研究起来。如果邪老怪在天有灵,估计现在从棺材里跳起来打死杨易。
杨易对这些当然不知道,现在看着那无影刀法,对刀法还是很满意,毕竟上面说的还比较可靠些,过了一会,杨易摸了摸怀里,掏出了一本书,正是他修炼的无名功法,看了看,杨易苦笑了一下,没想到自己的天赋这么差,现在距第三层就差那么一点怎么都突破不了,这让杨易对自己的勤能补拙的观点第一次产生了怀疑。
想了一会杨易叹了一口气,想道:估计这功法有别的门路修炼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闭门造车,自己看来只得计划一下,那刀法先练成功让自己有自保之力,但这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啊!
想到这里杨易不由得想起毒药秘法和霹雳蛋,这东西需要的也不是很贵重的材料,里面许多药材对他这从小上山的人都十分熟悉,唯一不认识的就是一个叫做美人花的材料,只有以后有机会找人打听一下。
心中有了定计,杨易便不再想太多,开始盘腿打坐修炼起来无名功法,而在一处帐篷里,白老坐在一张大椅子上悠闲的喝着茶,下面一个甲士正恭恭敬敬的汇报着什么。
良久,白老打断了那个声音,缓缓说道:“你是说此人从小没有练过武,家里是小山村,这消息是准确吗”
“大人,这点你放心,小人在担任户籍官以来,从来还没有出过丝毫问题,如果有一丝差毫,拿小的脑袋是问”下面的人说道。
“哦,我知道了,你下去吧,今天的事谁都不要说,给我干事的人我从来都不会亏待的“白老说道。
“是,那小人告退”那人闻言便退出帐篷,只留下白老一个人静静的思考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