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然翻到毛概老师前些日子让写的“假如徐·才厚生活在文革时期”的作文,我是用第一人称写的。
名字是《我叫徐·才厚》,因为这个名字还被王玥笑话了。本故事纯属虚构,最终解释权归本人所有。
正文:
我慵懒的躺在摇椅上,贪婪的享受着这难得的平静。
阳光有些刺眼,就在我准备调整一种更舒服姿势的时候,偶然瞥到了地上的一只丑陋的红色蚂蚁。这小东西,每天忙个不停,寻找食物就是他生命的全部,实在想不通它们的存在究竟有何意义。大概只有等到他们发现金钱可贵的时候,这小东西才有向下一步更高级阶段进化的可能。
我伸出右手把这只红色的小东西从地上捏了起来,放在了左手手心上。小东西疯了似得在我的手心乱爬,我从上衣口袋里摸索出一枚最喜欢的罗马银币放在它的旁边,这枚是前些日子一个市长找我办事的时候“偶然”落下的,据说值点钱。小东西立刻像发现了新大陆。它动了动触角,一定是在思考如何把我的硬币抬回去,这是只聪明的蚂蚁。遗憾的是我并不喜欢聪明的人,尤其是比我还要聪明的。我抬起右手熟练的把这只机智的蚂蚁捏的粉碎。
不知道为什么?在一瞬间突然觉得这只小东西和我挺像,但我说不出原因。
在刘青山、张子善被抓之后我已经一整天没吃饭了,我早就叮嘱过他们,低调,低调,但是他们做不到。我很痛心,不是他俩跟了我多久,我痛心的是这一次我损失了3。78亿,这是不可饶恕的。
刘张二人在党内革命和新中国成立时的确做过不少的贡献。日伪曾经以1500块大洋悬赏拿过刘青山,张子善曾经被叛徒出卖而受到严刑拷打。然而革命的目的是什么呢?他两个都不懂,只有我知道,我告诉他们,权利始终是虚幻的,只有金钱才是永恒的。在听到我这么一番言论之后,两个人显得很震惊。刘青山脸气的通红,像是十月底红透了的苹果。张子善则是对我怒目而视,仿佛在说对我的这种思想感到可耻。
我觉得他们的这种状态很搞笑,我告诉他们遇到了困难可以回来找我,而且我有把握他们会在很短的时间内会改变自己的想法。
没出三天,刘青山就找到了我,还是有些意外,最令我没想到的是刘的顶头上司办事效率这么快。这再次强化了我对金钱的理解。下午,张子善也来了,手里拎着几包廉价的香烟和一瓶白酒。
没等他们开口,我已经了解了他们此行的目的,无非是一份糊口的工作。然而我的目的却不止于此。
“我要你们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我一边说一边低头玩着我最喜欢的那枚银币。
刘张二人气的几乎要哭出来了,刘青山暗暗握紧了拳头,如果不是有求于我,我可不敢保证他们不会把我的头按到地上,再踹上几脚。
“中·共天津地委书记有兴趣吗?”
“什么意思?”刘青山紧握的手慢慢放松了下来。
“你们可以买官,从我手里。”我也不卖关子了,直性子就是这么任性。
“钱……”
“钱的问题你们大可不必着急,什么时候有钱了什么时候给。你们也都是明白人,我只有一个要求,听我指挥。”
两人对视了大约两秒钟。
“成!”二人小鸡啄米似的点了点头异口同声地说道。
“这才对嘛,两位兄弟拼死拼命打江山,享受点算什么!”
之后,刘青山天津地委书记,张子善天津地委副书记。皆大欢喜。
一开始两个人还是傻傻的安分地当着自己的书记,后来在我的暗示之下两个人终于还是开窍了,打起了粮款、水利的主意。后来两个人甚至瞒着我送了49亿给奸商倒卖钢材,糜烂到吸食毒品。
但是……
最后,这盘棋我还是输了。
我没料到一个人压抑了太久,放纵起来会有多夸张。
刘张的落马崩盘了我所有的计划。
越想越烦,越想越烦。
腹部突然传来一阵剧痛打断了我的懊悔,这病来的可真是时候。
听说做了一辈子做好事,死之前做一件坏事就算坏人。一辈子做坏事,死之前做一件好事就是好人了。仔细想想我这辈子还是挺赚的。
我叫来了秘书,把我的积蓄全部捐给了慈善机构。
坦白讲,如果真有来生的话,我更愿做个平凡的好人。我好累。
我最喜欢的银币第一次从我的手里滑落,在地上转了几圈后无力的瘫倒在地上。我的眼前越来越模糊,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