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物们衣冠楚楚,但人们
不。新世纪,又过去
了一年,旧手帕捂住轻易鼻孔,
血染红了指甲,股指刷绿新的账单。
郎酒扑朔迷离气息,泪,奔于空中凝视,
送别君人,音容在微醉的谈吐中散弥,
对了,那是灵魂吗,不安,或长眠,
在清泉下,为不谙世事的子女缝补
“养”的内衣?那“育”呢,那忠于记录的纪录?
野火又毁于烧的一天,野火又
捎去前世音讯。我识得他,犹记得你
人生须有午餐,有晚宴,有别离,
亦有悲痛从憧憬中生。这,真是诗。
2011-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