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你的到来让我惊喜。
我拉起你的手,走向树林深处。
这一次,我们没有上次那么匆忙。
我们贪恋地凝视对方,轻轻地爱抚对方的身体。
那是一次令我永远难忘的性经历。
结束之后,正当我们余兴温存时,突然一阵嘈杂的呼喊声由远及近,在前面还有野猪逃跑时的哼哼声向我们这边而来。
我和你翻身站起,看到彪领着一大群人向这边追过来。
前边是一头头部受伤的大野猪。野猪哼哼着,低着头向前直冲。
我让你闪得远远的,然后我迎着野猪叉开双腿,双手举起我那根沉甸甸的木棒。
当野猪奔到我身前,刚要转弯时,我上前一窜,照准野猪脑袋狠狠地砸将下去。
野猪“噢~”地一声长嚎,便倒下了,我看它躺在地上还能蹬腿,就又照它脑袋上补了两棍子,野猪便彻底玩儿完了。
人们呼啦围上来,兴奋地手舞足蹈。
亲爱的,这时你却偏偏在一旁若无其事地用木杆敲打树上的果实,“啪、啪”的声音将人们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
彪说你们抬上野猪先回去吧,下次围猎听干指挥。
他说的干就是我,我的名字就叫干。
“玉,打果子哪?哈哈哈!”
亲爱的,我还没有给他们介绍,你的名字叫玉。
彪边和你搭讪,边流里流气地走向你。
你楚楚可怜地站在那里,看上去有些害怕。
亲爱的,你的腰间通常围一块兽皮,作用有二:不采集食物时用来遮住****,采集食物时用来包裹食物。
彪走到你的跟前,一把扯下你腰间的兽皮扔到地上,让你将打下来的果实收起来。
他却扯过你手中的木杆起劲地打起树上的果实来。
亲爱的,当彪一下扯下你腰间的兽皮时,我看到他妈所有的男人都盯向你的私*处,而且有几个人还阴阳怪气地哦噢了两声。
彪扭过头来,赶我们快走。
由几个人抬起那头野猪,人们嘻嘻哈哈打闹着往回走。
走出不远,就听不见彪用木杆敲打果实的声音了。
我扭头看时,茂密的枝叶却挡住了视线。
又行不多远,就听见玉声嘶力竭的呻吟声传了过来。
大家像什么也没有听见一样,只顾相互说笑着向前走。
我们越走越远,玉的声音也渐渐低了下去。
我们刚回到大家一起劳动的地方,就听见玉在后面边喊边惊惶失措地跑来。
玉惊恐地大睁着双眼,手指我们打死野猪的地方,嘴里噫噫哑哑语无伦次,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我们明白,又出大事了!
干,这真他妈是个多事之秋!
玉累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女人们立即围住她七嘴八舌地问到底出了什么事。
玉说的前言不搭后语,我们男人们懒得再去听她啰嗦,抬腿就飞跑着回去了。
我们风风火火地赶到打死野猪的地方。
只见迈正背靠树干坐在地上张着嘴“哈嗒哈嗒”地喘粗气,他的流星锤就扔在身边。
周围却竟然不见彪的影子。
我们散开,四下里寻找。
终于有人在一块大石头后面找到了彪,他手捂着后腰,左腿无力地伸在体前。
我们过去想扶起他,刚一用力他就疼得呲牙裂嘴地嚎叫起来,看来他伤得不轻。
运送这样的伤员,我们很有经验,虽然没有条件制作担架,但我们自有办法。
我们用六个人,分成三对,每对面对面站着,分别用双手握住对方的双手,用胳膊形成担架。
我安排十二个人,轮流抬着彪,背上玉和彪打下来的少量果子直接回山洞。
其余的则和我一起回去继续打猎。
迈拖着他的流星锤和我们一起回来了。
我们大致猜到发生了什么事情,结果显然比我们预想的情况要好很多。
原来我们还以为彪让什么野兽给叼走了呢!
鉴于迈已经缺乏正常的语言表达能力,所以,一路上我们也没有人去问迈事情的经过。
我们一回来,就被女人们围住问这问那,问其他人干什么去了,问彪活着还是死了。
大家议论纷纷的时候,我看见玉关切地走到躲在远处树下的迈身边。
她用手爱怜地抚摸着迈受伤的额角,她用纤细柔嫩的手指蘸口唾沫,给迈轻轻地揉头上的大包。
然而,迈已经在一夜之间变傻,他对玉的关爱一点都无动于衷,只顾摆弄他的流星锤。
我在女人们口中了解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彪赶我们走时,迈并没有和我们一起回来,他悄悄躲进了灌木丛。
在彪对玉粗暴地性侵时,迈上前一锤砸了彪的后腰一下子,彪滚开身子后,迈又照他的腿上来了一锤。
然后,迈扔掉流星锤和彪滚打起来。
战斗的结局就是我们赶到时看到的现场。
听完之后,我真的感到无地自容。
我想,迈原来是真正喜欢玉的!而我呢?在玉无助的时候,我竟然心安理得地离开了!我再望向玉时,我有些脸红。
玉再望向我时,她的表情是淡漠的,就像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从那天以后,玉对傻子迈毫无保留、毫无顾忌地表达着她的关爱,即使迈从未对她的这份爱流露出丝毫感动,她仍然那么爱着迈,关心着迈。
在玉看来,迈仅仅是傻了而已,然而正好,他现在就像是她的儿子,可以让她尽情地关心和呵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