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不是第一次装别人的男朋友,业务不熟练嘛……要不然苏小姐再给我一次机会?”
“给你一次机会?好啊,给你一次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楼北初把手捏地咔咔响。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king收回笑意,“我明天就走了,这一去,也不知道何时能再见。”
“见不到最好。”这智障。
king扯了扯嘴角,“你也太无情了吧。”
有什么情,本就只是利益关系而已。
两人斗斗嘴,宴会也差不多要结束了,帮着苏父苏母送走了宾客,楼北初便回了房间,洗完澡,楼北初裹着浴巾擦着头发出来。
“你怎么在这里?”楼北初皱眉。
苏夙坐在她的床上,手上摊着一本书,听到楼北初的声音,抬起头来望向她。
“姐姐的耳环掉了,我来还给姐姐。”
说着,苏夙伸出手,手心上的确躺着一只耳环。
“哦,谢谢夙夙了,那放床头柜上吧。”楼北初点了点头,找出吹风机插电准备吹头发。
苏夙突然走过去站在楼北初身后,右手自然地拿过吹风机给她吹头发。
楼北初身子僵了僵,想要转身,却被按住了肩膀。
肌肤相亲,苏夙手心的温热透过肩膀不断传来,不时有呼吸扫过后颈,楼北初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姐姐,你好香。”
苏夙如是说道,声音却被吹风机淹没,楼北初没有听到。
感觉像是过了一个世纪,楼北初终于吹完了头发。
“夙夙不困?”虽是这样问,但楼北初赶人的意思很明显。
“困啊。”苏夙伸了个懒腰,直接躺在楼北初的床上,顺便拍了拍身旁的空位,“姐姐,快来睡觉。”
“这是我的房间。”楼北初有些无语,伸手拉住苏夙的胳膊,试图把他拉起来。
谁知苏夙一用力,把楼北初直接拽到床上来,把被子给她盖上,苏夙闭着眼睛,“第二个要求。”睡一觉就好。
见苏夙果然没有多余的动作,楼北初索性就睡觉了,等到楼北初睡熟,旁边的苏夙却睁开了眼睛,把人儿往自己身边抱了抱,满足地靠在她的颈窝。
月光映照在两人身上,有说不出的和谐与美好。
【啊嘞!宿主,你就这样让他吃你的豆腐?】奶包却是在与楼北初聊天。
“算了,反正也被吃过很多次了。”来自楼北初的心酸,而且,她总不能食言吧,第三个要求,恐怕她没机会能完成了。
……
这几日相安无事,苏夙整天跟在苏父身后学习公司的事情,楼北初也搬出了苏家回到了自己的公寓,令楼北初想不通的是苏夙非要跟她一起来,每天早上开一个小时的车去公司,晚上还要花一个小时回来,这么浪费时间也只有他舍得干了。
此刻,楼北初坐在一个咖啡厅内。
“言邵峰。”搅动着手上的咖啡,楼北初望向刚刚坐下的男人。
“苏柳妍,你想合作什么。”言邵峰皱眉看向楼北初。
言邵峰,言逸的父亲,言氏前总裁,现在,被言柒和霍锦明压得翻不了身,虽然说他没直接对楼北初和苏夙做什么,但是也算不得什么好人,就算他是个好人,楼北初算计他也没什么愧疚,毕竟她不是个好人。
“言总,先不要着急嘛。”楼北初把言总咬得特别重,就是借机讽刺他,对面的男人果然变了脸色,但很快由阴转晴。
“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苏总也不要再提。”瞧瞧,这称呼立马就变了,言邵峰想到苏柳妍跟自己说的合作的事情,立马忍下心中的不满,万一苏柳妍真的能让他东山再起呢。
楼北初抿了口手中的咖啡,招来服务员,“给这位先生来一杯炭烧。”
言邵峰想拒绝,他并不喜欢喝这种苦咖啡,但是也罢了,反正他又不是来喝咖啡的,是来谈生意的。
楼北初不紧不慢地捱着时间,言邵峰倒是有些坐立不安,慢慢搅动着手中的咖啡,楼北初有些疑惑地问言邵峰,“言总怎么不喝?难道是不想和我合作吗?”
就是这么无理取闹。
“哪里哪里。”言邵峰裂开醉,还是喝了口咖啡,苦涩的味道在嘴里蔓延,让他喝酒还行,但他一直喝不来这东西,瞬间感觉被苦意抓住了脖子,脸色十分难看。
楼北初见时间也差不多了。
“言总果然是爽快人,我与言总合作的内容,相信言总很有兴趣。”
“什么?”
“合作将你儿子的尸首运回国如何?”
“你什么意思?!”言邵峰坐直了身子,眼睛瞪着楼北初,他痛失爱子,更是连他的尸体都找不到,据说国外发生动乱,没过多久,他也被言柒那个小贱人联合外人算计了。
“言逸死前,还被仇家侮辱呢。”楼北初颇为可惜地摇了摇头。
“是谁!”言邵峰紧紧盯着楼北初,他一定要让那个人碎尸万段!
“我跟他说,让他叫我一声爹,我就不杀他。”楼北初似笑非笑,“你猜他最后叫了没?”
言邵峰腾的从椅子上站起来,手指着楼北初,“是你!”
“啪啪啪。”楼北初鼓了击个掌,“要不要我再给你描述一下他的死状?”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言邵峰声音很大,若不是楼北初早就让人清场,只怕此刻已经聚集了很多人看戏了。
“恶毒?我这么善良,还想把他的尸体运回来,你却说我恶毒?真是让人心碎呢。”楼北初说完站起身,整理好衣衫,拿着自己的包包离开。
言邵峰想要追过去,却被服务生拦了下来,“先生,您还没有付钱。”
该死的,他要杀了这个女人!
言邵峰狠狠地甩下两张钞票,离去。
【宿主,你这是要来一次借刀杀人?】
“借刀自杀。”
以言邵峰的性格,必然是恨不得她碎尸万段,更何况他现在什么都没有什么都失去了,本着死也要拉人垫背的心理,他定然会想办法害她,这样,她说不定就可以离开这个世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