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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二十 靳石海辞世

“谢谢大嫂的提醒……。”殷珞诚心道谢。

夏温仪看了她一会儿。“你确实是个让我很意外的女孩,……有时我感觉你好像生错了年代一般。”

“大嫂说笑了。”

“罢了,你我做妯娌也算是缘分一场,我可以提醒你一句。”夏温仪盯牢殷珞的眼睛。“应对大房的人切记不要正面冲突。”

“我记住了。”殷珞郑重的点头。

“秀香的事你就不必插手了,我不会薄待她。”

殷珞知道夏温仪不是说说而已。“可是秀香似乎不愿意要这个孩子,这样做对她……。”

“我知道这一点我对不起她,可是我也是在帮她。”

“帮她?什么意思?”

“你以为我如果和靳云杉离婚,靳家还会留下她么?她知道的太多了。”夏温仪淡淡地解释。

一股寒气从背后涌上,殷珞知道为什么夏温仪会说不要和大房的人正面冲突的原委了。

“这个世道女人就是弱者……,但为了玉文我会不惜一切代价。”

知道已经不能可能陪秀香打掉孩子了,殷珞心里很不是滋味,却又反驳不了夏温仪的意思。夏温仪为了离开靳家,为了报复靳云杉,牺牲了秀香,那么自己要对付大房的人,是不是也要牺牲什么人?殷珞突然觉得很无力。

就在殷珞和夏温仪谈话的几天后,夏温仪向吴氏提出秀香和对象有了孩子,为了避免传闲话让吴氏同意辞去秀香。早就看不上秀香的吴氏很快就答应,担心靳云杉会对秀香做什么,夏温仪辞秀香是在靳云杉去外地验货的机会,将秀香以辞工为由送出靳家,然后悄悄再由娘家人接回去。殷珞知道这一切的时候,秀香已经悄悄嫁给了夏温仪找的人,夏温仪的计划似乎进行的很顺利。

关于夏温仪报复靳云杉的事,殷珞虽然不愿苟同,却也知道不好干涉,况且靳老爷一日比一日虚弱,她也没心思去想其它的事。

一个月后,靳老爷终于走到了人生的尽头,他开始在昏迷后短暂的清醒时间里找家里人说话。接到消息的靳云贤和季冉也赶了回来,看到他们俩同时出现的时候,殷珞知道自己心里还是放不下,好在眼下大家都在忙靳老爷的事,可以让她无暇去想其他。

靳老爷将靳云珉和殷珞叫到床边,此时的他已经虚弱到几乎说不出话来。

“……你们要好好……的,你要多……帮云珉——。”殷珞的手被放在靳云珉的手背上。

“爹——你放心,我一定不辜负你。”殷珞强忍着眼泪。

“云珉——爹对不起你……没教你……什么,以后要……靠自己了。”

靳云珉咬着嘴唇重重的点头,看着越发成熟的他,靳老爷眼里露出满意的神情。

“有些事……我来不及告诉——你,以后你娘……会告诉你,关于你……的事。”

不过短短几句话,靳老爷交代完之后却已经完全没了力气,闭上眼睛喘气不已,林菁示意靳云杉和殷珞先出去。

从那天之后靳老爷就基本处于昏睡状态,只能勉强吃一点流食,所有人都知道离那个日子不远了。

为了腾出之后的时间,靳云珉忙着烟草行的事在那里留宿,睡不着的殷珞悄悄离开房间,然后走进那间熟悉的书房。月光很好可以清晰的看见里面的摆设,殷珞轻轻用手触摸靳云贤用过的桌子,上面没有一点灰尘。林菁告诉过殷珞,说有交代言秋打扫书房,她说她相信以后兄弟二人还会再用到这间书房。靳云珉确实回到了靳家,靳云贤迟早也会调回来,只是他们不可能再回到以前,相对而坐一个练字,一个刻章。

背后传来的声响让殷珞吓一跳,她下意识地回头,在看到推门而入的人时愣住了,对方也显然没想到她会在这里。

“我睡不着……。”殷珞先打破沉默。

靳云贤走进书房轻轻把门关上,离殷珞不远的地方站定,让殷珞正好可以看清月光下她的表情。

“这几天我睡不好,每晚都会来这里坐一会儿。”靳云贤似乎想起什么。“季冉她不知道我来这里。”

殷珞愣了一下,意识到现在的两个人不该如此单独相处,她低下头准备离开。

“你应该是想心事吧,……我不打扰你了。”刚要转身手却被拉住。

“难道我是洪水猛兽吗?还是你担心我会对你做什么?”

靳云贤的话让殷珞心里很不舒服,他明知道自己不是这个意思,呆呆看着眼前这个更加成熟的男人,殷珞知道内心深处那微微的悸动是什么。

“陪我聊一会儿可以吗?”靳云贤换了口气。“我现在心情很差……。”

“为什么不找季冉呢?她是你的妻子。”

靳云贤苦笑,“她怎么可能理解我对父亲的复杂感情?”

靳云贤的反问让殷珞哑口无言,她迟疑了一下点点头,靳云贤松开她的手。

“以前我一直觉得我爹是个不可能倒下的人,在我的记忆里他永远忙碌……忙着家里的生意,……其实我知道他希望我继承家业,进商行帮他的忙,可是我还是选择了参军……,你会不会觉得我很自私?”

“有些时候我们做出的选择,不一定能让所有人满意。”

靳云贤的眼睛略微睁大。“没想到你会说出这样的话,……你确实不一样了。”

“我只是说我自己经历过的事。”觉得自己的话似有所指,殷珞垂下眼睛。

“……爹对我和云珉很严格,我也一直把他当成榜样,之后知道那段被我自己误会,以为是自己身世的往事后,我就觉得他在处理家里的事上和生意场完全不一样。”靳云贤似乎没注意到殷珞的话。“再然后……就是你和云珉的事……,让我觉得他是个分不清是非的人,摆在眼前的事实都看不到……。”

“人无完人……不过你的心情我能理解。”殷珞轻轻叹气。

“有时候我会恨他,恨他保护不了娘……恨他任大娘肆意妄为。”

“云贤——。”

听到靳云贤的声音在发颤,殷珞忍不住抬头去看他,却发现靳云贤的脸被阴影遮去了大半。

“现在他却病成这个样子……打算什么都不管了,……就这么一了百了。”靳云贤的声音中开始带着哭腔。

感觉到这一点,殷珞顾不上两人的身份,忍不住向靳云贤走了几步,在他面前一步的距离停下。

“我知道的,其实你并不怪爹,更不恨他。”

靳云贤怔怔看着殷珞。“我可以你借你的肩膀用一下吗?”

不等殷珞反应过来,靳云贤突然伸手将她揽进怀里,殷珞刚打算挣脱,却又在瞬间停止了挣扎,肩膀那里传来湿度在告诉她靳云贤在哭。夜晚很静似乎一点声音都会破坏宁静,殷珞知道靳云贤在强压情绪,因为不能出声,她可以清楚感觉到靳云贤的身体在微微颤抖。

“对不起,我失态了……。”低着头靳云贤离开殷珞的怀抱。

感受不到靳云贤身上的温度,殷珞觉得有点冷,她下意识的抱住胳膊,看着靳云贤抬起头来。

“你和季冉怎么了?”依然是轻轻地问。

靳云贤明显愣了一下。“我们……挺好的。”

“云贤,你应该知道我的意思……希望你不要骗我。”

“那你想要怎样的答案。”声音很轻却带着情绪。“如果这句话我反问你,你怎么回答?”

“我是云珉的妻子,现在是,以后也是。”殷珞几乎是咬着嘴唇在说。

两人在黑夜里静静对视,就在月亮从云后静静探出头时,靳云贤再次将殷珞搂紧怀里,在她耳边轻声耳语。

“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对我来说只要看到你是幸福的就行。”

说完这句话靳云贤抽身离开,书房的门被重新关上,留下殷珞站在原地好久,才捂着脸慢慢蹲下。或许,还是和云珉不要搬回来比较好。殷珞叹气。

因为靳老爷的病情逐渐恶化,从医院请来的医生护士只能做最后的护理,完全憔悴的林菁几乎一刻不离的守护在床边,即使是吴氏也延长了陪在一旁的时间,这个家里没有把靳老爷的病情放在心里的,也就是靳云杉夫妇了。这是两人成亲以来第一次的“默契”,每天都会装模作样的去探视靳老爷,趁着大家的注意力都在靳老爷身上时,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各自的计划,唯一不同的就是夏温仪察觉到靳云杉的“不一样”。

靳云杉并不知道夏温仪如此敏感,在吴氏看来他正在准备如何在靳老爷去世后,将二房所有人赶出靳家,事实上靳云杉却是在一步步实行报复计划。对于夏温仪而言虽然即将要和靳家脱离关系,但依然感觉到从靳云杉身上散发出的恨意,这种恨意有时让夏温仪不寒而栗。

夏温仪不知道的是,殷珞也感觉到了靳云杉身上的恨意,不同的只是殷珞并不是很肯定自己的感觉,只是随着靳老爷的病情加重,她偶尔会在靳云杉眼里感觉到掩饰不住的恨意,以及一丝丝的兴奋。

“云霜,世杰那边有没有听到什么风声,关于靳家商行的?”趁着靳云霜来探视,殷珞偷偷问她。

“还是和几天前一样再传到底谁来掌管商行。”靳云霜揉着额角说。“不过似乎很多人倾向是大哥,听说商行里的股东们也支持大哥。”

“其它没有了吗?”

“没什么了……,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殷珞摇头,“只是感觉,……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大哥好像和以前不一样了。”

“以前?和什么时候?”

“我也说不清……应该是爹的病情加重以后吧。”

“会不会是因为爹的病,大哥觉得压力大让你误会了?”靳云霜想了想说。“他压力大的时候脸色就不怎么好看。”

“哦,这一点还真没有想到。”

“再说了,商行肯定是交给大哥的,不会因为商行的事,应该只是因为爹的病。”

知道自己没证据证明心里的顾虑,殷珞只好结束这个话题,虽然她很想和靳云霜说夏温仪说的那些话,可是一想到夏温仪和靳云杉之间的恩怨,殷珞随即觉得没把握,不知道那会不会是夏温仪自己的偏见。

“你到底是怎么了,怎么突然会说这些?”靳云霜追问道。

殷珞无奈地笑笑,“大概是太敏感了吧,想到爹如果这次熬不过去,二房就彻底失去保护了,……而我们似乎还什么都做不了。”

“你的心思我知道,不过爹不会就这么不管二房的,再说不是还有我们吗?”

一旦靳老爷真的撒手人寰,吴氏还会不会留有情分并不好说,就算严家能帮忙可也毕竟是外人。殷珞还是把心里的这些想法压了回去,毕竟眼下没有什么事比靳老爷的病更重要。

在病情反复了几次后,被肾衰竭折磨的没了人形的靳家大家长靳石海,终于在入秋的一个清晨安静的离世,一代商业传奇就此结束。作为本地富豪之一,又是商会成员之一,靳石海的葬礼相当隆重,以至于在去世后的一周内成了报纸和街巷间最有谈资的新闻。

对于靳家人来说,失去的不仅仅是家族的大家长,随着靳石海去世,这个家的平衡终于彻底被打破。早就有了打算的吴氏很快从丈夫去世的消息里振作起来,对她而言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和吴氏不一样,林菁得到妹妹和那个人去世的消息时,她照顾丈夫顾不上难过,现在丈夫已然撒手人寰,林菁也因此病倒。

靳老爷过世的一周后,欧阳律师带着遗嘱上门了,林菁因为无法下床,只能由殷珞代为传达,在听到宣读的遗嘱之后,殷珞放下心来,有靳老爷的遗嘱在,之前担心的事应该是多余的。

殷珞来到林菁的房间。“娘——欧阳律师已经走了。”

床上的林菁缓缓睁开眼睛,眼神无力地看向殷珞。

“爹把家产一分为二分,分别交给你和大娘管,……云珉还是和之前一样进商行,在舅舅手下做事。”殷珞简单地说明。

“……其他人是什么反应?”林菁低哑着嗓音问。

“没什么反应,大娘也没说什么。”殷珞知道林菁是在问谁。

林菁点点头,“即使如此……这个家管事的,还是大姐。”

“娘你休息吧,我出去了。”

轻轻关上门后殷珞松口气,宣读遗嘱的时候她特意留意了吴氏和靳云杉的表情,两人看上去都比较平静,只有在听到家产分配是吴氏略微皱了皱眉,但没有显出明显的不快。或许之前的担心都是多余的吧,殷珞安抚自己。

遗嘱宣布之后,因为假期问题靳云贤必须回去,虽然殷珞也想回她和靳云珉的那个小公寓,可是林菁还需要人照顾,靳云珉刚进商行要学的东西还很多,她只好放弃自己的想法。

日子一天天过去,似乎一切和过去没有什么不同,只是靳老爷不在了而已。

“娘,我想二娘她们一定没有防备心了。”靳云杉给吴氏递茶。“云珉在商行也已经习惯了。”

吴氏满意地点头,“就是要让她们措手不及。”

“我知道了娘。”

“你和温仪最近还在冷战吗?”

“如果不是因为她是玉文的娘,我早就把她赶出靳家了。”

“怎么,她做什么事了吗?”吴氏放下手里的茶杯。

“娘,这件事你就不用操心了,眼下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考虑。”靳云杉转移话题。

“那行了,这事我就不插手了。”吴氏继续饮茶。“分家的事你有何打算?”

“现在的关键就是如何找个恰当的借口。”

“还要找什么借口,就说二房意欲夺取家产不就好了。”

“娘——如果找个借口肯定站不住脚,得找一个大家都能信服的理由,我们前提条件是绝对不能影响家里的生意。”

“我知道了,那你有什么打算。”

靳云杉露出诡异的笑容,起身把门关上后回到吴氏身边坐下。

“关于这件事,还得娘你的配合。”

几天后街巷开始流传起一个传闻,靳家的白管家和二夫人林菁关系不一般,流言迅速发酵甚至开始有传闻说靳老爷的死其实另有隐情。

靳云杉和靳云珉来前往茶楼准备见客户,看到两个人走进茶楼,立即吸引了不少人的视线,还有人开始窃窃私语,靳云珉的脸色顿时变的很难看。靳云杉知道传言的是靳云珉多少都有耳闻,不动声色的低笑之后,靳云杉径直朝二楼走去,靳云珉低着头跟在后面。

“云珉,我知道你最近听到一些传闻,不过这些事你不需要放在心上。”靳云杉品口茶说道。

“真是难以相信怎么会有这样的传闻。”靳云珉皱眉。“……大哥,今天来见的是什么人?”

“唐老板……和我们有过生意来往,他现在主要做烟草生意。”

“是打算让合作烟草生意?”

靳云杉放下茶杯。“不是,我是打算把烟草行转给唐老板。”

“把烟草行转出去?为什么?”靳云珉惊讶。

“眼下烟草生意并不好做,而且我得到内部消息,听说洋人会插手烟草生意,以后肯定没多少利益,不如尽早脱手转给别人。”靳云杉回答自如。

听到这样回答,靳云珉并没有马上做出回复,默默的喝着茶。

“大哥,唐老板还不会马上来吧?”

靳云杉看一眼怀表。“他说有事要迟一会儿,估计怎么也得二十分钟以后了。”

“那我去街对面的糕点店买些点心,我怕一会儿去的晚了店关门了。”

“怎么?又是给小珞买?”

“是啊,她最近喜欢吃甜的。”

“真羡慕你们小两口,……你去吧。”

靳云珉不好意思地笑笑走出房间,却在关上门的一瞬收起笑容,他朝楼下走去,不出他所料一看到他下楼就有人看过来,窃窃私语的声音也隐约传进耳朵里。

陪林菁聊完天,殷珞准备去后花园走走,最近她总是觉得犯困,精神也不不太好。刚走到一楼大厅,就听到门口传来吵杂声,殷珞好奇地走过去,就惊讶地看到一脸是伤的靳云珉被靳云杉扶下车。

“怎么回事这是?”殷珞忍不住惊呼。

“这小子,居然和人打架——。”

靳云杉不满地回应,把靳云珉丢给小丁。

“大哥你是因为没听到那些话。”

“再听到什么也不该出手啊。”靳云杉皱着眉。“你明知道我们今天要谈生意。”

“到底怎么回事?”殷珞看出靳云珉不仅是脸上有伤。

“没什么,就是和一个乱嚼舌头的人打了一架……。”靳云珉疼的直抽嘴角。“以为我听不到,说话那么难听。”

殷珞马上明白靳云珉的意思。“小丁你扶三少爷回房,动作轻点……别让二太太知道。”

“是,三少奶奶。”

看着小丁扶着靳云珉离开,靳云杉把一包点心递给殷珞。

“这小子打架前居然还知道把给你买的点心放好。”

“大哥真是对不起,云珉总是太冲动了。”

“年轻人嘛,生意下次可以谈。”靳云杉显得无所谓。“你去看看他的伤吧。”

“好,我知道了——。”

目送靳云杉离开,殷珞皱起眉转身去让言秋取医药箱,并叮嘱她让二太太知道。

“说说吧,怎么回事?”殷珞帮靳云珉上药。

“言秋你下去吧,有三少奶奶就可以了。”靳云珉斜靠在沙发上。“我没事就是腰这里被踢了一脚。”

“你不是做事这么容易冲动的事,我要听实话。”

疼痛让靳云珉直抽冷气,在殷珞给他的嘴角上完药后,他才把今天发生的事叙述了一遍。

“只是因为听到有人说那个传闻?”殷珞看着靳云珉。“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这回答。”

“果然还是你了解我,……那个不过是个借口而已,如果我没估计错,大哥是在断我的后路。”

“我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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