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么的,只觉得全身酸痛无比,痛的我不能动弹,还没睁开眼睛就闻到一股很浓的酒精味,这应该是在医院吧,我赶紧睁开来看看。发现自己在一个房间里,不过还好不是镜子屋,而我正躺在一张十分柔软床上,在床的左边放着一张桌子墙上挂着一幅个美女的相片,右边还有一架钢琴放着,而我的左手正输着液。不对啊,医院挂个美女可能还有,可是放一架钢琴这是几个意思啊?
我还想坐起来,可是我发现我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我所能及的就有转动脖子,看到左边右边的东西。难道我没在医院?可是我没没在医院会在哪里呢,就在我疑惑的时候,我听到开门的声音,接着是两个人的脚步声音朝我走来。只是我实在没有力气抬头看看是谁。
他们走到我旁边我才能看到,原来是乐哥和王馨凡,馨凡手里还端一个盘子,盘子里面放着一杯牛奶和一些餐点,从他们两个人的眼睛里透出一丝疲惫,乐哥用一如既往的口气对我说:“臭小子,算你命大,身上扎那么多支麻醉针,居然还能醒过来。睡了那么久,起来让你媳妇喂你吃点东西吧。”我本想跟他顶嘴的,可是我真的很饿了,只是用垂放在床上的手给他做了一个全球通用的手势,然后很不客气的也很坚难的对他吐出一个字:“滚。”他笑了笑,说:“看来你已经没事了,服侍你的任务就交给你媳妇吧,我还有事先走了。”这时馨凡不乐意了:“乐哥,你别乱说,我们可是一点关系都没有,纯属陌生人。”乐哥没再应她什么,对我笑了一下就出去了。
馨凡把盘子放在桌上,然后扶我坐起来,接着才喂我吃东西。吃完东西之后有感觉好多了,就问她:“我睡了多久了?。”她说:“已经睡了快一个星期了,乐哥说你要是再不醒就要打电话叫你的家人来了。还好你已经醒了。”我一听急了:“千万不能让我父母知道啊,他们经不起太大的打击的。”
“你这不是已经醒了吗?”我又问了她那天晚上我晕倒之后发生了什么?
其实我也想到了一点,原来开车冲过来的正是乐哥,当时乐哥等的太久了,又听到里面有打斗的声音,知道出事了,就启动引擎撞开那里的铁门,向发出声音的地方驶去,果然在那里发现了我们,乐哥开着车冲向人群里,带我们冲出来了。这时我已经昏迷了,但为了安全起见,不让刘允找到,所以不能去医院,就把你带到这里来了,乐哥的另外一个住处。到这里已经是四点多了,他打电话人把民医院的院长叫醒,让他赶过来帮你治疗。
几天的时间,乐哥为了我几乎每天睡不到两个小时,把他所有认识的医生全叫来看了一遍,可是大家都说麻醉打太多了,能活下来已经算是奇迹了,就算醒过来也可能会成为植物人。直到有一个北大医科大学的李教授,他先前拿取了你的血液去化验,昨天打电话来说我身上有一种他从来没见过的物质,它的活跃度相当高,说可能我会没事。直到看到我醒来,这才让他们两个人都把心稍微放下了。
我的血液里有一种物质,连北大的医科大学教授都没见过?那会是什么?而且我是因为有这个物质才得救的,这又一个疑惑摆在我面前,等哪天再遇到那个叫阎王的美女,她医术已经到了起死回生的境界,应该能说出这个是什么吧。至于杨萧和柳艳,他们只中了一针,所以简单的休息半天就已经好了。
听了馨凡的话,我只有一个想法,乐哥待我比亲兄弟还好,这次我又欠了一乐哥一个人情,以后他有什么事我一定全力以赴。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了,你先休息一下,我不打扰你了。”馨凡看着我说道。“别啊,我已经睡了那么久了,不敢再睡了,留下来,聊聊天说说话,不然我一个人太无聊了。”听到她要走,我就不乐意了。“去,不睡觉看报纸去。”她不知道从哪拿的了一份报纸塞给我。
难得有一个千金大小姐照顾,怎么可以就这样放她走,还有我这样也是为了去救她,哪能让她走:“喂,我是伤者耶,伤者不是应该有人陪着吗?而且我的伤还没完全恢复呢,报纸上的字我都看不清,要不你给我念念。”
她拗不过我,只好答应了,拿起报纸念起来:“3月17日凌晨,成杰废弃车回收站发生了一起打架斗殴事件,接到有人报警,警方马上赶到现场,带头者朱某已经被抓获。”
我听着有点不对:“那个回收站不就是刘允带绑架你的地方吗?17号也就是我们去那找你的那天,可是带头的怎么成了姓朱的了?”馨凡说她也不知道。
门再一次开了,走进来一位六十多岁的老年人,他衣着整齐简洁,很惊讶的看着我,随后跟进来的是乐哥,乐哥介绍道:“秋泽,这位是北大医科大学的黄亮黄教授,听说你醒了赶紧过来看看。”黄教授对我说:“你好,感觉怎么样了。”
“没事了,我已经好多了。”教授都来了,有一个疑问正好可以问他,想到这里,便问:“黄教授,我听馨凡说我体内是有一种不知名的物质救了我,是不是真的有这么回事。”
“没错,这种物质,我搞医学十七年,从来没见过,甚至都没听说过。于是拿你的血去化验。”说完他抖抖手中的文件袋,接着说:“化验结果已经出来了,我还没看就赶过来了。”
我们几个人都用期待的眼神看着黄教授,他把文件袋打开,拿出里面的文件念起来。
在资料中说到,这种物质在国家所有物质明细中,完全找不到跟这个相同或相似的,它有这样一个功能,它可以激活突然死去的细胞,也可以合并突然入侵的物质,还能快速修复分享的神经组织,也就是说:它能让伤口在短时间内愈合。教授还说这么神奇的细胞组织他只有在科幻电影里看过。
听了黄教授的话,我们几个人都不敢相信,这不是金钢狼才有的体质吗?真的假的?我一脸疑惑地看着他:“你确实这不是在拍电影?真有这东西?”他很确定的点了点头。
这时黄教授的手机响了,他接了电话小声地说了几句就挂了,然后对我们说,他的助手可能找到这个东西的记录了,有可能是天上掉下来的陨石上的物质,地球上没有的。说完就匆匆离开了。
我看看乐哥,他只是耸耸肩膀,作了个我什么也没听懂的表情,馨凡也错愕了很久。这个又让我陷入了不一样的沉思,我实在想不出我哪里有点别人不一样了,为什么我的体内会有这样的东西?有一个思绪闪过我的脑海,可是又不能清晰的知道是什么。
又过了几天,我可以自由活动了就赶紧跑出去外面走走,真心太压抑了,整天躲在屋子里闷都闷死了,这几天还是馨凡照看我的各个细节,走在附近一个公园里,馨凡走在我的前面,看着她的背影,想着这小妞也挺不错的,照顾人来蛮细心,一收之前大小姐的脾气,整一个小家碧玉的样子,她也还有贤惠良母的潜质!
去去去,我在想什么呢,我就一穷**丝,她一个王爷千金,怎么意淫起癞蛤蟆吃天鹅肉的事来了呢?三观都不在同一个层次的,哪有可能有什么交集,而且她也只是因为我救过她的命才这样对我的,等过了这一段时间,她就已经不记得我是谁了,有钱人不就可以这么任性地做到“人走茶凉”么。
回到现实,馨凡呢?又跑哪去了?你妹的,不知道我是病人吗?不知道我行动不便要多留意我会不会一不小心就摔倒了吗?(不得不说,我也是那么的矫情。)
我走过花坛,来到大妈广场舞的地方,看到在转角的地方有一条手链,看着很眼熟,走近才发现这不正是馨凡的吗?心说坏了,赶紧掏出手机,拨通了她的手机,一接通就被接了,熟悉的声音散漫地说:“小子,你的任务已经完成了,钱和答应你的事我也已经做到了,小凡的事你不用再操心了,不过我还是要给你个忠告,你跟刘允算是结了仇,以后的事,就在你自己去处理了。”说完就挂了,这正是王爷的声音,我心里是千万只草尼玛在奔腾!我不为了你所谓的王爷,我用跟他结仇?
好吧,我是醉了,不过河拆桥也没办法做到这个地位,我能做的就是继续过我的穷**丝的生活。区区一个刘允还是能够应付的,当然也要对王爷做点什么,不然让他还觉得我比宠物还不如呢。想到就做,在公园里简单走多一会就回去。
开门进来就看到乐哥已经在屋里了,我关上门叫了声“乐哥”,坐在乐哥旁边,他疑惑的问我:“你媳妇呢?”我无奈地说:“她已经跟她老爸回去了,对了我来了这么久,也应该回家了,这阵子谢谢了,家里有些事要回去处理。”
“不再多留一阵子?还没怎么玩呢。”
“不了,下次吧。”
“好吧,什么时候回去,我订机票。”
我说是今天,他也不问什么了,直接打电话订了机票,是傍晚6点的票,我也抓紧时间整理自己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