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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第三次打他

撩眼望向下方,零零落落的都是魔教一流的人,方才齐齐砍杀他听从逆龙令的二百多黑道之人,只剩下聊聊十几个,垂死挣扎着。

跟魔教比,这些小小的黑道,实在不算什么。

袭紫陌气的浑身发抖,牙关紧咬,原本火红的衣衫映得她此时更是黑夜鬼魅,零落的红衣飘扬,瞧着底下一片落败之色。

她紧紧念出了怒极的三个字——萧天寒。

忍了十五年,斗了两年,她还是输了。

都说虎毒不食子,他又怎可能扔下自家的儿子。

柴千痕不在东凉,那是谁说的鬼话,因为萧南翌都未见着,她竟也信以为真了,她也以为在南屿挑起那么大的事端,柴千痕也定是去了,却没料到功亏一篑,柴千痕根本就留在东凉从没离开过。

逆龙令诛杀的消息才在一天前不小心走漏,她虽有担心计划会有些许失误,却也只是命令一切行动如旧,倚海城属于魔教的老巢都已被她端得干干净净,即便萧天寒想派人前来解救,从西岩到东凉,一天时间又怎能够?

她认为,她有把握,将萧南翌杀了。

这盘棋,她应该是落棋人。

最后她却发现她错了,不,或许是萧天寒早已猜到她袭紫陌要什么,又想做什么,先前一步与她摆好了局,等她跳入,而她还自以为自己才是掌局人。

她冷冷的瞧向那抹雪衫女子,冷笑道:“单黎夜,你什么时候成为了他萧天寒的走狗,他让你来你便来,还是他知道萧南翌怒气难消,特意请你来安抚一番。”

雪衫女子没有说话,定定的立着,瞧着眼前的一幕发生。

柴千痕怔了怔,似是也未料到一般。

那个在人面前沉稳如重,从来面上只写面无表情四字的魔教少主,此刻,有了极大的怒容,只见他僵硬的身子恢复如初,快速的一剑便朝袭紫陌支招而去。

他甚至不知道这个男子如此盛怒的原因。

是觉得教主的安排不满意没有将他的生死看重过,如袭紫陌所说的那般怒气难消需招人泄愤?

还是因为……袭紫陌那句重声的辱骂?

想到这儿,他的眼角是看向那位雪衫女子的,那女子瞧着上方斗狠的两人,没有任何反应。

依稀记得,在剑山下客栈,第一次见面,她也是这般,无畏无惧的立在屋顶上方,面无表情,看着下面的人斗狠斗劲。

那时魔教四大护法都在,围攻萧南翌一个,虽说他是少主,虽说那次只是在她眼前做戏,好让她打消萧南翌与魔教有关系这一念头,但是他们四个却也是尽了狠戾的。

平时他是少主,四人自然不敢在他眼前有什么,更别说想出手探他功夫,那次机会刚好,四人有默契,几乎用尽招式,想逼出他自身全部功夫来。

可四大护法联起手来,也只能与他是个平手。

如果说那次是因为她还不太认识萧南翌而面无表情,那这次呢?

为何她的眼里,没有任何一丝担忧的神色。

可她白天明明……杀了那么多条人命,就只是为减少今晚行动的一流高手,不想让他面对如此险境。

萧天寒也是有这个想法,将那些黑道头目该杀的杀了,该弃的弃了,可等他柴千痕计划行动着去杀人的时候,那些头目一个个已经倒下,面目憎恨,两眼不冥,脖子上单独一条血迹。

一剑封喉,只一招。

那是要多强的高手才能做到如斯,出手快,位置准,几乎不留一丝空隙与情面,若不是他眼眸快速,飞快的略过窗边那抹漏出上半身方要离去的女子。

他不敢相信这会是他以往见到的那个龙怿山庄大小姐,那个璃月教圣女做出来的事,即便是训练有素的杀手,即便是他柴千痕,也难以做到。

她对少主……应该有担心吧。

只是那眸子里不轻易表露。

萧南翌与袭紫陌的拼斗有声有息,该砸的定不吝惜,该刺的也决不留情,百多招下来,只不过是袭紫陌的红衣更红了些许,他的白衣也看不出一丝的白色而已。

袭紫陌又挡了他几招,顺势退开数米远,翻飞着红色如蝶的衣衫,渐渐隐退在屋顶之外,冷冽的回音徐徐从屋顶后方传来:“萧天寒,这笔账我定会让你百倍偿还!”

袭紫陌突然的一声离开之后,阁楼,此刻收归与安静之中。

烟花阁,满是刺鼻的腥味。

底下人剩余的十几人几乎已清扫干净,那最后还留有气息的黑道人,直挺挺立着,随后胸前刺出数把尖刀,喷散了满地的鲜血。

那人闷哼一声倒下之后,阁楼,再没了声响,静的像地狱一般。

有两百多具尸体,散开的血,如数十条细小血流成河的修罗冥狱。

嗯,还有一种声音,她听的详细。

是他的呼吸声。

粗粗浅浅的,重重提起,又重重落下,他的胸膛也随着气息一起一伏,很累,又似是有压抑了很久的怒意。

她看到他的手在颤抖,是紧拽着烈火剑而抖,这种表情,这种动作,他的确是怒到了极点。

而他只有这么冷静发抖,才能抑制住心中的冲动,他很怕,怕自己稍有控制不住,就会提剑要了她的命。

她离他有点近,不偏不倚,他剑尖斜指的方向,就是她站的方向,如若是他的手有什么动作,而她却不挡的话……

除了方才的第一眼,他没在看过她,连余光也不曾给出过。

而上面的男子不发话,底下人也只是沉闷着不敢出声,连柴千痕都些正经了,他觉得此时的男子,可怕得狠,却不知道男子为何如此。

紧皱着眉头,凝着那位雪衫女子。

四周,寂静得可怕。

柴千痕沉稳呼气,微微抬手示意底下人离去。

底下的人也是略懂,扫过满楼血腥的地方,残留着鲜红的剑身回归剑鞘,凌凌乱乱的擦剑声响,人悉数转身离开。

走在最后的人似听到衣袂微响,空气微异,心发好奇,稍一回头,却在柴千痕护法脸上瞧见了从未有过的惊讶,还有那深瞳中的膜拜。

目光又扫过那阁楼舞台。

是了,那个林立在阁顶,白衣如血的男子,他们的少主,眨眼间已不见了踪影,连带那个雪衫姑娘。

即便柴千痕想跟着,怕也是不可能了,才不过是抬手眨眼的瞬间,两人便消失得无踪,似乎是从未来过这儿一般,这样的轻功,不知道的人还会以为两人是夜里的鬼魅使者,来去自如。

只不过,少主……受伤似乎很严重……

只是这范围,不是他柴千痕该管的,那个雪衫女子,会将一切搞定。

他轻缓降落在地,眼前是一条不大不小的河流,潺潺缓流。

他毫无顾忌的冲下去,可惜最深的地段也不过莫及他的腰身,他似乎也是对这点水深不够满意,凌乱的挥舞着剑,将一层层的水花打出一米多高,溅起狂躁的水滴细雨。

他在泄恨,就那么简单。

脑子里是袭紫陌那句,萧天寒特意请她来的,特意,特意请,那三字苏袭紫陌咬的重,他听的更重。

她连一个让他选择的机会都给抹杀掉了。

她来了,却不是自愿,这跟没来有区别吗?

他甚至让她见到了他最残忍嗜血最没有人性的一面,那两百多人,是人命,命丧于他剑下的百名冤魂,她没有见过他杀人,今日倒好,她什么都见到,魔教少主怎可能不残忍,只是,他从不想在她面前表现,从不。

他甚至怕自己这个样子,甚至什么都不想她看。

她是不是觉得他这个样子,太可怕?

她看他的眼神,如同几个月前她见他不折手段杀了一条狼时的眼神一样。

厌恶?害怕?惊恐?

可他就是这个样子,从小就是。

她看不顺眼了是不是?

河水被他身上的血衣感染,他周围一圈水晕都是血色,也夜晚下更暗,顺着河流的方向留向下方。

突然,他停下动作,剑指前方,眼神冰冷。

不知道是他力道刚好,还是她站的位置刚好,她也下了水,离他不远,锋锐的剑尖刚好抵触着她的脖子,只差一分。

两人是静止的,河水是流动的,头顶上还有他方才打落的水花,似成了连绵的小雨,飘飘荡落在两人身上。

他衣服已经湿透,身上不知道有多少刀剑伤,血与水混杂,想来这气味不好闻,身上也不好受,但他也不管,只是看着前方的人。

她凝着那把剑,低下的眸子亮了亮,抬眼时却是微微一笑:“你想杀了我吗?”

说着,她已向前走了一步,离剑尖近了一步,他凝冷的面容上忽起一讶,手肘一缩,剑被直插进河水流道中。

挥剑的手没有停止动作,迅速伸过长长的臂膀,重重的将她拉入怀中,砸在他的心房口。

爱她都来不及,杀了她?

又怎舍得。

即便有恨,即便不满,他此刻只想这样紧紧的抱着她,不放手,不能。

贴着她的耳畔,低擦过她的耳垂,享受她的酥香软怀,享受这一刻的占有,他恨不得将她掐进肉里,凝进血液里,狠狠的揉碎,让她一刻一分也不离开他,那才会让他有所泄愤。

他每日每夜几近疯狂的想她,想她的所有,却远远不如这一刻拥有的踏实实在。

所有的事情清楚算过之后,他只有一个想法,谁跟他抢她,他便杀了谁。

“萧南翌,你若是再把你自己的命当做儿戏,我会恨你一辈子。”

她贴在他心房处,又狠狠在与他贴着的肩头咬了一口,他忍着痛,她咬了他,让自己满意了才抬起头,又狠狠贴上了他的唇。

他浑身一僵,忘了动作。

她磨蹭着他苍白的嘴皮,想更深的钻入,他的牙齿却咬的极紧,将她轻卷的舌挡在外层,不让她再深度索取。

可他的内心却是深深的渴望她的纠缠,享受她唇边的甜蜜芬芳,无论她的什么动作,总能勾起他某处极度敏感的神经,可是现在……

终于,他抬起了手,猛的一下将她从自己身上推开,波动了河水。

可这又算什么呢?

她在与别的男人温香暖怀之后,又来找他。

他的心没有别人想的那么大,只能容纳她一个,而他希望她也如此。

是他太妄想了。

如果不能的话……他真的有可能会选择杀了她。

看着他把自己推开,单黎夜冷笑了一下,凝着波光的河面,声音凄凄:“是我太自作多情了,萧大少主,冒犯了。”

她轻轻转首,踏着层层河水,向岸上走去。

手腕,却教人锁住。

他的声音也很冷:“我只问一句,萧天寒特意请你来,他给了你什么好处?”

她凄然闭了闭眼,甩脱掉他的手:“我没有你那么有计,也没有你那么龌蹉的想法,我该问问你,你这次特意来送死又是为什么?想引我上钩吗?如果你跟萧天寒一样,是想要我身上的血来救你娘,你可以直接说,大可不必如此拐弯抹角,一点血我单黎夜还是送的起。”

“不是一点,是全部。”

他的声音凄凄淡淡。

寂静的波光中,只见她扬起了手,清脆的声响,碎在着沉寂的夜空中。

她未来得及收回的手,被他紧紧抓住,他脸上微肿,青紫的印记。

嗯,她打了他。

如果没记错的话,这是第三次,尤记第一次打他时他表现出的愤怒,那现在是不是有一种想把她掐死的欲望了。

如果他没有的话,她有。

她怜冷而笑:“原来这就是你接近我的目的,我明白了。”

最初的最初,不过是想要她的血,如果他还有点常识的话,就会知道,如果一个人放掉了所有的血,会死。

而最开始,他要她死。

萧天寒兴许也是那么想的,所以当她跟萧天寒说了一句悄悄话之后,萧天寒那惊慌的神色,明明白白的让她知道——萧天寒不杀她取血,不是不敢,而是不能。

萧天寒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残忍,至少对萧南翌,他是留了心的,如果他杀了她取血,即便青梅活了,但只怕这两父子一辈子都不会再和好,但萧天寒也没有她想象中的那般仁慈手软,那些仁慈那些温软,是留给青梅的。

所以当年,他看到叶书渘奄奄一息时,他萌生了可怕的念头,这个念头也鬼使神差般催动了他去做——他将叶书渘的血液注入青梅体内。

凤竹林的血液有神奇的功效,他萧天寒比任何人都知道,而叶书渘也不可能还在那样的情况下活过来,他也知道,所以他那么做了。

冰凝仙丹吗?

那不过是他发现叶书渘因产下一女血液不多不够足以救活青梅,而想到将青梅这个活死人放置在冰棺中完美保存时使用的丹药。

常人本难以抵抗寒冷,何况是青梅一个身受重伤的人,冰凝仙丹有固穴封位的作用,若没有解药,即便在冰棺中睡上一百年,依旧有体温,依旧是年轻时的模样,依旧是个活死人。

萧南翌,他比萧天寒又能差到哪儿去?

有其父必有其子,他的残忍给了她单黎夜,而他的温柔也绝不会是给她单黎夜。

当她身中蛊毒被他第一次带入那间冰室,他们父子俩只怕早就有那个想法,早就想那么做了,用她的血换青梅一命,昏迷的她却只模糊的听到有人说了一句——如果你敢对她动手,我一定不独活。

她当时不知道这冰室里有什么,那晚在魔教才会着急想去一探竟……

她说为了保命离他远一点,不管哪一方面,这句话都没有错。

可她却偏偏做不到。

南宫澈说他有办法既可以保她一命,也可以让她平安诞下腹中之子的时候,她有过一刻的喜悦,她应了南宫澈的所有要求,答应在肃杀宫小住几天,甚至,穿上那件绫罗嫁衣。

她甚至在想,什么时候,会在他眼前穿一次红色的衣衫。

南宫澈所说的办法中,也夹杂着他自己的私心,若说没有利用那是假的,若是那方法可行,却是真的。

可她最怕的,就是萧天寒虽不敢杀她,便会想到用第二种方法来救活青梅,而那种方法,跟南宫澈所说救她的那种方法一致。

事实是,她又猜对了,萧天寒和她要的,是同一个东西。

那东西,可以救她单黎夜,可以救青梅,可是,却只能救一个。

事实是,他萧南翌又要做一次选择。

但是不管发生什么,她绝不会让萧南翌来做这个选择,她的命,她自己选,因为不想亲口听他说他选择什么,更不希望他在重重压力中为难他自己。

可他逼的太紧,用他的命来逼她,她又怎么可能不出现,甚至为了他,早一步把左斜奕叫出,将影月交给他。

她清楚知道,如果想阻止逆龙令,只有杀人。

而且只能由她自己来。

她对他如何狠,也还是放不下他。

璃月教属于名门正派,若是让人发现与黑道有关系,极有可能身败名裂,她不能拿爷爷与师父的心血来做赌注,她只能在璃月教与影月中全身而退。

她有想过找莐谙,可幽冥楼虽不是白道,却也行事一般规矩,一直处于非白非黑的中线之间,她也不能打破幽冥楼一直保有的界限。

她进入烟花阁,看他被那么多人围攻,看他白衣血染,看他身上被人划过一刀一剑。

她又怎能……不心痛呢。

可他狠心干脆利落般又说了什么。

不是一点,是她全部的血。

她以为澈死后,她绝不会再为谁而痛,可偏偏,为什么此刻的心如刀扎一般,她疼痛,却不能喊出声。

她闻到了喉间涌出的血腥味,碎在嘴角,甜而苦涩,花隐说让她尽量心平气和,不要想太多使自己心郁,不要太过多的使用内力,不要……

她通通都没记住!

看到她的忍痛,萧南翌忽然间踹水走过,紧绷的面容松懈成了慌乱,双手紧紧揽着她:“阿黎。”

她想打开他的手,却发现自己完全没有力气,手却只能腾放在空中,腹部绞痛如注,索性她也任由他揽着,头轻缓的靠在他肩头。

他的身体也很颤抖,他也受了伤,没有及时处理,又泡在水中如此久,只怕身上的血都快流的差不多了,他苍白的脸色明显不比她好。

他踉跄的抱起她,仓惶的踏水朝岸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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