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昊天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他凝视着吹弹可破的小人儿,恨不得把她揉入体内,汇聚成自己的骨血。
他想要她,那么迫不及待,那么欲罢不能!
吴昊天迅速褪掉夏子衿的衣裙,粗糙的手掌游移于女人的双腿间,摩挲着底端的幽谷花园,时而野蛮,时而温柔。
女人娇喘着,身下有了反应,幽谷花园溢满水渍,瞬间滋润起来!
男人受到鼓舞,双手掰开夏子衿的双腿,然后挺身而入!
女人尖叫一声,但是,没有第一次那么惊悚。她没有完全排斥身上的男人。这让吴昊天多少有些欣喜。
两具光滑的胴体交织在一起,上下律动着。远处层峦叠嶂,雾霭沉沉。近处流水潺潺,鸟叫虫鸣。
在清新的大自然中,男人和女人忘我地做着最原始的情事。
吴昊天在夏子衿耳畔柔声低语。
“小妖精,你永远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夏子衿双眸紧闭,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感觉到,男人每次的挺入,她的身体都像被灌入罂粟毒液,意乱情迷!
她又一次背叛了西庭哥哥,但是,这次竟然没有奋力抗拒,反而迎合身上的男人,她又内疚又自责,悲愤交加!
夏子衿被吴昊天彻底搞乱了心神,白莲藕般的手臂竟然着魔地圈住男人的脖颈,感受更猛烈的冲击!
吴昊天身体的欲火被彻底点燃了,他竟然不再满足男上女下的姿势。
男人迅速搬起女人,只身滑到她身后。滚烫的唇雨点般落到夏子衿的耳畔、脖颈,后背。****遍及全身,她开始情不自禁地呻吟??????
男人的双手熟练自如地游走在女人的身上,他从女人的身后迂回进入。
吴昊天傲人的硬物,再次碰触女人娇嫩的谷底,更加把持不住。他迅速攻城略池,长驱直入。他的右手扳过夏子衿的下颌,急切地吻上去。他的舌头霸道地席卷女人的樱桃小口。
湖中的双鱼嬉戏,仿佛祝福这对畅快淋漓的男女!伴随着男人沉闷的低吼,结束了这场漫长的剧烈运动!
夏子衿本就体力不佳,已经累得睡着了。吴昊天独自一人从湖中救出夏子衿,刚才又经过那么长时间的体力活动,也累得够呛!
他早已挥汗如雨,此刻,正气喘吁吁地躺在夏子衿身旁。
他端详着眼前的可人儿,睡得香甜。柳叶弯眉,灵动的长睫毛,微翘的小鼻子,小巧诱惑的嘴唇。尤其是她柔软的身体,真是让人爱不释手!
吴昊天紧紧拥着夏子衿,像是寻找到稀世珍宝,心底被幸福和喜悦填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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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衣服早已经湿透,只能湿淋淋地穿在身上。
否则,一会儿,真有佣人过来,总不能“坦诚相待”吧!
莎菲眼看着夏子衿和主人,一前一后去园中游玩,几个小时过去了,还不见两人的踪影,不免有些担心。
她迅速派几个男佣人驱车去山庄寻找。
男佣人不辱使命,带回主人和深睡的夏子衿。
苏菲看见后,也不敢多言,见惯了豪门情史,只能乖乖尽下人的本分。
夏子衿醒来后,发现自己睡在一个完全陌生的房间。房间很大,室内主题色是白色,装潢简单素洁,但不失高档。身下的大床呈弧形,好像一把大扇子。不过,很宽阔很舒服。
夏子衿起身,全身酸痛。可恶,又被这个恶魔吃干抹净了。
她来到挺立的衣柜前,打开柜门,完全惊呆了!一码的深色西服西裤,浅色衬衫,干净整齐地排列在衣柜里。太多了,一个人传不完吧!
咦,男人的衣服,该不会是恶魔的房间吧!不会又羊入虎口了吧!
夏子衿正在纳闷,吴昊天已推门而入,脸色依旧冷峻傲慢!
这男人怎么床上和床下两个样!真是不折不扣的衣冠禽兽!
“睡醒了,洗完澡,和我一起吃早餐吧!”命令的语气。
夏子衿有气无力地喔了一声。她进浴室洗澡,再次回到房间,床上已经放好女人的新衣服。是耀眼的红色雪纺衫和黑色包臀裙。
夏子衿简单收拾一下,去餐厅用餐。
吴昊天早已坐在餐桌前等她,满桌的美食,不见佣人。
难道又要跟他单独相处?夏子衿怕了,他真是她的克星!
餐厅的落地窗开着,有风吹过,拂动纱帘。
她从他身边走过,长发飘动,若有若无地轻拂到他身上。
就这么简单的举动,吴昊天的身体竟又燥热不安起来!
夏子衿坐在吴昊天对面吃饭,早晨时候,骑单车,划船游湖,又做了那么剧烈的运动,肚子早就饿了!
这会儿只顾狼吞虎咽了,真倒霉,每次在他面前都这么狼狈!
吴昊天只笑不语,安静地吃早餐。
餐厅正上方的液晶电视正在播报新闻。
“本台消息,本市夏氏集团董事长夏忠梁,心脏病发作,紧急送往仁爱医院救治!”
夏子衿手中的牛奶杯滚落到地板上,摔得稀碎。
“父亲病了,生死不明,我只剩这一个亲人了!”她喃喃自语。
吴昊天关了电视,脸色铁青。佣人随后进餐厅收拾碎掉的杯子。
夏子衿像无主的游魂,跟随吴昊天上楼,进了他的房间。
“吴昊天,求求你,放我回去吧!”
男人呼吸急促,沉默中······
“父亲病重,有可能,我再也见不到他了!”
男人面向窗外,背对着她,依旧沉默······
只听哐当一声,夏子衿手握碎花瓶的利刃,鲜血已经顺着芊芊玉手,汩汩流出。
吴昊天心疼地皱眉:“你疯了吗?”
他按铃叫来阿忠:“让赵医生马上过来。”
夏子衿视死如归地说:“要么走,要么死!”
吴昊天额头青筋突显,双手颤抖地指向夏子衿。
“走,你走,我放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