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鸡蛋要我来写她,其实如果此时不是思修公开课而是女厕,我觉得写起来会更带感。因为事情都发生在女厕。
她现在应该有四层腰了吧
一头拖把也应该及了第四层腰。
若要写她,其实严格来说,不用多华丽的词藻和多精密的逻辑,她重量级的体重决定了她有打败一切我所有背过的高考美文100抄的能力。
我想我见她第一面一定是在厕所,因为无论是高冷的女神还是赵汉纸这等女**丝,都不能避免的要去厕所,所以第一面我们一定都忍受着深重的屎意和尿意,也许还有些放屁的欲望,在没有门的厕所排着队。
赵蛋蛋不是那种一见面就能被记住的****,但如果盯着她看久了,便发现她除了重重的黑眼圈还有一双黑曜石一样的眼睛,很漂亮,看太久了,基情就有了。
高一高二对她没什么印象,她就像每一个圆滚滚的生物一样的存在。
高三鄙人不幸成为了她的上铺,还好我成了她的上铺,床兄一定觉得很幸运,因为上轻下重,床位是极稳的。
后来我俩便日日“床震”,她在下铺震,我在上铺震。
话说我俩同寝第二天便勾肩搭背,第三天便推心置腹,第四天就花前月下,所以人与人之间的感情是很奇妙的,尤其我俩这种认识之后马上就勾搭在一起的。
高三嘛,就是女人不再像女人,男人不再像男人。
我和她最多的互动就是在女厕门口一个哭,一个安慰,所谓相拥取暖,互舔伤口,就是这样。
也有时候考完一场大考。我们会心有灵犀地去吃食堂的面条和饺子,很简单,两个人面对面捧着面,谁也不说话,但是很温馨。
小妮子是极矫情的,上课会传来几张甜腻腻的纸条,然后我会以午夜情感咨询的耐心,安抚这个小妮子。
我们的高三有寒潮和大雪,路滑得无法直立行走,我俩手拉手。就像一对无人祝福的新人,走在铺了红毯的走廊上。
自习前有读书安排,我俩便拿着书,假模假样的读一会儿,然后像俩特务一样对眼神,说悄悄话。
鸡蛋上课,尤其数学课是会打瞌睡的,我曾用铁铅笔猛敲一下蛋头,她猛然惊醒,一天精神奕奕,据说是被吓的。后来就不好使了,所以上课她又一如既往地打瞌睡,也会用美工刀切切分叉的发尾。
鸡蛋又有许多桃花运,这时候就体现了电灯泡的我的价值。A是渣男,我会说,蛋蛋,数学作业还没写,B是绩优股,我会说,蛋蛋,我有事先走啦……诸如此类的等等。
鸡蛋每天晚上会让人在阳台上帮她取内裤。
鸡蛋胆子很小,我跟她讲高二我半夜上床,脸靠着望窗,突然发现宿管大妈脸贴着望窗看着我,此后鸡蛋再也不敢半夜上厕所,居然奇怪的没有尿床。
鸡蛋每每姨妈前就会头疼,于是我得给她打洗脚水。
??鸡蛋一个月丢四个开水瓶,我一月丢一个,且第二天就回来了,小贼只偷水,典型的盗亦有道,故我的开水瓶只得供养两个人,后来鸡蛋生气了,再也不买开水瓶了,我也得每天打两瓶水供这尊胖佛。
鸡蛋的桃花们会给她很多好吃的,傻蛋会惶恐不敢接受,当然,一切都是我的啦。
如果我无聊了,会不停的和她讨论她的四层腰和拖把头发
高三陷入了一种紧张性饥饿,每天和鸡蛋带吃的回班,我会吃掉我的整份和鸡蛋的半份,但她只吃半份也没有瘦。
鸡蛋会吧肉丁从炒饭里挑给我,因为我喜欢吃肉。
高考后见鸡蛋每次要带一盒百醇。
鸡蛋冬天不穿毛裤,酷酷的只穿一条秋裤,内裤和牛仔裤,所以她冬天很冷,且会把围巾当毯子放在腿上。
鸡蛋和我冷战,当然,我赢了,肉肉的女人学不会怄气这种技术活。
我曾在各种纸条上写各种肉麻的话,我不想用“感谢”和“最美的年华”这种有逼格的词语来表达什么。
基情如我们,已很难用“亲爱的”“么么哒”来表示亲昵,偶尔相互骂枝普,互相怀疑有新人了,这种老夫老妻的感情更适合我们。
最后,跪谢基友不压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