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惕地搜查起来:“哥?”
在一块白帘后面好像有东西,晓伟走进一拉开什么都没有。
一回头一个满脸伤痕的老男人双掌抓住了晓伟的脸,吱吱的电光在晓伟的脸上出现:“别反抗,我会让你感觉更舒服的。”
“李堪,如果我们能活着出去...我们马上分手。”拿着猎枪的周云听到了有人影过来就起身。
我一转头就看到一把猎枪对着自己,危机感大声,迅速底下身子。
“砰!”
刚刚站立的地方出现了十几个大大小小的坑洞。
“卧槽!别开枪,是我!”我问道:“你们怎么还在这里,晓伟呢?! ”
“他去了地下室,是你打电话叫的。”李堪说道。
“什么?我没打电话给他啊。”
周云说道:“他电话响了,他说是你打来的。”
“地下室...好了,保护自己,也注意下是不是我。”我往地下室走去:“晓伟,晓伟你在吗?”
视线一转晓伟就出现在了我的面前,要不是反应及时我就一枪打过去了:“我去,我叫你的时候就不能应我一声吗?你还好吗?“
“我没事啊。”
“你知道那不是我联系你吧。”
“我知道啊,应该是有什么东西想引诱我们下来。”晓伟说到的。
我刚刚在137号房间已经找到了线索,这个陈豪医生真有点变态,他有整整一本本子,都是用来研究怎么样去折磨这些可怜的病人的:“这就是鬼魂们想和我们说的,你有没有看到他?”
“没有啊,你怎么知道。”
“我找到了他的笔记,很明显,他在拿他的病人做实验,可怕的实验。”我想到那些刑具真的堪比满清十大酷刑:“在他眼里开脑子和吃阿司匹林差不多。”
“但是是病人自己骚乱的。”
“他们就是反对陈豪医生才骚乱的。”我解释道:“一个自我感觉良好的院长在研究某种超过人体限度的治疗方法,他以为他如果能让病人们释放出愤怒,那么病就会治好...结果就恰恰相反,病情越来越严重,病人也越来越愤怒...我在想,为什么他的鬼魂在做同样的事?对那个警察,对那些七十年代的小孩,让他们怒气腾腾以至于要杀人。来吧,我们得找到他的尸体并烧掉他。”
现在问题的源头已经找出来了,那么就可以对症下药了。
“怎么可能找到,警察都找不到。”
我回头道:“那本日记说这下面有间秘密的手术室,用来对他的病人实施特殊治疗,如果我也是个病人,骚乱的时候就会把他弄到那里,然后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我不知道...这听上来很疯狂。”
“但就是这样。”我拉开了一个房间,好像不是这里。
晓伟也走进来:“我告诉过你我找遍了,没有你要找的地方。”
“所以说这就是他们要说的被藏起来了。”晓伟说道
“你听到那些声音了吗?”我听到了簌簌的风声,低身下来一看:“这里有个门。”
晓伟用手中的猎枪对准了我:“哥。”
我回头就看到晓伟拿枪指着我,鼻子里还不停冒出鲜血:“离那门远点。”
“晓伟把枪放下。”
“这是命令吗?”晓伟怒视我。
“这是友好的请求。”晓伟肯定是被那个陈医生入侵了。
“我已经很厌倦你的命令了。”
“我知道了,那个陈豪医生控制了你。”
晓伟说道:“如果你想活命,就闭上你的鸟嘴。”
“那你到底想干什么,晓伟,这枪里装着是盐块,杀不死人的。”
“砰!”炊烟屡屡飘散,晓伟扳动了扳机。
我被打得腾空倒飞,撞破了木板。
“打不死你,不过会很痛。”
我被打的昏厥过来,过了好几秒才回过神来:“晓伟,我们得烧掉陈豪的尸骨,然后一切都会结束,你也会恢复正常。”
“我现在就很正常,我第一次说出事情的真相,我们为什么要在这里,因为你像个小兵一样乖乖的听父亲的命令?你总是听从他的命令而从不去质疑,你就那么相信他?”
“晓伟,我知道这不是你的本意。”
“这就是我和你的不同,我是有自己想法的,而你没有。我不像你。”
我捂着自己生痛的胸口:“那你准备怎么做,干掉我吗?”
“我已经厌倦了和你一起的生活了,半年前我们根本没有靠近过父亲,我们浪费了半年。”
“好吧,那让我释放你的愤怒吧。”我掏出了腰间的手枪,这里撞着的,是真正致命的子弹:“来吧,拿着它。”
晓伟拿起了手枪,丢掉猎枪。
“你就那么狠我?”我看到了黝黑的枪口:“你觉得你能对你的哥哥下手?那你就下手吧,扳动扳机,开枪啊!”
嘎,嘎,嘎!晓伟扳动了扳机,也没有开枪的焰火。
我怎么可能那么傻真的将有子弹的手枪交给一个被恶鬼入侵脑袋的人,就算是自己弟弟也不行,从头到尾我不过是在迷惑他。
我一把夺过手枪,顺带手肘将他击倒。
我拖延时间就是让自己恢复:“我才不会给你有子弹的枪。”
我一记老拳砸晕了晓伟:“对不起了晓伟。”
我走进了这个手术室里,到处都是布帘,我没有看到在身后走过陈豪医生。
在一个白柜子里,我找到了发臭的尸体:“找到了。”
我撒上准备的盐和油,却没有注意到我的手电筒彻底失去了光亮。。一个手术桌砰地将我击飞。
“别害怕,我会帮你的。”陈豪医生的鬼魂也抓住我的脸,吱吱的蓝光再次出现:“我会让你感觉更舒服。”
我抓住了火机,一把丢在了尸骨里。
随着尸骨被烧毁,陈豪医生的鬼魂也消散在空气中。
“你不会杀我的对吧。”我问向刚好醒来的晓伟。
“废话。”
“很好,因为那听起来很奇怪。”
解决掉了陈豪医生我们就可以离开了。
两个小情侣...不是,两个前度在向我们致谢。
“记得不要再去什么闹鬼的地方探险了。”我说道。
他们两个上车离开,晓伟才扭捏道:“哥,对不起,我在那里面的时候说了很多可怕的话。”
“你都记得?”
“对啊,似乎不是我能控制的,那不是我想说的。”
“你不能控制哦?”
“是啊!我们还要继续讨论这个话题吗?”
我将背包丢回后尾箱:“不讨论了,我无所谓的。现在我只想睡大觉。”
我睡成了死猪,晓伟接了我的电话:“喂?”
接着晓伟就像弹簧一样一下弹了起来:“老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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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前,龙头镇。
一个女人拿着淳朴人家免费送的苹果派:“我真的多迷几次路,这个镇子的人太善良了。”
“全都准备好了。“帅哥和男主人家握手致谢:“谢谢。”
“现在给你指一条上国道的路。从这小镇出去,然后在果园小路右转。”
两人开车开到一半,在果园小路上熄火了。
“怎么回事?”女人问道。
帅哥拿出手机:“车子挂了,手机也没有信号。”
“怎么可能。”女人拉开车门,这黑夜的小路很可怕。
帅哥看到不远处有房子:“走吧,我们过去。”
路上树影重重,女人拒绝道:“我才不要过去。”
“BB我们要找到帮助,不能一直都在这里傻呆。”帅哥带着女人穿过果园,这里有一个很逼真的稻草人,像耶稣一样被挂在木头上:“这是我见过最他妈畸形的稻草人。”
“吓到我了。我们赶紧离开吧。”女人拉着帅哥快步离开。
帅哥听到了一些窸窸窣窣的声音:“谁在哪里!”
在这荒郊野岭,也不知道有什么东西的存在。
女人一回头发现帅哥居然就不见了,这才是一瞬间的事情。
女人看到了一个跑动的身影,帅哥躺在地上,浑身的皮肉都被剥掉了,血肉全部露在外面。
稻草人!稻草人居然动了!
它手里拿着一把刀子,一步步的逼近女人。
“啊!啊!”凄厉的惨叫声响彻云霄。
在那个白天,晓伟居然接到了父亲的电话:“老爸,你受伤了吗?”
“我很好。”
“我们到处找你,也不知道你是否还好。”出来驱魔已经快半年了,一直都没有确切的父亲的消息,今天终于听到了父亲熟悉又陌生的声音了。
“晓伟,我很好,你和你哥呢?”
我也从梦中醒来。
“老爸你在哪里。”
“对不起,晓伟我还不能告诉你。”
晓伟满腹疑惑,半年来多少的委屈和疑问都积累在心头,憋得晓伟很难受:“为什么不行。”
“听着,我知道你很难理解,但你要相信我。”
“你是不是在追寻那只魔,杀死母亲的魔。”
“恩,我在追捕它。”晓天雄说道:“晓伟,我也不知道发生在你女朋友身上的事情。对不起,我已经尽力让你躲避它了。”
“你知道它在哪里?”
“恩,我已经很靠近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