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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是芦山,不是庐山

蔡旭

是芦山,不是庐山。

不是风景如画,人间仙境。不是“飞流直下三千尺”,不是“横看成岭侧成峰”,不是“天生一个仙人洞”……

是山崩地裂,山摇地动,山晃地啸!

是7.0级地震,2283次余震,192条生命死亡,23个人影失踪,12211人受伤,199万余人受灾……

是四月飞雪,雨泪纷飞,鲜血横流。是房屋倒塌,山体滑坡,道路堵塞……

4月20日,晴天霹雳!

令一切风景暗然失色,让一切爱美之心暂停跳动。

是芦山,不是庐山。

四川盆地西缘这个不知名的小城,顿时响彻世界,牵引着地球的转动。

有人出人,有力出力,有钱出钱,有物出物,有心出心!

叫欢乐暂且休息,叫闲情逸致让开通道,让一颗颗爱心跟着救援的队伍快速挺进。

让我们的祈祷在芦山一一显现。让我们的脉博与芦山一起跳动。让我们的力量与芦山拧成一股绳。

暂且忘却庐山,一心惦念芦山。

芦山挺住!芦山加油!芦山必胜!

芦山,我们心中一座至高无上的信念!

卖甘蔗的人

这条街,拥有最多甜蜜的人,就是他了。

这么多甜蜜,却没有独享。他根本就不享。

摆在街边公园的路口,默默地邀请路过的目光。

一根根递送,一截截递送。

只把甜蜜的后遗症,那些果皮与蔗渣,留给自己。

不收拾好渣滓是不行的,红袖章会来过问。

尽管谨守十条规矩,有时城管也来驱赶。

只有那捆蔗越来越少,脸上才会有一丝的甜意。

碰上风雨天,也只能在心中吞下苦味。

当公园的灯光暗淡下来,他扛起剩下的甜蜜黯然离去。

并不是不愿品尝手边的甜蜜呀。

还得留待明天,用它去换取家中——

并不甜蜜的生活。

生命树

到底怎么样的树,才能在荒岛上扎根呢?

根本就没有土。哦,它本来就不是土。

只是珊瑚虫沙化后的残渣,一盘散沙。

也没有水。到处是海水,不过淡水没有一滴。

最充足的是阳光,可以晒得出火。

最多余的是台风,常常不请自到。

怪不得寸草不生。连飞鸟也不来。

别的岛都有树,就它偏偏缺席。

到底怎么样的树,才能在荒岛上扎根呢?

一位老渔民,一次次从老家带来不同的树苗树种。

几十年了,种下了希望,收获着失望。

有些被盐碱腌死了,有些被台风吹跑了。

有些被重重胁逼,无奈地自生自灭。

终于有一次,老渔民带来的树苗奇迹地活了下来。

这种不知其名的树,一棵棵地站起。

不几年,竟染绿了鸟群的欢唱。

到底怎么样的树,才能在荒岛上扎根呢?

耐风,耐热,耐旱,耐咸,耐孤单与寂寞。

耐得住幻想一次次破灭,噩梦一次次降临……

这样的树,简直就是一种特殊的材料啊。

其实,人也一样。

西沙雨

世上的人似乎都拒绝雨,躲避雨。

用竹笠顶着,用雨衣包着,用雨伞躲着。

甚至,用密密麻麻的屋顶罩着。

只有他们与众不同。

邀请雨,欢迎雨,盼望雨。

如果雨落在梦中,他们也会在梦里载歌载舞。

因此有了集雨棚、深水渠、集水坑、蓄水池。

连机场跑道,都有万分之五的倾斜度。

大雨到来的时候,他们欢呼雀跃。

所有的水桶、脸盆、坛坛罐罐,都会出门迎接。

会有人冲进雨幕,洗着痛快的雨水浴。

还同高尔基的海燕一道,大叫大喊——

“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他们是西沙海岛的士兵。

岛上有的是风,是浪,是热,是苦咸的汗。

最缺的就是淡水。

潭门人

一条小艇,划破了南沙之夜的风平浪静。

穿着潜水衣,戴着潜水镜,几条不睡觉的鱼,潜入大海。

而真正的鱼,是要睡觉的。

这是来自琼海潭门港的渔民,南沙自古是他们的“祖宗地”。

世世代代在这里耕牧,人人都是浪里白条。

他们自称“海里的渔民”。

而别处的,是“海面的渔民”。

潜水抓鱼,正是他们的拿手好戏。

左手的防水手电筒一亮,右手的鱼网一捞,往身后的鱼筐一倒。

那些正在梦中的石斑鱼、石头鱼、乌眉鱼,还有龙虾,被手到擒来。

笑声很轻。他们不想惊醒其它仍在沉睡的鱼。

一次次潜下,一次次浮起,小艇就重了起来。

其实,不穿潜水衣,他们也照样潜入深海。

从懂事时起就潜海摸鱼,赤身都能下潜二十多米,冠军是四五十米。

一口气下去就在水中呆四五分钟。

讲起有一次,在电视中看到一个数字,130秒成了潜水的世界吉尼斯纪录。

他们又笑了。

说:几乎每个潭门渔民,都有望成为世界纪录的创造者。

海景房

四面都是海景。

开门见海,开窗见海,睁开眼就是海。

翡翠般的泻湖。阳光下变幻莫测的大海。

鸥鸟在天上鸣唱。鱼群在脚下游行。

姹紫嫣红的珊瑚,绽放出海底花园的神奇与美妙。

白天看海阔天空,夜晚伴涛声入梦。

顶级商品房的广告词,在此一一兑现。

世界上最蓝的海。世界上最清的水。

不小心掉了一颗饭粒,看着它以慢动作降落海底……

就是天气热了一点,通常就四五十度。

就是风浪大了一点,台风暴雨属家常便饭。

就是淡水少了一点,要么盼雨,要么靠船运来。

就是离亲人远了一点,最近也有1400公里。

的确是极目海天,只是日久也会审美疲劳。

的确是两层小楼,只是名字叫高脚屋。

高脚屋太小了,不过装得下200万平方公里的蓝色国土。

南沙的水兵们住宿免费,不过别人有再多的钱,也住不上。

举起手来

“举起手来!”幼儿园小朋友向着他的奶奶,大声喊着。

奶奶不听他的口令,他更坚决地大声叫喊:“快点,举起你的双手!”

这不是做游戏。小孙子也没有扛起他的小木枪。

他是在同奶奶说话时,突然发现她讲不出话来,才焦急地喊叫的。

奶奶的嘴角动着,可是没有声音。她的喉咙好像被什么人卡住一样。

东张西望,手足无措。家里没有其他人,门外也没有人。

“你一定噎住了。乖,听我的话,快举起手!”

奶奶顺从地举起双手时,奇迹出现了,一块果冻从嘴里滑了出来。

“吓死人了!”祖孙俩终于松了一口气。

听到有人说起,一场惊险的情景剧以这样轻松的方式落幕,我也松了一口气。

不禁对这位幼儿园小男生刮目相看。

对这座不知名的幼儿园,以及它的老师,刮目相看。

是的,举起手来,有时候,可以解读为向命运投降。

不过有时候,恰好相反。

买鞋

我到鞋店,想选一双宽松的鞋子。

以前穿的鞋总是太紧。

把脚趾挤得变形,箍得生痛。

让脚板憋了一肚子怨气。

这下好了,所有脚趾都能自由伸展。

无拘无束,还留有一点余地。

不过走起路来,却拖拖沓沓。

哪有脚下生风?只有垂头丧气。

选择一双合脚的鞋子,真不容易呀。

都说“鞋子舒不舒服,只有脚知道。”

其实有时候,脚也不知道。

修鞋的女人

整一条街,我最熟悉的人就是她了。

一条街的人都在走着。面目模糊,相似的陌生。

而她坐在固定的时间。二十年如一日。

用一双飞针走线的手,为别人修补脚下的生活。

我们已熟悉到不打招呼。

只是我每次路过她的摊边,她都会望我的脚下一眼。

不知是欣赏她双手的坚实可靠?

还是在等待我的用品再次上门?

我的心中只有一种选择。

总是希望,离下次复诊,还有一段——

看不见的距离。

船木家具

退休老船长从大海归来,把退休老船木带到城里。

本已被人丢弃的废材,又以桌椅、沙发、茶几、床架的姿势重返社会。

让他波澜不惊的生活,回到波澜壮阔。

这些老船木,粗犷、质朴、敦厚、坚硬、沉重、踏实,人见人爱。

被船钉打穿的洞窟,亮着乘风破浪的见证。

被绳缆勒出的疤痕,刻着战天搏海的光荣。

听惯惊涛拍岸的人,要收藏意气风发的回忆。

未见大风大浪的人,来欣赏有声有色的人生。

据说这些老船木家具,价钱很贵。

这不奇怪。

经过了惊涛骇浪的检验,它有了不同寻常的品格。

在公交车上

我像他们一样站着。他们也像我一样站着。

在公交车上。

用手把着吊环。似乎有风吹过,树枝们随风飘荡。

到站停车时,不情愿地鞠躬。大家都不见怪,都是身不由己。

彼此很陌生,似乎又很熟悉。面孔及心情,大都一样。

不一样的是有座位的人。而坐的人总是少数。

这时,迈上来一个不一样的人。

她的肚子,比所有人的都大。

我闪了一下身子,像所有站着的人一样。

连坐着的人,也相继起立,采取了一样的态度。

孕育着希望与未来,她快成为一位母亲。

记得有诗人说过,母亲总是伟大的。

海之味

世界上,并不是你一个人才有苦。

各有各的苦。

那天,我在海边坐成一块石头,把我的苦向大海倾诉。

一些浪花溅到身上,让我尝到了海的滋味。

如此胸怀宽广的大海,也装着一肚子苦水!

不过它不轻易对别人说。只有亲近它的人,才能知道。

对此,平时人们也不想去知道。

大海毕竟是大海。

我亲眼看到它,一肚子苦水,也可以变成——

力量。

一位残疾男的婚礼

本来他应冲到鲜花拱起的彩虹门,把他的新娘抱上台来。

大家看到的是,岳父牵着女儿上台,把一朵今天最美的花,交到了他的手里。

我知道,许多人都知道,他那条伤残的腿。那是同小儿麻痹症生死搏斗的一次惨胜,抢回的战利品。

他跛着一条腿,划过如水的岁月。

划过毕业证,划过营业证,划过数不清的奖状与口碑。

划着一条破损的船,把书籍与爱心,送到全省最边远的山区小学。

载着北京的,广州的,香港的大学生,到没有航道的山沟,支教与扶贫。

也曾有青梅竹马与他一起划船。后来,以不难理解的原因,划向分岔的航线。

因此,当新娘清晰地回答:“我愿意!”婚礼大厅顿时回荡起一波波海潮拍岸的欢呼。

团团而坐的一张张大桌,不断加位。

他帮助过的人,涌来把庆贺作为回报。赞赏他的人,频频用举杯表示祝福。

我走到主桌表达敬意。在与他的岳父碰杯时,我情不自禁地赞叹:“这女婿很不错!”

那位泰山大人点头:“我知道。”

是的,他肯定知道。

不然怎么会把如花似玉的女儿,放心地交到新郎的手里?

沉重的门

门闩老了。它伸出的舌头,已经僵硬。

轻轻关门时,它无动于衷。

只好用力了。我还能怎样呢?

“砰!”一声闷雷,惊起了一片目光。

连我自己,也吓了一跳。

我不是故意的。

并没有发脾气,并没有对谁表示不满。

要怪,就怪我吧。

总不能怪门闩。它老了,舌头僵硬,口齿不清。

当然,我有口能辩。

又,何必去辩?

大海、波浪及一份简历

海还是那片海,浪已经不是那些浪了。

那个在海堤上,被初阳剪下晨读的身影的少年,收拾好课本,也收拾起一些波浪,一起流动。

浪向东流。在黄浦江边一座老校园准备扬帆,不料却被一场铺天盖地大革文化命的风浪,打得头破血流。

浪向南流。南海边一个部队农场,用稻草和泥巴盖房子,习惯了酷夏24小时在田头,割稻、插秧,还有同蚂蟥打交道。

浪向西流。桂东北的山沟,一座有色与稀有金属矿山,书声中给矿山中学讲作文,歌声中为文艺宣传队编节目。

浪向南流。南疆的绿城,用一张四开的小报为全广西的工人们说话,以及为他们中的大男大女免费征婚。

浪再南流。流到另一个海边,坐在一张晚报的背后,记录大特区省会波澜壮阔的岁月,直至回家过波澜不惊的生活。

浪向北流。终于流回粤西家乡的海边,参加中学毕业50周年的同学会。

那些波浪已经平静,不再在心中涌动。它已凝结,只在额头生根了。

那个少年在海堤上的剪影,只在记忆中出现。

海还是那片海,浪已经不是那些浪了。

不喝茶的日子

都说喝茶有许多好处。我也知道。

只是没有喝茶的爱好。

小时喝不起,到老也没形成习惯。

只习惯喝白开水。

以至不管喝什么茶,都是一个味道。

以至各种名茶进到我的口中,一律降低了身份。

偶尔友人送我一包茶叶,总是忘记喝。放着放着,直至发了霉。

后来就没有人再送茶叶。

也有人说要培养我,邀去喝早茶,喝下午茶,喝晚茶。

不过喝茶也不等于喝茶。只是借了这个名目。去交换生活的滋味。

再三培养,也没有进步。

没有茶滤过的生活,不免混浊,匆忙,郁积了许多灰尘。

我只好用白开水来冲淡,稀释,让日子慢下来,静下来。

尽管平淡与乏味,不过也可用白开水向茶叶学习。

让生活的皱纹,轻松地舒展。

同快速奔跑的时间,达成某种平衡。

黎寨曲棍球

黎寨也有曲棍球吗?

一场球赛的情景,让我惊呆在在一幅旧照片面前。

一场曲棍球赛的欢乐,回荡在多少年前,一个黎族的山村。

球,只是一个大草团。棍,竟是一根根树枝。

原来,曲棍球运动,并不是从欧洲传入,也可以是黎寨的创造。

不同的历史,不同的环境,可以诞生同样的文明。

两队人兴高采烈地用棍子拨着、赶着、追着、传着、抢着。

这些包着头帕,身着短裤的黎家小伙,显示着他们的体力、耐力、智力、意志与胆量。

显示着他们的灵活、柔韧、协调与团结。

用简单的装备,装备着简单的欢乐。

同我在电视中看到的,现代的赛场,现代的装备,现代的竞技,背景与画面似不一样。

其实又并没有不一样。

现代的,与原始的,是有不同。

但欢乐就是欢乐,没有什么区别。

用一把锁锁住自己

关上门,把自己锁在里面。

打开门,把自己锁在外面。

锁来锁去,锁的都是自己。

今天下午,全家外出,却把钥匙锁在里面。

回来时,只好望锁兴叹。

只好查找开锁公司的电话,请锁匠来开门。

我们看来难于登天的事,师傅却轻而易举。

对于一切专业人士,这都属于手到擒来的雕虫小技。

对于与锁匠同样很专业的不明人士,他们同样可随时随地随便出入。

再高深的防盗锁,都会有万能锁匙与万能技术。

其实,那把锁,只是用来锁自己的。

用自己来对付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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