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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失学的女孩

万建平

失学的女孩站在书包之外的高地上牧鹅杆握在手中

像一支忧伤的铅笔

失学的女孩站在课本之外的田野上命运已把她草书成

一个悲哀的生字

秋天的风 读你成一朵霜花冬天的雪 读你成耀眼的苍白

只有母亲为你扎的那只蝴蝶结在你头上飞得逼真

鲜红的颜色

就像高速公路上设置的

一个触目的标志

(原载《星星》诗刊2000年第12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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