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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太子不得志(6)

几杯酒下肚,一阵海吃,曹寅才一抹嘴巴说道:

“说真的,我早就饿了。”

“谁说不是呢?早晨就没吃饭,如今已是一天多没见姓‘饭’的了,自离京后就与姓‘酒’的断了亲戚。如果不是爷主动拿酒,我孙文成再馋也不敢提个‘酒’字,心中认为爷不准我们吃酒了呢?”

孔庆洋接道:“咱们不馋,只怕爷撑不住呢!爷的酒瘾你是知道的。”

曹寅放下杯子:“我本来不打算喝酒的,准备办完事后回到府中好好吃一顿,来个一醉方休,谁知这嘴不听使唤,见酒就直流口水。”

孙文成见曹寅说笑,也打趣道:“爷如此破费银两在外吃喝,还不如回府上大吃大喝呢?也早早回去和奶奶团聚一下,亲热一番,打声招呼,否则,奶奶又说爷寻花问柳沾花惹草了。”

孔庆洋也说道:“爷还是先回府看看吧,这案子也不是一时半时能查清的,爷回府后,我们哥俩四处溜达几天,如果听到什么线索再去报告给爷。”

曹寅刚要讲话,猛然听到隔壁桌上有人说道:

“陈大哥,你说这年头怪不怪,愈是闹事、出乱子愈能发财,这不,张大人发财,咱兄弟俩也跟着沾光,也有人主动把银子送给咱当下人的买酒吃,真是不吃白不吃,不拿自不拿。”

“余老弟,我说你是山沟沟里出来的见得世面少你还不信!别人给几两银子喝酒你就沾沾自喜,这是人家有求咱哥俩,让咱哥俩行个方便。你知道张大人这次得到多少好处?”

“多少?”

“这个数!”

曹寅侧目瞟去,只见那姓陈的伸出五个指头在桌上晃了晃,那姓余的放下酒杯猜测道:

“五百两?”

“太少了!”

“五千两?”

“也不对!”

“那,是五万两?”

“这还差不多。仅仅为了赎那姓邬的小子就舍得花五万两银子,听说他们家为了给这姓邬的小子走门子,已经向张大人花过五万两银子。”

“哼!我看这银子花得不值得,花五万两银子找门子,结果找到监牢里,又要花五万两银子买命,也不知能否买到?”

姓陈的叹口气说道:“钱要花在刀刃上,没有关系乱花钱当然是破费又不讨好了,也是这姓邬的小子咎由自取,如果他会做事,说几句讨好八阿哥的话,八阿哥一高兴,什么事都解决了,银子也不白花,自然榜上有名,将来做上官再捞银子就是了。而他倒好,自仗有点才,连八阿哥都不在乎,还有好果子他吃?最终落得个锒铛入狱,差点丧命的下场。”

“陈世贵,你别说那小子还真有点邪门,竟然能振臂一呼就有那么多考生响应,他们一哄而上把贡院的牌子也砸子,连八阿哥与施大人都差点被打了。

“余光奎,你佩服这样的人不成?那叫蠢熊,是书生之气,要是我才不那么傻蛋呢!俗话说光棍不吃眼前亏,逞一次英雄却断送了一生的前程,差点连命也赔了进去,值得吗?”

余光奎点点头:“不过,这姓邬的小子也一定是个大户,能拿出这十万两银子已不简单了。想开一些,即使考不中举人、进士,有钱一辈也过得快快活活,不愁吃不愁穿的,如果是我,还费那个心思考状元干吗?”

“人和人的想法不同,咱们这些当下人的,能混口饭吃养活老婆就满足了。可那些有钱有势的人不同了,有钱的人想当官,做官的人想捞钱,欲壑难填啊。我听说,这姓邬的也有些来头。”

“什么来头?”

陈世贵故意卖个关子,喝一盅酒,才洋洋自得地说:

“跟在张大人身边的一个弟兄讲,姓邬的从京中找了人,考前专门拜访过主考大人佟中堂呢?”

余光奎一昕,急了,结结巴巴地说:

“那,那,那为何没有考中呢?佟中堂可是主考官,他要卖个人情,八阿哥怎会不给面子呢?八,八,八阿哥才是副主考。况,况且,还有咱家张,张,张大人从中给,给,给他帮忙。”

陈世贵装出老于世故的样子,卖弄说:

“人们不是常说:宁可少一村,不可缺一家吗?姓邬的能在佟中堂、张大人身上花钱,为何不给八阿哥一些好处呢?余老弟,你想,如果你是八阿哥会怎么做?”

“可,可,可是八阿哥怎么会知道那姓邬的给佟大人与张大人送银子呢?”

“余光奎,你怎么这么笨呢?八阿哥是何等人?他的耳目有多少?别说给佟大人送银子的事他知道,就是佟大人每晚和哪个女人干那事都有人报告给八阿哥。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八阿哥不是省油的灯,他也不怕银子扎手,没有他的份,他当然从中作难。如果姓邬的谁也不送也许还能考中,可他唯独没有给八阿哥送,就等于根本没把他做阿哥的放在心上,他会坚决阻挠的。这不,姓邬的小子也够惨的。”

余光奎叹口气:“如今世道,佟大人与张大人拿了人家的银子没有给人办成事,反而拖累了别人,也不知晚上睡觉能否睡得踏实,我是绝对睡不着觉的。”

陈世贵笑了:“这就说明你小子根本没有当官的命,哪一个做官的不是手中拿是拿的,要是要的,吃是吃的,至于做事嘛,不费吹灰之力做成的也许给卖个面子,一旦触及到个人的利益,哪怕一丁点利益他们也不会为你做,谁愿意为了他人把乌纱帽丢了呢?佟大人、张大人再硬还敢和黄带子的阿哥斗?”

“可是。收了人家的钱财不给人家办事,那以后谁还会再给当官的送银子呢?这不等于当官的自己断了自己的财路了吗?”

陈世贵哈哈一笑:“余光奎,余光奎,你这榆木脑袋只能打一辈子光棍了。正如这次科场事件,那姓邬的当然不会再送银子了,但其他人照样送。如此多的百姓,你不送他送,当官的家的大门坎都被送银子的人踢烂了呢!”

余光奎连连点头:“陈大哥真是见多识广,这官场上的事如此精通,将来也一定能够爬上去的。如果陈大哥当了官,别忘了我余光奎,我没有太高要求,能在你手下当差填饱肚子就行了。”

陈世贵有几分醉意,猛灌一杯,愤愤不平地说:

“我陈世贵当年也差点跳了龙门,没奈何,托舅舅的面子才在张大人手下找个差使干干,不是当哥的吹嘘,凭真本事张长庚也不比我强多少,有好多事,张长庚还请教我呢!都是我为他出谋划策。如果我像张长庚那样娶了阿灵阿的女儿做老婆,只怕如今也是个学政或巡抚之类的,余光奎,你说是不是?”

余光奎知道陈世贵喝多了,连忙点头:“陈大哥说得对,你是怀才不遇。不过陈大哥请放心,你这匹千里马将来一定会遇到不乐的。”

“不是‘不乐’,是伯乐,伯乐!”

“对,陈大哥一定会遇到伯乐的。陈大哥,你喝多了,咱们回去吧?”

“我没喝多。没喝多!”

曹寅半天也没动筷子,静静听两人说话,见那个叫余光奎的扶着陈世贵摇摇晃晃地下楼,曹寅才看看孔庆洋与孙文成二人。

“你们怎么不吃?”

“爷只顾听人讲话已半天没动筷子了,我们怕打扰了爷。也没敢吃。”

“他们走了,咱们该好好吃一顿了,嘿,今天没有白来,多少听到些风声。”

孙文成问道:“爷,要不要把这两小子抓起来审讯一下,看看他们知道多少?”

曹寅摇摇头:“该说的他们都说了,抓起来审讯,只怕他们一紧张还说不出这么多呢?”

“这两人到底是跟谁当差的?”孔庆洋问道。

曹寅用筷子点一下孔庆洋的额头说:“你根本是心不在焉、他们不是讲得十分明白吗?江南学政张大人张长庚。外出办案一定要明察秋毫,听话也要昕音,不能马马虎虎的,倘若这样,我下次就不再带你外出了。”

孔庆洋立即陪笑道:“听爷的话,我下次改正就是。爷一定要多带我外出办事啰,不到外边见见世面增长些才干,如何为爷效劳呢?”

曹寅轻呷一口酒问道:“刚才你们两人都听到他们的谈话,你们判断一下,他们的谈话内容有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呢?这也算考核一下你们办案的能力。”

孙文成先说道:“那个叫陈世贵的人提到的佟中堂收银子的事是假的,佟中堂有的是银子,怎会平白接受一个并不相熟之人的银子呢?即使收了,也不会让他们这些下三烂的人知道,一定是陈世贵自吹胡编乱造的。”

孔庆洋也急忙补充说:“还有,他们说那个姓邬的从京城找到人与佟中堂搭上关系,似乎不可能。别说他这样的普通百姓人家,只不过有些田产,家中可能有点钱,就是京城的一般为官之人也难与佟中堂这样的皇亲国戚拉上关系,除非是爷这样皇上身边的贴心人,佟中堂才会乐意结交。”

曹寅连连摇头:“你不必给我戴高帽。说实在话,我不吃老佟那一套,他也瞧不起我这个带刀的。因此,我和他也拉不上关系。他佟国维是眼皮向上看的,眼中只有皇上和几位阿哥。”

孔庆洋惊问道:“依照爷这么说,那姓邬的能和阿哥拉上关系,这简直不可思议,既然和阿哥拉上关系,那为什么不直接找八阿哥呢?”

曹寅看看周围没人,小声说道:

“几位阿哥之间的关系你们也是清楚的。”

孙文成似乎恍然大悟。“这说明那姓邬的所拉上关系的阿哥和八阿哥并不友好。”

曹寅又进一步点拨说:“同时,这位阿哥也和佟国维有关联。”

孔庆洋也仿佛一下子明白了,惊得两眼发直:

“莫非是四——”

曹寅又喝一口酒,故作轻松地说:

“不过也很难说,只有进一步调查清楚后才能下结论,也许事情比我们想象得要复杂得多。不过,就是这事真与四阿哥、八阿哥或佟国维有牵连也必须从严查出,关键是调查应天科场事件的真相,究竟是如何引起来的,有没有试卷泄密或营私舞弊的事,这是皇上最关注的。当然,如果仅仅是个别人没有考中故意滋事也就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了。”

“爷,我们此行的第一个目的差不多达到了,你老人家该回府了吧?不然,奶奶又会骂我们把爷拐坏了,说我们陪爷在外逛窑子不回家。”孙文成提醒说。

“好,咱们先回府休息几天,然后再去贡院调查真相。”

三人离开酒楼,直奔荣国府。

曹寅在府中休息几日,又从侧面了解一些情况后,决定直接查问科场案的前后经过,他先找到夹单密奏的施世纶。

施世纶为礼部郎中,被皇上任命为今科南闱第一副主考,位在八阿哥胤祀之上,着实令他受宠若惊,在今科南北二闱的所有考官中他的位置最低。龙恩有加,说明皇上的器重与信任,同时也坚定了他对这一职务的责任心,决心协同主考佟国维与胤祀严明考风考纪,为朝廷选拔出一批有真才实学的栋梁之材。

他确实是本着这一想法去做的,自任命那一日起便和家人告别,住在一个偏远的地方,谨防有人找上门请客送礼。他不仅如此严以律己,而且责令家人不得收任何人一分一文钱。到南京之后,施世纶也是深居简出,多次把几位老友介绍的士子拒之门外,白花花的银子自然更是别想进入他的住处,以致令随他当差的属下因无人请吃请喝而口吐怨言,施世纶也不放在心上。他相信其他考官也像他一样廉洁清正,报效皇上知遇之恩,对今年恩科充满信心。出乎他意料的是竟然发生了大清朝开恩科以来最大的考生暴乱案,把贡院的牌子砸了不算,几位副主考与学政、学道等人差点挨了打。事后了解发生暴乱的原因后,彻夜难眠,最终抱定宁可罢官也要把事实真相奏报朝廷,由于对其内幕还不太清楚,便来一个八百里夹单密奏。

施世纶一见曹寅突然到来,心中已明白几分,不等曹寅提及便主动说道:

“曹侍卫是受皇命来查南闱科场案的吧?”

曹寅点点头:“你是知情者,也是你最先奏报皇上的,请你如实谈谈事件经过,无论关连到何人你都不必隐瞒。”

施世纶凄然一笑:“我早已将官位置之度外,否则也不会夹单密奏了,直到今天,我对其中的原委也知之不清,他们似乎故意向我隐瞒了什么。”

“那你就尽自己所知谈一谈吧。”

“从卑职的角度讲,今年的南闱恩科还算公平合理,从开考到阅卷都没有发现任何作弊作假现象,对于每一道程序我们都是严密把关,谨慎行事。名次确定后正准备发榜之时,忽然发生了一件事。那天,八阿哥找到我,说前十名所定的人有几位是走了后门的,必须重新排定。我感到十分意外,便说道:明日就发榜了,如今再改动还来得及吗?何况这前十名的次序已排定多日,也许有人已经打听出这名次的先后,万一发榜时有变动,考生会不会怀疑我等从中做了手脚呢?传扬出去会引起非议的。但八阿哥坚决要求改动,我没有办法,只好问道:佟中堂什么态度?八阿哥立即没好气地说:就是佟国维营私舞弊,弄虚作假。我问他是哪位考生有假?八阿哥说至少有四位,他也不太清楚,但他能肯定一人,名叫邬思道。”

曹寅一怔:“就是带头闹事的那人吗?”

施世纶点点头,“我一听是邬思道,也十分紧张。此人排在第二名,倘若其中有假,传扬出去岂不令天下人哗然?立即重新抽出他的试卷审阅一遍,从时文、策论到词赋都可谓上乘之作,和其他几名的考卷相比较一下也不比第三、四、五名的考卷差。当然,文无定论,诗无达诂,至于名次先后嘛,有些出入也是难免的。前十名的名次都是主考官佟中堂所定,要改动也必须由他改动,我建议八阿哥去找佟中堂,但他坚决不同意。”

曹寅问道:“八阿哥为何不愿意找佟国维呢?他是主考,万一出了问题谁担当这个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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