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他约我明晚二点钟到后面的高速公路上见。”唐锦昌说。
“会有危险吗?”
“我想不会有危险的,要不然他也不会乘着合伙人被捕来和我谈条件了。”唐锦昌气愤地道。
“你是说刚刚那个人是打算向你提出合伙?”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
“锦昌,你可得答应我,千万不要再干那些不合法的事了。”白玉红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道,“看来这件事情,真的是越来越不简单了。”
“别担心,我会平安的。去新加坡的事他都知道,看来我身边的内鬼不少啊!”唐锦昌沉思着,这件事情只有他和助手、经理,老婆提起,在助手和经理当中,肯定有一人或者二人都是内鬼。要是让他查到了,他绝不会放过他们的。
繁裕听到这里,马上依原路返回车里。一上车,阿飞满脸焦急地说,“我还刚想下车去找你呢。我真担心你晕倒。”
“我会这么脆弱。”
“你听到什么了吗?”
“嗯。本来我还想去从他们口中寻找一些证据,但我刚听到唐伯伯和他的老婆对话后,我又改变了计划,既然唐伯伯也有了后悔之心,我们也就放过他一马吧。”繁裕道。
“他们会不会是发现了你,所以在演戏。”
“连这个也不相信我了?”繁裕道,“我从他们夫妇的谈话中可以听出白玉红她并不知情,直到今晚才知道唐伯伯的所作所为,从她的语气声也可以听出,她有点儿责怪他的丈夫什么路不好走,偏偏走走私。”
“那你的意思是……”
“我现在并不打算向警方提供任何消息,”繁裕绑上安全带,“至于那个敲诈者,或许有点儿来头!”
“什么敲诈者?”
“他打电话给唐锦昌,约他明晚见面。”
“敢跟一个私枭提出约会,有三个方面,第一这个人也大有来头,并且能大过唐锦昌。第二个这个人活得不耐烦了。第三个,他握有唐锦昌的走私资料。”
“看来你越来越有进步了。”,繁裕夸奖道。
“当然!”阿飞故意说,“现在是回我们的狗窝,还是回最恨你的那个女人的工作的地方啊。”
“怎么你说话现在越来越呦口了啊。现在当然是……回医院了,你没听到医生说我还要多住院几天,再观察一下吗?我受伤的可是脑部啊,一不小心就会有脑震荡啊!”繁裕嘴硬道。
阿飞没有顶嘴,只是哈哈大笑。“啊,谋杀啊--”一大清早,一阵惨叫声就从病房里传了出来,然后是一位女声得意的笑声。
“我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乱亲女人!”尹君雅好不容易止住笑,不客气地说。
“小姐,我亲哪个女人关你什么事啊?”繁裕怒气冲冲地说。
“当然关我的事了。我要为整个巴黎姑娘打抱不平!”尹君雅自以为是地说,“而我,一个小护士,给你们这些花花公子打针,只会‘手下留情’的”。
“手下留情?这叫毫不留情吧!”
“随你怎么想!”尹君雅刚想要踏出病房,耳边传来一声冷冷地怒吼声,“站住!”
“车少爷,有何指示啊?”
“哼!你这个野蛮女,等我出院以后,我一定会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你等着好了。”繁裕咬牙切齿地说,“真没想到我的一世英名既然都毁在你这个小妮子手里了!啊,气死我了。”
“我好怕哦!”尹君雅回到他的身边,笑嘻嘻地说,“但是你至少还有三四天的时间得待在医院里好好观察,在这几天里,你还是先求求我‘手下留情’吧!”在说手下留情这四个字时,车繁裕都可以看到她的咬牙切齿了。
“老板,我看你还是快点出院吧!”,阿飞趁机打铁,在他耳朵低声说。
“你少管闲事!”
“但老板,尹君雅说得是事实,搞不好你还没出院就真的被君雅‘玩完’了。”阿飞挑火道。
“君雅?”繁裕眯起了眼睛,“什么时候你们走得这么近,叫得那么亲热了?阿飞,别趁阿宽不在,搞出第三者来啊。”
“你在吃醋吗?”阿飞借机大声说。
“车少爷,你管不着我们。”尹君雅说,“对了,等下还有一瓶点滴要打,我现在就去拿来。”
车繁裕一听,立刻拉下了身段说,“大小姐,大师父,大姐姐,大婶婶……”
“停停停,本姑娘我今年才二十三岁!”
“是,美丽的小姐,刚进医院的事是我不对,我一辈子没‘不小心’吻过女人,念在我是初犯,你就大人有大量,原谅我这一次吧!”车繁裕说完,又低声说,“其实上次我完完全全是昏迷的,我从不记得有吻过你,但我却好像记得有一个泼辣女打了我一巴掌。”
“泼辣女是指我吗?”
“心知肚明!”
“喂,你这是什么意思,本姑娘的初吻就这样糊里糊添地给了一个下流的男人,我都还没有抱怨,你叫什么叫?”尹君雅气呼呼地说。
“你的初吻?”繁裕一脸地兴奋。
“你--”,尹君雅张大了眼睛,拿起刚给他打完的针筒就要剌下去,车繁裕一惊,阿飞眼明手快,握紧了她的手,‘啊’的一声,尹君雅手一痛,针筒掉在了地上。
“你白痴你,你想谋杀啊!”阿飞大叫。
尹君雅握着发痛的手,心虚的说,“你凶什么凶啊?你才想杀人呢。”
“如果你不是阿宽的朋友,就你这一行为,你就等着被炒鱿鱼吧!”阿飞恶恨恨地恐吓道。
尹君雅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苍白。
繁裕忙道,“好了好了,其实那次吻你完全是我出自内心,谁教你的脸蛋是如此地迷人,令身为男人的我一时情不自禁,要不然我怎么不去吻其他的小护士呢。阿飞是吓你的,他哪有这一本事炒你啊!”
“满嘴胡言乱语!我看我再在这里呆下去连空气也会被你们给污染了。”尹君雅转身就要走,戴在手里的手链在这时掉了下来。车繁裕眼明手快地接起,拿起一看,忙叫道,“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