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我对着木制的雕像
听见他埋头向我耳语:
在我的身体里,同样,也有属于
我自己的国家,那里只有
一个国王、一个法官和同一名政客,
我,有我自己的领土,并且不容被人侵犯。
夜色降临时,挖土机阵阵轰鸣
我和我的母亲,裹着最短促的喘息
羞涩无言。
世界被建设,记忆中,那几番疼痛的往事、
在最深的洞穴里冬眠的爬虫
他们一齐,
在极速的穿梭中 忽隐忽现
2008-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