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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生命实验卷(24)

姑娘的心里不由一阵紧张,她拿起了布丽克的手臂,拿起了那只仅仅在3个小时以前还属于一具冰凉尸体的手臂。手臂已经是热乎乎的,可以感觉到脉搏在跳动。克恩拿起一面镜子凑到布丽克的脸前面。镜面上出现了一层水汽。

“她在呼吸。现在得把我们的新生儿好好地包裹起来啦。她必须得一动不动地躺上好几天呢。”

克恩给布丽克裹好绷带的脖子打上了石膏夹板。整个身体全被包扎起来,连嘴也被紧紧地堵住。

“省得她说话,”克恩解释道。“如果心脏的情况允许的话,头一个昼夜我们就让她保持睡眠状态,”

布丽克被搬到洛兰隔壁的房间,被小心翼翼地放到床上,然后给她施行了电麻醉。

“在缝合口长上之前,我们得用人工供给她营养。她还得让您服侍一下。”

到了第三天,克恩才让布丽克“苏醒过来”。

下午4时。阳光斜着射进房间,照亮了布丽克的面孔。她稍稍皱了一下眉,就睁开了双眼。她还不十分清醒,怔怔地朝阳光绚烂的窗口望了望,然后又把头转过来看着洛兰,最后,这才把眼睛向下看去。那儿已不再是空空荡荡的了。她看到了微微起伏的胸脯,还有身子一她的用被单盖着的身子。她的脸色发亮,现出了隐约可见的笑容。

“请不要说话,悄悄地躺着吧,”洛兰说道。“手术做得非常顺利,现在一切可就看您自己的啦。您躺得越安静。起床的日子就会来得越早。我跟您暂时还是用表情说话吧。如果您的眼皮往下垂,就表示‘是’,往上抬起来就表示‘不’,您觉得有什么地方痛吗?您想不想喝点儿水?想不想吃点儿东西?”

布丽克不觉得饿,可是想喝水。

洛兰给克恩打了个电话。他立即从自己的办公室里窜过来。

“喂,您的感觉怎么样啊,新生儿?”他给她检查了一遍,结果很令他满意。“一切顺利。只要有耐心,小姐,那您很快就可以再跳舞了。”

对急性子的布丽克来说,“康复”拖得非常之慢。但必须做一个模范病人:她耐着性子,安安静静地躺着,让她怎么做,她就怎么做。最后,给她拆除绷带的那一天终于到来了,但绝不允许她说话。

“您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吗?”克恩有一点儿激动地问道。

布丽克垂下眼皮。

“您试着动动您的脚趾头看看,不过要非常小心。”

布丽克显然试过了,因为她脸上出现了用力的表情,可是脚趾并没有动。

“很明显,中枢神经系统的功能还没有完全恢复,”克恩一副权威派头,一锤定音地说。“不过,我想它很快就会恢复,与此同时,运动功能也就恢复了。”可是他心里想的却是:“但愿布丽克的两条腿别真的瘸了才好。”

“恢复。——这个词儿听起来多么奇怪。”洛兰心中暗道,又想起了手术台上的冰凉尸体。

布丽克有了新的心事了。现在,她常一连几个小时地想要动动脚趾头。洛兰也关注着这件事,关心的程度一点儿不比她差。

终于有一次洛兰兴高采烈地大叫起来:

“动了!左脚上的大拇趾动了!”

后来,事情的发展就更快了。其他的手指头和脚趾头也都能动了。不久,布丽克已经可以把手和脚稍微抬起点儿来了。

洛兰激动万分,她是眼看着一个奇迹被创造出来的。

“不管克恩多么阴险毒辣,”她想,“他毕竟不失为一个非凡人物。诚然,没有道尔头颅,他无法实现这种死人的双重复活。克恩本人到底还是个天才——道尔教授的头颅不是也强调过这一点吗?噢,假如克恩把他也复活了,那有多好!可是,不会的,克恩是绝不肯这么做的。”

又是几天过去了,克恩终于允许布丽克说话了。她的声音听起来相当悦耳,只是有点儿倒嗓的音色。

“一定能变好的。”克恩肯定地说,“将来您还能唱歌呢。”

不久,布丽克果真试着唱起歌。她的歌声使洛兰大为吃惊。布丽克的高音唱得相当尖,听起来不大入耳;中音区的音色发闷。甚至有些沙哑。然而她的低音却唱得美妙动听,令人销魂,是一个绝妙的女低音。

“声带在颈部切口的上边,是布丽克自己的,”洛兰思索道。“可是这个嗓音的两种音调、高低音的不同音色又是从哪儿来的?真是个生理之谜。”

一次洛兰翻看登载那次列车颠覆事故罹难者名单的那几期报纸。很快,一段简讯落人了她的眼帘:估计乘坐这次倾覆列车的著名意大利女演员安赫丽卡·加伊已经失踪,她的尸体至今没有发现。

洛兰差不多已经能够肯定,布丽克的头颅得到的身体,就是那个死去的女演员的。

展品逃跑了

经过几天几夜的调音终止,布丽克一生中的大喜日子到了。她身上的最后几条绷带解了下去,克恩教授允许她起床了。

布丽克站了起来,扶洛兰的手臂在房间里走了一圈。她的动作还不大有把握,有些不连贯。有时,她的手臂动起来还怪里怪气的。在一定范围之内,她的手臂能运用自如,动着动着就略一迟疑,接下去的动作就得很费力,然后又变得从容不迫。

“这种情况以后会消失。”克恩有把握地说。

现在使克恩多少有些不安的,只有布丽克脚掌上的那个小小的伤口。这个伤口愈合得很慢。然而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伤口也渐渐好了不少,布丽克终于不觉得疼痛,甚至可以用那只有伤的脚迈步了。又过了几天,布丽克已经试着跳起舞来。

“真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她说道,“有些动作我做起来很容易,有些动作却又很难做到。大概是我还没有习惯掌握我的新身体吧……它可真是漂亮极了!洛兰小姐,您瞧瞧我这两条腿。身条儿也棒极了。就是脖子上的这圈伤疤……我得把这伤疤藏起来。不过这肩头上的胎记很迷人,对不对呀?我要做那么一件衣服,把它露出来……我绝对满意我自己的新身体。”

“自己的身体!”洛兰心里说。“可怜的安赫丽卡·加伊!”

这么长时间以来一直憋在布丽克心里的一切欲望,如今一下子全爆发出来。她向洛兰提出了形形色色的要求和请求,要外衣,要内衣,要鞋子,要帽子,要时装杂志,要化妆品。

克恩不失时机地把穿着一身灰丝绸新衣服的布丽克领到了道尔教授的头颅面前。

既然这是个男人的头颅,布丽克就不能不卖弄一下风情。听了头颅声音嘶哑地说出来的话,她的心里美滋滋的,头颅说道:

“好极了!您非常出色地完成了自己的任务,同事,我祝贺您呀!”

接着,克恩就挽住布丽克的胳膊,像一个新郎倌儿那样容光焕发地从房间里走了出去。

“请坐吧,小姐。”当他们来到了他的办公室之后,克恩彬彬有礼地说道。

“我真不知道该怎样感谢您才好,教授先生,”她娇慵无力地垂下了眼睛,接着又卖弄风情地瞟了克恩一眼说:“您为我做了那么多……可我呢,却拿不出什么东西来报答您。”

“这我不需要。我所得到的报答要比您想象的还要多得多。”

“我太高兴啦,”于是布丽克又给克恩飞一个更热辣辣的媚眼。“现在请允许我走吧……我要出院啦。”

“怎么走?出什么院?”克恩一时没明白她的意思。

“回家呀。我现在就可以想象出,我在朋友们当中一露面会引起多么热烈的狂欢来呢!”

她打算走了!克恩可不能容忍她有这种念头。他费了那么大的功夫,解决了最复杂的问题,做成了几乎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这一切可不是为了叫布丽克跑到她的那些轻浮朋友那里出头露面,去引起什么狂欢的。他要的是让布丽克到学会里公开展出,给他自己搞一次狂欢。事后嘛,他也许会给她一些自由。而现在这件事是连想都甭想。

“抱歉得很,我不能让您走,布丽克小姐。您必须先留在我家里,我要观察一段时间。”

“那为什么呢?我现在的自我感觉好极了。”她玩弄着两只手反对道。

“这不错,不过您还有可能会觉得不舒服。”

“那时再来找您好了。”

“对不起,您什么时候可以离开这儿,我比您知道得更清楚,”克恩已经不客气了,说道,“你别忘了,要不是我的话,你是什么样子的。”

“为这事儿我已经谢过您了。可我既不是个小黄毛丫头,也不是个奴隶,我自己的事我自己会安排!”

“啊哈,她竟然还有脾气呢!”克恩惊奇地想道。

“算啦,这件事我们以后再谈,”他说道。“暂时您还是先请回自己的房间里去吧。约翰大概已经给您把汤送去了。”

当布丽克进了门,洛兰已经在桌旁。布丽克在椅子上坐下来,右手无意间做了个极为优雅美妙的手势。

洛兰已经不止一次地注意到了她的这个手势,并且想弄清这个手势原来是属于谁的:是属于安赫丽卡的身体,还是属于布丽克。是啊,在安赫丽卡的身体里,难道不能保留一些已经在运动神经系统里巩固下来的下意识动作吗……

“又是清汤!这种医院式的饭菜真腻歪死了。”布丽克大为不满地说。“现在吃上一打牡蛎,再喝上一杯沙勃利白葡萄酒,那才来劲儿呢。”她喝了几口清汤之后,接着说道:“克恩教授刚才对我宣布说。还要过些日子才能放我出去。哪有这种事儿!我可不是那种恋窝的鸟儿。老在这儿呆下去我会憋闷死的。不,我爱的是那像走马灯那样旋转的生活。灯明火亮,要有音乐,有鲜花,有香槟酒……”

布丽克一面喋喋不休地说着,一面很快地吃完了饭,她从桌旁站起身来,走到窗口,留心地往下瞅了两眼。

“晚安,洛兰小姐!我今天要早点儿睡。明天早上也请不要叫醒我。在这栋房子里,睡觉是打发时光的最好办法。”

接着,她点了点头,就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这一夜洛兰睡得非常不好。她一直在床上翻来覆去,想着将来怎么办。她的生命处于危险之中。为了使她“无能为害”,克恩会采取什么手段呢?

看来布丽克也睡不着。从她的房间里传来一阵阵塞塞率率的声音。

“她在试新衣服。”洛兰想道。后来,就什么动静都听不见了。在睡梦之中,洛兰模模糊糊好像听到一声压低了的叫声,就被惊醒了。

“看来我的神经是真不行了。”她想了想,接着就又睡着了。这个黎明她睡得倒很香。

像每天一样,洛兰早晨7点醒了。布丽克的房间里还是静悄悄的。洛兰决定不去打扰她,就到托马的房间里去了。托马的头颅还是像以前一样满面愁容。自从克恩给布丽克的头“缝上身体”之后,托马忧郁日深。他恳求尽快也给他一个新身体,到了最后,他索性破口大骂开了。洛兰得费好大劲儿才能劝他安静下来。给托马的头颅盥洗之后,她松了一口气,就走到道尔的房间,头颅亲切地微笑着迎接洛兰。

离开道尔头颅9点,洛兰去敲布丽克的门,却没听到回答。洛兰心知有异,就去推门,但门从里面反锁上了。洛兰没有别的办法,只好把情况通知了克恩教授。

克恩像往常一样,迅速果断地采取了行动:“把门撞开!”他吩咐约翰。

黑人用肩头撞去。沉重的门扇“喀嚓”一声就从绞链上掉了下来。克恩、洛兰和约翰一拥而人。

布丽克皱皱巴巴的床铺是空的。克恩跑到窗口前。窗框的拉手上挂着一条用撕开的被单和两条毛巾接成的带子。窗子下面的花坛被踩得乱七八糟。

“这是您干的好事!”克恩恶狠狠地把脸冲着洛兰叫道。

“我向您保证,布丽克小姐的逃跑根本与我无关。”洛兰强硬地说道。

“哼,咱们以后再说,”虽然洛兰毫不含糊的回答一下子就使克恩确信布丽克的出逃没有同谋,但他还是这样说道。“现在得想想怎么把这个逃亡者捉回来。”

克恩气愤地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焦躁不安地在壁炉和写字台之间踱来踱去。他最初的打算是去找警察。但他立刻就打消了这个念头。这件事决不能让警察插手。只能去找私家侦探。

“他妈的,全怪我自己……早就应该采取预防措施。可是谁又想得到哇。昨天还是死尸……今天竟然跑了!”克恩不由怒极反笑。“现在,她恐怕是一定要把她所遇到的事儿全都说出去了……她不是说过她的出现会引起狂欢吗……这码事儿还会传到新闻记者的耳朵里,那可就……真不该让她跟道尔的头颅见那一面……这个惹是生非的女人。她可算是报答了我啦!”

克恩打电话叫来一个私人侦探,先预付了一大笔钱,并答应找到人之后再给更多的钱,最后把丢失者的模样细致地描述了一番。

克恩心急如焚。现在他不是担心布丽克会把他的秘密说出去,而是害怕会永远地失去他的珍贵“展品”。诚然,他还可以另外再做一个一用托马的头颅做,然而这需要时间,需要耗费巨大的精力。况且新实验的结果未必能达到那么出色的程度。至于把复活了的狗拿出去展览,自然不会造成那么大的轰动。不行,无论如何得把布丽克找回来。于是,他把寻找“逃亡展品”的悬赏金额提高了两倍、三倍。

侦探们逐日向他报告寻找结果,但这些结果都不能令人满意,布丽克简直就是钻进地缝里去了。

小燕子接着唱完的歌

那天夜里布丽克凭着她那灵活有力、富有弹性的新身体翻出栅栏,来到街上之后,就叫住一辆出租汽车,说了一个奇怪的地址:

“贝尔——拉雪兹墓地。”

但是,车还没有开到巴士底广场,她就又换了一辆出租汽车,向蒙马特勒驰去。

最初的这些开销,她是用洛兰皮包里的钱支付的,皮包是她随手拿来的,里面有几十法郎。“多一桩少一桩罪孽算不了什么,再说这又是不得已的。”她这样自我安慰了一句,就把对自己所犯罪孽的忏悔无限延期了。

她现在又觉得自己是一个完整的、生气勃勃的健康人,甚至比以前还年轻。手术之前30岁了,可是这个新身体至多刚20岁出头。这个身体里的内分泌腺使布丽克的头变得年轻:脸上的皱纹不见了,面色好看了。

“就在这儿停下吧。”她吩咐司机,付了车钱。以后的路她是步行走的。

凌晨4点左右,她走到了她所熟悉的那家“沙一努阿尔”酒吧。丧命的那天夜里,她就是在这儿演出的,当时她正在唱一首快活的风流小调,一曲未终,一颗流弹就把它“打住”了。此刻,酒吧的窗口里还是灯火通明。

布丽克不无激动地走进了熟悉的前厅。累得晕晕乎乎的让人显然没认出她来。她很快走进侧门,穿过走廊,走进和舞台相通的演员室。

头一个碰见她的是“红头发”玛尔塔,玛尔塔吓得尖叫一声,赶忙钻进自己的化妆室里去了。布丽克大笑起来,敲了敲她的门,可是红头发玛尔塔不肯开。

“啊,小燕子!”布丽克听见一个男子的声音喊道。因为她爱喝那种商标上印着一只小燕子的白兰地,所以在酒吧里大伙儿都这么叫她。“怎么你还活着?我们还当你早就见上帝了呢。”

布丽克回过头来,看见一个穿得非常讲究的漂亮男子,他的脸刮得干干净净,脸色白里透青。凡是难得见到阳光的人,全都是这种又青又白的脸色。

这位是让——红头发玛尔塔的丈夫。他不爱提起自己的职业。知道让经常有钱,又是个“讨人喜欢的哥们儿”就足够了。

一到了让的口袋鼓起来的夜晚,酒就像河水那样源源不断,他一个人掏腰包替大伙儿付帐。

“小燕子,你打哪儿飞来呀?”

“从医院里。”布丽克回答。

布丽克害怕自己的新身体被原来的什么亲戚或朋友怀疑,所以决定不告诉任何人她做过一次非同寻常的手术。

“我当时的情况非常严重,”她继续编下去。“大伙儿都当我死了,甚至把我送到陈尸所里。可是,那儿有一个检查尸体的大学生,他拿起了我的胳膊,摸到了微弱的脉搏。我还活着呢。死亡紧贴着我的心脏擦过去了。我马上被送到医院里,就这么逢凶化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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