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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聊吧随录(7)

“黑电话”没有在颍阳当书记,而是去了颍川。也许是命中注定,他竟然又和张浩然搭班子了。他去当书记不久,也把我要了过去,当然是由副县长提拔为副书记。我很明白,他心里其实还是憷张浩然的,那家伙就是一根筋,什么事儿都讲原则。我不过是他将张浩然的一个过河卒子,他知道我可以对付张浩然的,我的名言是:好不过人家是无德,赖不过人家是无才。我才是“德才兼备”的干部,而张浩然不过是个有德无才的纸老虎罢了,把他交给我,“黑电话”放心。

传闻十三

侯书文得不到任何外界的消息,再也没有字条进来,他预感到了问题的严重性。“黑电话”是不是也出了问题?不可能,如果“黑电话”出了问题,干爹一定会想办法的。

他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死神像秋千一样在他脑子里荡来荡去。过去,他曾经参加过无数次的追悼会,从来也没有把死和自己联系在一起,也从来没有考虑过生和死的问题,只是肆意延撑生命的张力,每个时段都负重极限。如今,生命像一个不张的胃,一肚子食物,再也无法消化了。

他有些恍惚,钱银行幽暗的鼻孔里探出的焦黄鼻毛出现在他眼前。这是钱银行刻在他记忆里的形象。钱银行的为人就像他幽暗的鼻孔,而他在侯书文心里的分量就像焦黄的鼻毛。他亲手把钱银行送进了坟墓后,钱银行真就寿终正寝了吗?也许生命的终结都不是人力所能左右的,可是生命本身的张力是可以自己把握的。眼泪艰涩地滚出眼眶。下葬完钱银行时他也哭了,是跪倒在父母坟前。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流泪,官场上那么多年,除了那次钱银行和张浩然看他之后,好像泪腺已经枯竭了。可在那在长满野蒿的土丘前,他突然变成了一个委屈的孩子,号啕大哭。多少年了,他从来没有这样痛痛快快地哭过。他本打算给父母立块碑,再盖幢碑楼,把坟头用水泥抹一下,又怕破坏了风水,终未动工。

他下意识地抹了一把脸,手心里有些湿黏,像他没有张力的生命。他想起了孩子,远在国外,正在读高中。他甚至想起钱妮娃,这个可怜的女人,他没有给过她一丝的尊重。还能不能见上他们?

中午送饭时,他看到了那双黑筷子。他知道,也许自己想得太多了。远没有自己想得那么严重。“黑电话”不会不管他的。

他小心翼翼地吃着馍,小心翼翼地打开黑筷子。顿时,那口馍卡在了喉咙里。他四处找水,什么都没有,最后只好喝了一口痰盂里的水,送下那块差点要命的干馍。侯书文眼里蓄满了泪水,那是因为干馍对喉咙的刺激造成的,绝非刚才那样黏稠。

挤出眼眶的泪水,挂在脸上。侯书文的整个脸像一个被拍碎的核桃,眼泪则是被挤出桃仁的油,滋润着坚硬破碎的桃壳。

黑筷子里是一张白纸片。他的智商已经降到最低了,白纸片是一个混沌的世界,是什么都有还是什么都没有?那根稻草是不是已经跟他一起沉入了水底?G交代出了“黑电话”吗?

钱书文颤抖着手把那个白纸片又装进去,脸上挂着惨淡的笑容。

原来生和死是一对连体兄弟,同时存在人的生命里,人不可能把它们分开。只可惜,他想到这个问题时已经太晚了。

等到送饭的人把碗筷收拾走后,侯书文就平静了许多。他仔细地梳理着在这颍川的一些事儿。

独白十

“黑电话”雄心勃勃地想在颍川干一番事业,因为和县长关系不太协调,就把H也从颍阳要过去。我到颍川任常务副书记,配合“黑电话”抓中心,分管组织人事、招商引资,联系人大。H任副县长分管土地、交通、文教。加上张浩然也是从颍阳去的,当时外界议论纷纷,说“黑电话”拉帮结派,搞专制。实际班子状况是这样的,县长在颍川时间长,有一帮人。张浩然自然也有一些基本队伍。虽然我和H都在“黑电话”的麾下,但他还是感觉不能完全统住,干什么事儿放不开手脚,并为此处心竭虑。

那天,国家“两补一免”检查组来到颍川,因为有些漏洞,我不停地协调,不停地弥补,不停地赔笑,三天下来,累了个半死。送走他们,我关了手机,躺在床上,用座机给N打了电话。我想让她晚上过来,话还没说出口,就响起了通信员的敲门声,说“黑电话”有急事儿找我,让我赶紧给他回电话。

我电话一打进去他就说:又给相好的打电话了吧?那么长时间占线。我告诉他,财政局汇报检查组协调情况。

他说晚上有一个投资商来投资,让我安排个地方,然后一起陪客。我知道“黑电话”好排场,就安排了县里最豪华的饭店。

我点好菜,“黑电话”和一个美艳的女人有说有笑地进了屋。我想,“黑电话”这么高兴的时候并不多,市里刚换了新书记,当然也换了新思路,把工作重点放了在招商引资上,颍川是一个典型的农业大县,根本没有招商的基础。市里检查招商引资时,他安排在数字上做些手脚,张浩然又像只破锣一样时不时地敲一下。H常常找我诉苦,说张浩然已经跟她谈几次了,不要为了政绩搞假大空,人家监督一府两院,她又不好说什么。可是,他张浩然就不明白人大不在党的领导之下吗?难道没有“黑电话”的旨意H能那样做吗?真搞不明白张浩然是真傻,还是装傻。“黑电话”因此压力很大,常常发脾气。“黑电话”当了县委书记之后改变了很多,一种霸气渐渐地从他的骨子里透出了。特别是酒桌上,他总是自己先喝一茶杯,然后再给别人倒上一杯,不喝不行,实在不能喝就倒在人家口袋里,或者衣服上,不是把人喝倒,就是把人搞得很狼狈。有一次他给省里的处长敬酒,人家不喝,他就跪下,结果,喝得处长进了急诊室。对他的这种作风,下面有些微词。我虽然听到了,并不想和他说,觉得他也挺不容易的。人有时候挺复杂的,特别是中国官场,面对民主政治和官本位、权力和监督、规则和欲望、责任和自我、尊崇与压力、理性与诱惑、利益与陷阱、法律与人情,能把握住自己太难了。县委书记是所有公务员中权力最大、风险也最大、压力更大的高危职位。他常常凌晨两三点给我打电话,商量工作上的事情。所以,对他那些非议我也特别理解。只是,我不明白是什么样的女人能让他有这样的好心情。

他们进了餐厅,“黑电话”笑着说道:来介绍一下,侯大书记,这是“香港大富豪贸易商会”住内地“鸿嘉房地产公司”总代理G董事长。我不知道这不伦不类的老板是个什么货色,但是,这女人真是太时尚,太漂亮了。头发做得很精致,一看就不是小县城发廊的产物。她穿了一件墨绿色的晚礼服,披了一件纱质披肩。只是那张经过美容院打磨过的脸,虽然白皙,却遮不住岁月的沧桑。不过,这丝毫不减她女人的魅力,沧桑反倒像秋霜落在枫叶上,促成了色彩神奇的变化。

我打量着她,似乎很面熟。她握着我的手说:侯大书记,不认识了。官做大了就不认老朋友了。我还卖过你种子呢,不过可不是我的种子不好,是你的地不适合。

幸会,幸会,原来是女站长。我说你,怎么什么都变了?是脱胎换骨,还是又一个轮回?

一言难尽,别提过去的事儿了。

“假种子事件”发生时,“黑电话”还没有去颍阳,他对G不太了解。他怎么会和G搅在一起呢?G说她是香港人了,她老公是大富豪贸易商会的会长,她又在原来的姓名上加上了她老公的姓。这是个能折腾的女人,从监狱里出来,摇身一变竟然成了港商。

我本以为G不过是想衣锦还乡而已,却不想她还真想弄出点动静。她先在颍川建了一个五星级的宾馆,承包了颍川所有的公务接待,包括各类会议。很快,G就成了颍川的公共人物,颍川的干部可能不知道某位副县长,但没有人不知道G的,当然,更知道她跟“黑电话”的关系。

那天我喝多了,跟“黑电话”说起G。“黑电话”说:兄弟,你难道还不明白吗?人家有来头啊。我说:什么来头?他说:那天我从干爹楼上下来,正好碰到她上楼。我觉得有些异常,就放慢了脚步,可她一进书房,就把门关上了。要知道,能上老爷子书房的人都不是一般人,上去能关上门的,可想而知。这就是世道啊!她来前,老爷子还真打了电话,说是他干女儿。如此一来,我们就是兄妹了。可是,她却说,她的公司实际董事长是老头子。我不相信这女人说的话。但是,谁又能说得准呢?

我想起来了,那天在那放满石头的大厅里,我就觉得那个女人面熟,原来是G。G除了开宾馆外,还插手很多工程,都是“黑电话”亲自安排的,她也许会说有“黑电话”的份子,谁知道呢?G赚多少钱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她在银行贷了很多钱,准备投资房地产。

那天,我刚开完会回到办公室,想把桌子上的报纸翻翻,订了那么多的报纸,连头条标题都没空看,不知在忙什么。这时,有人敲门,我没有吭声。如果我不把自己封闭起来,永远有人敲门。敲门的人似乎知道我在屋里,不停地敲。我知道这不是一般的人,就起身开了门。是G,她穿一身白色套裙闪了进来。这个女人对服装很有研究,穿着得体、高贵,一看就是气质不凡。她一进屋就说:金屋藏娇啊,敲门也不开。我说:G总驾临,有失远迎。

别假文酸醋的。我在你面前还敢称什么老总。你侯大书记去我那里,从不打招呼,瞧不起人吧?

哪能呢。连“大老板”都说你是杰出的女企业家。

算了吧。他不过是送我一件彩虹外套。像“大老板”这样聪明的人,当然知道我的价值。我给颍川引来了那么多的资金,还是有功劳的。这次招商引资检查,如果没有我的公司撑着,你们颍川能得第一?恐怕连做假的地方都没有。张浩然组织省、市、县三级人大代表到我的公司,还美其名曰视察,我看审查还差不多。我的财务部长跟我说,张主任对他审贼似的。你说,他怎么还是那德行,难怪提不起来。

大功臣,少说两句吧。我调侃道。她笑道:哦,对了,他是你的恩师。得罪,得罪。

其实我不想跟她说张浩然。如果她跟张浩然较劲,肯定会把“黑电话”牵扯进去。虽然他俩各怀鬼胎,终归没有公开矛盾。像“张”这种瘟神,躲都躲不及,怎么能跟他上劲?再说,对于“黑电话”来说,G和张绝不是一个天平上的砝码,这样的失衡对他并不好。况G只在乎她的利益而非“黑”的前程。我只好含糊地说:算了,别声讨张人大了,对你没好处。G总,找在下有何贵干?我想早点支走她,有点逐客的意思。她说:官当大了就是不一样,还没有说两句话,就不耐烦了?我说:哪儿的话,G总日理万机,怕耽误您的宝贵时间。她眼风飘过来说:你才“日李万姬”呢。今儿我还就赖上你了,我到这里你还没请过我,补上吧。

外边有人敲门,她起身开门,是组织部的干部科长。她说:稍等,我给侯书记汇报点事儿。我说:人家还真以为我是金屋藏娇呢。她说:就是,你还别不承认。又有人敲门,是人事局长,她再次把人家挡在了门外。她说:走吧,看你忙的,找地方我请客。我还真想清静一下,就随她走了。

她把我带到了她的五星级酒店,从后门进去的,当真没碰上一个人。她领我进了一个铺着“红地毯”的总统套房,说,你先休息一下,我一会儿让人把酒菜送进来。

我看着那宽大的床,铺设豪华的家具说:让你破费了。她说:你先歇会儿,我给你泡壶茶。G走进了茶室,我倒在床上,松软的羽绒褥子立刻把我拥抱了。真舒服啊。G端来一杯香喷喷的观音时,我似乎有了朦胧的睡意,松软的羽绒被褥变成了N,我不知道怎么会想到N,说实话,N从没有来过“红地毯”。

菜来了,当然还是七两装的茅台,就我和G两个人。她知道我爱喝茅台。那天我喝了很多,不知道为什么,就想醉一回。G拉上了所有的窗帘,开了所有的灯,迷离的灯光会让人有种虚幻的、与世隔绝的感觉。我好像远离了繁杂、忙碌、劳顿、烦扰。G已经没有了满目的风情,在柔和的灯光下,她显得特别的宁静。她静静地给我斟酒,我静静地喝着,没有劝酒的强劝、敬酒的虚伪、攀酒的野蛮。

我望着她,突然有了一种久违的感觉。她笔挺的鼻梁上,有一个戒疤似的亮点。不,我不想把心中圣洁的“蝴蝶结”跟眼前的这个女人扯在一起。那个黑痣像精灵一样让“蝴蝶结”整个人都灵动起来。而这个戒疤似的亮点,仿佛是一个蛊影,让G透出魔幻。不,太乱了。茅台的醇香慢慢地麻醉着我的记忆,血液欢快地在我体内涌动,心脏的跳动反射到太阳穴上,拿杯子的手渐渐无力。我放下杯子,斜靠在沙发上,手搭在太阳穴上,感受着欢腾的血液对手指的冲撞。我含糊地说:喝多了。G放下手里的筷子,走到我身边,轻轻地把我扶起。我倒在了床上。她出去了,我想,她可能在收拾杯盏盘碟。

欲望像火一样炙烤着我,我需要一个女人。我想挣扎着起来,又感到绵软无力。于是,我脱掉身上的衣服,掀开被子,赤裸裸地躺着。G像仙女似的,裸身套了件吊带睡衣飘到我跟前。她笑着说:这么急啊,我听说你功夫不错。她躺在我身边说:感觉怎么样?她的手搭在我的下身,惊奇地说:这么硕大的东西,跟你的身材太不相称了。我轻轻一扯,睡衣就从她身上脱落了。那感觉很好,是我跟别的女人所没有的。那天,结束后,G说:别让老张老盯着我。你联系人大,你们关系又特殊。我说:“黑电话”让你找我的?不是。她说,老张表面上对他很尊重,其实并不听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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