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的表情凶神恶煞的,手上的力道也是越来越重!
“疼,轻点!”银风桦疼得嘶哑咧嘴的,奈何怕耳朵上的疼痛,身子僵硬着动不了,任由绿袍老人揪着自己的耳朵。
“疼,没关系,去密地待上一阵子就不疼了。”又是一道身影出现,亦是一位五六十岁穿着暗黄色袍子的老者。
跟着暗黄色衣袖老者后面的,是一位暗蓝色衣袍的老人。
银风桦求助似得将目光朝向身着暗蓝色衣袍的老人,可怜兮兮地叫道,“三爷爷,救我。要是真去密地,还不知要到猴年马月才能出来,就算出来了,半死即伤啊。”
暗蓝色衣袍的老者摇了摇头,叹息地看着银风桦,道:“桦儿,你可是我们暮天山庄的少庄主,若是你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们三个做属下的怎么对庄主交代呢。你还是听你大爷爷与二爷爷的话,去密地长长见识。”
银风桦:“……”哪里有去密地长见识的,确定不是去缺胳膊少腿的?
银风桦顺势掐住大腿,硬生生将墨眸里弥漫出一片水雾,眼泪汪汪地说道:“暮天山庄现下只有我这个独苗,本大爷背负着掌管暮天山庄的使命。要是真的半死不活地从密地回来了,以后谁掌管着山庄?”
闻言,绿袍老者立马松开揪住他耳朵的那只手,银风桦还未来得及揉耳朵,便见绿袍老人一巴掌拍上他的脑袋:
“臭小子,丢不丢人啊,把眼里的那些水给咽回去,待在密地的时间加倍!”
“嘎?!”这下银风桦真成了眼泪汪汪了!
他也只好将求助的目光朝向墨痕,绿袍老人直接揪住他的领子,道,“看什么看,别指望着你得救!”
墨痕无奈地弯起唇畔,薄唇亲启,出声,“罢了,沧澜并不是都域,没有人能伤得了他。”
银风桦一听,立马顺着墨痕的话接下去讲道:“没错,本大爷这么厉害,怎么会有人伤得了本大爷呢!”
暗黄色袍子的老人阴阳怪气地看了他一眼,毫不留情地揭底,“是吗?记得两年前是谁在落岭城被一位女流之辈揍得死去活来的?”
“那是意外。”银风桦瞬间汗颜。
“是吗?”暗黄色衣袍的老者眼里绽放出一丝精光来,“我可是还记得三年前是谁走个路还会被绊倒来着。”
银风桦窘然,倒是很想弱弱地开口,能否不要提这一件事情?
那些都是他那光辉的人生中,最大的污点啊!
“算了,既然痕儿帮你开脱,老头我也先放你一马!”绿袍老人恶狠狠地给了银风桦一个爆栗子,紧接着,看向墨痕的时候,一时间神情惊讶又激动起来了。
他又是一个爆栗子给了银风桦,骂道,“你小子,人家痕儿都将媳妇儿带回来了,你呢?身旁半个女人都没有!”
银风桦有些委屈地揉了揉脑袋,他也想啊,不过他对于像年染这一种的女人,他还是远离一些比较好。
年染嘴角一抽,忽然有些同情地看着连续被揍了好几次的银风桦。像绿袍老人这般时不时地来个爆栗子,这脑袋不痛也残。