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宴上,所有的宾客都在庆贺司徒御风新婚快乐,还有各种新婚贺词,司徒御风都笑着以酒回应作谢。当有宾客祝贺说到“早生贵子”时,司徒御风有些晃神,他和夏曦月的孩子会是怎么样的?他很想知道。
喜宴结束后,司徒御风虽然是意识清醒着,但走路已然有些虚浮了。他趔趔趄趄来到了新房前,守在房外的纤儿见到身子摇晃的司徒御风,赶忙上前扶住司徒御风。司徒御风摆了摆手,示意纤儿不用搀扶。
“王爷,王妃她……在半个时辰前睡着了。”纤儿挣扎了一番,小心翼翼地说道。
刚想推门进屋的司徒御风顿住了,他无奈一笑,“知道了,你下去吧。”
他的小妻子果然是孩子心性,估计是吃饱了,闷在屋里无聊发慌了,所以才选择睡觉了吧。司徒御风轻轻地推开了门,他脚步轻缓地踏进屋里,然后阖上了门。
夏曦月窝在床褥里,因为她睡觉的关系,纤儿已帮她卸了妆,但并未换衣。她穿着红火嫁衣躺在床上,嫁衣铺散开来,像朵绽放盛开的罂粟,即使知道有毒性,也勾人忍不住去采撷。她的脸蛋倾侧,青丝缠绕在她的脸颊,垂散在她的四周。
画面是那样的美好,是那样的诱/惑。
本就饮酒甚多的司徒御风,在这样画面的冲击下,心底潜藏的欲/望喷薄而出,好似烈火愈来愈汹。
司徒御风褪去鞋袜,上了床榻,覆上了夏曦月的身子。她的纤细与柔软全都贴合着他的阳刚与灼热,他抚上她的脸颊,她安静的睡颜是那样的祥和,在梦中她似乎梦见了什么。她咂了咂嘴巴,唇间逸出些细碎的嘤咛。
“曦儿曦儿……”他一边唤着她的名字,一边轻吻着她的肌肤。
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她的唇……每一寸都不能放过。
夏曦月被逗弄得发痒,她蹙眉皱鼻,她甩了甩手想要把骚扰她睡觉的坏东西赶走,但她的手刚扬起就被握在一个宽厚的手掌里。她左右歪着小脑袋,似乎不想被坏东西碰到,可是终究抵不过坏东西的欺负。
司徒御风看着夏曦月闹别扭的样子心欢得很,他的小妻子就是这么爱闹别扭。
他低下头颅轻吻她的锁骨,留下一串串的印迹,他的手也没有歇息,轻巧灵活地解开了她的衣襟,不一会儿就露出了里边大红色的肚兜,肚兜的右下角绣着交颈的凫水鸳鸯。他的视线定格在交颈鸳鸯的图案上,心脏砰然一动,下腹涌起的欲求更加强烈,眼睛不由得变得赤红了。
“御…哥哥……”睡梦中的夏曦月无意识地唤了一声。
这一称呼是藏在她的心底最深的地方,她失忆痴傻,忘记了任何人,包括她一心想要嫁的御哥哥。
“曦儿……”司徒御风听见了夏曦月的呼唤,他忍不住想要落泪。
没有出事前,夏曦月总是喜欢围在司徒御风的身边,不厌其烦地唤着“御哥哥”。相同的,只有他唤夏曦月为“曦儿”,因为夏曦月的父皇母后和皇兄们都只唤她为“月儿”。一声御哥哥,一声曦儿,仅仅是他们两人的唯一。
***
在司徒御风进入夏曦月的身子时,那破身的痛楚使得夏曦月不得不醒了过来。她咿咿呀呀地出声,双手不断地推搡着司徒御风的胸膛,可是身下传来的疼痛早已是遍布了全身,操纵了她所有的感官。
“痛痛……”醒过来的夏曦月还显得迷迷糊糊,可是疼痛却让她不住地喊出了声。
“曦儿不痛,为夫给你亲亲。”司徒御风不得不放缓了速度放柔了动作,他知道女子破身自然会带来剧痛。
“夫君,曦儿下边好痛……”夏曦月的双眸升起了水雾,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好生委屈。
“好好好,为夫不动了……”瞧着夏曦月委屈样儿,司徒御风强忍着不动,面部表情变得有些扭曲,声音也变得嘶哑,额间沁出了汗珠儿。
夏曦月是不痛了,可是她见自己和司徒御风都没有穿衣服,不自觉地感到些寒意,她摸着司徒御风的胸膛,热乎热乎的,她不打招呼就伸出手抱住了司徒御风,“夫君暖暖。”
这一抱可不得了,司徒御风更贴近了夏曦月,身下蛰伏的巨物一跳一跳地在柔嫩密闭的空间里张牙舞爪的。
司徒御风不禁倒吸一口气,但夏曦月却是不自觉地娇喘了一声,这让司徒御风真想立刻死去,也不必这样进退不是,举步维艰的困境。
“曦儿,还痛吗……”司徒御风忍的是够久够辛苦了,但他绝不可能半途而废。
这两夫妻是要过一辈子的,这种事儿迟早是要经历的,他在这方面可不能轻易作数,他还想早些机会见到他和她的孩子呢。
缓了些时间的夏曦月渐渐褪去了疼痛,但接踵而来的就是不能形容的空虚。她除了失忆痴傻,终归是一名身心健康的女子,但对于身体的渴求她无法用语言形容出来,她哭丧着脸,不由自主地动了动身子。
“夫君,曦儿难受……”夏曦月如今头脑简单,想着什么就说什么了,她觉得自己的身子好像被虫子爬了,感觉每一处地方都在发痒,而且集中在某一处愈发的难耐。
司徒御风知道夏曦月动情了,他长吁了一口气,他低下头颅亲吻着夏曦月的唇,温柔宠溺地说道:“马上就不难受了……”
室内红烛已燃尽,清风透过窗柩吹拂而来,弥漫着浓浓的春意和爱意。
***
翌日清晨。
司徒御风难得起床起晚了,若不是夏曦月断断续续的呜咽哭声,恐怕他也不想睁开眼了。
一睁开眼,就见到夏曦月扒拉着胸前被子,一下没一下地抽搭着鼻子,小手不住地擦眼泪。司徒御风心一紧,睡意全无坐起了身,把夏曦月抱在怀里,轻声问道:“乖曦儿怎么哭了?”
“夫君,曦儿痛痛……”夏曦月今儿醒得早,她不想吵醒司徒御风,想要自己起身去找东西吃,可是一坐起身她就感觉浑身难受疼痛了,稍微动一下,下身就是一阵酸痛。
司徒御风愣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是什么问题,继而他呵呵地笑出了声,他初次开荤,有些控制不住力道和次数,但他丝毫不觉得自己有罪。
“等曦儿吃了早点后就不痛了。”司徒御风随口胡诌安慰着夏曦月。
“真的吗?”傻傻的夏曦月愣愣地问道。
“曦儿要相信为夫,乖。”司徒御风微微一笑,亲吻着夏曦月的额头。
“嗯!”夏曦月并没有觉得不妥,就这么相信了司徒御风的话。
司徒御风轻笑,真是个乖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