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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七章 情陷紫竹林

上官临渊没有跟来。

我心里竟有些失落。

找了一辆马车,连夜出了扬州城,一路北上。除了偶尔停下来吃点东西之外,几乎没有丝毫停顿。

我拼命的赶路,一心想要早日回到辛家堡。明知道不用赶时间,不用急在一时,可我就是控制不了自己想要速速回去的心。

这日,马车在一个小镇停下。我和马车夫下车吃东西。

“姑娘这么急赶路可是家里出了什么急事?”等面的时候,马车夫好奇的问我。

我一怔,竟不知该如何作答。

“我们继续赶路吧。”草草的吃了碗面条,我放下银子,对马车夫说。

马车夫却面有难色的说:“姑娘,我们今晚还是在这小镇上住一宿,让马休息一下吧。你看……”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只见那拉车的马正躺在马圈里口吐白沫。想是拉着车夜以继日奔跑,几日下来累着了。

我无奈的耷下肩,默默的点点头。就近寻了间小客栈住下。

连日来不停地赶路,我几乎都不曾合过眼。不是不累而是怎么也睡不着。许是着实累得很了,我刚在客栈那硬邦邦的床上躺下,即刻便睡得不省人事。

不知过了多久,待我醒来时,却发现自己身在软垫锦被铺就的马车中。

马车在平稳的缓慢前行着。

我苦思冥想却怎么也想不起自己是怎么从客栈的床上跑到这马车上来的。而且,这马车明显不是我原先雇用的那辆。

难道是被绑架了?

这个可笑的想法让我不觉莞尔。

“你醒了?”

上官临渊从驾座掀起车帘躬身进来,笑容可掬的将我瞅着。

“怎么是你?”我大感意外。

老实说,一路上我都在不时回头张望搜寻,却从未见到过他的身影。所以我一直以为他没有跟来。现今见到他,我心里除了惊,竟还有喜。

他没有回答,只是笑着走过在我旁边坐下,“睡饱了么?”

我一怔,外头将他盯着。

“就算你急着回辛家堡,也不用这样没日没夜的赶路吧?若是累出病来该如何是好?”

脸上温和的笑容、眼中诚挚的关怀,与低沉的嗓音、轻柔的语调交相辉映,竟似一张充满柔情蜜意的大网,将我牢牢的困在网中央。

“你一直跟在我后面?”

“是。”

“那你为什么不直接拦住我?”

“我怕你还在生我的气。”

“就这样?”

“是。”

“矬人。”心里暖暖的,面上也缓和下来。早先的不快竟也似过眼云烟消失不见。

“你不生气了?”

“我有生过气吗?”就算有,也绝不是想他想象的那样简单。

“不生气就好。”

他明显松了一口气的样子,伸手过来揉我的头发,我略微侧头避开。这样的动作,让我觉得自己像是他养的小宠物。而且这样的举动,有长者对小辈的宠溺之嫌。怎么着我才是那个长辈,哪里就轮到他没大没小了。

“我们这是去哪里?”我回过神,从车窗外外看,“回辛家堡的路上?”

“确切的说是去紫竹林的路上。”他帮忙将车窗支起。

“你果然是认识残剑老头儿的。”虽然初初相遇时,便知他与残剑相识,却不知孤僻的残剑老怪跟他之间究竟是何渊源。

“他是我师傅。”

“师傅?!”我失态的怪叫一声。

不是我不庄重,而是这事委实太过神奇。年届七十的残剑,从成名至今,也堪堪的想过收一个人为徒,这个人就是本姑娘我了,可惜我身上多生了一根懒筋,死活不乐意,他也拿我没辙。那时他便说,这世上怕是再也找不到第二个根骨奇佳之人了,想来他这一身的绝学也终究是要失传的。

这么多年来,也不曾听他提及收徒之事。见今上官临渊怎就无端端变成他的徒弟了呢?

“你在开玩笑吧?残剑老儿会收你做徒弟?”

我上上下下的将他打量了一番。不是我看不起他,而是,我很清楚残剑的挑剔。以上官临渊的根骨,虽说已比普通人好上许多,可却是远远达不到残剑收徒的标准的。

“诶,其实严格说来,我也不算是他的徒弟。”他有些窘迫的说,“师傅虽然传授我武艺,却从不让我正式拜师,也不许我叫他师傅,只说以朋友相待即可。”

“哈哈哈!”我不由得大笑起来,果然是残剑的作风啊。只不知,他又因何愿意教他武功……“咳咳,残剑老儿答应教你武功,该不是因为我十三姨吧?”

他点点头,“这是姨奶奶临终前的遗愿。所以……”

我终是毫无形象的捧腹大笑开来。

可怜的残剑老儿!年轻时没能娶到佳人,临老还要帮佳人照料孙子!看我到时不拿此事糗他一番,顺便多勒索几坛子好酒。

过了两日,马车载着我们来到紫竹林。

待我们走近残剑的小竹屋时,却没有看到残剑老儿的人影。

“你说他到哪儿去了?”我东瞅瞅西瞅瞅,始终没瞧见人。

“不知道。”上官临渊摇摇头,走过去推开竹门。

“还是先住下再说吧。”奔波这些时日,我实在想脚踏实地好好的安生几日,也便不管主人在不在了。

“嗯。我看过了,屋子里生活用品一应俱全,灶房里也有不少米粮。想来,师傅他老人家并未走远。”

“管他呢,反正我累了,也饿了。”我挑了间屋子,推门进去,倒头便睡。

残剑的小竹屋总共只有五间。一间是主堂屋、一间是他的起居室、一间是灶房、一间是花房、剩下一间最小最偏的是客房。以前每每与大哥、五哥、七哥或八哥一起来,我都没地儿睡觉。七哥这才在西边林子那几颗歪脖子树上给我搭了个树屋。可眼下,我实在累得很,便在客房睡下了。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饭菜香味钻入鼻翼。我悠悠转醒,睁开眼,天色已经黑透了。正待起床,屋外却响起脚步声,接着便是敲门声。

“颜儿,起来吧,吃了饭再睡。”

上官临渊的声音传来。

我不由得扬起嘴角。

他手里拿着蜡烛站在门口等我,见我出来,微微一笑,忽又蹙起眉头,说了句“等等”,便走进屋里去。出来时手上已多出一件外套。“来,把这个穿上。现在是秋天了,夜里天凉,你身子虚,多穿点。”

我默默的接过衣服,披上,心里一阵感动。他竟能如此体贴!

来到正厅,我见识到了武林第一世家少主的厨艺。

先前一定是因为太饿的缘故,所以才会闻到饭菜味儿就觉得香。要不然,等真正见到桌上的饭菜时,我怎会有“这些黑乎乎的东西猪会吃吗”的疑问?

“我从未做过饭,你将就着吃一点吧。”

他有些赧然的冲我笑笑,面色暗红。

“哦。”我艰难的吞了口唾沫,接过他递来的饭碗。

扒一口饭,竟然是夹生的。我很怀疑,如此高难度的事他究竟是怎么办到的,——饭明明已经烧糊了,可实际上却还是生的。

夹了一筷子看起来稍微好一点的青菜叶子,送进嘴里不到片刻,又被我吐了出来。连最简单的青菜都能炒得如此又糊又咸难吃至极,可想而知,他这厨艺实在不敢恭维。

“一样都咽不下去吗?”上官临渊惶恐的将我盯着。

我是很想安慰他两句的,可话说出口却变成了:“以后还是我来做饭吧。”

饭是没法吃的了,可叫我现在去弄吃的,我又不愿意。于是,我循着熟门熟路,从残剑的地窖里搬出一坛子好酒,又寻了些干果之类的吃食,与上官临渊对饮起来。

我这人爱好喝酒,可是酒量不好,酒品虽不算坏,可喝醉了酒记性就会变得很差。

兴许是喝得多了,有了几分醉意,恍惚间,我似乎听到上官临渊说,让我跟他回红枼山庄,还说什么成亲。再后来,我自己说了些什么便记不得了。

翌日清晨醒来,无论我怎么追问昨晚之事,上官临渊都只是温柔的将我看着,笑而不答。

我们在紫竹林住了四日,残剑老儿终是没有回来。

四日里,我除了准时做饭之外,几乎没做过任何一丁点需要花费力气的事。几日下来,整个人也从日前连日赶路的辛劳中恢复过来,大有精神抖擞的面貌。

这日,吃过早饭,我又往歪脖子树上那小树屋去。

昨夜下雨,也不知我那小窝现下是何光景。

到哪儿一看,小树屋竟是经住风雨,毅力不动。我自嘲的笑笑。这么多年的风风雨雨它都挺过来,昨夜那点风雨又算得了什么呢?

我纵身跃上树屋,往里细瞧,居然没漏!除了镂空这面有些雨水飘进去外,其他都完好无恙。甚至连里面的被褥也是干的。于是安心的出来,寻思着是否该给它装个小门。不料,临到门口,脚下一个踉跄,竟从树屋上跌落下来……跌进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这情景竟是这样的熟悉!

我心中一悸,抬眸望着接住我的人,上官临渊,“你怎么过来了?”

他不说话,只是愣愣的将我盯着,面带微笑,眼里含情。

我不自在的别开眼,悄悄的红了老脸。挣扎了一下,想从他身上下来,可他却丝毫也没有放我下来的意思。

“上官临渊……”

“叫我临渊,或者上官。”他打断我的话。

诶?!我一怔,以前一直都叫他上官临渊来着,也没见他有意见啊。

“颜儿,跟我回红枼山庄吧。”

哈?!我有没有听错?不是说好离了紫竹林,我们便分道扬镳的么。

“颜儿,我们成亲吧。”

呵!我一抖,吓得从他身上跌落地上,然后连滚带爬蹦到两丈开外,这才堪堪的收住脚,回身瞪住他。

“上官临渊,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颜儿,跟我回红枼山庄吧,我们请家主为我们确定婚期。”

他一派真诚的望着我。只是,这不着边际的话让我受惊不小,一时间愣是回不过神来。

他走过来,拉起我的手,放在他的胸口,然后目不转睛的将我看着,“我是真心诚意想娶你为妻。”

在他深邃而充满柔情的目光中,我渐渐迷失了自己。心,再次砰砰然躁动不安,一如在扬州城那场大雨中。

“……”我满心满脸都写着愿意,可是我却始终无法让自己开口说出好,或者我愿意之类的允诺。

“颜儿,你不愿意吗?”他愉悦的神色略有僵硬,话中充满不确定。

不愿意吗?我知道答案并非如此。只是,我不确定,他要娶的究竟是我,抑或是那个和他深爱的女子相貌神似的女人。

我轻轻收回自己的手,“你确定要娶的人是我?而不是别的什么人?”

“是。我上官临渊要娶的是辛家堡九姑娘辛颜,不是别人。”

他几乎是用发誓的口吻与诚意在对我表白。面对这样的他,我还有什么值得怀疑的呢?

我微笑着和他相拥,心里溢满甜蜜,而那一丝疑惑与不确定被我深埋进心底。我知道,它们不会消失,永远也不会,可是此刻我只想忽视它们的存在,好好感受汹涌而至的幸福与甜蜜。

当日,我们草草的吃了午饭,又从残剑的酒窖里搬出五六坛好酒,便匆匆的离开。

原本决定的分道扬镳已经被变成了一同北上前往红枼山庄。

虽然答应了上官临渊的求亲,可临到动身了,心里终究还是隐隐有些不安。

“怎么啦?”上官临渊握住我的手,请问。

“没什么,就是担心,我们突然说要成亲,你祖父和我父母会不会有意见。这事,我们都未曾先行向他们禀报。”其实我心里究竟在不安些什么,我也不是很清楚,只得找了个粗鄙的借口搪塞过去。

“这个大可不必担心,这些年来,家主曾多次提及此事,只因我未曾与你相识,也便一直延宕着。此番由我们主动去说,想必两家长辈都是不会反对的。”

“哦。”我沉默着虚应一声,扭头望向马车外。

秋天来了,道路两旁的树木偶有黄叶飘落。

“阿念和梨儿呢?”我实在没事可做,又睡不着觉,便随口找了个话题。

“他们现在也在赶回红枼山庄的路上,大约会比我晚几日到。”

“哦。”

一路上我们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过了三日,红枼山庄终于近在眼前了。

时值晚间,马车来到红枼山庄山脚下一栋别院门口停下。

“颜儿,我们今晚就在这宅子住下吧。明日一早再上山。”

上官临渊先下车,掀起车帘,将我扶下马车。

我抬头看了看眼前的宅子,门匾上写“心院”。我咋咋舌,名字委实不怎么样,总觉得俗气了些,连着门口那两尊石狮子也跟着流俗了。

“怎么?不喜欢?”

“不是,只是觉得这名字取得不好。若是将‘院’换成‘苑’,想必会好点。”

“是吗?我改天叫人把匾额换了。”

他这么一说,我倒有些惶恐了,于是干笑两声,“我也就说说而已,你不必当真。”

他柔和的笑笑,说:“这名字早有人提议过换了,换的也正是你说的这名字。”

“哦?竟还有跟我见解一般的人?”我略有惊讶,因这些不过是鸡毛蒜皮的小事,也便不再多提。只任由上官临渊牵着我的手,步入别院。

宅子不算大,分前后两院,而后院又分成东西两院。我夜宿的正是后西院。

也不知是怎么回事,进到这宅子里,我竟是丝毫睡意也没有,提着灯笼将几个院落逛了个遍。在东院墙角处见到一株腊梅,现下虽是秋天,腊梅也还未开放,可我心里却激动不已,竟似看到腊梅开花一般欢快得很,站在那腊梅树前舍不得挪动脚步。

夜里,上官临渊催促了几次,我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回房睡觉。

很久不曾做梦的我,这夜却一直在做梦。

梦中,腊梅花开了,开了绚烂极了。隐约间我似乎还闻到了腊梅花的香味。

在梦中,我看到了一个大肚子的女人在一个小丫鬟的搀扶下,缓步走出西院的客房,来到腊梅前。她想凑近了闻闻花香,脚下却一个踉跄……

我大叫着“小心”从梦中醒来。

“咯吱——”一声,门开了。一个老妈妈送洗脸水进来,见到我,竟似下了一跳般,堪堪的放下脸盆,一溜烟跑了。

我摸摸自己的脸,甚是疑惑。难道我长得像鬼吗?

穿衣下床,将住了一宿的房间细细的打量一回,这才发现,这房间竟跟我梦中那怀孕的女人住的屋子一模一样。再忆及昨夜瞧见的那株腊梅,想来,梦中那女人住的原就是这间房吧。只不知,我为何会无缘无故的梦到她呢?难道是因为我住在她曾经住过的房间里?

我心里一颤,背上渗出些冷汗。别是冤鬼寻我替她出头吧?

抖了抖,甩掉无谓的妄想。

突然,外面一阵喧哗。

大清早的,会有何事发生?

我速速的洗了把脸,将头发随便梳了梳,便走出房间。

“哥,你在哪里?回来了,为什么不回家?哥,你出来。”

甫一出房门,便见一红衣少女大声嚷嚷着闯进后院。在她身后还跟着几个丫鬟和三两个老妈子。

“七小姐,少主一早就出门了,您这会儿是找不到他的。”丫鬟婆子们惶恐的跟在红衣少女身后。

七小姐?我略略回忆了一下,堪堪想起这红衣少主正是上官临渊那个素有武林第一美人之称的七妹上官丝竹。虽然我这几年足不出户,可对于这江湖上的风云人物还是略有耳闻的。比如说眼前这位上官丝竹,年芳十七,生的貌美自是不在话下。真真令江湖闲人们风传的其实不是她生的如何漂亮,或是一个月有多少人上门提亲,而是她恋兄之事。

都说这红枼山庄的七小姐,自小被娇惯坏了,对谁都是而言恶语,倾城的容颜皆被她恶劣的态度毁得一干二净。唯独,对其同母的亲哥哥上官临渊,和颜悦色、笑颜如花。每每有人上门提亲,她都会将其兄长搬出来作比较。不如上官临渊之人十有八九,而提亲受辱之人也便多得去了。可碍于红枼山庄的声明地位,那些人又不敢生事端,也便拿这七小姐恋兄说说事,解解气。于是,这七小姐恋兄之事便风传开来。

这些都是辛家堡下人闲来无事磕牙的八卦,我也就将将的听了。至于是真是假,我也没作细究。只是下意识的知道,这七小姐还是不惹为妙。于是,转过身准备回房睡个回笼觉,等她走了再出来。没曾想,我刚转过身,还没来得及抬脚,身后便传来那上官丝竹的问话。

“喂,你是谁?怎么见到本小姐也不过来问候?”

我初初只当她在叫别人,只是,她不罢休的又叫道:“穿蓝衣服的女人,本小姐问你话呢。”

我低头将自己身上的衣服瞧了瞧,正是浅浅的天蓝色。

无奈的回身,还未及开口说话,只听得一阵整齐划一的抽气声,那些丫鬟婆子们个个瞪大了眼惊恐的将我瞅着。还是那上官丝竹有些气质,只蹙紧了眉头,一瞬不瞬的盯着我。

对于这些人的反应,我也颇感意外,先前送水进来的人见到我时也是一副受惊的模样。难道我真的长得这么可怕?

“怎么是你?!”上官丝竹小声的问,声音有些微颤。

“七小姐认得我?”我很是怀疑。我八年不曾走出辛家堡,而这上官丝竹现年十七岁,我闯荡江湖那会儿,她还是个玩泥巴的奶娃,又怎会有机会认识我?

“不止我,整个红枼山庄上上下下都认得。你是弯弯,是哥心心念念的那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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