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走后,硬撑的我终于站不住了,我和探手身上的伤口,如自来水管一般,血流不止。我这是怎么回事?老天总要时不时的给我放放血!我哪那么多血给放。
此时还不容我放松,王爷拿着手机在打电话,可好像一直打不通。又听到外面有脚步声,朝这里来了。
当看到是馨凡和招又灵,才松了口气。没一会儿,馨凡、招又灵、王爷还有探手,一个接一个的被放倒,我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
这个情况再来个谁,我可都是摆平不了了。。。
他们全部倒下之后,有人说话了:“别担心,他们只是晕了,有些事,被不该知道的人知道了,就活不久了。”
话音刚落,就凭空出现了两个男人在我面前。
刚刚说话的人自我介绍道:“我叫魏宇,他叫魏英,我们是昱的成员,这是一个不为人知的组织。”
“昱?”
他答:“是的,昱!有什么疑惑往后再说,有人来了,先带你们离开这吧。”
不一会儿他们边上又无声无息地多了几个人,我们被一一扶着离开。
到一个房子的客厅里,他们给我和探手包扎伤口,然后魏宇把我单独带到一个房间。
“你好,我叫魏宇,这你已经知道了,我想告诉你关于昱的事,想听吗?”他开门见山道。
“喂鱼?我记得,不是还有个喂鹰的吗?”我先嘲笑一番,哈哈这就是传说中的苦中作乐。
他只是笑笑,说:“第一次听到我名字的都这么说。”
他说完就不出声了,静静的看着我,我被看的很尴尬,我不说想听他就不讲了是吧?那你TM开头干嘛?
我忍不住了,说:“我不想知道,这又不关我什么事,再说知道太多没什么好处!你们救了我们,几个当中有富豪,要多少钱他都会给你们的,你开个价,然后放我们走。”
他嘴角一撇,道:“他们不重要,死了也没有什么影响,但你不能死。你可能对我很陌生,可我对你。。。大概比你还了解你吧。”
“笑话,我父母都不敢这么说,你当你是谁?真是搞笑。”
可他说了一些事之后我就笑不出来了。他准确的说出我过去经历过的事,还有兴趣爱好等等,听的我心里发慌!敢情我一直生活在别人的监控之中,还一直不自知,这还有隐私可言吗?
我实在听不下去了,忙叫停他:“你们监视我干嘛?你们这样侵犯了我的个人隐私,小心我告你们!还有我又不是什么大人物,花那么多年这么是什么目的?”
他找了椅子坐下,又示意让我也坐,然后才答道:“大人物?不关我们的事,我们只关心我们的使命,并保护它能延续下去。”
“那监视我干嘛?你别告诉我,我就是你们的使命,那就笑掉大牙了。”我不屑道。
“等你了解完来龙去脉,就知道了。”他没再闲聊,开始给我讲起故事来。。。是的,在我认为就是讲故事:
昱的成立,少说也有一千多年了,主要目标是什么,只是高层的成员才知道,而这里面的成员,全是魏氏宗亲。
每个魏氏子孙一出世,昱都会对其进行各方面能力的考察,符合条件的才能列入成员候选人,然后是长达二十年的、暗中人为操纵的训练。
只有那些不被淘汰的,才能知道昱的存在,我正好是其中的候选之一。而昱的存在,不争王、不争财,只为延续而活。
那些不被列入候选和被淘汰的,和外人一样,到死也不知道有这么回事。
昱这个如此神秘的组织,能这么长久而不为世人所知,也是有一定的保秘措施的。且所有成员都知道一点,一旦公诸于世,不止是昱,所有魏氏将有灭顶之灾,所以不容马虎。
听完之后,我不得不说这世上还真的不是我们看的那么简单。先前龙宫之行已经让我乍舌,现在还来个昱。
他说完了这个,又给我讲了龙宫的一些事。
龙宫的主人是谁他们花了一千多年也无从得知,能得到的资料是这样的,
自龙宫的出现,就左右着历代王朝,甚至左右着帝王的即位!每个朝代的气数皆有期,从兴盛到衰落没人改变的了,为了不让子民流离,龙宫会在每次将走向灭亡之前,选出一位最适合的君王,并助他另立朝代。
这位君王能得到一本书,叫“帝王之书”,得其可得天下。再不济也是闻名举世、流芳百世的人物。然,此书也是仅君王有幸观之,他人误得或传出去,必遭灭顶。
龙宫竟是这样的!
我是该庆幸没被灭口么?龙宫的人,三番五次找我麻烦,也没有要我的命。
那这两个神秘的组织,不冲突吗?
他继续讲下去。
他们知道龙宫,而龙宫不知道他们,前面说的昱不能公诸于世,就是在防龙宫,龙宫是不允许这种组织存在的,而且还在他眼皮底下存活了一千多年。
再说回昱,昱成员一旦落实,那么一言一行都决定着整个系统运作,而且终身为其而活。
“打住,也就是说,我知道了这些,如果我拒绝加入就会被灭口?来保证你们继续不为世人所知?”我怎么越听越慎得慌!
他摆摆手:“没那么严重,不过如果你出去了让其他人知道,这世界还是充满意外的。”
“意外?”我不解道。
他只是笑而不语,我好像懂了,就和电影的情节一样,制造一场意外来杀人灭口。
大概上了解了,也没什么坏处,毕竟他说了,只为了延续,不争王不争财,是为了宗亲好的,我为什么要去害怕呢?
只要当它不存在,就不影响正常生活了,这时我又有一个疑问:“那他们。。。”我指着客厅外面道。
“他们没事,就是他们被人打晕了,被你拼了命的救了出去,我们会清除掉他们发生的十分钟内的记忆。如果他们不钻牛角尖地去找这段记忆,就没我们什么事了。”他轻描淡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