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人呢?”陈奋才不会管他那么多,不理会满是回味的贾泽亮,直接开口询问。
“哦,什么?哦,他们等你等的急了,直接走了。”还在沉浸其中的,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等急了?很久吗?”陈奋讪讪的看了看时间,我擦,居然半个小时了,什么时候自己这么强悍了,陈奋心中惊讶,但是脸上没有什么变化:“慢慢玩,我先走了。”
“恩,好。”贾泽亮漫不经心的应承着,反正不要自己付钱,多玩一会好了,等到陈奋走出去之后,贾泽亮贼心不死,眼光已经瞄准了陈奋出来时的小房间,对着女伴示意了一下,便走了过去。
西湖边上一动小屋内,一名邋遢的老头子手中捧着本书,读的津津有味,眼神不知道飘向了何处,一旁,身穿道袍的老人席坐一旁。
“老家伙,最近那边一群见不得人的家伙,不太安分啊。”道袍男看着眼前的老头子,捧着书,嘴角的口水不知觉流了下来,顿时馒头大汗,如果仔细看过去的话,就可以发现,书的名字写着——《房事三百六十式》。
“怎么,这些管我们什么事?不是有北方一群老家伙吗?”老头子漫不经心,眼睛一点也没有从书上移开。
“我说,你能不能不要每天都看这种书啊,一大把年纪了还这样,真不知道怎么说你。”
“怎么着,做人就是要活到老,学到老,到了现在,我才知道原来还有那么多的事情自己不知道,你看,就像这个,居然可以三百六十度的高难度的动作,想当年,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啊,还有,你看这个……”
道袍男见老头子喋喋不休的大有一副精讲细讲的意思,马上打断他:“停,不要说这个,还是说原来的话题吧,那帮见不得人的家伙,到底想干什么。”
老头子倪了道袍男一眼,抑郁的说着:“我说,子胜,你是个道士好不好,又不是和尚,再说现在和尚也可以结婚的,小雅的去世难道就给你留了那么大的阴影,十八年了,手把手的把小珊珊拉扯大,也不再找一个。”
“算了,不说这个,你干嘛老是扯开话题,怪不得到现在身边一个人都没有。”听老头子说起小雅,道袍男一阵感伤,口气有点软弱。
“切,不打击你,想当年我是谁,一代情圣有木有,麦当娜的内裤我都私藏了几件,美国总统的老跑还和我有一腿呢,就凭你,哼哼……”老头子越说越兴奋,不过见道袍男脸色越来越难看,于是停下了自吹自擂:“还能有什么想法,不就是说曹墓被发现了,准备顺走点东西呗。”
原来两人正是子胜和林夕的师傅,也就是林夕口中的老头子,只是不知道两人的交谈会对林夕的未来产生什么样的影响。
“原来你知道啊,还在这里装傻,不过据说可能会出现倚天剑,有没有兴趣啊?”说起来曹墓,一直都是一个谜团。
从现存史料和考古发现来看,曹并没有秘葬,更未设疑冢,只不过是主张丧葬从简,没想到这";简办";了的丧事反而给历史平添了不少繁杂。据《三国志》等史料记载,公元220年曹卒于洛阳,灵柩运到邺城(今临漳县邺北城,距安阳市中心18公里),葬在邺城的西门豹祠以西丘陵中,没有封土建陵,没有随葬金玉器物,也没有建设高大坚固的祭殿。
数百年后,墓葬简单的曹墓就湮没在历史的陈迹之中了。宋代以后曹被视为奸雄,其墓址不详也成了他奸诈的一个证明,七十二疑冢等说法在民间传说和文学作品中广为传布,不少人信以为真。
最近居然传出曹墓被发现的消息,可是八方运动啊,虽说曹是个枭雄,但是也不得不佩服曹,本身就有着得天独厚的曹家赫夏侯家的超级社会势力,又拥有别人难以企及的机遇条件,但是,这些并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曹此人有着高瞻远瞩的战略眼光,以及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的优良领导品质,并且对待事情的决断可谓是能谋善断,一直以来都是近代枭雄学习的榜样。
而且曹此人手中可是有着两把名剑,不知道有没有陪葬进去,要知道倚天剑并不是金庸小说中杜撰的,而是真实存在,倚天剑为曹的随身佩剑,《三国志》中曾有记载“太祖自以背卓命,疑其图己,手剑夜杀八人而去”,用的正是这把“倚天剑”。自此,也留下了曹“宁可我负人,不可人负我”的著名典故。
此剑用天外陨石制造,以当时隐士持锤,历经数月才锻造出来,本来是锻造了青釭和倚天,当时曹用倚天剑镇威,青釭剑杀人。只是青釭剑在长坂坡一战中被赵云一枪挑死夏侯恩缴获,不知所向,只有倚天剑一直在曹身上,只是不知道有没有陪葬,想到这里,子胜心中就是一阵火热,且不说几千年了,有没有被腐蚀,但就说这一个历史价值就难以估量了。
“没兴趣,我又不用剑,只用枪。”老头兴趣不大的另有所指。
“先不要急着下结论,如果我说出下面的话,你一定会有兴趣的。”子胜自信满满的说着,就不信这个老狐狸不上钩:“据说曹墓离林夕所在的小城并不是太远哦,而且……”
说道这里,故意停顿了一下,老头子一听与林夕打上了关系,顿时脸色变得热切,《房事三百六十式》也不看了,随手扔向了一边:“然后怎么样?”
“而且林夕已经和那帮家伙交手了一次,嘿嘿,不过,那小子走运,还捡了个大便宜,居然大马路上差点被逆推。”
“逆推!”老头子一听,顿时火冒三丈,自己的弟子,居然差点被逆推,这成何体统:“把你的私人飞机借我用用,我现在就去小城,我要把那小子的腿给打断,真是太丢脸了。”
“额……不用那么大的反应吧。”子胜看的无语,两人可不是想离开就离开的,整个南方还要两人看着,这一走,不知道又要乱成什么样子呢,于是劝解道:“急什么,这不是还没有逆推吗,真是的,小孩子的事情管你什么事,动不动就走,这边怎么办,那帮家伙最近也不老实啊。”
老头子就是腊月的天被浇了一桶冷水,蔫了:“也是,不过怎么办?”
“不如这样……”子胜侃侃说了一番,听得老头子连连点头,不知道在密谋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