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轻易放过闲暇的一分一秒,劳逸结合,才能构筑成功的基础。
英国文学史上著名女作家艾米莉·勃朗特在年轻的时候,除了写作小说,还要承担全家繁重的家务劳动,例如烤面包、做菜、洗衣服等。她在厨房劳动的时候,每次都随身携带铅笔和纸张,一有空隙,就立刻把脑子里涌现出来的思想写下来,然后再继续做饭。
著名美国作家杰克·伦敦的房间,有一种独一无二的装饰品,那就是窗帘上、衣架上、柜橱上、床头上、镜子上、墙上……到处贴满了各色各样的小纸条。杰克·伦敦非常偏爱这些纸条,几乎和它们形影不离。这些小纸条上面写满各种各样的文字:有美妙的词汇,有生动的比喻,有五花八门的资料。杰克·伦敦从来都不愿让时间白白地从他眼皮底下溜过去。睡觉前,他默念着贴在床头的小纸条;第二天早晨一觉醒来,他一边穿衣,一边读着墙上的小纸条;刮脸时,镜子上的小纸条激发他的灵感;在踱步、休息时,他可以到处找到启动创作灵感的语汇和资料。不仅在家里是这样,外出的时候,杰克·伦敦也不轻易放过闲暇的一分一秒。出门时,他早已把小纸条装在衣袋里,随时都可以掏出来看一看,想一想。
若论工作量,很少有人能超过英文《新约圣经》的翻译者詹姆斯·莫法特。据他的一位朋友说,莫氏的书房里有三张桌子,一张摆着他正在翻译的《圣经》译稿;一张摆的是他的一篇论文的原稿;在第三张桌子上,是他正在写的一篇侦探小说。
莫法特的休息方法就是从一张书桌转到另一张书桌,继续工作。
疲劳常常只是厌倦的结果,要消除这种疲劳,停止工作是不行的,必须变换工作。一个人要是能做一种以上的事,他会活得更有劲。即使这件工作无关紧要,只要他喜欢便行。真正的休息需要不断和能力的来源保持接触。就像汽车的电瓶用完了,一定要把它拿去充电,得到新的能源,才能够再使用。
历史上一切有成就的人,无一不是善于挤时间的能手。巴尔扎克在20年的写作生涯中,写出了90多部作品,塑造了2000多个不同类的人物形象,他的许多作品成了世界名著。他的创作时间表是:从半夜到中午工作。就是说,在椅子上坐12个小时,努力修改和创作。然后从中午到四点校对校样。五点钟用餐。五点半上床,而到半夜又起床工作。有时手指写得麻木了,两眼开始流泪,太阳穴在激烈跳动,他喝一杯咖啡,又继续写。有时,他一天只睡三四个小时,他曾经一夜写完《鲁日里的秘密》,三个通宵写好《老小姐》,三天写出《幻灭》的五十页开头。有一次,他写作了十几个小时,实在支持不住了,就跑到朋友家,一头栽倒在沙发上,请朋友一小时后叫醒他。后来,朋友误了时间,气得他大发脾气。
巴尔扎克说,写作是“一种累人的战斗”,就好像向堡垒冲击的士兵,精神一刻也不能放松。一些传记家介绍说:“每三天他的墨水瓶必得重新装满一次,并且得用掉十个笔头。”
和巴尔扎克一样,牛顿、居里、爱因斯坦、爱迪生等都是一些连坐车、散步、等人、理发时间都用于思考问题的挤时间的专家。
时间有独特之处,它有时过得慢一些,有时过得快一些,有时它停了下来,呆住不动了。有的时候,时间飞驰而去,快得只来得及让人惊呼一声,连回顾一下都来不及。各行各业的成功者,正是知道时间的这种特性,不断充实时间的容量,就像盖楼房一样,本来只有几百平方米的地基,盖起楼房却可以占据几千甚至几万平方米的空间。
充实时间容量的好办法就是挤。
工作要挤才紧张,时间要挤才充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