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醉阳楼之变
“两位朋友,老夫对不起两位,以前若是有什么对不住的地方还请两位不要见怪。“只见这老者深深的鞠了一躬。这突如其来的状况让夏秋知和蒙翰有些不知所措,他们可是和山田家有些恩怨,就算别人杀了你家人,你也不会轻易放过,可是这山田家的老头这样的举动的确让他们有些摸不着头脑。
山田画眉见夏秋知和蒙翰这般,于是将他们面前的空酒杯满上解释到:“翰公子,秋公子。这位是我的爷爷山田鹤鸣,爷爷知道二哥和三哥的死不怨两位公子。况且我这二哥和三哥平日里是有些过激,他们的死是注定的,就算没有遇见两位公子,相信我那二哥三哥也会得罪别人招来杀身之祸。“说着就将两杯美酒呈了上去。于此夏秋知和蒙翰还是不敢去接,但这话由山田画眉之口所出,他们还是信了几分。但是他们也不能这么轻易相信了这番话。
“不错,两位朋友的确不错,戒备心如此之强。但你们放心,我山田鹤鸣在山田家也算是老辈子,我的话就是山田家的意思。我说不会为难两位就不会为难两位。“山田鹤鸣倒不是说假,他在山田家的确有这样的能力。接着山田鹤鸣亲自到上了一杯酒请到:“这杯酒,老夫亲自敬两位朋友,希望山田家能和两位冰释前嫌。“这杯酒夏秋知和蒙翰不能不接,既然山田家如此,要是不接,就是不给山田家的面子,也会再起矛盾,如果一杯酒能够冰释前嫌他们如何能不做。念此夏秋知和蒙翰是微微一笑道:“这样甚好,以前多有得罪之处,山田老前辈还请见谅。“酒水下肚今是别有一番滋味。接着他两人亲自为山田鹤鸣到上了一杯酒敬道:“这一杯晚辈敬前辈。“
山田鹤鸣见夏秋知和蒙翰敬酒,脸上现出了微笑,这一杯酒他还是很乐意接受。这一杯酒随即就下了肚。这时夏秋知和蒙翰才感到放松。而那压制人的气息也消失得无影无踪。酒席还在继续,但再好的酒在此时也变得没有味道。好在这山田鹤鸣对他们还没有危险,好在山田画眉对蒙翰是眉来眼去。要不然这酒席是没有办法继续下去了。此时时间对于夏秋知和蒙翰是如此的漫长。山田鹤鸣说什么话,他们接什么话。虽然看起来很轻松,但对于他们来说是如坐针尖。
宴席终于结束了,夏秋知和蒙翰有些微微醉了。他们应该告辞了。蒙翰起身恭敬的说到:“多谢山田小姐,多谢山田老前辈的宴请,我兄弟二人该告辞了。“夏秋知也在同一时间起了身。蒙翰的请辞多少让山田鹤鸣有些不满意,多少让山田画眉有些失落。山田鹤鸣也起了身,他道:“两位朋友这是何意,两位朋友救了我这孙女,我山田家还没有做到地主之谊,两位要是不嫌弃请到府上做客,以尽地主之谊。再说了两位朋友刚到定安城,也没有找到合适的去处。“
听闻山田鹤鸣的话,山田画眉同时请道:“两位公子救命之恩,小女子不敢忘却,还请两位公子不要如此离去。“这样的情况让夏秋知和蒙翰有些为难,虽然山田鹤鸣说要和他们冰释前嫌,可是他山田家的其他人呢?那山田茂呢?要是真能够冰释前嫌,那山田茂不可能不会亲自前来。但是眼下他们确实不能让山田鹤鸣不高兴,若是真让山田鹤鸣不高兴,那么之前的努力就白费了,也就真和山田家再结恩怨了。思来想去他们还是决定应了山田画眉的邀请。
山田家的确是定安城数一数二的大家,光是院落就大的惊人,他们相信若是陌生人进去也会迷路的。进得山田家,眼前的楼台却是简单朴素,绕有一番江南别院的情感。顿时他们的心情就好了些。大厅里很冷清,山田鹤鸣让夏秋知和蒙翰坐了下来。并叫下人上了茶水。这点夏秋知和蒙翰倒是没有客气,茶水可是解救的良物,他们现在都还记得那紫荆山酒馆的那一幕,从那时起,他们就不敢喝得大醉了。闲聊了一番已是晚上。山田鹤鸣吩咐了下人带夏秋知和蒙翰去了客房。
到了客房,送走了跟来的山田画眉,他们兄弟两这才松了口气。对于今天发生的一切,的确让他们有些不可思议。夏秋知将身上的猴子抱上了床。蒙翰说到:“老弟,你看这山田鹤鸣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总觉得那里有些不对?“夏秋知有些不好回答,他也没有经历过太多,这山田鹤鸣的意思他的确没有办法来猜测,他只能回到:“我也不知道山田鹤鸣到底是何意,但真是解决了一桩恩怨也是好事。现看看再说了,这段时间山田家人应该不会对我们做些什么。“夏秋知的话在蒙翰的面前那就像是白说了一样,谁都知道这山田暂时不会对他们做些什么。他知道今天他是如何的猜测也是猜不出来这山田鹤鸣在做什么打算。见天色已是大晚,索性他就躺在了床上。虽然山田家暂时不会对他们做些什么,但他们是无论如何都睡不着了。
同时在山田家的某一处房间里,山田鹤鸣,山田茂和一些山田家的人坐在一起好像是在讨论这什么。山田茂满是愤怒的对着山田鹤鸣说到:“父亲,这杀子之仇我不能不抱,况且这两人杀了我两个儿子,我如何能够放得下。“山田鹤鸣闻言直接就是怒斥道:“愚蠢,你这是被仇恨蒙蔽了双眼,你这两个儿子平日里的所作所为,你这个做父亲的不可能不知道?我山田家能稳坐定安城一方凭的是什么?凭的就是小心,万事为自家的利益着想。我问你,蒙翰这小子师承何方?他师傅是谁?他现在是什么身份?夏秋知这小子又是何等身份?结仇对我山田家有什么好处?“山田鹤鸣的一席话顿时让山田茂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知道他父亲所说的是真理,可是杀子之仇是他心中的一个坎,于此他还能说什么?他只能闭口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