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把逆贼萧铣给我带上来!”
“遵命!”
杨杲一声令下,守候在门外的卫士应了一声,立刻将五花大绑的萧铣押了进来。
萧铣昨日中了薛仁贵一箭,虽然已经被隋军军医包扎止血,但整个人依旧显得十分虚弱,面色苍白,精神萎靡,郁郁不振。不过当他被推进太守府正堂的时候,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两名士卒死命将他往下摁都不能使他下跪!
见到萧铣这副模样,性急的龙治顿时勃然大怒,厉声呵斥道:“大胆萧铣,见了赵王殿下为何不跪?”
萧铣昂首挺胸,冷哼一声,“士可杀不可辱,我萧铣好歹也是当过一方诸侯的人,绝不会向我的敌人卑躬屈膝!”
萧铣的这番话顿时激怒了堂内所有人,老将军来护儿更是拔剑在手,高声喝骂道:“你一个反贼也敢自称诸侯,都死到临头了还装硬气,看老夫今日不杀了你?”
“来老将军住手!”杨杲微笑着阻止了来护儿的冲动行为,“萧县令毕竟是孤母后的族人,算起来和孤还是有几分香火情,让他向孤下跪确实于礼不合。来人呀,给他松绑!”
萧铣被解开了束缚以后,活动了一下筋骨,毫不领情地哼了一声,“杨杲,要杀就杀,何必这么惺惺作态?”
杨杲冷冷一笑,“萧县令,孤给你松绑只是看在母后的面子上,但是你所犯下的谋逆大罪孤也没有打算放过你!”
“谋逆?”萧铣不屑地看了杨杲一眼,“隋失其鹿,天下共逐之,是你父亲治国无方,这才让我有机可趁。再说了,这天下以前也不是你们杨家的,是北周宇文家的。是你祖父杨坚靠谋逆的手段才从宇文家手里抢过来的!”
“萧铣你放肆!”
此言一出,顿时就像在大堂内炸开了锅,就连坐在上首的杨杲也是勃然大怒,面色铁青地看着萧铣。
“殿下,萧铣此贼猖獗至极,竟敢辱及先帝,臣请将其凌迟处死!”来护儿素来敬重隋文帝杨坚,听了萧铣的话后当即出列躬身说道。
“殿下,臣附议!”薛仁贵也立刻出列附和道。
“殿下,臣也附议!”
“殿下,臣也附议!”
“殿下,臣也附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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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堂之中,除了虞允文和许玄彻之外,其余文武尽皆出列请求杨杲处死萧铣。
杨杲深吸了一口气,这才稍稍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好奇地看向虞允文和许玄彻,“虞先生和许将军怎么不说话?”
听到杨杲唤自己,许玄彻无奈地长叹一声,躬身出列说道:“殿下,末将虽然已经背弃了梁公,但他毕竟是末将的旧主,他辱及先帝罪该万死,但这话臣实在是难以说出口,还望殿下见谅!”
杨杲微微点了点头,“许将军真是高义之人,孤理解。虞先生,你怎么也不说话呢?”
虞允文缓步出列说道:“殿下,恕微臣直言,萧铣辱及先帝固然罪该万死,但他毕竟是萧梁皇族,在荆襄一带有很高的声望,故此微臣并不赞同杀他!”
虞允文话音刚落,来护儿不满地说道:“虞先生,你这说的什么话,萧铣辱骂先帝虽万死难赎其罪,你居然还劝谏殿下不杀此贼?”
虞允文无奈地摇了摇头,“老将军,允文又何尝不知道这些,只是萧铣虽然谋逆,但他并不像张金称、朱粲那样祸害治下,在荆襄还是有很高的声望,若是饶他一名不仅可以速收荆襄民心,也可宣扬殿下仁义之名!”
来护儿顽固地摇了摇头,“萧铣贼子竟敢辱骂先帝,就凭这一条纵然留他狗命有万般好处也决不能留!”
“你们吵什么吵,当这里是什么?”见虞允文和来护儿吵得不可开交,杨杲重重地拍了拍桌案,厉声喝道。
“殿下恕罪!”
来护儿和虞允文连忙停住了争斗,躬身请罪道。
“起来吧!”杨杲无奈地看了二人一眼,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缓缓开口说道:“萧铣毕竟是母后的侄儿,孤看还是先把他押往江都,由父皇决断吧!”
“殿下英明,臣等没有异议!”堂下众人纷纷抱拳说道。
杨杲点了点头,微微一笑说道:“诸位不必搞得这么严肃,如今我们拿下了长沙剿灭了萧铣实属大功一件,至于萧铣是生是死还是交由父皇决断吧,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好好庆贺一番这次胜利!”
堂下众人这才回过神来,纷纷笑着拱手说道:“殿下所言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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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杨杲在萧铣的梁公府内大摆宴席庆贺胜利,众人也都敞开胸怀大吃大喝。
宴席散了以后,不胜酒力的杨杲已经找不着东南西北,跌跌撞撞地就进了一间屋内呼呼大睡起来。
半夜,杨杲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却突然发现一名女子就坐在他的床榻之上,顿时翻身而起,厉声喝问道:“你是谁?”
那女子紧咬着嘴唇,轻声说道:“回禀殿下,小女萧月仙!”
“萧月仙?”杨杲顿时吃了一惊,“你怎么到我这来了?”
萧月仙抿紧了嘴,轻轻脱去身上的毛绒大衣,又缓缓解开了自己的长裙,露出了自己完美无瑕的胴体,恳求着说道:“还请殿下救救我父亲,我愿意为殿下做任何事情!”
“咕咚!”
杨杲望着眼前的丽人不由自主地就咽了口水,眼前的丽人的确有太大的吸引力,汹涌的波涛,鲜艳的红唇,婀娜的身段,如玉的肌肤,样样都能让杨杲变得血脉喷张。
还有一点就是杨杲所练习的霸王十三戟是至正纯阳的戟法,薛仁贵一个近三十岁的人练还好,但是对于年仅十岁的杨杲而言副作用过于明显。杨杲练习了半年多,体内积蓄了大量的阳气,再加上还喝了不少的酒,此刻的他再也把持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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