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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第十二章 桴鼓亲操

“军师!”守将见她赶忙行礼,可约一挥衣袖,“战况如何?”大步踏上城楼。

“冰夷以五毒作先锋,按军师吩咐肆放笼中饿鸡,五毒已被消灭,冰夷实攻,来势汹汹,已逼近护城门!”守将且走且报。

可约强忍腹痛,急步上楼,感觉血沿着腿一直流下,“连弩都投入使用了?”

“敌人深暗我军防卫,转挑守卫薄弱没放连弩之处下手,令人防不胜防!”

修眉一蹙,“将士伤亡如何?”

“约五百人,均被五毒所伤。”

守城将军正是陆峻,见她来忙行礼,可约挥手免了,便往瞭望台去,“此处危险,请军师留步!”她一个女人运筹帷幄可以,怎么能来这里。

可约哪听他阻止,三步并作两步来到瞭望台上,但见一个个冰夷士兵在如雨箭矢穿行,迅猛如虎,前赴后继冲来!

可约第一次看到真正意义上的杀戮。前面人方倒下,后面人踏着前面人的尸体上来,血染红了他们的衣袍、戈戟,更染红了他们的眼,呼出的气都带着销烟的味道。

刀风从耳边掠过,可约一惊听“啪”的一声一只毒壁虎掉在地上,陆峻手握军刀,神情严肃,“军师,此处危险,请回城中!”

可约眉目一剔,临危不惧,“去击鼓台!”一身素衣在战火中飞扬,扬起的眉角竟是男儿也不及的铿锵勇概!

“军师……”陆峻欲阻止,见她倏然回头,微迷的凤眼扫来,他竟觉脊背一寒,那眼神冷冽危险,带着不可一世的杀伐决断。他不由退后一步,因为挡她者——死!

陆峻紧随着她的步伐来到击鼓台,护卫鼓手的战士被敌军杀了一半,尸体堆积整个过道,可约素袜踏过尸体,眉目也未蹙一下,陆峻不由得对这个女子刮目相看!

见她一解披衣丢于一边,夺过鼓手手中棒槌,桴鼓亲操。

陆峻一怔,随既下令,“保护军师!”

鼓手旗手在战中中具有非常重要的作用。所谓“闻鼓则进,鸣金收兵”不过是笼统的说法。不同的鼓点其实代表不同的命令,她亲自击鼓就是亲自指挥整个队伍。因此鼓手和旗手是敌军首要攻击对象,她如今站在这个位置,也就是站在最危险的位置上!

只听雷霆携万均之势滚滚而来,急急如马踏清秋,铿锵似沙场点将,铮铮似兵戈交击,

被冰夷攻得焦头烂额的士兵,只觉得心中的慌乱似乎也化成了凌厉的剑气急欲破体而出,而鼓台之上的女子素衣薄裳,立于狼烟战火之中泰然高古,指挥若定,令须眉汗颜,将一腔仰慕化为勇慨!

陆峻在一边看着她,只觉得肝胆都被她这一鼓一舞激出胸腔!她单薄的身子英姿飒爽,清凌婉转似一把出鞘的剑,带着凌厉无匹的势气向敌人杀去!

——虽金戈铁马,烽火狼烟,哪敌我一剑临天下!

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冰夷终不还!

“退兵了!冰夷退兵了!”冰夷久攻不下,损兵折将终于退去,陆峻见此心里一放,指着城下,“军师,冰夷已退!”

可约转身看城楼下随烟尘而去的冰夷,满身的英气一时化成疲惫,陆峻正要说恭贺的话,忽见她手中鼓槌一落,整个人突然向后倒去!

“军师!”他心胆俱裂快如鬼魅得接住倒下的女子,这才见她脚下一片血渍,因被衣袂遮着并没有被人发觉!

这么一滩血,这个女子是用怎样坚强的意志带伤指挥战争啊!

抱起她飞一般冲下城楼,她那样苍白的脸如彦都终年不化的雪,身姿如那****掷地的一张薄纸,那么轻,却压得所有人都喘不过气来。

苏可约,苏可约。他想他这一生,都忘不了这一个女子,如此脆如雪花,却坚如磐石的女子。

在墨大夫的全力抢治之下,可约总算有惊无险的保住了孩子,甫一醒来便急召众将前来,“前番冰夷烧我粮草,使我军士气大落,今日又强攻彦都,虽未得逞,我军伤亡亦不小,如今冰夷新任女王御驾亲征,声势浩大,直逼而来。我军应避其锋芒,先去彦都以南的葛城。”

“我军未败为何退兵?将偌大一座城池白白送于冰夷也太便宜他们了。”彦都守将不服气的道。

“彦都城是重要的防守点,若让冰夷占去了我军凭什么抵抗冰夷虎狼之师?”彦都太守身边的师爷道,可约没来之前由他出谋划策。对苏可约一介女流颇为不屑。

“不可!”沉敛的声音压着众人传来,众将一愕竟没想到沉默寡言的诗垠也开了口,“我军若退,冰夷长驱而入,彦都城数万百姓则会沦为鱼肉。”他不管什么军功胜仗,彦都城那么多百姓的生命是无论如何不可轻易放弃的!

“请军师三思。”余力也恭警提醒。

可约眼睛一眯,看向诗垠,冷冽专断,令所有人心头一寒,惟诗垠无畏的对着她的眼眸,毫不退让。只听她冷冷道:“倘若不退,不止彦都百姓,这三万军士都要沦为鱼肉!”

“身为军人,保家卫国是首要,怎么可以舍弃百姓?就算沦为鱼肉也要尽力一试!”大军退出留下手无寸铁的百姓对付冰夷,他无论如何也做不到!

她冷屑讥嘲,“敢问诗将军,你用什么试?以你如今的样子,能保全自己便算不错了!匹夫无力,何出狂言!”

诗垠清俊的脸涨得通红,愤然起身,“你怎么可如此无视人命,枉为人!”拂袖而去。

可约脸色灰白,竟没想到诗垠会骂她不是人!她负了谁竟遭他如此辱骂!“来人!将诗将军押下去,没有我的命令不允许放出,更不许调动一军一卒,否则格杀勿论!”

他闻言愤然回首,沉敛的眸几欲染起火来,她竟囚禁他!她不救人竟连他救人也不许!她怎么会如此冷血无情,无视生命!

“你这样无视生命会折寿的。”他绝不是诅咒她,只是想为她肚子里的孩子和她积点阴德,这样杀人真的会折寿啊!

可约愤然起身,目光凛然狂傲,“我命由我不由天,折寿?看老天有没那个本事!”迁怒的指骂押诗垠的士兵,“再不把他带下去连同你们一起处罚!”

士兵连忙押了诗垠出去,怕他再说什么话惹军中万人之人上的可约生气。

她冷扫了眼众将,声音利粹落纯,中气十足,根本不像刚从昏迷中醒来的女子,“如今冰夷女王初登位,一心想要立战功以稳固自己的权利,她此来带术士巫蛊,倾囊而来,不夺个胜是不会撤兵的!如此气胜之师,不宜迎战,只能避之。兵法有云: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我们只有避其锋芒,等敌方士气降落之时再出击,一举得胜!”

“倘若他得了彦都再发冰葛城,那我们岂不是还要退?”师爷见她连诗垠也不放过不禁有些敬畏。

可约果断接道:“对!只退到敌军松弛之时!”众将愕然,“这样岂不是不打自降!不可!……”

她那听他们置疑,猛然抬袖,手中长剑狠狠拍在桌子上,“啪”的一声打断众将七嘴八舌的反驳,他们一见是皇上赐的佩剑,忙跪成一片。

她拿起桌上剑,指间一扣哑簧,剑弹出鞘来,她将剑一横,“众将听令,即刻起全部退出彦都城,违令者杀无赦!”

众人莫敢它言,当晚大军全部退出彦都城,前往葛城。

是夜月高风黑,冰夷统率和卓率冰前来偷袭,不见人阻击好生奇怪,命人潜上城楼,竟未发现有一军一卒,远远观去,彦都城内一面漆黑,安祥寂静的令人心慌。

和卓怕有埋伏不敢攻城,令人以后将为前军,小心翼翼离开。第二日再潜人来探,依然不见城中有军队出现,探子来报,发现忌统军队弃了彦都城向葛城退去,和卓大疑,彦都城这么个天险他们不守,竟退往葛城,是不是诱敌深入之计?在距彦都城百里之处扎营,一连数日不敢进攻。

“去数数他们沿途挖多少灶。”他不相信他们会全数退出彦都城,即便真的全退出了,以那个人对苏可约的了解,她深精阵法,彦都城内必也设的有阵法机关,只怕他们入虎穴容易,出虎穴难。

“禀将军,第一日三万的灶,第二日突然减至两万,敌军可能分兵别处。”探子前来禀报。

和卓沉吟了下,“以苏可约的谨慎不会那么明目张胆的让我们知道人数有变,恐是疑兵之计。不必理会。她想引我们进城,我偏不中计,来人,即刻拨营追赶忌统军队!”

绕过彦都城,一路急行军追上忌统军队,竟发现他们已排好阵势等着,以逸待劳。和卓明白中了苏可约的计,进退不得之际忽听人来报,后面亦有忌统军队追来,被敌人前后夹击!

和卓断没想到自己聪明反被聪明误,眼见被敌人包围只能破釜沉舟一战,长矛一挥,“杀!”纵马冲来,一支长枪灵活如蛇,似梨花点点,一个个骑兵被其挑下马来,娴熟的竟像女人织毛衣时挑线头!

“他就是和卓?”可约于高地观战,果然好枪法,难怪连诗垠也在他手中吃了亏,看来军中没有人是他的对手啊。要想收服他可能还要用些计谋。

“正是此人。是个不可多得的将才,熟读兵书,统兵带兵都有一套方针,为人粗豪,对待士卒也赏罚分明,是冰夷的镇国将军。”陆峻回答,他在彦都驻守数年,深知和卓之能。

“哦?陆将军你去和他交交手。”可约侧倚在椅子上,撩一缕青丝细细地缠在腕上又绕开,漫不经心的道。

“得令!”陆峻提枪而去。他不是和卓的对手,可只要是她命令,刀山火海他也会去!

虽有志气,可毕竟实力不足,在和卓手下走了几十回合败下阵来,可约正要派曾凡将去,忽见乱军中一黑骑疾弛如风,不是诗垠和千阳还有谁!

可约心便是一紧,她关诗垠并不是恼他说话,而是怕他一时逞强,和卓如此强劲,他若伤口再裂必难复原,没想到她如此维护他还是出来了!既然如此她也只能随他去了。

“余将军,劳烦你将此剑送于诗垠。”她手指暗叩,将御赐宝剑递给余力。诗垠一向擅始剑,自从伤了自己后从没有再用过剑,此番高手相争,再不用趁手的兵器如何致胜?

“得令!”余力驱马一路杀将来到诗垠身边,“诗将军,接剑!”猛然将剑扔给诗垠,他一见是可约手中的剑,心中一热,看向高山之处,一弹暗格,剑光灿灿生辉,夺天地光华!

他与和卓交手数番,各有胜负,虽被他伤,心中更多的则是英雄识英雄,惺惺相惜之情。难得又对决甩也不顾身上有伤一支宝剑一挑便向和卓迎去。

棋逢对手二人分外斗得起劲,好精彩的一场战争,但见诗垠手中剑影如梦,和卓的长舞的如匹练般柔韧,恰似两条龙在空中翻腾。一时间看得战士们眼花缭乱,惊叹不已!

斗了一百回合仍不分胜负,诗垠旧伤未愈也颇觉吃力,和卓并没有趁机而入,一矛挑下欲暗袭得骑兵,且战且笑,“好久没有如此一战,痛快!若真杀了你还真是遗憾!”

诗垠仰慕他的豪情,笑容依然腼腆,却很豪气,“痛快!”这一歇已喘过气来,执剑再战,伤口早已破裂,却明知这一次不战恐怕已后便没有机会了。

眼见随从而来的冰夷士兵越来越少,和卓眼神苍凉,竟在万千尸体中挥矛而啸,“人生百年终孤寂,何妨一战以抒怀?胜败且由随风去!”身为将军,就要马革裹尸而还,他不怕败,不怕死,怕得是没有可以一战的情怀。而诗垠让他半百的人生有了一种年少的激情,那一种可以放胆一战的快意!

诗垠眼神一黯,继而化成敬意,“一战抒怀。”他这抑郁的人也需要一战抒怀。回首深深地看向高山之上可约单薄的身影。

他要用这一战,肆放自己的抑郁,也解脱自己的心结。

你自己,保重了。

挺剑格开攻击和卓的士兵,看向和卓,那一刻,他们两的眼神竟是那样的沉楚相似。

这一次的战,不光是战,而是一种生命的对决!

他那一眼令可约心蓦地一凉,那里隐隐有一种决别的味道,诗垠他究竟想做什么?心中大骇,他也顾不得诗垠知道会如何,一咬牙念咒。

诗垠与和卓斗得真酣,忽见他一头栽下马去,他大惊之下查看,竟见他释然的看着自己,下一刻便断了气!

他回头便见可约捏着诀的手,再看看泛着寒光的剑,心中便是一寒!

她竟使用蛊术!她竟还是对和卓使用了蛊术,还是利用他除去和卓!明明被暗算了可和卓还那么释然的看着自己!他的心忽然便堕入冰窟!

她怎么是这样一个人,放弃数万无辜百姓的性命,以蛊术杀一个正直勇敢的人,她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这一怔冰夷已被全数歼灭,留一部分人马焚毁冰夷尸体,其余尽皆回彦都城。

诗垠愣愣地看着有条不紊吩咐任务的可约,忽然觉得自己真的从未认清过她,背着和卓的尸体悲慨而去。

可约在百忙中停下来,默默的看着方才一直不敢看的人。

路边是彦都初长的草木,清新的几近透明,既便这样清新,也染上了血污,他欣长的背影也染满了血,可再多的血,她却似可以看到他灵魂散出的纯白光芒,那是不同与他们的黑暗腐垢,像是迂腐中的一丝清明。

她忍不住便叹息。

垠哥哥,不认识我了是吗?你不知道自己如何爱上这样的我了吗?我知道我变了,我不得不变。

你知道吗?有人问过,如果有一天,你掉进粪池你,你会怎么办?

你说我能怎么办?我只能学其它的蛆虫一样,抢夺最肥的那一块粪池!这才是生存之道啊。

可就算我真变成蛆虫,我还是知道的,我爱上的,便是这一抹迂腐中的清明。

我无意将风景看透,只欣赏你肃清的风骨。可是这便地迂腐的尘世,我又能为你,守住这这清明几时呢?

重回彦都城,众将见城里竟丝毫没被冰夷所犯,大为惊奇,可约淡笑曰:“兵法有云,虚而实之,实而虚之。和卓性多疑,又爱稳妥。我等若真在城中,他必然派人全力攻城,死伤难料。我们不在城中,他必以为有伏兵,我故意引其入城,好瓮中捉鳖,故不敢入城,反舍近求远去追我们。他料我心细,倘若真令人悄然返回必不会在灶台上露出马脚。岂不知我早料定他会如此,反倒如实的挖灶,令曾凡悄然带兵从后路包抄。”

众将闻言折服不已。她挥挥手令众将退下,那日之后诗垠带着和卓的尸体离开,这几日都没有见她,他说过他信她,可这信比不过他心里的良心。

她一向知道诗垠是最仁慈善良的,心里纯净的如彦都的冰雪,只可远观不可亵玩。而她,是她的私心亵渎了他。

“姐姐……”杏儿担心的看着她的身后,隐隐血迹泛开。墨大夫再三强掉不可再动,这样从彦都城巅颇来回,又出血了。

可约终于长叹了口气,“我休息。”再不固执已见,杏儿正欣喜,忽听禀报,“军师,冰夷圣姑带兵在彦都城外百里处安营扎,虎视我军!”

可约苦笑着看看正朝参将瞪眼的杏儿,揉了揉眉,“树欲静而风不止,也罢,将敌方形势图拿来。”一手抵着额头,徐徐打开敌军形式图。

杏儿端来墨大夫开的安胎药,放于案前,“姐姐先喝药吧。”如此劳心劳力,再不喝药如何能保住孩子?

忽觉脊背一寒,惊觉看向可约,她侧倚案几的脊背已挺得笔直,那还有方才的倦怠?眼神锐利如刀死死盯着图纸上的某处,瘦如古笔的手指握得死紧!

“去瞭望台!”倏然起身,图纸一卷大步向瞭望台走去,参将紧随其后。她疾步前往瞭望台,如果图上所标没错,敌方所布阵法应是七星阵!而父亲棺上赫然便有七星印迹,这个世人知道七星阵的人寥寥可数,从那个布阵人身上或可知道父亲的下落!

而敌方在此时布此阵显然是给她看的,去过父亲墓里的只有舒词和楚赋及其家丁,楚赋他们并没机会看到棺椁,惟一可能的就是舒词!

舒词?真的是你吗?

“姐姐,你的药!”她急切追出,墨大夫再三强掉一定要按时吃药,多加休息,没时间休息药也要吃啊!主人把她的安危都交给她了,万一有个差错?

“先放那我回来再吃。”可约声音远远传来,杏儿只能看着她越走越远的身影跺脚。

“给我。”手中药已被接过去,杏儿回过神来便见一袭黑衣已追着他们的脚步而来。是诗垠啊,有他在姐姐就一定会吃药了。她安笑着回去。

诗垠三两步追上他们,一侧身挡在可约面前,手一送,满满一碗药半滴未洒的递到可约面前,药香扑鼻,温热正好,“吃药。”简短两个字,干脆利落。

可约没有看药,愣愣的看着他的脸,这几****总是对她避而不见,她知道他怪她,可她不能让他冒险,更不可能让他与和卓同归于尽,他在千军万马上远远看向她的那一眼,带着决别之意,令她心胆俱裂!

她宁愿他恨她,怪罪他,也不要他离开她!

这几****的眼神更加沉敛了,漆黑如墨,几能沁出水来,她知道,他的眼神越是幽暗,心就越发悲伤。他如今,悲伤已极吧!

可垠哥哥,我能如何呢?那样的情况之下,我除了用仅会的卑鄙阴毒的蛊术救你之外我还能如何呢?倘若当年我没有弃剑学蛊,我便可以凭一剑救你,纵是死了,也不会令你心寒、感觉隔阂吧?

十六年来,她竟第一次觉得平生自持的蛊术是如此的卑鄙阴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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