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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A New England Farm, August...

A New England Farm, August 1914-一座新英格兰农场,1914年8月

A New England Farm,

August 1914

Les Murray (莱斯.默里)

August is the windy month,

The month of mares" tails high in heaven,

August is the fiery month,

The windswept doorstep of the year.

But who is this rider on the road

With urgent spurs of burning silver?

August is the winter"s death,

He dries the rotted June rain in the earth,

Stiffens fat roots, ignites within the peach tree

Flower and seed. August is time to think

Of facing ploughshares, getting our new boots,

And of the first calves shivering in the grass

Still wet with birth-slime.

But who is this rider at the gate?

Why do the people run to listen?

August is the new year"s hinge:

Time out of mind we"ve stacked the raddled autumn

Cornstalks on the river bank for burning,

Watching the birds come dodging through the smoke

To feast on beetles. Time out of mind

We"ve retraced last year"s furrows with the plough:

How can this August fail us?

Why do the young men saddle horses?

Why do the women grieve together?

一座新英格兰农场,

1914年8月

译者 / 马祖毅 马霞

八月是多风的月份

八月里马尾云在天上高浮,

八月是火辣辣的月份,

一年中当风的门阶。

可是大路上的那个骑手是谁?

他为何紧急地踢着银光闪闪的马刺?

八月是冬季的死亡,

吹干了六月留在地里的腐臭雨水,

使肥根变硕,又烧掉桃树所孕育的

花和实。八月是让人们考虑

收拾犁铧,购置新靴的时候,

又使人想起初生的牛犊

胎毛未干,在草里簌簌发抖

可是大门口的那个骑手是谁?

人们为什么奔去听他讲话?

八月是新的一年的转折点:

我们不惜时间,把秋天的赭色

玉米杆堆在河岸上焚烧,

瞅着飞来的鸟在烟雾里一躲一闪

寻找甲虫当黄餐。我们不惜时间

把去年的畦垅重耕一遍:

这八月怎么会辜负我们?

那些年轻人为什么跨上马鞍?

那些妇女为什么在一起悲悲戚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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