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没用真没用，既不能当饭吃，也不能教人如何投资赚钱……如果我们的心灵中没有诗意，我们的记忆中没有历史，我们的思考中没有哲理，我们的生活将成为什么样？
———北京大学国学院院长袁行霈教授谈“国学”的无用之用
对话 边缘化的文学目前也面临着同样的尴尬：“既不能当饭吃，也不能教人如何投资赚钱”。出版社出书不负责销售，大多数作家不开书店，书卖不出去。可我还是每天要写，写作、看书是我的职业习惯，否则，我的精神世界就会空空落落，人的灵魂无处安顿。我们都不能像刘伯温那样会算，有些事真还看不到未来究竟。小妹雪女养了两头大肥猪，当时猪肉价格大跌，再养划不来账，杀了不到两月肉价大涨。劳伦斯写的《查太莱夫人的情人》被封杀了70年后才开禁。一片甲骨文只有埋藏地下千年才体现出它黄金般的价值。我写的这些书不敢说它给人类文化添砖加瓦，有什么了不起，但它至少非常独特，在50亿人类中只有我才这样想，这样写……还是像鲁迅当年劝朱自清说的那样：“留着吧，我就敝帚自珍地留着了。”
“家有敝帚，享之千金”。我就不信，它会没有一点价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